年輕時也是讀了不少書, 行了很多路。 比如,一頁不拉地讀完了英文的《紅與黑》, 對書中的人物, 魚臉(JULIEN) 的遭遇, 言論有許多共鳴。
我現在是做爺爺的人了。 很多時候, 別人叫我豬臉、虎臉 (JULIAN) 的時候。 都令我想到司湯達的魚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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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叫我過去幫忙, 回來盯著這幾個字。 原來的思維, 和斷了線的風箏, 隨風走了。 接著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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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裡編輯推薦了一篇好文章《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民主自由人權》。 這個要是20年前, 我會更加喜歡。 那時候,政治學習都是要建設中國特色的這個、中國特色的那個。 俺的生物學知識不好, 那時候感覺中國人和外國人都不一定是一個人種, 所以我們理所當然要建立中國特色的數學, 中國特色的化學、中國特色的物理, 等等; 那個時候, 覺得中國人民要 「民主自由人權」 這些破爛幹什麼Y?。
等到來到了美國, 看到嫁給老美的中國美女生出了這麼多小孩, 這些小孩還可以再生小孩。 從某種意義上講 這件事情似乎在表明, 中國人和外國人是一個人種(SPECIES)。
現在正在思考, 中國特色的這個、那個, 還究竟有多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