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當初命這「外婆帶我回娘家」的題目本意--憶起此篇內容。因為此次經歷印象深刻,住在山裡的人代代相傳。隨著時代的改變,人們居住生活的環境顯然在變,但這種「排泄」方式依然存在,供那些山裡人的傳統生活模式提供「方便」。我只回憶親身體驗,如見到標題反感者可繞道而行,特此聲明,謝謝!
一次與外婆去她妹妹家,我的姨婆。當時姨婆剛有了第一個孫子,兒媳在坐月子。山裡木材多,其實也不算深山老林,兒子從自家山頭采來實木建了棟亭亭而立寬敞明亮的樓閣,在半山腰上格外醒目。繞過兒子家到了坎上姨婆家,黑黑正正的六廂房,廚房靠里,兩房及堂屋朝前,從堂屋穿外的曬穀坪即見對面的山巒,霧氣繚繞清新無比。
鄉下人家裡都養了牲畜,淘米水,剩飯菜渣不浪費,真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用它們餵雞餵鴨餵豬狗。夜幕降臨,燈火灰暗,出門打火把或把門前的燈開了,可視度有限。因為坎上坎下,初來乍到,一不留神哎唷就會滑到坎下,摔個鼻青臉腫,做客做成了「傷兵」就不太好交待,不過主人會侍候得服服貼貼全全面面。把家裡的臘肉香腸和糯米糕點拿給我們享用,上頓吃不完下頓接著吃。如果在過年期間,就會形成滿桌吃不完的菜,新的陳的一大桌,我從小不是潑辣的食主,吃東西看準了再下手。不過姨婆喜歡勸菜,把大魚大肉夾到我們碗里,盛情難卻,實在吃不下我又把它夾到外婆碗里,老人從不浪費,慢慢咽了下去。
記得鄰里有個與我差不多的姑娘,她家養了一條狗和一隻貓,她看人羞羞澀澀,臉上帶著微笑。我與她很快玩開來,那時我也不是外向型,正好互補。她捧了一隻家裡的小狗崽(才一個月大,毛乎乎的特可愛)到我手上,我懷抱著它,撫摸著黃黃的狗毛。當手摸到狗肚下柔軟細嫩的狗皮,一看,小小黑點在毛皮中穿梭,哎呀!跳蚤!我心頭一驚,手心一攤,小狗滑落下地,「汪汪」地輕叫了幾聲。那晚睡在姨婆家的客床上,只聞皮膚隱隱作癢,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跳蚤作祟...
做客的日子頂多三五天,要不外公有意見了,這些全憑自覺。
吃喝拉撒是人之常習,總有「方便」的時候。問清了茅廁,人畜公用的大糞坑。糞坑上架了兩塊木板,站在上面一顫一顫的,我膽兒小,一邊扒下褲子,一邊扶著豬欄,邊聽「呼呼」豬拱嘴邊聽PP下「撲通撲通」從身體里掉下的東東...別笑!還有噁心的事,一旦糞坑防水(隔潮)處理不好,岩石山縫裡會滲水進糞坑,如果遇上大雨,可想而知。「方便」時還要特別注意不要讓腳下的糞水由「下墜」的「撲通」聲濺到白嫩的PP上,防之謹防哈,所以就形成pp高高「掛」的情景,不說也想像得到了。
事件完畢,清理「現場」,「呼..」一口氣,終於解決!四下望望,沒有紙啊!於是就扯著喉嚨叫」外婆,外婆...」外婆顫顫巍巍走來(別以為我掉茅坑了哈):什麼事啊?!這麼大莫非要外婆擦屁股呀?她抿嘴憋著笑。「是沒東西擦呀!」我一臉無辜狀。她看看我的右側,有個小竹簍,裡面插了些小竹片,七八寸左右長。我心裡正在納悶兒:莫非...果不其然,外婆開口:這些就是用來「刮」屁股的呀!說完「撲哧」笑著離去。我撇嘴望著這些個小竹片:媽媽呀,來救我呀,嗚嗚...心頭一陣委屈,但最終還是用它們「擦拭」了PP。
事後,屁股一陣火辣辣,站也不是坐了不寧,心神不定。姨婆見了我,親切地問道:XXX,鄉里人就是用竹片刮屁股的,要的就是你現在的「辣辣味」,這才符合這一帶的山規。我說的對不? 你現在感覺的是不是就是我說的這滋味?我把頭埋得很深(羞愧啊),含糊其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