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網友趙文文君書寫的有關中國民族間的異同與融合,頗有感觸。其人雖為朝鮮族,但對整個中華都抱有愛戀之態。在此致意。
想當初去南方採風,均可遇見形形色色的各民族男女老少。大部分人都可以說漢語和寫漢字,只是在保護性的民族政策下,大家更加願意顯露其民族身份。這裡面也有現實的考量。在少數民族自治地區,少數民族真正當家作主,為官當政,那是貨真價實的。就像美國現在很多人,在世風轉向偏袒弱勢族群以後,明明自己長得是人高馬大,金髮碧眼,仍然不忘說自己有幾分之幾的印第安血統。有時候聽多了看多了,晚上橫豎睡不著。 醒來拚命在網上搜尋,最後終於在字縫裡看出字來,原來他們的血統的源流之上漂浮過多少對印第安人的屠戮與劫掠的船舶,而獵獵旗杆上飄揚著兩個字那就是「吃人」。其它東西隨風而逝,只有姦淫之舟得以沉沒,並沉澱在血里流傳下來。通過這些雜種生成的「惡之花」們的悠悠之口,好似冤魂們對過往進行著委婉的評說。以往的說法,「一個好印第安人,就是死了的印第安人」,現在好像成了,「一個十六分之一的印第安人,就是一個被賦予了正義的白人。」在這裡,可以說各種語言,但只要有一個語言作為大前提。
同樣,中國歷史上民族融合過程中,也不免存在類似的暴行與屈辱。但中國沒有沙俄江東24屯的伯力屠城,也沒有美國迫遷印第安人的血淚之徑。頂多就是流官土管這樣的改來改去,恩威並施,寬嚴相濟,竟致於鞭長莫及,天高皇帝遠。從王朝天下過渡到民族國家,中國也不免為了邊境安全,在同樣的民族政策的執行上,對邊境上的少數民族地區,較之內陸的少數民族地區要相對寬鬆些。有意無意間造成的印象是,一套政策規範,兩種執行標準。誠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是也。 但誠心誠意地在少數民族地區只推行少數民族語文,沒有一個統一語言作為大前提,那麼,離開裂土分疆,亡國滅種的距離已經不遠了。和飲鴆止渴,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區別。(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