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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航班的飞机稍小了一点点，可也还算舒适，座位间的空隙不小，更重要的是还很准时，凌晨五点多便抵达北京。这是这么多年来头一次这么早到。可能会是个晴天，天上无云，地面没雾。从机上看下去，夜色下的北京灯火辉煌，星罗棋布的路灯勾画出城市的轮廓。天尚早，可路上的车已经不少了。
下了飞机出关，早早的排队已经很长了。出关口道有七、八个，中、外分开。中国人通道有四丶五个，人也不少，可队短多了。拿了外国护照，只能乖乖地排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队伍后面。看到这不同的待遇，想到几十年前的海关，情况正好反过来。那时相对而言，外国人多，而且无论何处，外国人有着种种优待。特殊的酒店，商店，出关进关也是，通道多，而且手续快。
本来拿外国护照，是为了外出旅游方便。现在拿到了，去别的国家是方便了许多，很多国家都不用办签证了。可跑得最多的祖国确难多了。不仅要办签证，而且手续繁杂，享受非国人的待遇。以往对外国人的种种优待，那是稀罕，如今，事事国人优先，那是自豪。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假洋鬼子，都没赶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