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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八艷的董小宛痴愛一生的花花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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硨磲大爺 發表於 2017-5-24 05:1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秦淮八艷之董小宛,嫁與江蘇如皋才子冒辟疆為妾,既不像柳如是嫁了長她36歲的老男人錢謙益令人惋惜,也不像李香君血濺桃花扇那樣不得善終。世人都道他倆為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近日細讀冒辟疆在小宛去世后寫的憶董小宛的萬言長書《影梅庵憶語》,深感二人的關係並非我們熟悉的戲劇作品中描寫的那樣琴瑟和鳴、郎情妾意。

  倒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和無奈。冒、董二人之間愛的不平等處處見之於文字,令人對這一對姻緣心生出無限的感慨。

  

  冒公子當初去蘇州,本是奔著陳圓圓而去。兩情相悅之下,本已約下盟期,無奈冒家有事,冒辟疆不得不先歸家安頓母親。待安頓完畢再返,陳圓圓已被豪家掠去。

  冒辟疆自曰:「聞之慘然」,一股失落之情溢於言表。這恰恰與接下來董小宛決心跟他時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一方面是董小宛毅然決然的「妾此身如江水東下,斷不復返吳門。」

  

  另一方面是冒辟疆尋找各種理由推諉——「余變色拒絕。告以期逼科試,年來以大人滯危疆,家事委棄,老母定省俱違,今始歸經理一切。」

  后小宛雖然幾經曲折終於入得冒家,但是通篇未看到冒辟疆對她的熱情和呵護,倒處處顯得是董小宛的執意前往和一廂情願了。

  

  董小宛入得冒家,足不出戶,洗盡鉛華,精學女紅,侍奉公婆和大婦(冒稱為「荊人」)。其謙恭謹讓的姿態。

  表明了她事事處處不敢忘記自己妾的身份:「當大寒暑,折膠鑠金時,必拱立座隅。強之坐飲食,旋坐旋飲食旋起。執役拱立如初。」

  

  這哪裡是那個千嬌百媚、惹人憐愛的秦淮女子?倒像是大戶人家的婢女,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敢多走一步路,不要多說一句話。設想一下。

  如果冒辟疆事事處處都寵著她,任由她琴棋書畫相伴,她又何必要如此放低姿態?冒辟疆對未能娶回的陳圓圓的感覺是「聞之慘然」,而對於一心送上門來的董小宛,則遠沒有世人想象的那般熱情了。

  國難當頭,同里鄰人俱作鳥獸散,「老母荊人懼,暫避郭外,留姬侍余。」老母荊人懼,小宛難道說不懼么?跟所愛的人在一起的力量顯然戰勝了戰爭帶來的恐懼,她此時的鎮定令人肅然起敬,處事的周到更讓人佩服:「夜半,家君向余曰:『途行需碎金無從辦。』

  余向姬(小宛)索之,姬出一布囊,自分許至錢許,每十兩,可數百。」臨行的盤纏,一家上下兩個大男人都無計可施,唯有小宛提前備好了銀兩。

  

  雖然冒辟疆沒有說這錢是冒家的還是小宛的私房錢,若是前者,也可見董小宛平時生活之細緻和用心;若是後者,則更見其大難當頭捨己為人的高風亮節。

  然而換來的卻是逃難之時「余即於是夜,一手扶老母,一手曳荊人」。至於小宛,則「姬一人顛連趨蹶,仆行里許,始乃得昨所雇輿輛。」這幅圖景可以看出,董小宛始終都不是他心頭上的肉!

  

  逃難途中,冒辟疆病倒了,很重,歷時近半年,「閱冬春百五十日,病方稍痊。此百五十日,姬僅卷一破席,橫陳榻旁,寒則擁抱,熱則披拂,痛則撫摩。

  或枕其身,或衛其足,或欠伸起伏,為之左右翼。凡痛骨之所適,皆以身就之。鹿鹿永夜,無形無聲,皆存視聽。湯藥手口交進,下至糞穢。

  

  皆接以目鼻,細察色味,以為憂喜。」大約正是這份無微不至,才讓冒辟疆大難不死,在那種兵荒馬亂的年月竟然能夠活到82歲的高齡后老去。

  而她,也在這日復一日的操勞之中如燈油耗盡,走到了生命的終點:正值28歲的青春年華。一朵花兒正盛開的時節,她卻這樣凋落了。這短短的28年,尤其是跟冒辟疆共同生活的9年,是否有太多的委屈和不甘?將自己放低到塵埃里。

  

  終於也將自己化作了一片塵埃……董、冒之間到底有多愛?或者換句話來問:冒辟疆是否真的愛董小宛?從《影梅庵憶語》里來推斷,也許那流傳了幾百年的曠世之愛只是一個傳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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