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回復: 1

她比馬伊琍更寬容,丈夫卻比馬蓉更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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硨磲大爺 發表於 2016-10-11 03:0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我和賀子華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床上。

  哦,不對,準確的說他第一次見我是在床上。而我在我們坦誠相對之前,已經跟蹤了他近一個月。

  我不是跟蹤狂,我會跟蹤他是因為一個月前,我發現我的未婚夫趙彥出軌了。

  我憋著這股恨勁兒,暗中跟蹤了趙彥的出軌對象賀子敏。原本是打算像新聞中常看到的那樣,原配當街手撕小三、教訓她一番的,結果準備出手時,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出其不意的開車來接走了她,破壞了我的計劃。

  我繼續跟蹤,發現那個男人叫賀子華,是她的親哥。於是我決定改變報復方式。

  出軌的男人就像掉在大便上的錢,不撿可惜,撿了心疼,如果我能釣上比趙彥更優秀的男人,比如賀子華,那豈不是一箭雙鵰?

  既能報復趙彥,告訴他我睡了你情人的哥,按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嫂子,再然後就把他甩了,告訴他我沈珂不缺男人,失去了你,我得到了一整個優質森林。

  之後,我就開始實施這個報復計劃了!

  為了跟蹤賀子華,我不惜辭了穩定的工作,這近一個月的時間,可謂是風雨兼程。

  這一晚,賀子華在酒店談生意,他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秘書給他叫了代駕司機,我趁虛而入,開著他的車到了酒店。

  當我把他的衣服剝得只剩內褲、準備製造犯案現場時,賀子華突然醒了。

  他一把揪住我的手,滿嘴酒氣叫了我聲寶貝,然後就把我推倒了。

  我徹底懵逼,我只是想假扮一場曖昧,從未想過要真槍實彈。

  等我回過神想推開他時,他卻已經快速的擒獲了我……

  我大肆反抗,反而讓他更興奮,他吻功了得,體力充沛。這一夜,冗長而纏綿……

  天空泛起魚肚白時,賀子華才放過我,翻了個身陷入沉睡。而我在快·感過後卻嘗到了下身被撕裂般的疼痛,我翻了個身,疼痛立馬抵擋全身的感官。

  我咬著牙坐起來,大汗如雨淋過一般覆滿全身。我掏出手機,拍下我和賀子華的臉,閃光燈太刺眼,賀子華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嚇得我迅速把手機藏了起來。

  好在他沒醒,我忍著痛動作迅速而輕柔的撿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穿好,然後掀開被子一角,那上面有一大灘血債。

  我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沒了,我為了報復出軌的未婚夫,竟然把自己搭了進去,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

  我對趙彥的恨,又深了些。

  我繞到床頭,看著那張俊朗立體的側顏,從包里翻出紙筆,寫了幾個字:昨夜表現不錯,這是給你的報酬。

  然後,我在床頭柜上放了一張百元大鈔。

  關上房門,走出酒店,我的心情又失落又爽快!

  爽快的是跟蹤了一個月的目的總算達到,我把我和賀子華的曖昧合影發給趙彥,並附上了一段話:祝你和賀子敏早日修成正果,我們的婚約就此取消,各自負責和各自的親戚解釋。至於未來,我很期待我們會是什麼樣的新關係。

  然後,我把手機卡取出來,掰斷,打算和沉重而不光彩的過去徹底說聲拜拜。

  我以為,我再也不會見到那個奪走我初貞的男人,我的人生也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交集,沒想到一切僅僅是個開始。

  那天從賓館回家,我爸媽竟然一宿沒睡,兩個人如兩尊大佛一般,一左一右的坐在沙發上,一人手執一根雞毛撣子。

  我剛進門,我爸拎著撣子就往我背抽了兩下,怒氣騰騰的問我去哪了?

  我身體很疼,很笨拙的躲開,心裡難受得緊。「爸,媽,你們幹嘛呢?我都多大人了,不就一宿沒回家么?你們犯得著這般對我嗎?」

  我媽上下打量我一圈,「說,你這一夜和誰在一塊了?是不是沒禁住誘惑,和趙彥混在一起了?」

  我一聽,乾脆直接攤牌。「我沒和他在一塊兒,人家有伴,你女兒我啊,是去捉姦了!」

  我爸媽對視一眼,「真的假的?」

  「真的!就因為你們不准我和他在婚前發生關係,他就耐不住寂寞和誘惑,和別的女人夜夜笙歌了!」我擺出一副委屈臉,「爸媽,就這樣的男人,你們還要我嫁嗎?」

  「不嫁,當然不嫁!」我媽立馬安慰我,然後揚著手裡的雞毛撣子說,「但趙彥這小子竟然敢欺騙我寶貝女兒的感情,我一定要找機會打斷他的腿!」

  我爸沉聲說,「打斷腿不合適,打死是最好的。」

  我連忙說:「為了那種人髒了手就不合適了,反正我對他心已死,以後只希望能老死不相往來,你們二老也別想著為我出氣了,女兒自有妙計!」

  總算過了爸媽這關,原本提上日程的婚禮全部取消,我在輕鬆的同時還有一絲惆悵,便每天和閨蜜陳朵相聚買醉,每天不醉不歸。

  這天我又喝得微醺,打出租到離家不遠的巷子口,巷子的路燈壞了許久了,一直沒人修,所以挺黑的。

  我走了近一半路程,忽然看到前面有火光再閃,似乎有人在抽煙。

  我心頭一緊,加快腳步往前走去。可在與紅光擦肩而過時,一隻手突然逮住了我的胳膊。

  「啊……」我的叫聲,被一隻染有淡淡煙草味的手捂住了。

  「別叫!再叫我就強了你!」是一個很冷傲的聲音,語氣很低沉,透著一股威脅的味道。

  我嚇得小腿一陣哆嗦。

  另一隻手快速伸進口袋裡摸手機,可卻被發現了。

  「和我做一次,我給你一百塊,怎麼樣?」男人的手我的口袋裡,覆蓋著我的手,在內里來回摩擦。

  我急速搖頭,想說我的現金和手機他都可以拿走,但因為嘴巴被他覆住,只能發出嗚嗚聲。

  但他竟然都聽懂了。

  他的笑聲,和火辣的夏日晚風相比,顯得特別的陰鷙。「錢,我不缺。女人,我向來也不少。但卻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膽大到偷睡我,而且睡完后還給我一百塊的辛苦費!」

  我的冷汗,就那樣流了下來!

  渾噩的腦袋,也瞬間清醒!

 樓主| 硨磲大爺 發表於 2016-10-11 03:01 | 顯示全部樓層

  酒真是誤事的東西!

  我在跟蹤賀子華時,暗中聽過他說過很多話,可我竟然沒聽出這聲音是賀子華的!

  「沈珂是吧?我這幾天已經把你的祖祖輩輩都調查得一清二楚了。我賀子華是個很講究公平的人,我做不到你那麼卑鄙,對我趁醉打劫。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安靜地跟我走;要麼我跟你回家去,我會把我從酒店哪裡調取的錄像,讓你家人好好過目。讓他們看看讓他們自豪的乖乖女,在我身下是有多開放!」

  我抓開他的手,惡狠狠的說:「賀子華,你真卑鄙!」

  「再卑鄙,也比不過你!」

  想到他已經把我調查得清楚透徹了,我也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的說:「你以為我稀罕碰你!要不是你親妹妹引誘了我未婚夫,我心頭那股怨氣下不去,我會稀罕和你這頭種豬做活塞運動!」

  賀子華不怒反笑:「男未婚女未嫁,他們倆在一起不違法道德和法律,只能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你毫無魅力,連煮熟的男人都留不住,讓他飛到了別的女人懷裡!」

  賀子華這話,氣得我肺都快炸了!

  我揚起手,就往他的臉揮去,可他卻一把握住了我的。「女人還是別生氣的好,沒有容貌和氣質,那至少要靠性格取勝,不然還有誰敢娶你?」

  他說著,一把甩開我的手,同時鬆開了我,和我保持了距離。

  黑暗中,他的聲音透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果斷。「快點做選擇,是你跟我走,還是我跟你回家去。」

  我當然哪個都不想選,可這根本由不得我。賀子華完全拿捏住了我的軟肋,知道我最忌憚父母,所以看似開放的給我選擇,實則是坐等我往他挖的坑裡跳。

  我不甘心的跟著他,上了他的車。

  還是同一家酒店,甚至還是同一個房間。

  走到門口時,我感覺我的雙腿猶如有千斤重一般,根本無法挪動。

  賀子華把燈打開,他坐到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我有潔癖,洗乾淨一點。」

  我轉身想逃,可在拉到門把手時,賀子華卻不耐煩的說:「我沒多少耐性的,若你再這樣,我就把影片發到你父母手機上。」

  我的手,與眼淚一起,沉沉落下。

  衛生間的透明玻璃設計,而且沒有浴簾,我在賀子華的注視下,一件一件褪去衣衫。

  蓮蓬灑在我身體上,我仰著頭背對著他,內心深處那種被欺凌的憤怒幾乎要穿透心臟了,但我一直在安慰自己,好歹之前做過,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何區別?

  反正這次是最後一次!

  剛想到這,有一雙胳膊,突然環住我的腰。

  而後,他抓住我的凸起,溫熱的唇落在了我的耳朵……

  「放鬆……」

  這一夜,從浴室到沙發,從餐桌到陽台,我被折磨了一夜!

  在我累癱的再也不想動時,他掏出一百塊丟在我臉上:「今晚表現不錯,這是給你的報酬。」

  同樣的台詞,不一樣的心境,眼底和心頭都是忍不住的心酸。

  說完,他又掏出一張支票丟在我臉上:「這是給你買事後葯的錢,從今以後,各不相欠,更不相見。若你再敢冒然出現在我面前,你的下場將會很凄慘。」

  他說完,揚長而去。我聽著房門應聲而關閉,內心的某處卻應聲而張開。

  女人想必都會對奪走自己初次的男人念念不忘,且暗生情愫,我也不能免俗。但我知道賀子華是很危險的人物,他從不缺女人,從名媛到明星,無數女人栽在他面前,卻從未見他對哪個女人動過真情的。

  所以我當初就不該一時憤怒上腦就主動招惹他的,現在他喊了停,遊戲結束,我應該拍手稱快,至少自己沒淪陷太深。

  我後來算了算日子,那天正好是安全期,考慮到藥物的副作用,我就沒吃藥。

  我對賀子華已經有了極大的陰影,想必我的卵子對他的種子也會超生很大的抵觸情緒,不會與他結合的。

  我萎靡了幾天,就重振精神去找工作。憑著工作經驗,我找到了一份室內設計師的工作,待遇還算不錯。

  那天,是我媽的生日,我在同城網上訂了一家郊區的農家樂,原本打算我開車帶他們一起去的,但老闆臨時要求加班修圖,我便讓我爸先開車帶我媽過去。

  打完電話,我去茶水間泡了杯咖啡提神,可端著走到辦公室門口時,杯子一下子就摔在地上,碎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總覺得很膈應,口中念叨著「歲歲平安」,心裡卻想著要打電話給爸爸,如果他們沒出發就等我下班一起去算了。

  剛收拾完碎杯子要打電話,老闆卻來親自督場,看著我修圖。圖修好后,我正準備下班,電話卻響了起來。

  是我爸打來的。

  「爸,你們到了吧?」

  「請問是機主的女兒嗎?」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對……對……」我扶著桌子,「你是誰?我爸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裡?」

  「你好,你爸出了車禍,他和另一位乘客被送往市三院,請你儘快趕過去!」

  ……

  ……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趕過去的了,只記得手術室的燈一直再亮著,護士一直再送血進去……

  而和我爸相撞的那輛車的家屬,一直來撕扯著我,逼著我交醫藥費,否則就讓我爸和我坐牢……

  警察也來了,問了些情況,我渾渾噩噩的回答了什麼都不清楚。

  這時,有一個手術室的燈暗了,我連忙衝上去抓著醫生的手問情況。

  醫生很抱歉的看了我一眼:「患者在車禍瞬間,選擇了保護副駕駛的人,讓對方的車子撞了駕駛位一側,他的內臟受損太嚴重,尤其是心臟……很抱歉,我們儘力了……」

  我一聽,腿一下子就軟了,軟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醫生,求你救救我爸爸……醫生,只要你能救活我爸爸,我砸鍋賣鐵都交錢,請你們救救我爸爸……」

  醫生無奈的嘆氣搖頭,而對方家屬一聽我爸爸死了,更是來揪著我,大聲說讓我拿錢救他家的人,否則他們不會放過我。

  似乎有人在揪我頭髮,還有人在掐我胳膊,有人還踩我手指……

  說實話,能覺察到疼,但那種疼遠不及心裡的萬分之一……

  我挪著,坐到我媽那邊的手術室門口,眼巴巴的守著,心裡默默的祈禱……

  可對方的家屬不放過我,醫生和保安來制止過,但他們完全不忌憚,反正就是一副吃定我的架勢。

  在爭執拉扯間,我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朝我走來。

  他西裝革履,乾淨而帥氣,和幾個醫生邊走邊聊著,一臉意氣風發的樣子。

  我偏著腦袋看著他,心裡希冀他能看到我,卻又害怕他看到我。

  這時,家屬又對我惡語相向,動靜不小,他聽到吵鬧聲也轉頭往我這個方向瞥了一眼。

  我心虛自卑的微微縮起身子,但他很快的移開視線,和其他醫生大跨步離去。

  是啊!他賀子華每天和女明星打得火熱,又怎會記得你這個灰頭土臉的灰姑娘!

  幾分鐘后,外科和內科主任竟然同時出現在手術室門口,我一看到他們,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媽也嚴重了,急得真想衝進手術室里看看她。

  可這兩個主任卻對我特別恭敬,說讓我冷靜,他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救活我媽媽。

  我感激不已,他們進去了近四小時,出來后宣布我媽的生命體征恢復了,在監護室里如果能平安渡過72小時,那基本就無大礙了。

  我立馬叩拜感謝:「謝謝兩位主任,您們的大恩大德我真是無以為報,真的謝謝,太謝謝您們兩位了!」

  其中一個搖搖手說:「能救活你媽媽我們也鬆了一大口氣兒,這畢竟是賀總交代的事情。」

  「賀總?」

  「對,賀總交代過,你媽媽會轉到最好的病房,接受最好的治療。至於錢,你不必擔心。關於你爸爸的事情,還望你節哀順變。」

  接下來的一周,我陷入了從未有過的痛苦和忙碌中。

  我一邊準備爸爸的下葬事宜,雖然內心悲痛不已但還得打起精神照顧我媽。慶幸的是對方家屬沒在找我麻煩,也算是讓我喘了口氣兒。

  我家是很普通的家庭,爸爸開了家小型超市,媽媽是個家庭主婦,沒事兒就搓搓麻將。我家的生活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勉強多付,我也沒為錢操過心。

  但現在爸爸走了,媽媽昏迷,我一下子承擔了所以的壓力。雖然醫生讓我們安心治療便可,但我總因為錢的問題而頭疼。

  我媽雖然度過了危險期,但一直沒有蘇醒的跡象。醫生複查后,說她大腦有淤血,最糟糕的結果將會是植物人。

  若真是如此,那她必定得長久住在醫院,我還得請護工照顧她,可是我那份一個月四五千的工作,根本連維持醫院的基本醫藥費都不夠……

  我無數次翻出錢包里,賀子華給的那張買葯的十萬元的支票,我原本沒想過動它,打算讓它過期作廢的。但現在,我無數次的想拿出來應急。

  每次動這種念頭的時候,賀子華那居高臨下的面容就會在我腦海里浮現。

  所謂人活一口氣,我若真用了這支票,估計賀子華會更加看不起我!何況趙彥已經和賀子敏訂婚了,萬一某天他們茶餘飯後聊起我,不知道會如何嘲諷我。

  最後我決定把我爸的超市盤出去,我對生意一竅不通,就算我辭職專心打理,說不定連房租和員工的薪酬都賺不回來。

  這天,我剛在超市大門上貼出「超市轉讓」的紙張時,有幾個人剛好走到門口。

  「請問,你認識沈建成嗎?」為首的矮個男人問我。

  「我是他女兒,請問你是?」

  「你是他女兒啊,我聽說了你爸去世的事情,我很遺憾。」他說著遞給我幾張單據,「但咱們在商言商,你看看這些單據,我們是給你爸爸超市提供煙酒、飲料的供銷商,他已經有兩年多沒有和我們結算了,現在我看你這超市也要盤點出去了,請你儘快把帳結清吧。」

  我低頭翻看單據,每一張的金額都是十多萬,共80多萬左右。我之前加過我家的現金,不過20多萬左右,想結清這筆賬,遠遠不夠。

  「大叔,您和我爸應該也來往一些年頭了,現在我媽躺在醫院裡,我爸又要下葬,到處都要花錢,您看能不能緩緩?」我低聲乞求。

  他低頭嘆了聲氣兒:「行吧,給你一周的時間。」

  我一聽,更急了。「這一周我也湊不到那麼多錢……」

  他有些不耐煩的說:「你能不能湊到是你的事,我也要結上家的款,到時候若不能給,咱們只能法院見了。」

  他們走後,我和店員聊過,店員說其實這幾年超市幾乎是虧本經營,房租每年都漲價,而且很多貨壓在倉庫賣不出去。之前我爸就考慮把店盤出去,但一直遇不到合適的人,就一直拖著了。

  所以這超市盤出去后不僅不能賺到錢,反而還資不抵債。

  我真有種走入絕境的感覺了!

  我四處籌錢,可親戚鄰居們都如躲瘟神一般躲著我,生怕我開口借錢,托他們後退。

  在這個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寸步都難行的社會,我真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措感。

  這天,警察來找我了。他們調查了車禍事宜,責任還是在我爸這邊。

  對方是郊區農村的居民,那是一條單行單,我爸的汽車和對方的摩托相撞,導致對方腦震蕩和右腿骨折斷裂,外加臉部擦傷毀容。

  警察的建議是私聊,萬一要走法律途徑,估計會賠償更多。

  最終,在多方諮詢了律師后,我用20萬和對方私了了。

  而我現在已經是徹底的窮光蛋了!我身上只有幾千塊了!

  錢!錢!我真的太需要錢了!我走路都恨不得瞪大眼睛盯著地面,恨不得能發筆橫財!

  但橫財沒發,催債的卻來了!

  來的人就是上次在超市見到的矮個男人。

  我當時剛才警局回來,一看到他們在我媽的病房門口,我的心就緊張起來。「大叔,你怎麼過來了?」

  「我過來看看你媽,」他頗為城府的笑了笑,「順便提醒你一聲,明天就是還錢的最後期限了。」

  「大叔,我不是不給你,只是我手頭實在是緊。不如這樣吧,你在寬限我幾天,行不行?」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剛才去收費室查過了,你媽的賬面上還有20多萬的錢,你有錢治病,還沒錢結賬了是吧?實在不行,那就讓你媽出院,把拿錢提出來還我吧。」

  「大叔,怎麼可能!我媽能繼續治療,全憑醫院寬厚。說實話,我已經很久沒有交過錢了,賬面上只可能差錢。」

  他十分不耐煩擺擺手:「我問得清清楚楚,你真當我好忽悠?再說這醫院不是福利院,你真以為沒錢醫院還能給你治病啊?除非你在醫院有後台!如果你有後台,那差我那點錢還還不了?反正我不和你啰嗦廢話,明天我會再來的,如果錢沒準備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不信他的話,便去收費室查了一下,結果真如他說的那樣,賬面竟然有20多萬!

  「你好,能幫我查查是誰交的錢嗎?」

  「查不到的。」收費員搖搖頭。

  另一個收費員看著我問了句,「患者是叫程玉芳嗎?」

  「對!」

  「哦!那我知道!是我們院長的兒子交的,他當時交了30萬,是我辦理的。」

  我蹙眉:「你們院長的兒子叫什麼名字?」

  「賀子華啊!」

  我的腦袋,一下子大了起來……心裡,也亂的很……

  賀子華……

  那晚對我那麼粗暴的賀子華,竟然是一座活菩薩,一個活雷鋒?

  我當時頓覺看到了希望,掏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聯繫他……

  他竟然能默默幫我,那我再開口給他借點錢應急,他應該也會同意吧?

  我糾結、猶豫、反覆揣測,最終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打出去的時候,我的下巴和手指都因緊張而顫抖起來。電話每「嘟」一聲,我的心臟都猶如要炸裂開一樣……

  「喂?」一個冷冽的聲音,出其不意的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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