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真實的陳雲是如何評價毛澤東的

右派說陳雲污衊毛主席「功過罪」，看一看真實的陳雲是如何評價毛澤東的

轉自 人民日報

堅持實事求是的革命作風

——紀念偉大的領袖和導師毛主席逝世一周年

陳雲

在紀念偉大的領袖和導師毛主席逝世一周年的日子裡，我們這些曾經追隨毛主席在中國革命的漫長征途中走過來的老同志，特別深切地感到悲痛。「導師創業垂千古，儕輩跟隨愧望塵。」葉副主席的詩句，很確切地表達了我們的心情。在半個多世紀中，毛主席領導黨和人民同國內外的階級敵人斗，同黨內「左」右傾機會主義者斗，取得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取得了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勝利。毛主席在我國歷史上樹立了前所未有的豐功偉績，在馬克思主義發展史上作出了許多新的偉大貢獻。今天，我們對於毛主席的最好紀念，就是要高高舉起毛主席的偉大旗幟，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認真地學習、領會和運用毛主席的理論、路線、方針、政策，繼承和發揚他倡導的黨的優良的工作方法和工作作風。

在這裡，我想特別講講毛主席倡導的實事求是的革命作風。實事求是，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作風問題，這是馬克思主義唯物主義的根本思想路線問題。我們要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堅持毛澤東思想，就必須堅持實事求是。如果我們離開了實事求是的革命作風，那麼，我們就離開了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而成為脫離實際的唯心主義者，那麼，我們的革命工作就要陷於失敗。所以，是否堅持實事求是的革命作風，實際上是區別真假馬列主義、真假毛澤東思想的根本標誌之一。

我們知道，毛主席在開始從事革命活動的時候，就十分重視應用馬克思主義理論對中國社會的實際情況進行調查研究。在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他在湖南農村作了深入的調查之後寫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就是一個光輝的典範。到了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毛主席在井岡山和中央革命根據地，為了創建紅軍，創造適合於紅軍戰爭的戰略戰術，解決革命根據地的土地革命政策和其他各項政策問題，對於深入調查研究、發揚實事求是的作風，尤其特別注重。毛主席為紅四軍黨代表大會寫的決議《關於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中，專門寫了批判主觀主義一節，強調要「教育黨員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方法去作政治形勢的分析和階級勢力的估量，以代替主觀主義的分析和估量」，要「使黨員注意社會經濟的調查和研究，由此來決定鬥爭的策略和工作的方法，使同志們知道離開了實際情況的調查，就要墮入空想和盲動的深坑。」隨後，毛主席所寫的《反對本本主義》一文，一開頭就痛切地提出了「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的真理：

「許多的同志都成天地閉著眼睛在那裡瞎說，這是共產黨員的恥辱，豈有共產黨員而可以閉著眼睛瞎說一頓的么？

要不得！

要不得！

注重調查！

反對瞎說！」

在打倒了「四人幫」以後的今天，再讀一遍這段話，更加覺得它聲如洪鐘，使每個共產黨員為了堅持實事求是的革命作風，反對主觀主義教條主義，精神振奮，勇氣百倍。

我是直到一九三三年初才到江西革命根據地的，所以對於紅軍初建時期的許多艱難困苦，並沒有直接的了解。但是從許多參加過這段時期工作的同志們的談話中知道，當時的每一項正確的政策，哪一條不是毛主席在親身實踐中反覆調查研究、費盡心血的創造啊！拿著名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來說，在最早的條文中，有上門板、捆鋪草、洗澡避女人等內容。這些看來是小事，不是親自經驗，怎麼能知道它們的關係多麼重大！一支新型的工農軍隊，不從這些每天要遇到的實際問題解決起，怎麼能夠建立起來？怎麼能夠把傳了幾千年的舊軍隊的作風改變過來，建立起真正的軍民魚水關係？不解決官長不打罵士兵、不搜俘虜腰包這樣的具體問題，怎麼能夠建立新型的官兵關係，怎麼能夠使被俘的敵軍願意加入紅軍？如果不是毛主席堅持實事求是的精神，我們怎麼會制訂和執行這些原則，又怎麼會有這樣戰無不勝的人民軍隊？軍隊建設如此，其他如革命根據地政權建設、黨的建設的原則，土地革命政策，發展工商業政策，發展文化教育政策，也無一不是毛主席辛勤地調查研究、總結群眾實際鬥爭經驗的結晶。我們從保存下來的《興國調查》、《長岡鄉調查》可以看到，為了制訂正確的土地革命政策，毛主席對當時革命根據地各個階級在土地鬥爭前前後後的各種情況的了解，是多麼詳盡和周密；他對各階層農民在土地革命后政治、經濟利益的變化，又是多麼關注。這種密切聯繫群眾、一切從實際出發的工作方法和工作作風，同那種憑想當然辦事的主觀主義的思想作風，真是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黨的路線、政策和工作方法、工作作風的正確，使得黨和紅軍在千辛萬苦之中很快受到人民群眾的堅決擁護，使處在四周白色政權包圍中的一小塊紅色政權，不但能夠堅持下來，而且能夠不斷地發展、擴大。我們知道，在大革命失敗以後，許多地方保留下來的黨員積極分子，都曾響應黨中央「八七」會議的號召，英勇地發動武裝暴動，但是，不少都失敗了；有的建立了游擊區，也沒有能夠長期堅持下來。在中國革命處於危急存亡的關頭，正是毛主席開創的井岡山和中央革命根據地的革命鬥爭，使黨找到了一條最完整的勝利發展的道路，使其他各重要革命根據地從黑暗中看到了光明，從挫折中看到了勝利的榜樣。

但是，在王明等教條主義分子排擠了毛主席在黨中央的領導地位之後，他們從軍事、政治、經濟等各個方面用「左」傾機會主義路線取代了毛主席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路線，就使原來勝利發展的革命形勢遭到了全面的破壞，使革命事業受到嚴重的損失。最後是根據地的革命力量損失百分之九十，白區幾乎損失百分之百。中國革命又一次幾乎陷於失敗的境地，這是黨的歷史上一次極為深刻的教訓。

王明「左」傾機會主義路線對於中國革命所造成的危害是十分嚴重的。從思想方法、工作方法說，最主要的是破壞了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和實踐統一的基本原則，破壞了毛主席的實事求是的作風。毛主席常用三句話批判王明「左」傾機會主義的軍事路線說，他們不知道人是要吃飯的，路是要用腳走的，子彈是可以打死人的。他們脫離實際、脫離群眾的主觀主義，就是達到了這樣荒謬的地步。就是這樣一夥毫無實際經驗的人，卻居然拿著所謂「馬克思主義」的片言隻語去到處裝腔作勢，指揮一切，「鬥爭」一切。結果是這些欽差大臣飛到那裡，那裡的革命事業就遭到嚴重摧殘。他們使黨和人民付出了極為沉重的代價。

一九三五年一月遵義會議撤換了「左」傾機會主義分子的領導職務，確立了毛主席在全黨全軍的領導地位，挽救了革命，挽救了黨，挽救了紅軍。黨中央經過長徵到達陝北以後不久，抗日戰爭爆發，各個抗日根據地紛紛建立，八路軍新四軍威震黃河中下游和長江中下游。一九四二年，為了總結黨的二十年鬥爭的經驗，為革命的新發展作好思想準備，毛主席、黨中央利用抗日戰爭的間隙，集中一大批黨員幹部，在延安開展了大規模的整風運動，其他地區高級領導機關所在地，也在中央統一領導下進行了這樣的整風運動。在我們黨的歷史上，這是一次具有十分重要意義的全黨範圍的馬克思主義的教育運動。

毛主席在整風運動中作了《改造我們的學習》、《整頓黨的作風》、《反對黨八股》的重要報告。在此前後，中央還出版了毛主席在江西時期寫的《農村調查》一書，發布了《關於調查研究的決定》、《關於在職幹部教育的決定》、《關於領導方法的若干問題》等文件。為了便於黨的幹部總結歷史教訓，分清路線是非，毛主席主持編印了建黨以來特別是「六大」以來歷次路線鬥爭中正反兩方面的文件，作為整風學習的資料。毛主席在整風報告中透徹地分析了主觀主義（包括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的思想方法、工作方法對我們黨和革命事業的嚴重危害，反覆告誡我們全黨要按照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原則去整頓黨的作風。毛主席多次向我們宣傳斯大林在《蘇聯共產黨（布）歷史簡明教程》結束語中的這段名言，「精通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這完全不是說要熟讀它的一切公式和結論，拘守著這些公式和結論底每一字句。為了精通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首先就要學會怎樣把它的字句和實質區別清楚。」毛主席告訴我們，只有首先做到了這一點，才叫入了馬列主義的門，才能建立理論和實際相統一即實事求是的革命作風。否則就是把馬列主義的條文當教條，而教條是狗屎也不如的。毛主席給中央黨校的題詞是：實事求是；後來又給《七大紀念冊》題詞：實事求是，力戒空談。他說：「『實事』就是客觀存在著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觀事物的內部聯繫，即規律性，『求』就是我們去研究。我們要從國內外、省內外、縣內外、區內外的實際情況出發，從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規律性，即找出周圍事變的內部聯繫，作為我們行動的嚮導。」在《中央關於調查研究的決定》中指出：「黨內許多同志，還不了解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真理。還不了解系統的周密的社會調查是決定政策的基礎。還不知道領導機關的基本任務就在於了解情況與掌握政策，而情況如不了解，則政策勢必錯誤。」

在整風運動中，黨特別著重檢查和批判了給中國革命造成極大危害的王明的教條主義。毛主席在整風報告中批判這些人「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書本上的某些個別字句看作現成的靈丹聖葯，似乎只要得了它，就可以不費氣力地包醫百病。這是一種幼稚者的蒙昧，我們對這些人應該作啟蒙運動。」毛主席在《改造我們的學習》的講話中尖銳地指出：「這種反科學的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主觀主義的方法，是共產黨的大敵，是工人階級的大敵，是人民的大敵，是民族的大敵，是黨性不純的一種表現。大敵當前，我們有打倒它的必要。只有打倒了主觀主義，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真理才會抬頭，黨性才會鞏固，革命才會勝利。」

毛主席在整風運動中講過兩個主觀主義的小故事，至今還使我們記憶如新。一個是，在遵義會議時期，一個同志硬說毛主席的軍事戰略都是從孫子兵法學來的，現在用不上了。毛主席問他：你讀過孫子兵法沒有？你知道孫子兵法一共有幾章？問得這個同志啞口無言，因為他本來就連孫子兵法這部書也沒有見過。另一個是，一位同志剛到陝北洛川，第二天就下了命令取消一切苛捐雜稅。毛主席問他：一切苛捐雜稅你都取消了，究竟有哪幾種苛捐，哪幾種雜稅？這個同志完全答覆不上來。毛主席通過這類生動的談話，使很多幹部懂得了究竟什麼是唯物主義，什麼是唯心主義，調查研究有什麼重要的意義，為什麼一切工作不能靠裝腔作勢，不能閉目塞聽，而必須從實際出發，首先從了解情況著手。

在整風運動中，全黨幹部特別是黨的高級幹部遵循毛主席的教導，認真學習了若干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原著，聯繫中國革命的實際，回憶對比了正反兩方面的經驗。大家看了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和毛主席關於革命的理論和方法是怎麼說的，我們在過去的實際鬥爭中又是怎麼做的，唯物主義的實事求是的方法是怎樣領導我們取得勝利的，主觀主義特別是教條主義又是怎樣使已經得到很大成功的革命重新歸於失敗的，而遵義會議以後毛主席為首的中央又是怎樣在千難萬險之中使革命轉危為安，使戰爭轉敗為勝的。這樣，我們就真正做到了用馬克思主義之「矢」射中國革命之「的」，既懂得了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理論，又重視了對於實際情況的調查研究；真正懂得了用馬克思主義的精神實質而不是用馬克思主義的個別詞句來解決實際問題。

宗派主義是主觀主義在組織關係上的一種表現，整風運動也對它作了深刻的批判。毛主席要求每個共產黨員都應該做老實人，都應該以個人利益服從黨的利益，以局部利益服從整體利益，顧全大局，團結一致，反對把資產階級鬧名譽地位、搞派別搞山頭的那套思想作風搬到共產黨里來。對於犯錯誤的同志，毛主席提出「團結——批評——團結」的公式，實行「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思想批判從嚴，組織處理從寬」的方針，而嚴厲地批判了「左」傾路線的「殘酷鬥爭、無情打擊」的作法。這些方針原則的提出，對於全黨的團結起了巨大的作用，使來自五湖四海經歷了多年複雜的黨內鬥爭的廣大黨員、幹部，找到了克服內部矛盾、團結前進的正確方向。

通過這次整風運動，通過在這次整風運動基礎上召集的黨的第七次代表大會，毛主席從井岡山和中央革命根據地倡導的實事求是的作風在我們全黨大大地發展了，普及了，我們黨在新的基礎上的團結加強了。我們為有毛主席這樣偉大的領袖，為有毛主席提倡的實事求是這樣好的學風，感到無比高興。毛主席在全黨的威望大大提高了，全黨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覺悟大大提高了，全黨對於中國革命勝利的信心也大大加強了。

正因為這樣，儘管在抗日戰爭後期和解放戰爭初期，我們黨曾遇到過嚴重的困難，全黨同志卻始終團結一致，充滿信心，在革命的各條戰線上領導群眾衝鋒陷陣，勇往直前，使中國革命的局面很快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過三四年時間，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民主的新中國就建立起來了。當時革命發展的那種排山倒海、摧枯拉朽、迅猛異常的形勢真是大大超過了預料。今天回顧起來，從革命的主觀條件來說，全黨幹部首先是高級幹部通過延安整風運動掌握了毛主席倡導的實事求是這個優良的作風，的確起了決定的作用。

在解放戰爭期間，毛主席親自起草的《關於建立報告制度》、《關於健全黨委制》、《黨委會的工作方法》等文件，在一定意義上，可以說是黨的整風運動的繼續。毛主席在《黨委會的工作方法》中提出的胸中有「數」的著名教導，用唯物辯證法教育全黨要懂得注意決定事物質量的數量界限的真理，同時也是毛主席針對劉少奇在華北土改會議上關於農村階級劃分胸中無數、造成「左」的嚴重傾向所作的重要批判。《關於建立報告制度》，要求各中央局和分局的書記自己動手，每兩個月向中央和中央主席作一次綜合報告。這既是加強民主集中制的一個有力措施，又是督促擔負重要領導工作的同志重視調查研究，並保證中央及時了解全面情況、正確指導全局工作的一個重要制度。當時林彪借口「工作忙」，反對執行這個制度，曾受到毛主席的嚴厲批判。

在《黨委會的工作方法》中規定：「不懂得和不了解的東西要問下級，不要輕易表示贊成或反對。有些文件起草出來壓下暫時不發，就是因為其中還有些問題沒有弄清楚，需要先徵求下級的意見。」這種作法，是毛主席領導工作中的一個重要習慣。甚至有時已經用中央名義作了決定公布出去的文件，事後發現確有不合實際的地方，毛主席也毫不躊躇地迅速作出相應的修改。例如一九四七年十月十日發布的人民解放軍的口號中，原來有一條「開倉濟貧」。後來的實踐證明這一口號執行起來弊多利少，毛主席很快就撤銷了這個口號。（見《再克洛陽后給洛陽前線指揮部的電報》）

建國以來，毛主席在堅持實事求是的革命作風方面又有許多發展。無論是在領導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鬥爭中，毛主席都反覆強調了實事求是作風的重要性。毛主席對於農業、手工業、資本主義工商業逐步進行社會主義改造的問題，都經過系統的周密的調查研究，規定了正確的路線、政策和各個階段的具體步驟，終於在一九五六年取得決定性的勝利。這是對於馬克思主義理論所作的一項創造性的重大發展。一九五八年的北戴河會議，第一次鄭州會議以及後來的武昌會議和第二次鄭州會議對人民公社的問題作了決議以後，關於人民公社工作中的若干問題，首先是管理體制問題和按勞分配製度問題，毛主席認為還需要繼續調查研究，妥善解決。一九六一年，他親自主持起草人民公社六十條，進一步解決了公社三級所有、隊為基礎的體制問題和按勞分配多勞多得的社會主義分配原則問題，保證了農村工作的順利發展。

毛主席在一九五八年提出的「放手發動群眾，一切經過試驗」的口號，一九五九年所作的幹勁一定要有，假話一定不可講的指示，一九六一年提出的大興調查研究之風的號召，中央重印《反對本本主義》的決定，都告誡我們要繼續保持和發揚黨的實事求是作風。毛主席曾對地方領導同志說，要把浮誇、官僚主義、不摸底，徹底克服過來。過去幾年不大講調查研究了，是損失。不根據調查來訂出方針政策是不可靠的，很危險。心中無數，數字也許知道，其實情況卻不知道。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毛主席指示縣以上各級黨委的領導人員，首先是第一書記一定要親自作出一兩個公社、一兩個工廠的系統的調查，把這當作領導工作的首要任務，定為制度。

一九六二年毛主席在七千人大會上的重要報告，一九六三年毛主席寫的《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等重要文件，都從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高度，精闢地論述了認識客觀世界的規律性問題，以此教育全黨更加提高掌握實事求是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的自覺性。毛主席從我們黨認識中國民主革命的客觀規律的歷史經驗講起，反覆論述了認識建設社會主義的客觀規律的重要性。毛主席還指出，對於國內的革命和建設工作，制訂了總路線還不夠，還必須在總路線指導之下，在工、農、商、學、兵、政、黨各個方面有一整套適合情況的具體的方針、政策和辦法，制訂出各種如同人民公社六十條那樣的條例，才有可能使群眾和幹部對各項具體工作有一個統一的看法和統一的作法，才有可能取得社會主義事業的勝利。而所有這些條例，都必須通過從群眾中來的辦法，通過作系統的周密的調查研究和試行的辦法才能作出。

林彪、「四人幫」是一夥新老反革命結成的黑幫。他們所代表的腐朽的反動的剝削階級的那一套思想作風，同毛主席領導我們黨所樹立的無產階級的思想作風是水火不相容的。在「四人幫」橫行的日子裡，唯心主義泛濫，形而上學猖獗。他們和他們的追隨者，說假話，做假案，耍反革命兩面派，成了司空見慣的事情。他們對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進行了極其瘋狂的歪曲、割裂、篡改和偽造，用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片言隻語當作法寶來到處壓人，害人，害黨，害國。他們嚴重地破壞了毛主席長期培育的我們黨的優良傳統和作風。他們不但極大地破壞了黨的實事求是的作風，而且公然為他們搞的一套主觀唯心主義製造「理論」根據。他們大搞什麼「反經驗主義為綱」，實際上就是否定作為認識的基礎的實踐經驗，否定一切從實際出發的正確原則，否定毛主席的《實踐論》思想，即實事求是的思想。姚文元竟說什麼「把『辯證唯物主義』歪曲成『存在第一、思維第二，客觀第一、主觀第二』，……是反動的形而上學」。他們的御用工具宣揚，在整個社會主義時期，生產關係對於生產力、上層建築對於經濟基礎的反作用都是決定性的。他們根本歪曲和篡改了毛主席關於生產關係對於生產力、上層建築對於經濟基礎的反作用「在一定條件之下，又轉過來表現其為主要的決定的作用」的觀點，因而就根本推翻了馬克思主義的歷史唯物主義。毛主席在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始終堅持生產力對於生產關係、經濟基礎對於上層建築、實踐對於理論「一般地表現為主要的決定的作用，誰不承認這一點，誰就不是唯物論者」這個大前提。「四人幫」拚命反對這個大前提，就充分暴露了他們是在宣揚一種意志決定一切、權力決定一切的極端反動的主觀唯心主義。

在華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領導下，粉碎了「四人幫」，毛主席的革命作風在全黨已經迅速得到恢復和發揚，這是目前全黨形勢的主流。這充分證明，毛主席長期堅持的革命作風，在我們黨內已經形成了深厚的基礎。但是另一方面，也需要看到，「四人幫」用極端反動的主觀唯心主義來對抗我們黨的哲學基礎辯證唯物主義，其流毒之廣，危害之大，是我們黨的歷史上所罕見的。黨中央指出：對「四人幫」的流毒和影響千萬不可估計低了，估計淺了，估計少了，估計小了。由於「四人幫」的影響，今天還有這樣一些領導機關，這樣一些黨員幹部，在他們中間，主觀主義、形式主義的作風，不是少了而是多了，毛主席長期倡導的那種深入群眾進行調查研究、根據實際情況解決具體問題的實事求是精神，卻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報刊上有些文章還是不懂得區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字句和實質，還不是滿腔熱情去完整地準確地宣傳毛澤東思想的實質，用它作為具體分析具體問題的指南。甚至報喜不報憂、靠說假話辦事的這種惡劣風氣，至今在一些人中也還沒有根除。這應當引起我們全黨的嚴重警惕。華主席在黨的十一大政治報告中指出：「『四人幫』確實把我們黨的風氣搞壞了。在我們黨內，滋長了脫離群眾、弄虛作假、看風使舵、投機取巧這樣一些資產階級的作風，這是必須堅決加以克服和糾正的。」即將在全國範圍展開的整黨整風運動，就是要把這樣一些資產階級的壞作風整掉，把我們黨長期培育的無產階級的馬克思主義的好作風恢復和發揚起來。我們應當繼承延安整風運動的光榮傳統，通過這一次全黨的整風運動，使我們這支無產階級的先鋒部隊在政治上、思想上、作風上、組織上更加純潔更加健康，能夠更好地帶領群眾前進。

在過去的不平凡的一年裡，華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領導全黨和全國人民，高舉毛主席的偉大旗幟，繼承毛主席的遺志，取得我黨歷史上第十一次重大路線鬥爭的偉大勝利，從而勝利地完成了毛主席所發動的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任務。通過粉碎「四人幫」的這場政治大革命，我國的形勢確是一派大好。全黨和全國人民都在為實現華主席提出的抓綱治國的戰略決策而努力奮鬥。我們肩負的歷史任務是偉大而艱巨的。要在本世紀內把我國建設成為一個現代化的社會主義強國，一定還需要克服一系列重大的困難，解決一系列重大的問題。但是，只要我們高舉毛主席的偉大旗幟，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堅持實事求是的革命作風，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同革命鬥爭的具體實踐緊密地結合起來，不斷根據鬥爭的發展找出適合客觀情況的方針和辦法，我們就一定會克服任何艱難險阻，勝利地達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