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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孕的消息讓信誓旦旦的情人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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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8-12-19 21:3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受訪人:李萍(化名)二十八歲國企職工

  採訪人:陳芊本報記者

  採訪時間:二00六年十二月十五日

  採訪地點:肯德基工貿店

  我感情受傷的時候,他來到我身邊

  我認識齊亮(化名)的時候,剛和相戀5年的男友分手。我和前男友是大學同學,我倆從大學二年級就開始談了,感情特別好。男友畢業后,在蘭州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無奈之下,他南下去了深圳。我不願意放他走,可不放走又能怎樣?畢竟生存是第一位的。男友讓我隨他過去,可我在這兒有份穩定的工作,為了這份工作,我家裡費了多少周折,我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無奈之下,男友先去了,說他在那邊立穩了腳,再想辦法讓我也過去。

  他在那邊倒是很快立穩腳了,但我等來的是他要和我分手的電話,他說我倆在一起不現實。我後來才知道他到那邊不久就和老總的姑娘談上了。我不怨他,當初是我沒答應隨他過去的。這事兒我也無法後悔,我就是辭職隨他去了深圳,前景怎樣誰又知道呢?可不後悔心還是照樣痛,5年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說放下就放下的。我的一個好朋友那陣子老陪著我,一有時間我倆就泡酒吧。我就是在酒吧碰到齊亮的。

  那個周末,我和朋友去了我們常去的那家酒吧,服務生突然過來說,旁邊的兩位先生請我倆過去坐。我乜斜著眼看了一下鄰座,只見兩個男的笑嘻嘻地看著我倆。我那時候已經喝得有些多了,大著舌頭對服務生說:「我們又不是『小姐』,憑什麼叫我們過去,要來也是他們過來。」沒想到他們還真的過來了。

  當時我已喝得半醉,眼前的人和物都影影綽綽的,只記得齊亮就坐在我旁邊,另一個坐在我朋友旁邊。坐在一起又繼續喝,說了些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臨走時還互留了電話號碼。

  第二天酒醒,齊亮長啥樣我都記不起來了。他卻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那天是他朋友看上了我朋友,想和她套近乎。沒想到認識了我,他覺得我倆很投緣。

  齊亮看起來很年輕,我根本沒想到他已經結了婚。否則和他的交往我會劃一條「三八」線的,我從來沒想過把感情寄託給一個有家的男人。那時正是我感情受挫的時候,齊亮來到我身邊,給了我很大的安慰。

  等齊亮告訴我他已結婚有家時,我已陷入感情無法自拔了。

  除了一紙婚書,他說他什麼都給我

  齊亮的妻子我後來見過,很漂亮。據他說也相當能幹。我說這樣十全十美的老婆哪裡找去,為什麼還要在外面留情?齊亮無奈地說:「你不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可能覺得自己太完美了,自負得了得。自負的女人沒人敢愛,我和她說不到一塊去。」

  其實,齊亮自己也是個相當自負的男人,可我偏偏就愛他這種自負。做情人他也是做得乾乾脆脆的,他告訴我,他不會離婚的,他可以給我為人妻的一切,除了結婚證。我說:「你就連一點希望都不給我嗎?」他說:「明知做不到,為什麼還要給你渺茫的希望,欺騙你的感情。我不想給你空許諾。」他越這樣,我就越欣賞他坦白的為人和勇氣。這樣的人在生活中實在不多。我愛他,我甘願做他的情人,我又不甘心做他的情人。一紙婚書也許只是個形式,但沒有這個形式,我要一輩子做他的情人嗎?我很矛盾。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沙發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8-12-19 21:34 | 只看該作者
  他也是真心愛我的,我考駕照,他比我還緊張;我難過他比我更難過,我向他發脾氣,他都讓著我,他說換做他老婆,他早就大罵了,他只讓著我;他說他是個性格很強硬的人,可是,他說只會向我妥協,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碰到我他的態度就強硬不起來。

  我愛他,他的老婆打電話給他,發簡訊給他,我都會很難受,因為我不希望我愛的人,有別人愛或者愛著別人,我有強烈的佔有慾望。我們都很理智地分開過,可是我們難以分開,誰都捨不得誰。

  我們在大街上不能牽手,怕有些路人可能會認識我或者他,但我和他不一定認識那些路人。沒有人承認我的存在,我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沒有別人的承認,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痛苦。我很想跟他分開,他的世界沒有我的位置。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走進了別人的墳墓,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愛情是沒有錯的,可我的愛情註定見不得陽光!

  「危難時候見真情」,我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我懷孕了。

  當這個小小的生命開始在我身體里孕育的時候,我才認識到那一紙婚書的重要,沒有那張紙,我的孩子有權利來到這個世上嗎?我是那麼渴望做一個母親,可我連做母親的權利都沒有了。

  我把懷孕的消息打電話告訴了齊亮,他說:「過兩天吧,忙過這陣子,我陪你去醫院。」

  「可是,我想留下孩子,你想想他像壯壯(化名)一樣可愛呢!」壯壯是齊亮的兒子,一個很可愛的4歲小男孩。

  「你理智點行不行,你說怎麼可能……」

  我拿著掛斷的電話愣在了那裡。

  接下來的兩天,他似乎很忙,忙得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也許我太敏感,我覺得自從告訴他懷孕的事後,他對我有些冷淡了。這種時候,我變得特別脆弱,我需要一種實實在在的關愛,我要他在我身邊,這是一個普通女人、一個妻子的權利,在我卻成了奢望。我恨他恨得要死,更恨自己恨得要死,恨自己把自己陷入今天這種被動地步。

  一直以來,齊亮不讓我給他家打電話,怕他妻子察覺我的存在。可這兩天我給他打手機他忙得沒空接,我只好給他發簡訊留言。可沒想到這簡訊卻讓他老婆給看到了。我還蒙在鼓裡,他家卻掀起了軒然大波。他總算給我打來電話了。我問他在哪裡,他說他在醫院。我還以為他在醫院等我過去做人流,沒想到他接下來的話居然是:「你乾的好事!你知道嗎,你的簡訊要了李嘉(化名)的命,她割腕了,正在醫院搶救呢。」我懵了。我問他什麼時候過來,他說,現在哪有時間。我說那我的事怎麼辦?「過兩天再說吧。」他匆匆地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嘀———嘀———」的忙音,我覺得我的心一點一點地碎了。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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