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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長:記住歷史 但不要記住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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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人 發表於 2009-4-28 11:1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2009年04月26日 11:15   來源:南方日報  



南京大屠殺紀念館中的和平大鐘。資料圖片

  最近,有兩部關於南京大屠殺題材的電影在國內的銀幕上出現,而這兩部電影不同的表述方式,又引發了諸多觀眾對於這一歷史事件本身的關注。事實上,對於南京大屠殺,歷年來我們從未缺少過關注。在我們的歷史課本里,也明確地記錄著一串串冰冷且悲慘的數字。而這一次,中國導演陸川和德國導演傅瑞安選擇的,是用不同的角度來敘述展現這一歷史。

  我們當然允許這樣的個人表述。因為根據社會群體記憶學家們總結的經驗,任何個體化的敘述都不可避免地帶有「社會文本」的痕迹。關於歷史這種以文字書寫的群體記憶,它關涉的不僅是歷史問題,而且還包括極強的現實問題。如猶太人對二戰的記憶、中國人對抗日戰爭的記憶、慰安婦對日本侵略軍的記憶以及中國農民對地主的社會記憶等,都是值得研究的社會文化現象。因為它們不僅在暗示著人們對歷史的看法,而且也影響著人們當下的行為方式和處事態度。

  南京大屠殺,這一在我們生活中已經延續了70多年的群體記憶,在各種個人表述的影響下,如何能夠保證其傳承的完整性?為此,我們採訪了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館長朱成山和《南京!南京!》的導演陸川。

  關於南京大屠殺這一群體記憶,究竟如何傳承才不至於迷失了紀念的本意,嚴格說起來,算得上是一個超越了學術的問題。但對於這一問題的回答,尋找當年對這一事件擁有直接記憶的人來回答,也的確無法說清。反倒是對這一事件有所研究的一些專家學者,看起來更有資格。就在《南京!南京!》在廣州正式上映的當天,記者採訪了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館長朱成山教授。對於這一疑問,朱老的回答很簡單:歷史寫出來,就是要被後人傳承的,而傳承的心態需要本著客觀、公正、理性的態度。

  電影只是表現,關鍵是我們自身的態度

  記者:最近《南京!南京!》和《拉貝日記》兩部電影的上映,又喚起了大家對於南京大屠殺的記憶。關於這種記憶,從本質上來說,應該算得上是一種群體性的社會記憶。只是,所有的社會記憶,在傳承的過程中,總不免伴隨著不同時代的繼承者被賦予這樣或者那樣的內涵,那在您看來,南京大屠殺這一記憶,在當下中國,最應該被賦予的含義是什麼?

  朱成山:我覺得就這一事件本身而言,根本不能說需要被時代賦予什麼內涵。我們要做的,就是記憶這樣一段歷史。在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里,展廳最顯眼的地方,有一句話,是一位當年在屠殺中倖存的老媽媽說的。她說:「我們要記住歷史,但不要記住仇恨。」在展廳的另外一個地方,約翰·拉貝的一句話同樣豎在牆上:「可以寬恕,但不要忘卻。」我覺得,這兩句話足夠典型,足以代表第一代擁有大屠殺集體記憶的人的共同觀點。一個是受害者的代表,一個是幫助過我們的、屬於中立國的外國人的代表。其實可以說,這就是他們對待這一歷史的態度,或者說傳承這一集體記憶的原則。我們要做的,就是遵從他們的意願,把這段歷史真正的形態告訴大家,就是這一事件現在應有的意義了。





兩部反映南京大屠殺電影的海報。

  紀念南京大屠殺的作品,實在太少了

  記者:對於大屠殺的各類文化作品,現在有一種說法是,關於這一類的小說、電影等作品,其實不能出太多。雖然這些東西都是以歷史為根據創作的,但畢竟是文學作品、電影作品,而這些作品的「藝術虛構」,反而會影響世界,尤其是給日本人以口實———就像我們拿著一本《鹿鼎記》告訴大家,要通過這個了解清朝的歷史一樣,在那本書里,康熙、吳三桂等人物都是真的,但我們肯定不能用這樣的小說來充當歷史,而應該僅僅從歷史的角度去進行考證和發掘。對此,您又是怎麼看的?

  朱成山:我對這種說法並不贊同。首先,相比於世界上其他的災難事件,尤其是一些戰爭和屠殺事件,我們的文學作品也好,影視作品也罷,產出的數量實在太少———反映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的作品,不管是學術研究作品,還是影視作品,現在一共有多少呢?恐怕你根本數不過來。那麼,這樣的反映猶太人被屠殺的影視或者文學作品,難道不能給後人起到警示的作用嗎?當然可以。所以,這在根本上,是一個藝術作品的功能問題。

  至於作品的真實性,又是另一個問題。在陸川拍攝《南京!南京!》之前,曾經到我們的紀念館里來搜集資料,他看了很多東西,也在電影里運用了很多真實的素材。但藝術創作是要允許有虛構成分在內的。他拍的畢竟是電影,不是教科書。所以,只要史實運用得沒有大的差錯,在具體的藝術手法上,應該允許他們有自行創作的空間。我們不能要求一部電影拍得完全是史實,那樣就變成了紀錄片,變成了教科書。當時我告訴過陸川,你是在拍電影,但這部電影卻應該用教科書一樣的方式來拍。

  至於不能用藝術虛構代替歷史,我覺得這話本身是沒錯的,但像日本右派那樣,抓住這些都是藝術作品,並且宣揚這是虛構的,對大屠殺的事件不予承認,這樣的態度就是不對的了,這是一個立場的問題。

  記者:陸川在此前接受採訪時,也曾經表達了這樣一個觀點:在南京大屠殺發生前後,有一個情況被大家所遺忘,那就是中國人的抵抗。現在大家看到的南京大屠殺,都是在表現我們類似於待宰羔羊般的孱弱,卻沒有人在表現我們的抵抗。事實上南京的抵抗從未停止。他的這一觀點,是否也來自於咱們紀念館的研究?

  朱成山:應該這麼說吧,中國人在日軍進城后,的確還在抵抗著。但並不能把大屠殺和中國人的抵抗,簡單地聯繫在一起,說成是因為中國人在抵抗,所以就要屠殺。日軍屠城,其實是他們長期以來的軍國主義教育、進城之後勝利者的傲慢姿態,加上戰時對部隊的暫時性放縱所引發的。而且,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完全解釋,畢竟當時也已經有了國際法,而日本的行徑,完全是違反國際法的行為,包括不準殺害戰俘這樣的事,國際法中當時也有了規定。所以,在傳出了日軍屠殺的暴行之後,歐洲、美洲,許多國家的報紙像《紐約時報》等,也都發表過文章披露此事,要求國際社會制止這樣的行為。

  大屠殺的教訓,不光是反戰爭,還有反暴力

  記者:不能否認的是,陸川的電影一出來,對於我們正視南京大屠殺這一歷史事件,對於我們這一代年輕人傳承這種群體記憶,總會有一些影響,我們暫且不論這種影響究竟是積極還是消極,在您看來,如果我們要正常傳承這一記憶,最需要注意的是什麼?

  朱成山:作為一個研究歷史的人,我覺得,歷史的傳承,需要的是客觀、公正、理性的思考方式。最重要的一點是心態要平和寬廣,不能以狹隘的心態去對歷史事件進行評判。歷史書寫的是過去,而研究歷史是為了現在,但傳承歷史卻是為了未來,為了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尤其是南京大屠殺這樣的事件,我們有責任記住這塊烙在中華民族身上的傷疤,但更重要的是珍惜現在,並且面向未來。這不僅僅是我們一國、一族的事情,應該是整個世界、整個地球上的人們共同的事情。這就是我所認為的,傳承歷史所應有的心態。

  記者:其實兩部電影上映后,我們已經接受到一種反饋,不少年輕人在網上又在發表言論,因為電影給他們帶來的直接觀感,引發了他們心中的仇日情緒。而「有仇必報」這樣的觀點,其實在一些人的心目中也有一定分量。

  朱成山:我贊同你之前提的觀點,就是歷史其實是一種群體記憶的書寫。但不論是親歷者、倖存者,還是作為這段歷史的繼承者,在面對戰爭這樣的歷史記憶,從更廣闊的角度來看,更應該採取的態度是吸取教訓,不要再犯同類的錯誤。仇恨的心態無助於我們民族擁有更加寬廣的胸懷,只能讓我們變得狹隘。其實在這段歷史中,我覺得大家首先應該做的,是反思。當年我們的國家積弱,我們的軍事力量也弱,普通國民無法抵禦欺侮,才造成了這樣的屠殺慘劇。我認為,研究歷史的目的,一直都是要為現在的發展提供精神動力。所以我們更應該理性地看待歷史事件中我們民族的得與失。

  中國人在過去的幾十年中也的確是這樣做的。先是在經濟方面吸取教訓發展壯大,現在在國防方面也有了新的要求。當然,戰爭總是悲慘的,屠殺總是血腥的,暴力總是邪惡的。我們從大屠殺中吸取的教訓,應該是爭取和平的生存空間。這也是倖存者們一直都希望的。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不僅報復性的戰爭是不可取的,甚至連暴力也應該是我們所反對的。但我們現在可以看到,其實我們的社會中依然存在著諸多暴力現象,小到家庭暴力、學校暴力、街頭糾紛,大到一些恐怖事件,一些暴力性的社會事件。所以,大屠殺紀念館的成立,其願望不僅是國家之間的和平,也是整個世界和諧發展,這才是最終極的目的。

  陸川:讓世界承認,比關起門喊口號更重要

  陸川拍攝《南京!南京!》,給大家帶來了很強烈的震撼:從來沒有人,把日本人的戰勝像他這樣渲染。也從來沒有人,把中國人在屠殺中的形象展現得如此豐富立體。作為一部故事片,它很好地表達了歷史。但在他的表述之中,卻總有一些讓大家感情上有些接受不了的東西。

  陸川說,其實他的劇本原來有兩個視角,一個是陸建雄(劉燁飾),一個是日本人角川。他最初就想過從中國人這條線講這場屠殺。但最後他冷靜下來的結果,就是想到這樣一個問題:我們是關起門來喊喊口號呢,還是希望全世界接受這個事實?於是,現在我們在銀幕上看到的,就只是從一個日本下級軍官的眼中,所見到的南京大屠殺。

  在陸川的想法中,我們不能只從自己的立場看問題,所以他必須選擇一個公正的角度,公正到讓世界跟著侵略者的目光去看這個事情。而他之前在國外的試放映中,也證明了歐洲人看這個片子受到的震撼非常大,他們一方面看到中國人的抵抗,另一方面也看到一個侵略者因為戰爭而崩潰。「我覺得這裡面不存在同情日本人、美化日本人,我是在用一種策略性的講述,希望達到的目的是影響世界。」

  關於這場屠殺,在陸川看來,中國人已經反思了七十年,思考了七十年,沉痛了七十年,卻發現世界不完全認同我們的反思。「我覺得我們肩負著一個使命,就是要讓全世界接受這個事實,所以我們選擇一種能讓外部世界接受的方式來講述這個事件,選擇讓一個日本人去反思戰爭,讓他被戰爭壓垮。說我們是一廂情願也好,但可能更容易讓世界接受這個事實。」

  所以,在他的電影中,我們看不到「自己人」的勝利。而這也是歷年來諸多國產電影最不願意觸及的歷史事實。「要像《地道戰》那樣給人帶來狂喜,對《南京!南京!》來說是不切實際的。但你要知道,把中國人的形象帶回到南京大屠殺這個事件中來,已經很不容易了。能夠把中國人的面目恢復到歷史中去,這是巨大的進步。我們可以期待的是,在這一歷史中,從此就有中國的聲音,就有中國人抵抗的形象。」

  至於這樣來拍攝電影所引發的部分觀眾對他「親日」的指責,進而在年輕人群中形成新一輪仇日情緒,陸川覺得大可不必擔心。他說:「我覺得如今中國觀眾的理解力已經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為什麼中國電影經常拍出傻片來讓觀眾罵,就是遠遠低估了他們的接受能力和鑒賞能力。觀眾的辨識能力和對世界的看法是超前於電影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的電影一直在被觀眾指責。所以我不擔心。而我覺得,把日本人當正常人來看是天經地義的觀點。你可以想象,一個精神病患者殺了人,他在法庭上是不受審判的。所以我們不能一味地把日本人塑造成天生的禽獸,天然的劊子手。你首先要還原日本人作為普通人的特性,正因為普通人做了屠殺這樣的事情,所以這個事件才顯得可怕。」

  陸川的野心不止於此。他甚至希望通過這部把日本人還原成普通人的電影,讓日本人本身都來接受這樣一件事情。「我想讓這部電影走出國門,征服日本,要讓日本人去相信他們的祖先曾經干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如果你把日本人拍成小丑,你連深圳都走不出去。

  但是很遺憾,直到現在,我們只是見到了陸川自己的一相情願。《南京!南京!》不僅在日本依然沒有通過上映許可,甚至在國內,也有許多不同的、關於如何看待這段歷史的雜音。

  記者評述

  群體記憶與個體表述

  群體記憶對於一個民族,總是無比重要的一件事情。儘管這種群體記憶可能只是歷史上某一時代針對某一特定人群而產生,但其結果卻可能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在整個民族的範圍內,以各種形態來進行傳播。而這種群體記憶,有英雄的光輝傳記,也有恥辱的罪惡勾當。關於英雄行為,後人常做的事情,是補充、是完善、是發揚某種精神,進而形成這一民族的一種特性。而關於恥辱,則會本能地選擇逃避和遺忘,甚至無法正視。

  南京大屠殺這樣的慘案,就是一個關於恥辱的群體記憶。這一記憶距離我們並不遙遠,只有70年多一點的時間。但這一國殤式的群體記憶,在其傳承的過程中,究竟應該如何正確地還原最初擁有這種記憶的人群的群體意願,卻是值得我們深思的一件事情。

  最近出現了兩部關於南京大屠殺的電影:陸川的《南京!南京!》和德國人傅瑞安的《拉貝日記》。兩者內容雖不相同,但作用卻是異曲同工:喚起了年輕一代對於南京大屠殺這一事件的群體記憶的討論。

  但對日本人的仇恨,對還原日本人屠殺的真正意圖的探究,並非紀念南京大屠殺的本意。紀念死難者,紀念那些手無寸鐵地倒在日軍屠刀下的平民,其警世意義理應遠遠大於仇視。在南京大屠殺紀念館的展廳內,很顯眼的地方有一句話:可以寬恕,但不要忘卻。這句話的出處,是約翰·拉貝。那個在兩部電影中以不同面孔出現的德國人。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很明確,也可以代表著那些對南京大屠殺擁有直接記憶的人群對這場災難進行紀念的終極意願。

  關於群體記憶的問題,現在值得注意的還有另外一點:如何真實地再現。無論是《南京!南京!》,還是《拉貝日記》,對那場災難的描述,都帶有一定的立場,並不能代表著對那段記憶的真正再現。他們的觀點,利用電影這種速效的大眾傳播影響著年輕人。而這種觀點能為南京大屠殺這一群體記憶帶來什麼樣的發展走向,目前並不好妄下結論。個人認為,對於大屠殺這樣的帶有特別意義的群體記憶,不論施加什麼樣的觀點影響,其出發點最好慎之又慎。社會記憶的研究專家哈布瓦赫曾經說過,關於一代人的群體記憶,有太多因素可以決定,讓它在歷史的發展之中,會有一些特定的社會事件被選擇,而另外一些,則同樣被選擇性地「遺忘」。

  但願這一切不會背叛了當初紀念的初衷。

  ●網友爭議

  抵抗造成屠殺?

  關於《南京!南京!》給大家所帶來的爭議,其實無非也就是以下幾個方面。除了一些憤青網友們對於日本一以貫之的謾罵言論,以下兩條網友的評論,可以基本代表著相對冷靜的網友對於這部電影、對於這段歷史的基本態度:

  《南京!南京!》首映了,有關評論亦很多,原來我還是對陸川導演持支持態度的,可是看了他在《三聯生活周刊》的訪談后,我對這個「人」和這部影片徹底的絕望了。在這篇名為《我是行動著的知識分子》訪談中,陸川拋出了驚人的觀點:「大屠殺的直接原因正是當時中國軍隊的抵抗太厲害了,強烈的抵抗讓日本人感到了強烈的不安全。他們認為大量的散兵游勇混雜在老百姓之間,所以必須把這些散兵游勇清洗出來。」我對此強烈反對。

  我覺得我們應該向在祖國遭到侵略的時候而英勇戰鬥的英雄們表達最崇高的敬意,而且應該是無私的。可是,陸川卻以「它」的視角將南京大屠殺的原因歸咎為中國軍隊的抵抗,我不得不出離我的憤怒了。陸川導演,你可以為了你的票房美化日本人,但是你不能用這種觀點來讓我們的英烈們蒙辱,在遭受侵略的時候,每一個正直愛國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抵抗!抵抗!難道中國軍隊放下槍就能避免屠殺?

  ———sushengboy

  可怕的夢魘再現

  昨天就看《南京!南京!》,有的更多的是震驚,好幾個鏡頭讓我覺得有感觸,一個南京城在幾天內被淪陷,一個城變成了死城,陸川拍得不錯,我懷著黑色的心情看完了這本電影,畫面充滿了一種讓人暈炫的感覺,像在夢中,可能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夢魘吧,一個老城中充滿了死人,充滿了裸露的女人,充滿了行刑留下的罪證.路上只要出現中國人就殺,人性一點點消失殆盡。拉貝在最後哭了、下跪了。他知道他在也起不了作用,只是讓一切來得晚些罷了,但是他可憐我們,為了我們這些被侵害的人民所心痛。在自己的國家被別人屠宰,這又是什麼邏輯?其實陸川拍得還不夠真實,日本人那些殺人當遊戲的樣子,那些BT的做法,那些強暴小孩子的事實都沒有出現,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屠殺,這才是真正的日本,當然我知道,真正的日本演員也負有壓力,先人所犯的錯沒必要讓後人壓抑一輩子。

  ———魔女JONE

  
責編:高松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海納百川,  有容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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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阿Q 發表於 2009-4-28 11:5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笨蛋阿Q 於 2009-4-28 11:57 編輯

阿Q先前在新鮮人貼的「中國公映南京大屠殺讓日本大受刺激」一欄中,
便很明白說過:「「血債血償」,說說狠話可以,做起來不通」。

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長:「記住歷史,但不要記住仇恨。」
南非大主教圖圖說,「我們可以放下,但不可以遺忘。」

朱成山:「仇恨的心態無助於我們民族擁有更加寬廣的胸懷,只能讓我們變得狹隘。」
朱成山:「戰爭總是悲慘的,屠殺總是血腥的,暴力總是邪惡的。我們從大屠殺中吸取的教訓,應該是爭取和平的生存空間。這也是倖存者們一直都希望的。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不僅報復性的戰爭是不可取的,甚至連暴力也應該是我們所反對的。」

中國是有光明希望的,因為理性的中國人處處有。
北風其涼,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攜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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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 劍 發表於 2009-4-28 14:59 | 只看該作者
血債血償也可能是減少屠殺的最有效手段,關鍵是恰如其分的懲罰當事者而不要連累無故。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例如美國扔的那兩顆原子彈就很難做出正確的評價,一方面濫殺了無辜,另一方面又提前結束了戰爭而避免了另外的濫殺無辜。再說當時多數日本人狂熱的支持侵略戰爭也對軍國主義分子以支撐。怎麼說呢?不過有一點應該是清楚的,如果戰後審判把包括日本天皇在內的罪大惡極者統統殺掉,應該是恰如其分的懲罰,對世界和日本人民的和平都是有好處的。可惜沒有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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