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PK口罩 誰更重要？

疫苗PK口罩 誰更重要？

已導致全球3.5億人感染， 美國每天尚有近百萬計的新發感染疫情毫不留情地改變了世界。 就連新生代的寶寶們， 看來也要有一個新的名稱， 本來叫Z一代 （GENERATION Z, 1995-2010年出生的一代, 以密接電子產品為特徵）， 現在要戲稱為 M一代， M 就是口罩 MASK 的第一個字母。因為現在的寶寶自從出生那一刻起，看到的便是可稱得上滿城盡帶「白金甲」的口罩。

眾人皆知抗疫四件寶， 疫苗口罩遠社交再加隨身消。 疫苗的效果在早期已證明對抗疫功不可沒。但疫苗注射的恐懼感， 安全性， 急慢性副作用， 尤其是對遠期的健康影響尚未可知， 這也是有不少居民望而生畏， 拒絕接受疫苗注射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疫苗的有效性， 隨著病毒變著花樣與人類捉迷藏， 讓疫苗常常自愧弗如。最新研究發現，美國現有的 COVID-19 疫苗的傳統給藥方案不會產生能夠識別和中和 Omicron 變體的抗體。也就是說目前的疫苗對抗新的突變株是無效的。而最直接淺顯無法否認的事實是，在美國即使不加已感染的7000多萬例， 美國政府職員及許多州已完成接種疫苗的人群比例已經超過群體免疫的水平了， 但感染率（先不說重症住院與死亡率， 因為OMICRON變體本身就是很低）卻成倍上升。 這個現象該如何解釋？ 結果也只能是人們一直寄望於疫苗這一核彈級的武器而達到群體免疫從而徹底控制疫情的願望沒有實現。相信輝瑞， 莫當納等疫苗公司正加急研發新的疫苗， 但現實是病毒突變似乎總是搶先一步領先於疫苗。國外的疫苗不行， 那麽國產的全病毒滅活疫苗怎麼樣？大國的三個自信（道路自信， 制度自信， 文化自信）早已深入人心， 疫情后的硬核清零政策，讓東方這個超級GDP強國在與病毒的作戰中更是屢戰屢勝，成為世界上一支獨秀的奇葩。中國疫苗接種率聽說已超過90%， 這個數字應該不是假的。 若不是當下那些此起彼復的星星之火直接打臉疫苗效果的話， 我們國人一定還會加再加第四個自信， 那就是「疫苗自信」。 因此， 要靠不斷升級的疫苗接種終止新冠大流行的話， 不管萬惡的美帝與還是諧的中國目前都還缺少證據與自信。

再回想對照1918西班牙大流感，來勢洶洶。但無人知道經歷戰爭與病毒雙重血腥風雨蹂躪一年半之後何最後一夜之間卻去也悄悄， 自此便從人間蒸發。要知道當時可是沒有什麼疫苗也沒有抗病毒藥物蓮花清瘟什麼的。依筆者拙見， 由於大規模的感染人群， 當時世界人口17億， 有10億人口感染， 感染比例超過58%，群體已獲得足夠的免疫力，而沒有獲得免疫力的人群一如今天的高危險人群（老年人及有基礎疾病的人群等）一樣已被選擇性死亡。新的研究結果也顯示自然免疫比疫苗更有效，其提供的保護力較疫苗強3-4倍。在2021年10月13日至11月14日的幾週內，在加州接種過疫苗、卻沒有感染過COVID-19的人，住院風險是曾染疫、卻未接種疫苗者的3倍左右。這也支持了100年前在沒有疫苗的情況下， 群體自然免疫在西班牙大流感自然消失中的關鍵作用。 而經過長時間流行后， 病毒變異，毒性減低而潛伏下來與人類共存是否也是病毒由大流行轉為區域性小規模流行的原因。

由此，我們對待疫苗的態度應該是「相信疫苗，但又不要迷信疫苗」。早些時由於政府的大力鼓勵，大多數人都認為打了疫苗一針，二針，加強針就可以萬事大吉， 高枕無憂了。從此便可以開放社會， 解除居家令， 口罩令。 不曾想病毒輕輕搖身一變， 僅僅數周就攻陷全球。當年西班牙流感曾用一波兩波三波來描述， 當今的美國疫情自爆發以來， 目前好像沒有人再用幾波來計算了。因為這個波太多了， 況且大有一波勝似一波之勢。 面對美國兇險的疫情，你我是否有一種束手無策聽天由命的感覺？ 以西海岸抗疫很好的華盛頓州為例，疫情更是節節攀升。清晰的記得疫情之初， 華州每日報告幾十例， 後來報告幾百例時已是人人恐慌自危，好像有一種天要塌下來， 世界要末日的感覺。 可現在， 在疫情開始兩年之後， 疫苗也有了， 口罩也不缺了，每日的人病例竟連續數周達致近兩萬人， 死亡亦超過兩位數的百人之多。截至到1月21日晚上，全美國新冠肺炎確診病例70,209,737人(新增901,666人)，死亡864,553人（新增4,306人）。按美國人口3.2億計算， 感染率為22%。 截止到1月20日晚11:59，華盛頓州新冠病毒病例為1,151,835（新增17,908人），死亡10,405人(新增66人)， 按華州人口760萬計算， 感染率已達15.2%。 如此下去，要不多時日， 華州的感染率就要超過20%。 那就以為著大概率就是你每天碰到的十個人中就有兩個是新冠陽性。想想COSTCO超市， 你購物一次， 逛一次超市，若超市內有500人的話， 理論上就會碰到100個陽性感染者。大概率的客觀事件就是 你如果不加任何保護，你被染疫的可能性是20%。亮眼的是， COSTCO及其他大小超市裡並沒見到人流明顯減少的 景象。謝謝這些勇敢前行為快速達到群體免疫而無所畏懼的人們。 幾周前， 一家朋友四口前去賭場回來后一周內全部中招。另一家前兩天也出現呼吸道癥狀， 開始信誓旦旦說是感冒， 但被高度懷疑為新冠并力勸做家庭抗原快速檢測， 結果亦呈現陽性。 所以， 今後一段時間內聽到越來越多朋友同事新冠陽性將成常態。 這裡我們也不得不感嘆人類， 尤其是美國人民（這裡不包括中國人民， 因為只有那裡對病毒是零容忍， 是必須清零的）對病毒的快速適應與包容。 猶如美國政府對於非法移民的接受與容納一樣， 病毒這個小小的非法移民似乎也深知全世界也只有美國才是它們最好的選擇與獲得綠卡永久生存之地。現在普遍流行的理論， 就是OMICRON 來襲，就意味著新冠大流行的終結。 這個說法不無道理。 但要讓70%左右的人群感染一遍來達到群體免疫的水平，按目前的傳播速度應該是今夏之初， 但又有誰可以預測那一天會出現新的變異？因此，無奈靠染疫而非疫苗注射而獲得的群體免疫是否可以實現目前來看仍充滿太多的風險與未知。而對於每個個人與家庭來說， 未來幾個月更是任重道遠，最好要做好心理與身體上的準備，接納與包容這個最不受歡迎的不速之客。


誰都不想成為因染疫而成為群體免疫的一員。最好是別人先群體免疫了， 自己與家人成為那不被染疫但被群體免疫而保護的20% 或30%。前面提到抗疫四件寶，疫苗口罩遠社交再加隨身消。 疫苗PK口罩， 到底哪個更重要？ 疫情伊始，圍繞一個小小的口罩惹出的是是非非， 讓政府與民間打了多少口水仗。甚至飛了一半的飛機會因為一個拒戴口罩的人而折返。百年前的西班牙流感，依當時照片資料，民眾亦被要求普遍佩戴口罩。西雅圖電車當時也曾拒絕不戴口罩的人上車， 可見歷史是多麽驚人的相似。無論當時與現在，世界各國的經驗與教訓已證明了口罩無可替代， 使用最簡單也是最可靠的作用。目前已經很少再有人說口罩無用論。包括所謂的美國頭號傳染病頂級專家福挈早期曾誤導美國大眾，居然否認口罩的作用，後來也乖乖的承認對民眾的誤導。 就僅從口罩這個簡單又關乎傳染病預防常識以及此後福奇的言行與表現來看，此人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拿納稅人錢的最高級別衛生官員與說客。應該不像是一個具有豐富應對突發傳染病防疫經驗的專家。美國早在2020年春季疫情之初疫情快速蔓延及失控，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政府遮遮掩掩前後矛盾的口罩令。有一篇寫於2020年7月的短文「美國呀， 美國， 戴個口罩咋就這麼難」說的就是美國為什麼活該遭受如此大的疫情， 說是天災， 其實亦是人禍。

細心的人會發現，最近政府除了繼續鼓勵接種疫苗外， 已愈加強調口罩的重要性。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主任曾說，口罩可能比疫苗提供更多針對 COVID 的保護。CDC 的一項研究表明，在實施口罩規定后的 20 天內，試驗地區的 COVID-19 病例數和死亡人數顯著下降。
小小的口罩看似無足輕重， 但真正裡面也還有不小的學問。人們會奇怪，我也戴了口罩， 還有好多感染者也並不非是沒有戴口罩，那麽為什麼還會感染？問題出在哪裡，怎樣才能發揮口罩最大的保護作用？  
首先是要戴什麼樣的口罩。人們都會注意到現在政府與先前的態度已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除了公開毫不含糊地強調口罩的作用，比如以前說是沒有口罩可以用任何紡織品面罩都可替代。 現在已明確向大眾首推專業級N95 與 KN95 口罩。還有建議同時戴兩隻口罩。
二是如何佩戴口罩. 建議接觸口罩前後要水洗或用隨身消毒液消毒手；戴上和摘下口罩時，只能觸摸帶子；確保面罩完全覆蓋您的口鼻，緊貼臉部兩側，不留空隙；不要戴側面太松的口罩；請勿將面罩拉低至鼻子下方或嘴巴下巴下方；佩戴時不要觸摸面罩的正面，摘下口罩后，觸摸它的正面仍然不安全。
三是丟棄還是再利用口罩？稍微想一想， 全球有80億人， 如果有一半40億人每天戴一隻口罩用后就扔掉的話，這個數字將是龐大的天文數字。 不但口罩製作難以供給， 所產生生物垃圾對環境也是一個大的挑戰。 事實上，除了醫院醫護人員外， 普通民眾絕大多數都會重複應用同一隻口罩幾天甚至更長的時間。問題是，可以重複使用 KN95 或 N95 口罩嗎？專家說答案是肯定的。 不過要定期檢查是否有拉長的帶子、染色和弄髒。若有便可能會影響口罩過濾 Covid-19 等病毒的能力。范德比爾特大學醫學院傳染病專家兼教授威廉·沙夫納 (William Schaffner) 醫學博士說，人們經常提到 N95 可以使用 40 小時。發表在《醫學》雜誌上的一項研究讓志願者每天佩戴 N95 八小時，發現使用三天後，口罩的平均過濾效率仍為 97%。
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表示，N95 口罩最多可以使用五次。 「對於戴上這些口罩的時間相對較短的人來說，可能是幾天。」羅格斯大學公共衛生學院臨床研究和職業醫學副教授羅伯特·勞姆巴赫 (Robert Laumbach) 說：「人們可能擔心病毒顆粒會隨著重複使用而更多地穿透呼吸器，但事實並非如此。」他補充說，「除非損壞或不再合適，否則它不會失去效率。」
至於用普通洗衣機清洗口罩后，再次佩戴口罩是否安全，還沒有這發麵嚴格的科學數據。


據此，佩戴合格的口罩及正確的佩戴方法與時間似乎多少給了我們一些慰籍。 口罩與疫苗相比除了它的簡單有效的優點外，也有它自己的缺點。首先質量不好的口罩， 或者佩戴方法不正確會誤導甚至加劇傳染。因為當你自己認為戴了口罩后就會從意識上放鬆警惕。而事實上你的口罩質量與佩戴方法是沒有效果的。 其次， 不像疫苗， 打一針就可以一勞永逸（這是指大多數傳統疫苗， 而不是目前的新冠）， 口罩你必須每天佩戴， 這就為本來已夠煩心的緊張生活帶來多多少少的不便。還有，冬日戶外寒冷，口罩幾乎給每一位戴眼鏡的人帶來麻煩，霧氣遮擋視線而又沒有很好的解決方案。 有人建議用肥皂水清洗鏡片，使用除霧產品或使用防霧鏡片。至於許多父母和看護人擔心戴口罩可能會對兒童的社交和情感發展產生負面影響。這個還需要更長時間大數據的研究。 初步結果顯示，看到嘴巴對於語言發展並不是必不可少的，孩子們可以「閱讀」蒙面人臉上的大多數表情。父母和看護人也可以採取措施彌補口罩對發育的其它負面影響，例如使用響亮而清晰的聲音。本文開頭提到的當今的青少年被稱為Z代，他們是科技潮朝中幸運的一代， 但也是很不幸的有Z轉換為M的一代。以前的戰爭大都是看得見的殘酷， 血肉橫飛， 橫屍遍野。而現在完全是不亞於真正戰爭的戰爭， 它沒有硝煙， 但到處是較子彈更險惡的充斥著槍林彈雨病毒世界的戰爭。可憐的新生代寶寶們生在這個疫情肆虐的時代是無法替代與選擇的。而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要採取一切努力，讓他們免於感染，把疫情對健康， 學習及心理社交的負面影響減到最低。

雷丁大學細胞微生物學副教授西蒙·克拉克博士在一份聲明中說，「如果你想避免被感染，你仍然需要盡一切可能避免密切接觸，即使你已經接種了疫苗，也要戴上口罩並洗手，疫苗「降低」了 COVID-19 感染，但「不是靈丹妙藥」。 疫苗對於這個易變的病毒如果真的沒有效果， 人類就真的只有被動的被群體免疫並以此來結束疫情嗎？再回到本文開頭提到的抗疫四件寶，「疫苗，口罩，遠社交與隨身消」。疫苗的效果我們無法管控，在盡量減少社交與不必要的公共聚會購物外，最有效，個人最能掌控的就是口罩與隨身攜帶免洗消毒液了。剛剛一則新聞提到， 曾貴為一國總統的波蘭前總統打3劑疫苗仍確診， 誓言從此再不和口罩分離。在今後相當長的日子裡， 佩戴口罩與攜帶攜帶型隨身消一定會成為人們日常出行的標配。 誰做好了，誰就可能是最後一個不給病毒感染機會的人。

提到隨身消，在此也不得不提一下疫情以來一直備受爭議的物傳人問題。最近北京一例因收到加拿大郵件而感染的病例再次把物傳人推到峰尖浪口。物經手口傳人是消化道傳染病最常見的的傳播途徑。而呼吸道傳染病如新冠能是否可以排除物傳人的可能？ 目前無論是專家或民眾大家公認的應該是經物體表面包括冷鏈的手鼻接觸， 口罩手鼻途徑，物體表面病菌因空氣流動產生的氣溶膠等的傳播是完全可能的。要不抗疫措施中為什麼要反覆強調要勤洗手， 勤消毒呢？中國屢屢發生的某些散發本土病例， 會不會都與物傳人有關，尚待進一步研究。所以，正確的態度就是寧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無。 牢記抗疫第四件利器，就是現在隨處可見， 幾乎人人也隨身攜帶的我們稱之為隨身寶的消毒液。鑒於此，為有效減少物傳人的可能性， 國內一家公司首推與勤洗手相同甚至更好的預防手口， 手鼻傳播的「單手法則」。在此繼續呼籲大眾重視牢記簡單方便預防病毒傳播的這一「單手法則」。具體為，始終用單手按門或電梯按鈕，在加油站拿起加油手柄，在雜貨店付款時輸入代碼，手持巴士支撐欄等，任何在公共場所需要用手指時，都養成只用同一隻手的習慣。甚至在自認為高危場合撫摸口罩后， 就用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攜帶型消毒噴霧瓶，立刻噴灑用過的的手指與手掌。這樣一個小小的努力相信可以有效預防包裹新冠在內物傳人的許多傳染病。

戰爭年代人們期盼和平， 和平年代人們又呼喚平安。 人類的歷史就是一部在自然災害， 人為戰爭， 瘟疫 疾病等災難下繁衍不息地苦難史。
具體到每個人， 你會發現如果誰有幸長壽活到80歲，100歲， 那他大多會經歷一場要麼是人為的要麼是自然的的災難。不妨統計或採訪一下周圍的老者， 古今中外， 蓋莫幸焉。先不去考究人類有歷史記載以來是否每百年內必有一場戰亂或天災或瘟疫。就我們現代近百年史上耳熟能尚有存世老者都曾親歷的就有西班牙大流感， 一戰二戰， 還不算各國或局部區域內頻頻發生的的災難與戰爭（如內戰，飢荒，階級鬥爭， 中東的宗教戰爭等）。現在算一下二戰後還遠不到百年，殘酷的人與人斗的階級鬥爭終成歷史。我們二戰後出生的50后60后們正在慶幸終於可以生活在沒有全球性災難， 全身而退安度晚年時， 席捲全球的災難性瘟疫就開始流行， 而首先被奪走生命的也正是老年群體。 人類現在難以承受的是， 如果（這裡只用如果）這個時候再發生諸如超級火山爆發（遠超前幾日的湯加）， 數十里沖入雲霄的火山灰蔓延千里之外， 遮天蔽日。 或是外來直徑不到一公里的小小的行星那一天夜晚在人類熟睡的時候撞擊地球，  那就真的是恐龍滅絕時歷史的重演。相信地球上的人類還遠遠沒有準備好，脆弱的人類也真的無法掌控未來。而在當下疫情肆虐病毒漫天飛舞之際你我又能做什麼呢？ 對了， 出門時戴好口罩， 也別忘帶上隨身消！當然，心情好的時候還可以高唱一首歌， 歌詞就是 「口罩口罩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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