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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鄧小平胞弟自殺 弟媳住停屍房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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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白 發表於 2015-10-15 10:0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史海:鄧小平胞弟自殺 弟媳住停屍房8年來源:倍可親(backchina.com)   陶昌武 :鄧小平胞弟鄧蜀平的悲劇人生
  鄧小平一句話,他的親弟弟鄧蜀平便背井離鄉,來到了偏遠的貴州。於是,一代偉人胞弟人生悲劇的大幕,也就徐徐拉開了。
  引言
  在毛毛的《我的父親鄧小平》一書里,作者寫道:「我的三叔鄧蜀平,解放前是個小地主,人沒什麼本事,還抽點鴉片煙。解放後父親把他送去戒了煙,讓他受了一點革命的教育,然後一直在貴州省六枝特區做點工作。『文化大革命』期間,因本人的地主成分和他兄長的倒台受到牽連,被迫害致死。」
  短短几句話,便交待了其三叔的全部人生。從字裡行間,我們不難看出,作者對其三叔流露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思想感情。但是,由於作者對其三叔並不十分了解,他們之間甚至根本沒有晤過面,因此作者的有些提法不免有失客觀。比如,說鄧蜀平一直是在六枝工作,就不夠準確。這是一段鮮為人知的歷史,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與鄧蜀平共過事的人都將難以完全揭開那段塵封的往事,別說鄧蜀平到貴州時才半歲的毛毛。
  鄧蜀平及其妻謝全碧(現在成都安度晚年)是從西南人民革命大學結業後分配到貴州來的。最初是在普安縣青山鎮(曾出土過西漢以前的空首一字格青銅寶劍等具有顯著的夜郎風格的文物千餘件),擔任共和國第一任鎮長,接著調到縣財政科(局)當科(局)長;謝全碧則先後出任過縣衛生局副局長、盤水區副區長等職,直到十年後調離普安。之後,鄧蜀平曾是安順市財政局局長、六枝市副市長、貴陽市南明區副區長(未到任)等。「文革」期間,被紅衛兵揪斗飲恨而死。「文革」結束后得到平反昭雪,恢複名譽。據說曾在他的遺物中發現一篇抒情言志的手稿,裡面有「傾巢之下,豈有完卵」的語句。當時,其兄長鄧小平被當作黨內的第二大走資派打倒,從而使他在感到大廈將傾的恐怖中發出了近乎絕望的慨嘆。鄧蜀平現葬於六枝特區桃花公園。
  毛毛不知道,許多中國人也不清楚,黨和國家的卓越領導人、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世紀偉人鄧小平的胞弟,曾在被國務院確定為貧困縣的普安這個偏遠閉塞、貧窮落後的地方工作和生活了近十年。
  現在,就讓我們沿著鄧蜀平當年的足跡,去領略一下一個特殊的普通人業已塵封的歷史。
  2.鄧氏家族
  要較為全面的了解鄧蜀平,不能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
  常言說:時勢造英雄。任何一個非常人物的誕生和成長,都與他所置身的那個時代緊密地聯繫著。如果不是中國近現代那段特殊的歷史,如果不是因為鄧蜀平的父親當縣團練局長時,與土匪頭子鄭某結下冤讎,後來鄭某接受招降併當了師長,迫使其父親逃到重慶避難,從而知道了有留法勤工儉學這回事,並把鄧小平從鄉下找來送進留法勤工儉學預備學校,那麼,恐怕鄧小平所走的將是另外的人生之路,人們也就不會看到,在人類二十世紀後半葉的天空,有一顆璀璨的星星,閃射出耀眼的光芒。
  鄧蜀平共有兄弟四人,即大哥鄧小平,二哥鄧墾,四弟鄧先清。他和兩個哥哥系一母所生,只有四弟是繼母蕭氏所生。鄧小平在15歲左右離開協興,先在重慶,後去法國,此後一直沒有回過家。不久,鄧墾也到外地讀書求學,繼而投身革命。鄧蜀平年紀稍長,因受轟轟烈烈的革命運動的影響,也坐不住了,一心要出門闖天下。但是卻遭到父親的堅決反對,在父親的安排里,他是鄧家房屋財產的繼承人和家族勢力的支撐者。然而轉型期的中國社會,各種新生事物和革新思潮不斷地在向年輕一代發出召喚。在一個春天的夜裡,鄧蜀平瞞著家人不辭而別,他懷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打算與舊體制決裂。氣憤的父親為了找回他,導致病情惡化客死異鄉。輾轉得到消息的鄧蜀平不得不在悲痛和失望中回家弔喪並安埋父親。這時,父母和繼母蕭氏都已不在人世,家裡只有第二個繼母夏伯根和一群年幼的弟妹,已經成年的他成了家裡惟一可以執掌家事的男丁,諾大的家業和一家老小的衣食溫飽責無旁貸地落到他的頭上。他萬般無奈之際,只好丟掉所有的幻想,安守本分。
  在家鄉,鄧蜀平憑藉自己的影響和威望,曾經當過廣安縣的國民黨參議院參議長等職。但是他親眼目睹了國民黨的腐敗無能和倒行逆施,心裡隨時在萌動著鼎新革故的思想,並因此冒著生命危險,暗中給當地的熱血青年寫介紹信,推薦到延安找其兄長鄧小平,使不少人得以投身革命。解放前夕,大勢已去的國民黨反動派到處搜捕共產黨的家屬,鄧蜀平也未能倖免。為了避難,他躲到奉節一帶,改名鄧徐初。解放后,他被劃為地主,但因他不逼租債,不放高利貸和不殺人越貨,相反,還設身處地為窮苦農民著想,遇到災年歉收,還給租佃戶減免賦稅。因此在肅反、反右、四清運動中,他都沒有受到任何牽連。普安縣審幹辦肅反前受縣委委派到廣安調查,得到的結論是:鄧蜀平是地主出身,但是屬於開明地主。
  3.背井離鄉
  新中國成立后,劉鄧大軍(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野戰軍)奉命從南京出發,向盤踞著國民黨殘餘勢力的西南挺進。一路勢如破竹,銳不可擋,不久,便以風捲殘雲之勢解放了大西南。
  坐鎮重慶指揮千軍萬馬、日理萬機的鄧小平,忙中偷閑捎信叫來了闊別多年的三弟鄧蜀平,看著三弟一臉的滄桑,鄧小平心裡很不是滋味。而鄧蜀平見到自己的大哥,則感到一種陌生的親切和久別的溫馨。鄧小平用嚴肅的不容置疑的語氣吩咐鄧蜀平:立即回協興去,把全部家產分給窮苦農民,一樣不留。鄧蜀平不敢怠慢,立即付諸行動。他知道,一個全新的社會已經來臨,一個嶄新的時代正在開始。
  回到重慶后,鄧小平對鄧蜀平夫婦說:鴉片煙不能再吸了,必須馬上戒掉;然後抓緊時間學習新的革命知識。隨著形勢的發展,新生的人民政權需要吸納大批幹部去參與清匪反霸、土地改革等工作,為了向地方培養和輸送建設及管理人才,西南人民革命大學面向社會公開招生。這樣,鄧蜀平夫婦得以進入革大,學習社會發展史等課程。
  半年後,即1950年10月,學習期滿。按照計劃,他們將被分配到川東北和川西北地區工作。這時,剛剛和平解放的貴州省興仁專署(后改為興義專區,現為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首府由興仁遷往興義)向西南局發去函電,說該地區因是和平解放,幹部太少,且缺乏工作經驗,請求派員支持。這樣,分配計劃只得作出調整。消息傳出,許多人哭了。那可是地老天荒的地方啊!但是嚴明的紀律,又讓他們不敢違抗。豁出去,到革命最需要的地方去,便成了許多人共同的心愿。在兩千多人的隊伍中,鄧蜀平夫婦雖然沒有哭,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未能倖免,好歹鄧小平還是自己的大哥啊!臨行前的那天晚上,鄧小平設宴為弟弟餞行,鄧蜀平才發現大哥沒有向他伸出那隻偉人的巨手,他突然有些失落。在場陪同的劉伯承對鄧小平說:「把老三(鄧蜀平)留在身邊吧,反正還需要人。」但是鄧小平堅決說:「不!他們是從舊社會過來的人,沒有經過革命和戰爭的考驗,讓他們到貴州去,對他們的成長有好處。」繼而他又囑咐弟弟和弟媳:「在工作中,你們恐怕會有許多不適應,不過別怕,慢慢會習慣的。到貴州后,要好好鍛練,努力工作,特別要有紮根邊區一輩子的思想準備。」簡短的一席話,就決定了鄧蜀平一生的命運,勾勒出了其生命的軌跡。
  對此安排,鄧蜀平是有想法的。他雖然不指望留在大哥身邊,但也不想到邊遠的貴州去。不過他又想:也許大哥會在適當的時候把他調回四川或換一個更好的環境。
  步履蹣跚的老牌汽車,排著長長的隊伍,離開山城重慶,在黔北的萬山叢中艱難行駛。途中,在貴陽短暫停留後,繼續向西進發,經黔中重鎮安順,過黃果樹大瀑布,越北盤江天塹,半月後抵達興仁。
  但是對於鄧蜀平夫婦來說,興仁並不就是目的地。剛剛解放的盤江八屬一切都得從零重新開始。革大來的學生和當地駐軍被混合分編成若干個工作隊,分別由一位專署領導帶隊,赴各縣的重點鄉鎮開展土地改革試點工作。鄧蜀平夫婦被編在第二工作隊,由宣傳部長甘東帶隊,前往普安縣青山鎮執行任務。
  青山離興仁僅40公里,沒有公路。戒掉鴉片煙不久的鄧蜀平夫婦身體十分虛弱,又很少吃苦,一路上總是掉隊。途中,有知情人告訴甘東和隊長史傑山,說那個小個子叫鄧蜀平,是鄧小平的三弟。他們先是有些震驚,繼而慢慢與鄧蜀平接近。通過短暫的接觸,他們發現,鄧蜀平思維敏捷,頭腦靈活,具有相當的知識功底;這在當時那批幹部中,雖說不上出類拔萃,但也算是比較優秀的。到青山後,他們住進了位於街中心的城隍廟。從那以後,名不見經傳、偏荒僻遠的普安,便與時代偉人鄧小平有了一層特別的緣分。
  4.青山之約
  解放前,盤江八屬有三個經濟、文化比較發達的集鎮,這便是普安的青山,貞豐的者相,安龍的龍廣。而青山又屬佼佼者,排行第一,號稱「頭青山」(以下順次為「二者相三龍廣」)。因此專署把青山作為全專署土地改革的試點鄉鎮,不是沒有道理的。
  進駐青山以後,工作隊著手要辦的頭件事情,就是新的人民政府鎮長人事安排,這是整個土改工作的基礎。此前,因為是和平解放,縣人民政府也剛剛成立,還沒有騰出時間和精力來安排鄉鎮的工作,因此鎮長職務仍是國民黨末代鎮長張福忠擔任。那麼,誰來接替張福忠擔此大任呢?經過縣、區領導和工作隊集體研究,認為鄧蜀平具有較為豐富的工作經驗,決定讓他出任共和國第一任青山鎮長。這既是對他的信任,更是對他的考驗。
  由於已有不少人知悉鄧蜀平的身份,考慮到周邊還潛伏著尚未完全肅清的土匪和國民黨殘餘,為了對他的安全負責,以防不測,在組織的安排下,鄧蜀平把曾經使用過的名字鄧徐初去掉鄧字,改為徐初。
  鄧蜀平身材矮小、精悍,長相個頭酷似其長兄鄧小平;性格隨和,言談風趣。上任伊始,他便對整個鎮情進行了調查摸底。由於經濟相對較為發達,鬥爭也顯得特別複雜。此前不久,地方土匪頭目於起佑、馬金柱等曾勾結國民黨殘兵敗將兩次攻打青山,受到駐軍21團的迎頭痛擊。雖然敵人基本上被消滅了,但是苦大仇深的廣大貧苦農民由於對新政權和全國形勢缺乏了解,許多人還在擔心不甘心退出歷史舞台的反動勢力會伺機反撲,因此在發動群眾參與清匪反霸、減租退押、劃分成份和土地改革工作中,難度還相當大。一街的農會主席和街長等人出於對舊統治的留戀和對新政權的仇視,出於維護其個人的既得利益的目的,聚集不明真相的群眾和地富反動分子數十人,召開秘密會議,密謀反叛,並在附近一座關帝廟裡跪拜天地,喝生雞血酒,起誓為盟,圖謀殺掉鎮長、工作隊員和積極分子等。但在強大的宣傳攻勢面前,兩名膽小的知情者見勢頭不對,為了立功贖罪保全自己,供出了全部事件真相。企圖以卵擊石的九名主犯在群眾的聲討中被處以極刑。這件事情使廣大群眾深受教育,也讓鄧蜀平深為震驚,但他卻風趣的說:「我這個鎮長職務雖然不高,目標卻還不小。」
  根據分工,鄧蜀平白天帶人到各片區檢查指導工作進展,處理新的情況和問題,晚上便分別到各街去組織召開群眾大會,向群眾宣講政策,做思想工作,引導群眾訴苦並檢舉揭發惡霸和地方官吏的罪行。他工作有方,實事求是,處理問題深入細緻。他反覆要求全體幹部,要認真學習和領會上級精神,吃透「依靠貧僱農、團結中農、中立富農、有步驟有分別地消滅封建剝削制度,發展生產」的土地改革總路線,用以指導自己的實踐。原本為小手工業者的張順國,被錯劃成手工業資本家,已發布了兩次公告,但是鄧蜀平發覺情況有誤,因為張順國既沒有足夠的資本,也沒有雇傭工人,是自己織布出賣,怎能劃成資本家。在重新評定認定時,及時給予了糾正。貧農出身的張質清,對成分劃分的政策不了解,他找到鄧蜀平:「鎮長,我家祖輩都是幫人賣工,這回翻身了,求你開恩給我把成分定高些,讓我當回地主吧!」鄧蜀平哭笑不得。在後來的複查中,作為試點的青山不論是成分劃分還是土地改革,由於堅持了實事求是的工作原則,不僅沒有出任何問題,其經驗還得以在全地區推廣。
  末代鎮長張福忠由於作惡多端,終被推上了斷頭台。那天,公判大會由區長馬伯群主持,因為他是國民黨投誠將領,與張福忠共過事,因此他在宣布張福忠的罪狀時,受到了張福忠的嚴辭頂撞,會場秩序立即騷亂起來。這時鄧蜀平從座位上豁地站起來,推開馬伯群,大聲吼道:「膽敢放肆!」接著把判決宣讀完畢,命令荷槍實彈的解放軍戰士:「給我押下去,執行槍決。」人心大快,馬伯群這才驚魂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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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沈三白 發表於 2015-10-15 10:08 | 只看該作者
普安縣原副縣長張興瓊回憶說:謝全碧和鄧蜀平就住在我家對面,每天晚上都抽空拿雞蛋到我家煮。謝全碧多次動員我母親讓我出來和他們一起工作,我就是在他們手把手的幫助下成長起來的。當時和我一起得到培養的地方幹部共有六人,其中有四名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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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沈三白 發表於 2015-10-15 10:08 | 只看該作者
據當時的郵政代辦員馬禮先回憶:鄧蜀平在青山收到的信件全是鄧小平從重慶寄來的,有一次還寄來一件大衣。而曾經當過普安縣商業局長的張文華則說:有一次,他與鄧蜀平正在研究工作,通訊員送來一封信,落款是西南局,顯然又是鄧小平寄來的。但是他匆匆看完以後,立馬就撕了。張文華勸誡他不能這樣做,但是鄧蜀平卻很生氣地說:「大哥左一遍右一遍要我好好鍛練,我難道還是孩子?」從他的表情中,人們讀出了他心裡的某種不愉快。

  5.當家理財

  鄧蜀平在青山擔任鎮長約15個月,於土改接近尾聲的1952年2月奉調到縣財政科(局)擔任科(局)長,直到1959年12月離開普安。謝全碧則調到縣衛生局,后又到盤水區。

  在財政局,鄧蜀平性格因素中比較優秀的成分得到了充分的展現,為縣裡當好家理好財發揮了重要作用。

  在共和國歷史上,五十年代應該是工作節奏最為緊張、態度最為嚴謹、作風最為深入、效率也是最高的年代。和當時縣裡所有的幹部一樣,鄧蜀平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到了工作上。由於人手緊缺,任務繁重,頭緒複雜,因此鄧蜀平常常既是領導,又是工作人員。從參加和組織召開會議到落實會議精神,從起草刻印文件到下基層檢查指導工作開展調研活動,從稅收的組織徵收管理到資金的劃撥使用,他事無巨細,都要親自動手。特別是全國糧食統購統銷政策出台以後,縣財委會只是開了個會,進行了安排部署,剩下的工作便全部落到了他這個財政局長兼財委會秘書身上。由於許多政府機構尚不健全,糧食、供銷、商業、計劃等所有經濟方面的工作全部由財政局操辦,鄧蜀平可謂身兼多職任務繁重。他翻開文件,逐條逐款地學習、領會,然後再深入實際,廣泛聽取群眾意見,進行綜合分析,最後才理論聯繫實際草擬出實施方案去組織實施。儘管上面有統一的政策和要求,但是在具體操作中,因為沒有可資借鑒的經驗,因此像糧改這些工作,完全是創造性的。再就是對私人資本主義工商業和個體手工業的社會主義改造,名義上是縣財委會負責,實際上是鄧蜀平在辦理。仍然是從實施方案的起草,到工作隊員的抽調,從具體問題的處理,到材料的搜集、匯總上報,全是鄧蜀平在忙。這段時間,他不分上班下班,也不管白天黑夜,從辦公室到生產車間,從城裡到鄉下,忙個不停。由於他的認真和一絲不苟,仔細周到,方法措施切實可行,工作進行得十分順利。

  鄧蜀平的原則性很強,他始終堅持「收入打足,支出節約,預算節餘」的財政工作方針,不論對任何人,只要違反了原則,他都會鐵面無私地指出和糾正。縣委書記郭雲舟和他的個人關係很好,相互之間比較理解信任,但在工作問題上,界限卻很分明。有一次開大會,郭雲舟提出要增加一筆開支,但他認為不合理,更不符合縣財政十分拮据的實際,便提出了反對意見,公開據理力爭,他說:每一筆支出都是年初預算通過後定下來的,臨時增加開支,資金從何而來?該開支的遇有特殊情況自然也不能死搬硬套,但不該開支的就絕不能開口子。寅年如果吃卯年糧,以後就會惡性循環越陷越深。我不把牢這個關,就不配當財政局長,就是對全縣人民不負責任。他的意見得到了與會大多數同志的支持,從而使郭雲舟不得不作出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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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沈三白 發表於 2015-10-15 10:08 | 只看該作者
出色的表現,優秀的成績,得到了領導的賞識和群眾的認可。在1956年12月21—23日和1958年4月26—29日召開的縣第二屆和第三屆一次人民代表大會上,鄧蜀平連續兩屆被選舉為縣人民委員會委員。

  在工作中,鄧蜀平經常會被一些棘手的事情糾纏得坐卧不安,愁眉不展。這時,他雙手反剪著,頭低垂著,雙眼盯著地板,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地繞圈子,而且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直到把問題思考成熟以後,臉色才會好看起來。

  建國初期,各類人才都非常缺乏。從在青山當鎮長時開始,鄧蜀平就非常重視人才的發現和培養。後來擔任過縣人民法院院長的婁忠赤,參加工作時還不滿15歲;調到縣財委時也才16歲,工作上的許多東西都是陌生的,但是卻十分機靈聰敏,接受能力很強。鄧蜀平便耐心地從蓋公章、填報表、寫文件等基本的東西教起;同時還在生活上給婁忠赤以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照顧,從而使婁忠赤很快成長起來,成為一名優秀的年輕幹部。在當時的縣財政局,每一個人都得到過鄧蜀平的幫助和培養,健在的人一回憶起來,都說他既是一位好領導,也是一位好同志。

  這是鄧蜀平1953年寫的全年工作總結的「存在問題」部分:(1)幹部分工和職權尚不明確,閑忙不均;(2)各單位財務人員大都不安心本職工作,消極怠工,有人公開提出不願干;(3)調動頻繁,工作不能銜接;(4)縣區之間的財務關係沒有明確和理順,收入上放棄不管,支出上嫌少爭多,區依賴縣,應儘快完善財政收支的分級負責制。在這裡,鄧蜀平對全縣財政工作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深入的剖析,其態度的鮮明,立場的堅定,語氣的嚴肅,可謂一針見血,不留餘地;比起現在有的領導幹部談問題時那種遮遮掩掩,躲躲藏藏,避重就輕的態度,那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哪怕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世紀,鄧蜀平當時所指出的這些問題,現在有的也並未完全得到解決。

  6.弟兄情結

  鄧蜀平和鄧小平雖然是弟兄倆,但是在一起相處的機會卻少得可憐,相互之間的關照也不多。在鄧小平沒有離開家中之前,鄧蜀平年齡尚幼,不諳世事。成人以後,天各一方,加上鄧小平特殊的身份和工作,頗有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味道。

  有一種說法認為,鄧蜀平的情緒一直比較低沉,經常悶悶不樂,似乎是有什麼不遂心的事情。原因是他一直在生鄧小平的氣,因為鄧小平 把他安排到貴州以後,除了不斷的叮囑他加強自我鍛練,認真改造自己之外,幾乎是不管不問,就像他沒有這個兄弟一樣。要不然,鄧蜀平恐怕不會長期呆在偏荒閉塞的貴州,起碼不會在貧窮落後、條件惡劣的普安長達十年。

  然而,許多事實又證明,鄧小平是時刻牽掛和惦念著鄧蜀平的。他經常讓妻子卓琳給鄧蜀平寫信,還把他們的孩子的照片寄給鄧蜀平。鄧墾也讓其妻丁華不時給鄧蜀平寫信,互報平安。鄧蜀平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幹部,他從來不在別人面前談起鄧小平,更不會炫耀自己有一個當國務院副總理的大哥。當別人談及的時候,他也只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他恐怕不曾料想到,大難不死的鄧小平,後來會成為本世紀最有影響的領袖人物之一,成為人類二十世紀後半葉的天空中一顆璀璨奪目的星星。

  鄧蜀平於1971年3月25日在六枝被迫害致死後,謝全碧曾於鄧小平第三次下台期間到過北京,一進鄧小平家門,謝全碧就哭了。沒有上班的鄧小平全身心投入到栽花種草和養鳥上。他對謝全碧說:「哭有什麼用!你看這隻小鳥,你以為它想呆在籠子里嗎?身不由己啊!不過你看,它還是滿自由的呢。」隻字不提自己的事,也不問兄弟死去的情況。

  來到貴州以後,鄧蜀平和鄧小平僅僅見過一次面。那是1955年底,全省國民經濟計劃會議在省城貴陽召開,鄧蜀平作為縣財政局長參加了會議。會議期間,鄧蜀平得到消息,鄧小平將到西南三省視察工作,並打算見他一面。在省委辦公廳的安排下,謝全碧被從普安接到貴陽,等著見鄧小平。但是原來計劃在貴陽磊庄機場降落的專機,由於貴州霧大能見度低,臨時改在昆明降落。這樣,鄧蜀平便把會議上需要完成的任務交給了婁忠赤,向大會請了假,然後和省委書記周林一起乘專機抵達昆明。那天,鄧小平在雲南省委有關領導的陪同下,去路南石林參觀去了。第二天上午,他才在鄧小平下榻的賓館里見到自己的大哥。互報平安以後,鄧小平只是簡單的問鄧蜀平,工作怎麼樣,存在什麼問題,生活是否習慣等等,鄧蜀平一一回答,例行公事似的。最後,鄧小平要求他:不論環境多麼艱苦,都要好好工作,爭取多為黨和人民貢獻力量。不到一個小時,鄧小平便丟下他們去接見別的領導去了。此後,他們便再也沒有單獨和鄧小平在一起,只是到了吃飯的時候,才共同進餐。但是每次吃飯,他們都感到很拘束,很不自在;因為鄧小平與在座的領導之間總要互相敬酒,他們要是埋頭大吃又覺得不禮貌,要不吃又感到難為情,自己的身份地位與那種場合的氣氛總是無法融洽。儘管鄧小平叫他們大膽的吃菜喝酒,在場的領導們也熱情相勸,但是他們都覺得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束縛著,放不開吃,也吃不香。

  在昆明呆了一個星期,鄧蜀平夫婦提出要回普安,被鄧小平打住了。在雲南視察結束后,鄧小平又把鄧蜀平和謝全碧帶到了成都、重慶,然後在重慶才分手,鄧小平回北京,鄧蜀平夫婦經貴陽回普安,前後共花了四十天時間。回來時鄧蜀平帶來了鄧小平送給他的一件皮大衣,一塊手錶,一支鋼筆,以及與鄧小平的合影照片;還有幾瓶「瀘州老窖」酒,幾條「金堂」牌雪茄煙,雪茄煙用塑料紙包著,大家見了,說:「還是亮紙包的呢!」

  當人們問起見到鄧小平的感覺和印象時,鄧蜀平說:「我們見到了鄧副總理,但是沒有見到我的老大(大哥)。」他說和鄧小平在一起,想吃不敢吃,想說不敢說,一點都不自在,還是做平民百姓灑脫。

  1997年2月19日,鄧小平在北京逝世,謝全碧作為家屬,被治喪委員會邀請到北京,參加了追悼大會。

  7.熱愛孩子

  鄧蜀平夫婦沒有孩子。早年在老家協興時,他們曾經生過一個兒子,但是不久便夭折了,此後便再也沒有生育。

  孩子是父母的寄託和希望,沒有孩子,人生便顯出了幾分悲涼。

  在普安,鄧蜀平夫婦一直孤單清影,寂然相伴。鄧蜀平的思想包袱較重的一個原因,是不是因為沒有孩子,這已經成了永遠解不開的千古之謎。

  但是,他們並沒有因為自己沒有而拒絕和討厭孩子,相反卻十分關心和熱愛孩子。

  與他們從西南革大來的同學,有一對夫婦,男的叫王矩橋,女的叫王前益,生有一個女兒,先天痴獃,長到四五歲還不會說話走路,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全靠大人料理。王家夫婦很傷腦筋,並常因此鬧得不可開交,關係很僵,傾注在孩子身上的關愛也就非常有限;加上他們經常出外開會學習和下鄉工作,因此這個孩子的很多時間是與鄧蜀平夫婦在一起。

  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骨肉一樣,鄧蜀平和謝全碧不怕臟、臭,不怕那孩子沒有表情和感情,每當王家夫婦鬧矛盾或臨出門時,他們就去把孩子抱過來,給洗衣服洗身子,給揩屎擦尿,做好吃的,扶走路,教說話,關懷得無微不至。鄧蜀平每次出差回來,總要帶一些吃的穿的和玩的,送給那孩子。但是儘管他們付出了許多感情,那孩子還是只長到8歲便夭折了。

  住在鄧蜀平夫婦外間的婁忠赤,實際上也還是個孩子。每天下午下班后,婁忠赤都要去打籃球,不到天黑不會回來。等他回來時,食堂早已打烊關門了。不過,鄧蜀平夫婦會給他把飯打來,開水提來。累得滿頭大汗的婁忠赤一進屋便去舀冷水洗澡,鄧蜀平見了,制止說:不能這樣,不然會生病的,要麼先歇歇,要麼用熱水,以後千萬要記住。遇到食堂里沒有飯的時候,他們便用自製的煤油爐煮麵條給婁忠赤吃。婁忠赤說:「當時我年齡幼小,懵懂無知,離父母又遠,全仗了他們的關照和教導。」

  沒有孩子的日子真的很寂寞。鄧蜀平夫婦曾經動過接養孩子的念頭。他們通過明察暗訪,首先看中了一丁姓人家的兒子,但是當他們向對方提出要求后,卻遭到拒絕。接著又打起了張文華的二女兒的主意,遺憾的是張家也不同意。

  鄧小平不時叫卓琳給他們寫信,寄孩子的照片。鄧蜀平把照片壓在婁忠赤的辦公桌玻璃板下,那時的普安尚沒有人搞攝影,因此每一張照片都顯得十分難得和珍貴。偶爾有人來閑坐,鄧蜀平也會很自豪地向人介紹:「這是老大從北京寄來的,」他指著鄧小平的全家福說,「這是毛毛,這是灰灰……」當時,鄧小平曾提出拿一個孩子給他撫養,目的是讓他們心裡充實和愉快,但是他沒有接受。他對別人說:「老大要給我一個孩子,我怎麼能要?普安的環境條件差,孩子在北京和普安都是我的侄兒侄女。讓他們來這裡受苦,我對不起老大。」

  不過,雖然沒有孩子,鄧蜀平和謝全碧的關係始終很好。他們在工作上互相支持幫助,在生活上互相照顧關心,在感情上互相理解體貼。在所有接受採訪的人中,都說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紅過臉拌過嘴;卻經常看到他們談笑風生,關係十分親密和融洽。

  離開普安,他們接養孩子的願望也沒有實現。孤單伴隨了鄧蜀平整整一生。謝全碧回到成都后,與自己的侄女一家一起生活,直到現在。

  8.煙酒之戀

  鄧蜀平和謝全碧都酷愛抽煙喝酒,尤其忘不了家鄉的「金堂」雪茄煙和「瀘州老窖」。因此那次跟鄧小平到四川轉了一圈回來,不管路途多麼遙遠,都要帶上一些。這也難怪,從小在家鄉生活慣了,誰的心裡不裝著一點特別讓人依戀的東西呢?

  抽煙不分時間和場合,無論是在寢室里,還是在下鄉途中,鄧蜀平的手裡隨時夾著香煙,吞雲吐霧成了他最大的樂趣。其煙癮之大,每天至少需要兩包。當時,貴州出產的香煙只有「蘭雁」和「朝陽橋」,而且是按計劃供應,鄧蜀平把自己的那份抽完了,便向不抽煙的同事要指標,許多人也自覺地把份額送給他買。

  他說,煙能解悶,一吸一吐之間,所有的憂愁、煩惱和苦悶便裊裊娜娜地煙消雲散了。

  喝酒則要講究氣氛和場合。節假日,沒有事情的晚上,幾個同事或朋友湊在一起,談天吹牛,無聊了,鄧蜀平便叫婁忠赤到街上去,炒一盤牛肉或別的小菜,買半斤白酒拿回來,慢慢的細嚼慢品。鄧蜀平愛喝,但從不喝醉。

  有時,他會和前任財政科長陳英,盤腿坐在墊著草席的地板上,各端了一杯酒一邊品嘗一邊下棋;無事時,謝全碧便在旁邊擂鼓助興。

  酒能澆愁。那火一樣的液體,自古以來就是人們用來消疲解乏、驅散愁苦的工具;酒酣耳熱之際,什麼事都可以忘卻,可以不去過問和思考。

  除了喜歡象棋,鄧蜀平也隨時參與一些諸如乒乓球、籃球、書法之類的文體活動。有一次,縣委機關舉行了一次籃球比賽,鄧蜀平也參加了。比賽的兩個隊一個叫「288隊」,這個隊的隊員全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之所以取這樣的一個名字,因為他們的年齡加起來,恰好是這個數。當時鄧蜀平的背心上印的號碼是「39」,那年他剛好39歲。另一個隊叫「星火隊」,隊員全是年輕人,毫無疑問,「288隊」敗給了「星火隊」。但是他們不服輸,便和女同志打,結果自然爭回了一點面子。鄧蜀平的個頭小,球也打得差,因此他說自己是演「配角」的,還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年輕還是好。

  鄧蜀平是一個無拘無束、不受羈絆、生活習慣非常隨便的人。給人的感覺是不修邊幅,不講究形象。下班回家,便趿上謝全碧親手做的拖鞋,「吧嗒吧嗒」的在屋裡走動;如果天氣熱,他還把衣服脫了,坦胸露懷,嘴上叼著煙斗,一副大大咧咧,隨隨便便的神態。難怪那次從昆明見鄧小平回來,他說和他在一起不自在,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對他的這種不良習慣,謝全碧從來不過問,許多人開始也覺得有損領導形象,但慢慢了解了他的個性后,也就見怪不怪了。當然,在辦公室、會議室等嚴肅的場合,他是會檢點的。據說,陳英的習慣比他還糟糕,難怪他們能夠情趣相投,經常在一起守著棋盤對酌對飲。

  有時,鄧蜀平也會和謝全碧一起去同事家串串門子,到街上走走看看,不過這樣的機會很少。

  9.客死六枝

  從西南革大來到普安,十年後才調離,這是許多人至今仍然無法解開的謎。

  在共和國歷史上最困難的那段時期,普安的許多幹部積極響應號召,紛紛調往外地去支持工業生產,鄧蜀平也是這個時候,得以離開普安的。那是1959年12月,組織上把他調到安順市財政局擔任局長;當時,興義地區已經撤銷,併入了安順地區,因此也屬於內部調整。其妻謝全碧也隨之調到安順市衛生局,擔任副局長。

  沒有熱烈隆重的歡送儀式,沒有大車小車的傢具財產,他們把一些簡單的用具送給了身邊的同志,只帶走書籍和被蓋衣物,和來時一樣清風兩袖,一無所有。臨行前,他們站在寢室的窗前,靜靜的把普安端詳了許久:那是一個沒有一幢樓房,沒有一條長街、僅有兩三千人口的縣城,座落在大山的懷抱之中,儘管國道320線從城中穿過,但是掩蓋不住它的沉寂和冷清。直到現在,這個縣城裡也僅有萬餘人口,僅有幾幢零星的五層樓房,四十年前的面貌也就不難想像。

  和其他調走的同志一道,他們與縣裡的領導握完手,便登上敞篷卡車,以一種非常純樸和簡單的方式,來作別他們曾經生活和工作過十年的地方。

  在安順市財政局,鄧蜀平僅呆了15個月。1961年5月,郎岱縣經國務院批准撤縣設市(后改為六枝特區至今,隸屬六盤水市),治所從郎岱遷往六枝,成立縣級六枝市,鄧蜀平奉命到六枝擔任副市長,謝全碧依舊到衛生局,任副局長。

  在安順,由於工作環境和生活條件比較優越,因此在很大程度上,他們應該生活得比普安更好。但是到六枝以後,由於那裡是新建的縣城,人煙稀少,各項準備尚未就緒,尤其是基礎設備建設的落後,給生活和工作都帶來了許多困難,鄧蜀平雖然在職務上有了提高,但那實際上是責任和義務的加重。當時,國家在那一帶發現了大型煤礦,建立六枝市的目的,是為大規模開發煤炭作前期準備。

  「文化大革命」開始前夕,鄧蜀平被調往貴陽市南明區當副區長。然而,這一天來得太晚,來得太讓人遺憾。他還沒有到新的崗位上任,鄧小平已被當作黨內第二大走資派揪出來了。得到消息,鄧蜀平長嘆一聲,「完了」。接著,那場席捲全國的大劫難迅速波及城鄉角落,身為非黨人士的鄧蜀平,也未能倖免。他被革了職,趕出辦公室,天天被揪到大庭廣眾之中交待問題。無情的折磨使他身心憔悴,無端的屈辱使他大失所望。恐懼、憤怒、冤屈伴隨著他度過了生命的最後歲月。1971年3月15日,年僅58歲的鄧蜀平被迫害致死。

  被下放到鄉下勞動鍛煉的謝全碧,得到消息回來后,面對鄧蜀平的死,她沒有掉一滴眼淚,這是她預料之中的,眼淚挽救不了他的生命。此後,她沒有再下鄉,卻被安排在醫院的停屍房裡一住就是八年,直到1978年調到成都杜甫草堂管理區為止。

  鄧蜀平雖然有一個做了偉人的大哥,但他卻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從他平凡的一生里,我們卻感到了偉人為什麼偉大,為什麼崇高。其實,鄧小平當時如果把他留在重慶也沒有什麼不可,或者他們在昆明晤面時隨便和在場的有關領導招呼一下,鄧蜀平的人生或許就是另外一種方式和結局。但鄧小平沒有這樣做,這恐怕是偉人的原則性吧。現在,我們是多麼需要這種公道正派、無私無畏、不論親疏的精神和風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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