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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子不馴 於 2012-8-7 05:24 編輯
題外話
本文意圖從個案的角度真實全面反應中國的地產經濟創造的所謂經濟奇迹,GDP奇迹,以及這些奇迹給整個民族留下的影響。
出於讀者可以想像的原因,本文所報道真相在中國國內萬事維穩的前提下將面臨難產的局面.北京暴雨期間南方報系被開天窗的淫威還縈繞在國內媒體人的心頭,強大的天朝面對外辱雖然無力,面對自己的子民仍然是威風赫赫的.有媒體人發給筆者信息形容此種感受,只有兩個字:劇痛.
我們生活在皇帝的新裝時代.從我爸是李剛到郭美美案件的幕後疑雲,從溫州動車案的慘烈到東北官員聲稱陽光和清風都是國家資產,千瘡百孔的社會現實已經成為習慣.5000年來佔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的中國人都沒有爭取到言論的自由,更沒有得到免於恐懼的自由.
本文所撰寫大部分內容均來自公開的網路,報刊及採用部分南方周末及時代周報記者撰寫的文章資料.還有一部分取自於網路流傳一段,後來被和諧的,武當太極湖離任高管的內幕暴光文章(該文對太極湖項目前景在三年前做出了驚人準確的預測).當然,還有不願意露面,卻清楚的知道在發生著什麼事情的人們. 真相的力量在特定的環境下是很微小的.在被利益集團的政治經濟力量扭曲了的中國尤其如此. 最可怕的是十幾億中國人是否一直任由這堆腐敗的垃圾騎在自己的頭上拉屎拉尿?這樣的荒謬將在什麼時間以何種方式結束.
無論歷史將來如何評價現階段的中國,只有身處局中有切膚之痛的普通人們最有資格去做出中肯的判斷.
著名經濟學者謝國忠先生聲稱貨幣超發和地產經濟的十年老百姓一無所得,其實這十年老百姓付出的代價是恐怕再用幾個十年也難以挽回的.文革十年扭曲了人們的精神靈魂,貨幣超發和地產經濟毀壞了人們賴以生存的基礎(作者聯繫方式zibuxun@hotmail.com).
一:四萬億催生的房產商春夢
2008年,世界性金融危機,從紐約到倫敦,世界在一片慌亂當中.
北京,此刻似乎並無特別的緊迫感.但是中國政府的智囊團們明顯卻有些焦慮.
不知道出於怎麼樣的利益考量,一個明顯缺少系統論證,缺乏更多客觀評估的四萬億刺激經濟方案,在匆忙之間出台.這個經濟刺激方案也許要在很多年以後,才能看清楚它對整個中國的經濟環境,甚至整個中國的命運,發生一次關鍵性轉折,起到了如何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個決策帶來的後果將是長期而且影響無法估量的.
2008年到2012年,中國老百姓看到的最直接的局面,是貨幣象洪水一樣席捲了中國大地.而且貨幣資本總是無限趨利的:這種興奮劑最直接的效果,就是中國房地產價格在這四五年間迅速膨脹了5到10倍.
2008年到2012年,我們眼裡看到的是兩個中國。
一個是電視中的中國,一個,是現實中的中國。
電視里的中國,領導很忙,經濟增長很快,人民很幸福,外國很亂。但生活在現實里的中國人,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中國更真實。是我們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是我們的新聞都在「楚門的世界」里?
貨幣在泛濫,收入並沒有泛濫.和分配體制的不公伴隨而來的通貨膨脹,國企市場壟斷,窮富差距拉大,幾乎在一夜之間完全摧毀了人們對傳統生活價值的認同.
社會公正性在貧富差距拉大的同時受到嚴重質疑.一時間各種怪象頻生,社會道德水平急劇滑,一切向錢看成為中國的普世價值.執政黨的官僚也在這場大潮中加速腐化,雙重摧毀了老百姓對政府過去那種高大形象的認同和認識.
人們彷彿從童話中醒來,開始發現生活的真相,原來並不是我們過去認識到的,是那樣美好,那樣公平而正義. 我們生活在一個被謊言和欺騙組成的世界里. 不管怎麼說,我們不知道自己的祖國的真相,我們都是「不明真相的群眾」、是「不明真相的圍觀者」,我們都是祖國的陌生人。
在整個社會體系這樣的毀滅性巨變中,從上到下幾乎找不到責任者.或者說有責任者,在現有體制下也無法追究.連國務院總理也莫名含蓄的表示無奈,僅僅只能呼籲地產商要有道德的血液.
而在高房價高物價同時發酵的非常時刻,地產商的代表如任志強之流還在毫無顧忌的狂吹鬍吠,房地產價格要永遠上漲才是符合市場規律的.大概這是市場經濟學之父亞當.斯密最不能理解的經濟學現象之一了:商品的價格在中國是可以偏離其真正價值,成為政府和相關利益鏈捻財手段的.土地,這老百姓世世代代依賴的生存工具,一夜之間被利益集團壟斷,然後成為生財工具.
在這樣一場GDP的瘋狂遊戲里,武當太極湖的」傳奇」就是在此大背景下開始編造.
所謂太極湖,正是丹江口水庫大壩加高后在武當山腳下形成的一片水域,亦為南水北調水源地之一隅,隸屬十堰市武當山旅遊經濟特區。
武當山由於地處鄂西山區, 其中心城區僅為一個三萬人左右的行政小鎮.一直到2006年左右,其財政收入,信貸規模還維持在一億多和三億多的規模。相對來說,其經濟環境差,旅遊接待能力還在一種萌芽狀態.每屆班子上任后,往往把招商引資當成首要任務,也是考核官員政績的主要指標之一.偏緊的財政收入,大量需要投資的形象工程形成了巨大的矛盾.
2008年,瘋狂飈漲的房地產高潮,提醒官員們把眼光盯上了土地和房產開發商. 從2007年開始,開發玄武湖(太極湖的前身)的設想就開始進入地方主政者的日程。然而,玄武湖新區開發后因多種原因擱淺。2008年武當山特區政府通過招商引資將現在的太極湖投資有限公司引入特區,原來的玄武湖更名為太極湖,規劃範圍也日漸擴大
據說,當時主政的開發區管委會主任李發平是以愛好音樂的名義結識北京的房地產商楊青山的.但李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招商政績也.對武當的當政者來說,沒有投資商,就沒有陞官的機會,同樣,政府的錢袋子和官員的錢袋子也成無源之水.
李發平能拿來吸引投資商的就是侵佔南水北調工程庫容的太極湖的土地(2011年3月24日,水利部長江水利委員會(以下簡稱「長江委」)在對太極湖項目進行審查后函告湖北省水利廳,太極湖項目有關工程屬違法工程建設項目。其理由是「未經有關水行政主管部門或流域機構批准,擅自開工建設,侵佔了南水北調水源地丹江口庫區庫容,違反了《水法》、《防洪法》和《河道管理條例》等法規).
楊青山其人原為山東的地產商,其發家的源頭為山東東營的清風湖公園項目.楊以投資改造屬於城市公益事業的公園為名,要求當地政府先提供土地為其擔保,在通過各種手段將土地抵押變成錢后,在公益工程中的獲利要求政府以土地結算.然後迅速通過房地產套現.因為起本身的空手套性質,在項目的後期基本上是拿到錢就跑路,很多違規違法的房地產項目各種手續不清,欠款不交,2003年東營的部分購房戶購買的楊的樓盤到了2012年尚無見房產證.老百姓買的房子也存在諸多問題,可是當地老百姓發現楊青山人也不見了.
有網友在網上反映這一問題,也很快被楊青山出錢請到網路公關公司和諧了.這一招以後成了楊青山保持自己良好聲譽的慣用手段.從新浪到天涯再到湖北的東湖論壇,屢試不爽,甚至將這一招用到了媒體的記者身上.
有網友反映說楊的項目結果是除了在清風湖周邊留下了一大堆房產外,清風湖建設本身似乎也沒見多少起色.但是楊是賺夠了,官員也撈飽了,證據還抓不著.就連當時主政的山東東營原副市長陳興鑾以受賄罪被抓了也沒把楊青山牽扯出來. 清風湖模式還成了媒體追捧的對象.更可笑的是該項目的策劃服務公司瑞爾特房地產顧問機構(注意,這個公司又將出現在太極湖項目中)將其熱捧,弄成了什麼清華大學的房地產營銷策劃和精品案例.我們的學術機構有時候跟著權貴富賈之流愚弄老百姓,在08年後的中國發案率奇高,這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案例.
這種模式以後被楊青山反覆使用,除了太極湖旅遊,還有河南永城沱濱公園,湖北鄖縣鄖陽島和河南淅川縣的丹陽湖旅遊項目。讓人笑話的是有不願意被其忽悠的幹部裝糊塗說了實話: 據河南淅川縣旅遊局辦公室工作人員田野介紹,丹陽湖項目,淅川縣每年要向丹陽湖投資有限公司(楊的殼公司)提供1000畝地、連續5年,但至今仍「不知公司的開發意圖「!但是,我們這位李發平同志卻很清醒的裝了糊塗.
在楊青山和李發平各有所圖的磨合中,首先拿到楊青山需要的廉價土地是個關鍵.而非法侵佔南水北調庫容的太極湖項目里,大量的所謂湖地山地可以繞過國家的規劃審批,而只要武當政府出面做工作請湖北省有關部門批准同意就行.這讓楊青山的"清風湖模式"有了更大的拓展空間.
2008年,楊青山幾赴武當山,指點所需要的土地位置,和李發平協商內定7,8萬元一畝的超低價格,開始了他的宏偉藍圖.
太極湖項目的本質是要違法在南水北調的庫區內興建武當特區政府的形象工程.按照設計,包括將來成為武當新城的太極湖新區和太極湖旅遊區兩大板塊:包括路,橋,壩,政府辦公大樓,體育館,歌劇院、高檔住宅小區、旅遊碼頭、超五星級木屋酒店等在內的180多個項目. 後來被界定為「違法工程建設項目」的太極湖大壩正是在與南水北調賽跑,挺立大壩的背後是地方利益與南水北調這一國家工程的博弈。事實上,太極湖只是丹江口庫區違規項目的明星代表。「我們去年查處了五起,今年就已經查處了七起。」長江委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水政監察人員告訴南方周末記者,除去以旅遊開發之名的佔地之外,大多是農民攔汊築壩養魚。「這種風氣是近兩三年隨著太極湖項目啟動有了示範作用而興起的。
對於一個財政收入當時還不足3億的地方來說,這個後來號稱200億的投資簡直是天方夜譚.更核心的要害在於這樣的投資對於投資商來說,耗費大量資金投資於沒有直接利潤產生的形象工程,長期的資本金沉澱,緊張的資金鏈壓力就足以摧毀任何資本雄厚的投資企業.而且武當政府本身也沒有足夠能力進行資金結算,但是這裡有個關鍵的交易工具,就是掌握在政府官員手裡卻本來是老百姓的衣食來源的------土地.
對於以空手套白狼起家的楊青山來說,武當山腳下這片土地足以給他做一個更大的春夢.以土地去套取資金,以土地去綁架政府獲取更多的資源,以土地營造一個更大的夢想舞台,是其比較熟悉的套路.我們不知道這個交易達成的細節,但是楊青山在考察武當山時就已經圈定了自己想要的地段和地塊,導致武當政府傾全力採取一切可以動用的手段,來滿足楊青山的要求,是有確鑿事實依據的.李發平同志曾親口承認施加壓力親自過問了一些要害地段的搬遷工作.
我們來看武當山地區石家莊村二組村民在網路上對這一問題的反映:」武當山特區政府打著「打造五星級旅遊風景區」的名號,特區管委會以李發平為首的領導幹部,以發展旅遊業為幌子,實為房地產開發,將所謂的「文化人」(只談利益不談文化)的北京大老闆楊青山從北京引到武當山,成立了「太極湖旅遊開發公司」,開始了違法的大規模圈地運動…..自7月21日起,大量的工作人員,警車,警察蜂擁而至。對我們進行恐嚇,威脅,利誘讓我們簽明白卡承認自己移民身份。村委書記、村長等全部被政府收買,幫忙欺壓我們。村長又收買了幾戶村在後面推波助瀾。對拒不簽字的農戶動用警察抓人,如果還不簽字就用社會閑雜人員上門辱罵恐嚇,要對他們進行毒打,前後出動大約300多人。武當山特區副主任余建強公然叫囂:打死人了政府頂著,打死一人給20萬。在整個過程薛濤之妻被逼當場服毒自盡,經搶救救回來了,但是還是沒有熬過元宵節,村民陳志雲又氣又怕當場心臟病發作被送往醫院,彭志蘭被打得一隻耳朵失聰。薛毅的妻子被打斷了腿住進醫院無人問津。可以去武當山醫院去查一下,7月21日起到武當山醫院住院的石家莊村的大部分都是被人打、被人嚇的。在這種環境下無奈的老百姓只有按照他們的要求籤了字。不簽就真的有生命危險。但是簽字后就相當於把自己子孫後代也賣了,他們給的價錢連我們自己的本都保不住(價格參見下文),田地果園經濟林都被強賣給他們,我們以後一無所有。過不了兩年我們就得上街乞討。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們村一位老人問村書記:「你讓我們賣掉所有的東西,2、3年以後我們怎麼生活,我們的子孫後代怎麼辦?」結果村書記大吃一驚反問道:「你們還打算活那麼長時間呀?」您說這怎麼讓人接受!讓我們賤賣掉一切給他們,賣掉自己房子的錢還不夠買他們給我們蓋的劣質移民新居的錢(13萬左右)。他們為我們選的「移民新居」三面環山的墓地上,離我們不足200米,終年不見陽光,感受不到風,前後沒有院子,沒有晾曬穀物的地方,怎麼住人,我們怎麼生存。後期政府每年補助600元每家。還說每家給一分菜園、每家每人一畝五分田,可是我們這裡田地都被強征去開發,還有就是山。哪有田地分給我們呢….
在強拆過程中,不斷發生反抗的農民被逼、被打的惡性事件:石家莊村一組村民薛椅的妻子被逼服毒自殺;二組村民陳志雲被逼心臟病發作;四組村民被打導致耳朵失聰;遇真宮村三組村民李世書一家遭到300多人的圍堵等等。武當太極湖項目一是非法圈地。沒有正規手續,將丹江口庫區沿岸的楊家畈村、石家莊村、西溝村、柳樹溝村、金花樹、遇真宮村等約二萬多畝耕地低價出讓給開發商,使5000多農民失去耕地。二是非法強佔農民宅基地。武當山非法圈地不是因為國家建設,也不是為了武當山的開發,而是同不法開發商勾結,在丹江口庫區沿岸搞房地產開發,牟取暴利。他們單方面規定以每平方米不到500元的低價,強行趕我們搬遷,佔有我們因丹江口庫區蓄水而升值的宅基地. 三是嚴重破壞武當山的生態。武當山是世界文化遺產,除了武當山的古建築外,武當山周圍的村落、山水等自然景觀都是武當山風景區的重要組成部分。武當山的領導缺乏發展經濟的能力,加上私慾膨脹,不惜破壞武當山的生態,瘋狂搞房地產開發,凡是丹江庫區沿岸能開發的地方,都被列入開發範圍。在一些正在開發的地方,地被占,山被炸,村落被毀,自然景觀搞得面目全非。四是嚴重污染丹江口庫區的水資源。丹江口水庫是南水北調的水源地,應嚴格控制人為開發和大量人口進住。現在,武當山太極湖開發的房子已賣到每平方米5000元。毫無節制的在丹江口庫區搞房地產開發,大量引進外來人口居住,一個直接後果是加劇丹江口水庫的污染。五是武當山在非法圈地、非法強拆等過程中,每一個環節都在違法:沒有正當理由,沒有政策依據,沒有合法文件,沒有合法手續,沒有商量,動用警力,哄、騙、生奪硬搶。諮詢律師才知道他們騙取國家的移民資金拿國家的錢來買農民手裡的土地然後再賣給開發商。嚴重違反國家法律」.
誰說農民文化低不明白他們幹什麼?這段網文寫得有理有據,事實清楚,不容抵賴.
這個年代的荒唐其實比文革時期還可怕,那時候的荒唐是為政治上站錯隊而無辜受害,公權力迫害人們是有形的.而在我們這個年代個別地方官員利用公權力幾乎是無形的掘斷人們的生存命脈,我們的強拆政策有著有史以來最強盜的邏輯,就是一切為了經濟發展,為了讓人們更幸福.
這位武當地區的掌舵人在鞍前馬後為楊青山服務的同時,是有著清醒而明確的利益考量的.這將在後續事情的發展中充分的體現出來.這些土地的招拍掛幾乎是指名道姓放到楊青山的太極湖公司名下的,毫無競爭對手.如果沒有利益的交易,讓人們如何相信這些法定程序的公正性?如何讓人們相信這位李發平同志是一切為了武當山人民的幸福謀福趾?
從08年開始的土地熱,房地產熱,無疑和上屆政府在總理朱榕基推動的稅費改革有著根本的關係.在中央高度集權,國庫非常富裕的財政體制下,沒有改革成功的政府機構依然龐大臃腫,三公消費隨著經濟發展水漲船高,國企的大量破產後,民營企業依然沒有擺脫家庭作坊的小家子氣及相應地位.政治改革沒有進行下去, 腐敗到處可見,地方政府加劇了財政緊張和危機.直到金融危機后的四萬億救市政策出台,官員們發現一夜之間找到了致富的捷徑.
這種捷徑就是直接以行政手段廉價掠奪老百姓的土地,然後和應運而生的房地產利益集團聯手推高地價房價.雖然老百姓的口袋並不充裕,但隨著四萬億鈔票直接或間接的通過試圖藉此牟利的銀行進入房地產行業,國家,地方政府,銀行,房地產利益鏈通力親密合作綁架了老百姓的今後人生來為此買單.
這是個中國人發明創造的中國式奇迹.在這樣一場遊戲中,四萬億紙幣成為了啟動經濟奇迹的阿里巴巴咒語.由此國家獲得的是短時間的擺脫地方政府進一步向中央政府逼宮要錢的壓力;地方政府官員發現隨著小金庫的充實,政績(GDP)上去了,個人和集體的口袋都充實了;銀行發現利潤暴漲了,甚至多到行長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地產商則儼然成了救世主,對國家來說他們是所謂GDP增長的重要支點,對銀行來說他們是暴富的地主老財,對地方政府來說他們是上帝(湖北省委書記李鴻忠同志訓導部下說,投資商就是上帝.其核心是上帝能帶來政績,還能帶來滾滾財源),這個上帝解決了官員們的吃飯問題,個人口袋問題,豪車代步問題都是其次,重要的是解決了官員們的政績和升遷問題.但是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卻存在竭澤而而漁的嫌疑.
雖然有大量的房蟲房托寄生其間,但他們很快會發現隨之而來的通貨膨脹,貧富加劇,腐敗不公等引發的社會混亂不安將抵消掉其投機收益.用亞當.斯密的理論來說,其邊際成本的上升將侵蝕掉利潤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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