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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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火爆熱帖:娶了妓女當老婆,幸福指數有多少?我的真實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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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enjsau 發表於 2010-7-5 14:5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allenjsau 於 2010-7-6 12:50 編輯

有點長  但是感覺還不錯 看了有娶一個妓女的衝動 喜歡看小說的看吧

  開始會有點悶,鋪墊而已,沒辦法,免得寫到後面還要補充.

  潛水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了,怎麼也有2,3年吧,看別人的故事想自己的心事。

  一直梗在心裡的苦楚,壓制著心靈,常在深夜驚醒。今夜一直無眠,人生真的如戲么?人難道逃脫不了生命的怪圈,冥冥之中真的有雙手在操控著命運?怎麼訴說我的35年,如梗在喉,鬱悶啊,TMD暈了,家庭富裕事業風順,娶了個妓女偏偏幸福。MD不知道如何形容。

  我出生在內陸的一個小縣城,父親原本是個小工人,82年的時候就給各企業送煤,被趕出了國企,後來乾脆自己承包了煤窯,85年能拿出6W自建房,想想父親還挺牛的。到現在我也不清楚父親到底有多少資產,反正他死了全是我的,父親說你愛幹嗎幹嗎,老子幫你擦屁股,別殺人放火就行,BS自己的同時也 BS父親。我是獨子,老爸沒讀什麼書也就初中左右,挖了20多年黑不溜秋的煤,估計沒少做缺德的事,不過有一點值得肯定,沒外遇。老媽倒不錯,工農兵大學,好歹退休時也混到了正科,我想大概有金錢的作用吧。

  在這樣的家庭成長,我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初高中時一邊是學習優秀一邊是縣城惡少之一,老爸為我自豪老媽為我擔憂。高二那年酒醉失身於一個太妹,到現在我都後悔,怎麼就找不到破身的感覺?大三下學期〈當年統考我們縣總分第三,不是花錢走路子上的大學,為此到現在老爸還到處炫耀,以打擊那些說我是浮誇子弟的人〉,不遠萬里跑到廣東惠州接出了車禍沒錢沒人照顧的女友回家,沒想到人家還有5個月身孕,靠!7個月沒見有5個月身孕,傻瓜都明白怎麼回事。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一定要生下那小孩,不說我也不問,本著良心我照顧她一直到生產,所有治療/生產的費用也是我支付。她生產時老爸差點沒樂暈過去,知道真相后一腳把我踢回了學校,「別人的兒子你管個屁,我要我的孫子!」沒料到是他老人家11年後才看到夢寐以求的孫子。

  前戲完了,該是我LP出場了,一個溫柔卻出身風塵的女子,一個自願出賣靈魂的女人。

  真不想回憶,現在想如果人能從走人生路,我還會不會娶LP?佛他老人家說:不可說!靠,連佛都會忽悠世人。

  大學畢業了,考研沒膽氣,出國沒興趣,滿眼的黑黑白白看的眼晃,棒子鬼子看著又想揍,不過鬼子A片我倒挺喜歡。回家鄉走政府路線老爸又說破地方沒啥留念,當官太累,為倆破錢還要提心弔膽,不值,餓也不缺,還是去北京上海深圳什麼地方混兩年再說吧。我就把幾個城市寫在紙上揉成幾團,然後閉眼一摸,MD,一雙黑手操控著命運,我摸到了深圳!假如我摸到上海或別的的城市,我的人生可能是另外一翻情景,一切都是命,不信都不行!老師說唯物主義,怎麼越大越唯心了。

  98年拿到畢業證就來深圳,狗屁事沒做,天天瞎逛,到處找房子。老爸說既然決定去深圳,就先把路探熟再說。花了2個月時間把房子買好,老媽又說再買個店鋪,免得我們不在你身邊你把錢花光了,我們來不及救援〈那時銀行業務不提也罷〉,有個店鋪每個月你自己可以去收租金。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兒子好歹也是大學畢業養自己問題不大吧。七七八八搞定半年就溜走了,過年了。

  99年春節后正式踏上了深圳求職之路,運氣不算太差,找到一家小公司的工作,老闆是安徽人,緬甸國籍,估計是發達國家的國籍比較難弄,就弄了個緬甸,怎麼說也是外資啊,免不少稅的。老闆兩LP,一個原配在安徽老家,沒出道時在家鄉結的婚,有一子一女都已成年。一個在深圳,育有一子。老闆每年春節回安徽團聚,原配偶爾也來深圳與小的住一起,相安無事,也不知道哪個是有合法執照的。我最佩服的就是這一點,能讓兩個女人和平共處,不是一般的強!

  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個月。99年7月21日,我記憶特別深刻,這天也成為我的結婚紀念日,因為就在這一天我遇見了LP。

  21日下班后,同事馬問我晚上有節目沒,沒啊,那去我租房吧,大家熱鬧一下。馬是新進人員,我帶的算是徒弟吧,已經幾次相邀了,再不答應傷感情了。

  好啊,我也正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我答應著。

  馬和其他幾個同事及他們的一些老鄉租住在黃貝嶺一套三居室,十幾個人亂糟糟的。也許因為我沒經濟的枷鎖,所以在公司比較灑脫,又或許是上級的原因,馬沒在租房請我吃飯,而是叫上幾個老鄉在附近小店吃飯。一頓吃下來10點多了,飯後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提議說去找小姐,我想否決,但想想何必打消人家的興趣呢,隨便吧。

  隨他們走進了一家髮廊,馬的老鄉各自挑人去了後面的房間,馬說老大你也挑個吧。我說你自己去吧,別管我了。馬說那我去後面睡會,喝多了。一看就知道馬應該是這的常客。

  髮廊這種場合我還是第一次,我對嫖妓一向有惡感,找女人也不是這樣找的吧。我雖然比較可惡,但除了在高二高三那兩年較為荒唐外,大學以來都是潔身自好,或許是曾經滄海吧。

  我坐在沙發上打量這間髮廊,旁邊那些小姐不時騷擾。靚仔打波去,我蕭吹的好。很低俗,沒辦法,場合的檔次低。正當我接近暴走的邊緣時,門外走進來一個身高167左右的女孩,長的清秀可麗。

  旁邊的小姐忙問那女孩,蘭,給了多少?那女孩拿出100交給一個40來歲的女人說,150,連上次的一起給你。我有點不懂,問身旁的一小姐,怎麼回事?

  打點150啊,老闆娘3我們7,蘭上次沒給老闆娘,所以這次一起給。小姐回答。

  150的三成是45,兩次是90,我在心裡默算,MD,理科生算半天,我是不是喝多暈菜了?

  蘭是我們這裡最漂亮的,價錢高點,而且她才來不到2個月。靚仔你動心啦?找我也一樣啊,我吹蕭的功夫好,100怎麼樣? 小姐接著說到

  算了,我沒興趣,你找別人吧。我說。

  這時蘭聽見我說話,看了我一眼,問我旁邊的小姐,麗你朋友?我哪有這樣的朋友啊,聽馬叫他老大,估計是他的上司。旁邊的小姐麗答到。

  第一次來?蘭問我。

  廢話,你們都不認識我,當然是第一次。

  也不能這樣說,我們這裡來來去去的,怎麼能認識那麼多人啊。蘭接著說。

  這時那老闆娘說:蘭,陪這位老闆說說話,他可能看不中我們這的小姐。到門外去坐坐吧,在裡面悶,再說坐這裡也難堪。蘭對我說。

  想想也是,我便起身隨蘭出去,在髮廊側面幾個類似超市門外桌椅坐下。看你斯斯文文的不想是常來這種地方的人啊,蘭說。

  恩,陪同事來的,我本人沒那種興趣。你文靜秀美,不濃妝艷抹也不象髮廊妹啊。

  有什麼辦法,要賺錢,我什麼都不會又沒讀多少書,還能幹什麼。

  MD,聽到這句我從心裡鄙視。典型的好吃懶做,雙腿一開就行了。是嘛,做小姐收入高啊。我敷衍。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蘭說

  明知故問,我若能正眼看你我就有問題了。 哪能呢,一種職業而已。我繼續敷衍。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誰會看的起我們?我也不想啊。蘭的眼睛里充滿著憂鬱。

  靠!玩憂鬱誰不會啊,我也正色說道: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道路的權利,選擇了就不要後悔。人一生下來就是吃苦的,沒有苦也就無法享受甜的快樂。髮廊妹各有各的來歷,各有各的心酸與幸福,其實其他的人其他的職業也是一樣,百樣職業千種人萬種態。

  聽你說話我越覺得自己下賤。蘭說

  我很煩,蘭說。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撅著嘴口若懸河的忽悠。

  至今我才明白,當時那個7月21日的晚上我把自己忽悠進去了,挖了個巨大的坑讓自己跳。

  呀!12點了,我請你吃宵夜好不好?蘭說。

  怎麼回事,馬還在睡覺?他的老鄉這麼久都不出來?我有點鬱悶了。

  馬會在這睡到天亮,他和老闆娘很熟的。他的老鄉早就走了。我們去宵夜吧,別管他們了。蘭有點吃味的說。

  不好吧,我已經影響你這麼久了,再說你等下還要做生意啊。我有點陰險猥瑣的說道。

  你還是瞧不起我!蘭突然臉紅。

  好吧!去哪吃?MD,心軟的男人最容易被下坑埋葬。

  我們去吃湘菜好嗎?我好久沒吃了。蘭興奮了。看著蘭興高采烈的樣子,我迷糊了,這小姑娘不會想包養我吧,小子雖不才,但在男人叢中起碼也能有個80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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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llenjsau 發表於 2010-7-5 14:54 | 只看該作者
  那夜頗有酒量的我醉了,倒在了蘭的小出租屋內。22日早上醒來嚇一跳,蘭躺在我身邊。

  我沒做什麼吧?我問道。

  你都醉成那樣還能做什麼。蘭的臉又紅了。

  我疑惑的看著蘭,真的沒?蘭的臉更紅了:你希望做什麼?

  我檢查了一下身上,衣服還在,心安了。我從錢包里拿出400塊錢,伸手遞給蘭:昨晚耽誤你那麼久,還讓你破費,真不好意思。蘭看著我的姿勢,突然哭了。

  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乖!我當時就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能心軟了。

  那你把你的括機號碼給我嗎?我喜歡聽你說話。蘭止住哭聲道。

  當然可以,我們是朋友嘛,可惜我沒括機。我說。

  你真的當我是朋友?那你還會來看我嗎?

  當然是真的,比查爾斯王子都真,括機沒有手機號碼要不要?公司為了工作配的〈其實是我自己買的,99年的手機還不普及,我不想讓她有什麼想法〉。望著蘭掛著淚珠的笑臉,我再次心軟。

  要啊,多少?蘭欣喜。

  號碼是XX.....。MD,挖卡卡笑臉上有酒渦的美女啊,靠!不是妓女多好啊,我一定吃了她!

  之後的一個星期,蘭天天在我下班時間電話我,一起吃飯一起逛街。我們可以從黃貝嶺一直走到華強北,可以在草坪中坐到午夜。看著蘭穿著衣裙象孩子一般的蹦跳,我TMD的迷茫了,還沒有哪次愛戀有這種感覺,心動的感覺,我狠狠的颳了自己幾耳光,醒醒!

  7月28日晚大致1點左右,我送蘭回去。在蘭的房間門口,蘭說:今晚你能不走嗎?我說不能,我嫌這屋臟!蘭哭了:如果我離開這,你還能不能象這幾天一樣,天天下班陪我?我沉默了一會才狠狠的說:能!

  蘭突然進去把門關上,在房間里放聲大哭!我在門外靠在牆上點燃一根煙,看著煙頭的閃閃光亮陷入了沉思......

  一星期下來,我為這個女孩可悲,也努力幫她洗腦,效果好像不差。99年7月29日我下班,蘭在電話里興奮的告訴我,她在崗夏租了間房,讓我過去玩。我也興奮了,看來我還真有當政委的潛資啊,洗腦成功了。剛出電梯馬神神秘秘的追上來說:老大等下,有事!我疑惑的看著他。

  老大,你是不是想包養蘭?馬猥瑣的問道。

  怎麼啦,有問題?

  馬:蘭今天離開了黃貝嶺,一個在新秀的男人也包養了她,不知道在哪幫她租了房,老大你小心被那婊子騙!讓那婊子兩頭吃。不過那男的我見過,是她的一個熟客,無論外貌和經濟能力都比不過老大你的。話說回來,蘭那個婊子確實值得包,我上過兩次,床上功夫沒的說!老大你要抓緊。

  我象吞了無數只蒼蠅,恨不得把馬打爬下。知道了,我心裡有數,謝謝你的提醒!明天開始你放兩天帶薪假吧,好好玩。我面無表情的說。

  謝謝老大!馬媚笑。

  我猶豫了,要不要去見蘭?不見?這些天的洗腦可能功敗垂成。見?馬的那翻話讓我跌入了冰窟。回到家中冥想,蘭的電話又打進來了,怎麼還沒來啊?在加班,等會就來。我隨口答到。還是去看看吧。晚上10點我去了,快走到蘭電話里說的那棟樓時,就看見蘭正和一個頭矮小的中年男人在門洞說話。蘭背著我,不知道我已經走近了。「你快點走吧!我不想讓他看見你在這。」蘭似呼有點焦急。

  「你就那麼在意他啊,」中年男人說。

  「你快走吧,謝謝你了」

  「那好,我走,明天晚上我再過來」中年男人說完就往巷口走。

  蘭轉身看見我,「怎麼來了也不叫我啊,嚇我一大跳」

  那人是誰?怎麼我來他就走,這是怎麼回事?我心涼涼的問

  「幫我聯繫租房的啊,你怎麼啦」蘭看我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對。

  「你真讓我失望!那中年男人是在新秀的吧。明晚他再來是不是?其實不用這樣,你只要說一聲我不會讓你尷尬的。馬說的沒錯,婊子就是婊子。」我轉身就走,身後傳來蘭陣陣的撕哭聲.....

  之後的三天,原本想著會有因放下而輕鬆的心態卻倍感壓抑,蘭的酒渦笑臉和撕哭的臉龐在眼前交織,罷著裙角在草地上蹦跳的情形佔據著腦海,揮之不去!蘭升上五彩斑斕的天空,回首疑望我那幽怨的眼神讓我在夜半時常驚醒!魔咒!TMD的魔咒!

  99年8月2日中午,我還如夢遊般在神遊空虛時,電話響了。

  你是偉嗎?我是麗,還記得我嗎。就是蘭的朋友。

  才幾天啊,我沒老年痴獃還不健忘,什麼事?難道玩曲線救國?這麼幼稚?即使是也選個好的送信使吧。

  「蘭病了,很嚴重!高燒而且已經3天沒吃東西了。」麗有點急。「一是因為她沒錢了,二是她也不肯吃。我是她同租的房客括我才知道的,我也剛到」

  沒錢?不肯吃?絕事?玩的哪一出啊。去還是不去?玩老把戲抓鬮吧,眼一閉手一摸--不去!看來是天意了。

  心中卻不安起來,不會真出什麼問題吧?還是去看看吧,連佛陀都說過救人一命甚造七級浮屠,我是為造那七級浮屠去的,不是為那什麼去的,不算違背天意吧?

  請假,趕過去一口氣奔上5樓,敲門。進門一看。三居室,蘭租住其中一間最小的房間,還沒開口就遭到一幫女人的轟炸,「你怎麼當人家男朋友的?」「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我的臉色一黑:吵什麼吵!!人怎麼樣了?麗很尷尬,忙把我拉進蘭的房間。

  事後我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蘭剛住進來,與室友都不熟,在房間里呆著基本不出來,2號上午10點左右,蘭的室友聽見蘭的房間里傳出啪的一聲杯子摔裂的聲音之後就沒聲響了,叫蘭也不出聲,怕有事就去敲蘭的門,沒鎖直接進去看家房內的景象,嚇呆了.....之後看見蘭的床柜上有電話本,就撥了第一個傳呼,麗就過來了,然後麗再電話我。

  我一進蘭的房間也呆了,房間里地下散著玻璃碎片,床上地下到處是紙張,上面寫著墮落、悔恨、殘生、不如一死、他會為我傷心嗎、偉等字眼,字不錯我沒想到蘭的字這麼有形體,娟秀而又草狂,比我之流的字好上兩倍怕也不止。「還看什麼字啊,快看人啊」一大媽級的女人推了我一把,汗一個!沒聽說過魔障嗎?蘭披散著長發猶如枯萎般的玫瑰躺在床上,了無生息。還等個屁啊,抱起蘭就衝出了門,氣喘煦煦的跑到馬路上攔車奔醫院。從那天起我就堅定了要晚跑和晨跑,並堅持到現在,不容易啊。現在抱個百八斤的美女保證疾步如飛。

  在的士上,蘭醒了一次,「偉,我會在天堂口接你,下輩子我會幹凈的等你!」

  麗哭了。我默默注視著沉睡的蘭,孽障啊,讓我成佛吧!

  醫院,沉睡的蘭打著點滴,旁邊麗輕聲的訴說:7月21日你和蘭見過面之後,蘭就沒再接過一個客人,她說如果再接一個客人無法面對你。29日悄悄搬走什麼也沒帶,連衣服也沒要,更沒和我們任何人說。30日上午她呼我說,她要洗盡鉛華去天堂,讓我有機會見到你告訴你,那晚你真的誤會了,她在關內不熟,剛好新秀的林來店裡,就讓他幫忙找間房子,林那晚想留下來,但她寧願死也要為你守住殘缺的二次貞節。經濟方面,7月20日她寄了錢回家,身上只留了1500加上21日那最後一個客人剩下的50。除去房子押金和一個月的房租以及這些天的開支,身上只剩23塊了,她說要全部仍掉這些髒錢來面對你。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我不會讓蘭再聯繫你們,不過謝謝了!」我空洞的說。

  「我走了,你們保重!我們活的下賤低微沒尊嚴,但善待蘭,她是個好女孩,哪怕是做你的情人一輩子不見光也好,求求你!!」麗深深的望著我。

  「我會讓她生活在陽光下。」我揮了揮手。麗向我鞠了個躬走了。

  看著病床上殘翼的天使,我宛如挖心,怪不得那星期的晚上,蘭見什麼買什麼,隨手就仍,原來如此,女人的心裡難琢磨,這都什麼想法啊?當時我還瞎猜想,到底是流水錢啊。深深鄙視自己的齷銼,小丫頭的心裡瞎猜什麼,尤其是這類女孩。

  「我在哪裡?偉是你嗎?這麼快我們就在天堂了」蘭醒了。

  拍了拍自己的沉重的腦袋,「說什麼呢,這是地球。」

  「那你拉住我的手,我怕你走」蘭眼神中流露著哀求。

  「放心,我不會再走了,我們是朋友啊,應該不離不棄的」不知道什麼想法,無法面對自己,該死的男人情節。

  「搬走以及其他的事情有困難為什麼不和我說?」我輕聲問,

  「我怕,我不想讓你覺得我在依附你,我不想讓我讓你都感覺你在包養我。」「我是個臟女人,尤其是那一個月。我配不上你。」「我不想打擾你的生活,只想呆在你身邊看著你就滿足了,」......

  我沉默我無言,我日你個玉皇大帝,造化弄人也不帶這樣啊。

  8月6日晚,「痛!不打好不好」「乖,走吧去注射室,明天就出院,打屁股針不痛的,最後一針,打完我給你買糖吃」「我不吃糖我不是小孩子,我吃果凍好不好?」......這幾天蘭對我的依賴越來越強,而我的心卻越來越沉重,感情是什麼玩意,不明白。不過總是要感謝佛陀的,從那次以後我就再不抓鬮了。

  我發現我離佛陀越來越近了,普渡重生,先渡這個女菩薩如何?心是乎要開門了,要不開扇窗也好,別讓我再糾結。

  通過那七天的接觸以及旁證,我知道了這個溫柔善良小丫頭過往的點點滴滴。

  蘭,19歲,湖南人,16歲初中畢業后家裡無力承擔她高中的費用,只得隨她的老鄉南下廣東,在關外一家電子廠從事低層普工,300多塊的工資,竟然每個月還能往家寄250塊,可悲,可嘆!直到18歲少女懷春的年齡遇到一匹狼,命運發生轉變。那時的深圳遠不及現在安全,處處是陷阱。關外有著這樣一幫人與聯防關係密切,成天無所事事,專門騙些工廠的小妹。通常的手段是:在工業區遊盪,在工廠小妹吃飯或下夜班后搭話,由於這些人吃穿不差,長的也不差,出手大方,相對工廠內的男孩子而言對於少女的殺傷力巨大。騙到廠妹后,一段時間內吃穿解決,然後以他的手段可以養小妹等等話語鼓動對方辭工,等小妹辭工把那結餘的可憐的薪資花光后,陷入困境,接著使盡誘騙威逼等各種手腕把廠妹送入髮廊,髮廊老闆會給於那王八400--1000不等的報酬,主要看小妹姿色。如此一來,那些廠妹有得繼續以賣淫來養著那王八,稍微聰明點的就脫離從而為自己賣淫。

  蘭走的就是這條路,98年12月就被湖南邵陽一楊姓的狼騙了,99年3月被剝了初貞,黑暗的開始。6月被送進了黃貝嶺的一家髮廊,恥辱的開始。蘭說,當他看見楊從老闆娘手中接過1000塊時,她就當自己死了。不過蘭也是自願去的,她當時的理想就是多賺錢,幫父母,幫哥哥弟弟蓋房子。蘭是個聰慧的女孩,之所以走到這一步,她的家庭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父母兄弟不停的催著要錢。遠在家鄉的父母兄弟姐妹們可曾想過你們的女兒姐妹,象蘭這樣的女孩正在出賣自己的靈魂自己的肉體換取你們的金錢?

  還有那些該死的人!搞的到現在我最討厭的違法行為就是拐賣婦女!MD害人不淺啊,我這麼一個正直的跨世紀人才應該對殺人放火最不容忍才對啊。

  這是我的真實人生,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寫出來。從鋪墊可以看出後面還涉及農村的習俗,家庭的對碰。我會一直寫下去,直到我現在的生活。

  自己的事自己明白,我只是寫出當年的心理而已,沒什麼針對。

  不過有件事我非常遺憾,現在不說,後面的文會提及。

  8月7日,蘭該出院了。蘭的心裡應該忐忑不安吧?她已經把自己逼到了懸崖邊了。捏盤的鳳凰?蘭能逃脫鳳凰捏朔的痛楚嗎,我心裡沒底氣,MS我這條假龍可以幫她減少些痛楚,可問題在於龍和鳳真是夫妻嗎?老師沒告訴我,我是應試教育的產物。

  「我自己能回出租房了,你去上班吧」蘭弱弱的說。

  「恩,別亂想,晚上等我下班」我TMD在逃避,都幾天了,還沒想出怎麼安置這個不知是什麼的女人。「這裡有1000塊先拿著,別哭!連你看病的錢都是我借你的,慢慢還,晚上等我回來吃飯」「好!」蘭歡快的答著,從口袋裡掏出23塊,飛快撕碎拋向病房的上空。看著站在碎紙幣降落中的蘭,端莊中透著狐媚,衝擊著我的神經,仙子乎?妖孽乎?

  「快跑!等下護士來了就麻煩了」

  在公司,馬湊上來,「老大,怎麼樣?那林矮子沒爭過你吧?蘭的滋味如何?」「做事,想挨戴總吊啊」望著馬的背影,想到了一句話--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我已經殺馬幾萬遍了。不好!~我怎麼會有殺人的衝動,罪過!不過馬的話也透露了兩個信息,1、麗的嘴很嚴實。2、得趕緊轉移蘭,別讓她受到林矮子的侵犯。否則我就該後悔了。我怎麼會想這些?我喜歡蘭還是保護欲?

  迷迷糊糊拖到下班,同事王說,偉,去大廈飯堂!下午我看見他們買了螃蟹。來到飯堂,螃蟹一人只有兩隻,而且是大廈中公司的高層才有。草!吃只螃蟹還分等級。「四隻,許總兩隻戴總兩隻」我厚著臉皮對飯堂值班說。「牛」王對我說「給我兩隻?」

  「別做夢了,我可是冒著開除的危險」心裡卻想著蘭看見螃蟹的驚喜,又見魔咒出現,MD,妖女!

  來到蘭的住處,發現蘭等在巷口。「在這幹嗎?賣相啊」

  「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下樓等你」

  什麼跟什麼啊,望夫石嗎。

  「你手裡提著什麼?」蘭看見我手中的飯盒。「螃蟹,鉗住你別亂跑」「我把它吃了,鉗住你!」不好,曖昧了!但心頭有絲甜味,我喜歡和她曖昧?不過調調情滋味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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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allenjsau 於 2010-7-5 18:05 編輯

蘭的房間,看蘭對著螃蟹吃的順暢流離,沒由頭的心中一甜,MD,又中魔障!蘭發現我在專註的看著她吃,不好意思的沖我笑,酒渦再現,媽媽誒,快來搭救你可憐的兒子吧。

  「你把我的那份也吃了!」一不留神,四隻螃蟹全沒了。「那我吐出來還給你?」蘭歪著頭一副可憐裝。靠!處處是陷阱。

  「收拾東西走,」忽然間終於下定決心,送就送到底吧。我不下地域誰下地域?我離佛又近了一步。

  「去哪?」「離開這,免得那什麼林又來,看著煩」我沒好氣的說。「你轉過身去,不,你先出去」蘭突然說。「發什麼顛?」「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我走出房門,齷矬的想就你?換衣服還叫我離開?當本才子沒見過女人嗎?BS我吧!小丫頭在知根知低的我面前竟然有羞態?不太好玩,看來要增加抗體了。我剛才靈光一閃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聽見蘭叫我進去,發現她正在剪另外兩套衣服,「又幹嗎?」「我今天用你的錢買了套衣服,現在我要離開,就把以前的衣服剪了。告別過去,懂嗎,」蘭恨恨的說。我無語,什麼邏輯,我和她有代溝嗎?

  在快離開巷子時,蘭忽然問我「我真的不要住這裡嗎?」我想想確定的說「當然!只要你不怕我把你賣了」

  「被你賣了我心甘情願」我的魅力有這麼大嗎?看來我要從新站在一個高度審視自身了,畢竟魅力大了也不是好事,犯沖桃花。出了巷子,蘭高聲喊到「我重生了!」,嚇的我趕緊走開幾步,用眼光告訴周圍的人--我不認識這個瘋女!但旁人依舊看著我,不對,一扭頭,蘭正站在我身邊,「謝謝你!」。暈菜,這是什麼吐血的橋段?這牛妞不會就此纏著我吧,我的心門還沒打開,經不起猛烈的刺激。沒事得去醫院打點維生素ABCDE什麼的,增加抗體。

  「快走吧,我不想和你瘋」

  「我高興我得意,怎麼啦。。。。」

  「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地方?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蘭一進我家門就發獃。

  我心中莫名其妙的一緊,「公司配的,和手機一樣,我是從事技術開發的,公司小,就我一個在主持技術工作,當然要給我好待遇,防止我跳槽嘛。」

  「那也未免太大了吧」

  也對,99年一個24歲的年輕人在羅湖中心區有套複式是有點誇張,當時買時考慮父母偶爾過來檢查工作,所以就買大了點。如果蘭知道我在中心商業區還有商鋪,不知道會怎麼想?我是不是有點小人之心,又或是富人的劣根性?可我一毛都沒掙過,月月光,沒父母的救濟我連蘭看病的錢都沒有。

  「大不好嗎,這下連你都有自己獨立的空間了。」忽悠過去,這傻女有點大條。

  「我真的可以在這裡長住嗎?」蘭欣喜的問道,蘭的出身太貧苦,來深圳也沒見過什麼場面,估計她認為我這簡單的裝修就是皇宮了,我有點心酸,慈祥的望著她說「當然,一直住到你獨立為止」。「那我要住樓上!」蘭跑向樓梯。我看著她扭動的腰肢,慈祥的目光頓時冒出淫光,活脫脫的狼外婆,哦,不對,是狼外公。搞什麼,自己挖坑埋自己。釋枷摩尼捨身喂鷹MS也沒我偉大吧?喂鷹不外乎勇氣和疼痛,本才子可是在面對誘惑,慾望做柳下惠的同時還要考慮感化以及安排這妖精。偉大吧?自己贊一個〈當時的我確實覺得自己在從事一項偉大而光榮的救贖大業〉。慾望翻騰,喝杯冰水先。

  這是我記憶中第一次對蘭有身體慾望的衝動。

  「我住你家什麼身份?」蘭的眼中一絲期盼。「保姆,月工資300」蘭滿臉的失落:「好啊,我天天幫你做飯,只要你不嫌棄我做的不好吃就行」

  半夜,我無法入眠,站在陽台上抽著煙,想著怎麼安置蘭?保姆一說只是暫時的,放著一個妖精在身邊,難免檫槍走火,蘭在此時的我心中不是期望中妻子,畢竟我知道她的出身,那是一道天澗,還有就是我還年輕,妻子、家庭對我而言是不是比較遙遠?我已不是高中少年時期,對女人負責的態度已經深植腦海,玩過就知道責任吧,或許。望著深遠的星空,佛陀你不是離我很近嗎,怎麼不指示一下你的信徒?蘭應該走怎樣一條路,怎樣完成她的自我救贖?不然本人要叛教崇拜洋鬼子的上帝了。

  [插播一下,據說當年柳下惠在山中行路,忽逢大雨,連忙進入路旁一小廟避雨,不曾想,此廟早被一女子先期進入避雨。男女授首不親,柳下惠恪守文訓,鑽入路旁槐樹下避雨。雨停,女子出,見柳下惠端坐於槐樹下,渾身濕透,但衣冠依舊整理不亂,於是柳下惠坐與槐樹下,衣冠不亂便風聞而出---坐懷不亂!!

  我比較偏向這個。

  故事與現實其實就隔著那麼一線。

  我是靠回憶去完成,中間的細節難免有差錯,但主線依舊清晰,一些重要的細節也瀝瀝在目。當然一些措詞可能不同,畢竟11年過去了,那時網路還不普及。

  你全當看故事吧,本來發生在自己個體以外的事情對於本身來說就是故事。

  開篇就說過,我曾長期潛水。

  看別人的故事想自己的人生。]

  8月8日剛進公司,王就告訴我戴總找我。遲到了?沒有啊。糟糕,螃蟹事發!戴和許這兩個老頭都是回家吃飯或在外面應酬,哪個王八當小人了?到自己坐位上思索怎麼應對,MD,一間破公司有什麼值得留戀,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敲門進到戴的辦公室。與其讓他吊一頓不如我先下套,搶先說:「戴總,我檢討,我因為一時沒控制好肚子里的饞蟲,把你和許總的螃蟹吃了。請你批評,我一定虛心接受,化螃蟹為動力努力為公司再創新高!我相信你和許總如此清揚脫俗的人物一定不會和我這樣的小輩、一般的職員計較的。同時我強烈希望你要求大廈飯堂不要搞等級制度,這樣不利於整體的團結。」

  「什麼螃蟹?怎麼不利於團結?」戴不明所以,一臉茫然。

  靠!自以為是、自作聰明的下場,悲哀!「啊,是這樣....」我不得不把螃蟹事件告訴他。

  「你小子夠膽大,臉皮厚也無恥,看來我還真沒看錯你」

  誇我也不是這樣誇吧?我不以為然。從小老爸就教育我,要活的比別人出色,皮厚、膽大心細更要無恥。老媽老說在誤導,為怎麼教育我她們沒少吵架,老爸是干不過老媽的。關鍵兒子接受老爸的教育享受老媽的慈祥溺愛。

  再說誰有你皮厚無恥啊,公然和兩LP同居。我沉默。

  「是這樣,我們公司準備再增設一個副總,我看你比較合適,你有沒有信心?」

  「首先我感謝戴總的信任和栽培,信心是有,不過我太年輕了吧?公司有那麼多比我資格更老的,難以服眾啊」屁話,有什麼可以服的,你上來不服也壓的你服!當然話還是要這麼說的。

  「只要你有信心就沒問題,等下我就去宣布,你準備搬辦公室」

  「謝謝戴總,我一定以百倍的努力來回報你的信任和栽培!」說你而不說公司是有區別的,更顯對個人的忠誠,心理啊怎麼說好呢。這一點老爸在與官場人打交道學的,大學時期老爸曾經幾次強調,要我必要時好好掌握。「那我出去了」

  「小偉,你不與公司的人住在一起吧,聽說你自己在深圳有房子?」看似不經心的話引起我的警覺,公司知道我有房的沒幾個人,但我也不能否決,人家敢問就是有一定的調查。「是啊,去年畢業時買的」

  「你家是不是有什麼?」

  聰明!不問是有錢還是官,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是這樣的,我15歲時和父親去俄羅斯找他朋友玩,就通過父親那朋友貸了一筆盧布換算成美金做點小生意,也沒賺什麼錢。誰知道蘇聯完了,盧布扁的不像話,讓我白撿」

  「貸了多少?」老狐狸不會真的相信吧?「父親的朋友是中國人,在俄羅斯能有多大貸款力啊,折算美金也就4萬多。」我編我編我繼續編「我父母都在家鄉縣城XX局工作,到現在也混的不怎麼樣,連在我畢業時把我弄進政府部門的能力都沒有,不過還好,工資穩定,不要我養。來深圳,父母說爸媽沒用,就把那些美金換了在深圳買套房吧,有個落腳處,也算父母的心意了。」

  「哎,要是當時能多貸,你知不知道你就發了?好了,你去收拾東西準備搬辦公室吧」戴遺憾的說道。

  下午搬進了屬於自己的辦公室,感覺還真爽!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你們優秀的兒子以24的年齡升任公司副總經理了,老媽欣喜異常,老爸嗤之以鼻,一間20幾人又破又小的公司,有什麼啊。不過我相信老爸也就在我母子面前說說而已,在外面絕對會吹噓自己的兒子如何如何優秀,24歲的公司副總,夠他老人家吹了,雖然公司猶如螞蟻般渺小。

  接受公司同事的祝賀,虛偽、羨慕、嫉妒什麼樣的都有,唯獨不見真誠。晚上怎麼也得表示一下,聚餐是通常最實用的方式。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與人角逐腦力,影響深遠。

  聚餐要不要叫蘭?她一人在家挺寂寞的。啪,我打了自己一耳光,秀抖了,怎麼能叫蘭?公司知道她情況的至少有和馬同租的幾個同事,一想到馬曾經是蘭的嫖客之一,心裡就有怨恨,燥熱,MD怎麼搞的。

  聚餐後去洗腳,戴回去了。我和許總在一個房間,看來是特意安排的。「小偉,年輕有為啊」

  「哪裡哪裡,戴總許總看的起,以後還要許總多多提攜。沒了許總的關照,我可是一眼黑啊。」儘管彆扭,奉承還是要的。

  「互相照應。呵呵。聽小馬說你包養了個情婦,這可要不得,你還年輕,偶爾出去玩玩可以,但這種事最好別做。」

  什麼意思?MD,馬!我們青山不改。許是什麼玩意,公司的人都清楚,在我面前教育我,你也配。「馬酒後胡說的吧」試探著問。

  「小偉啊,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想說,你太年輕,金屋藏嬌的事情你最好別干,會影響你前程的。」許總頓了頓,是乎下什麼決心:「小馬會告訴你」

  金屋藏嬌?MS我還沒結婚不叫藏嬌吧?

  洗完腳后,我叫馬與我同行,有些事必須搞清楚,越快越好。「馬,你和許總說了什麼,跟我說清楚,否則別怪我」我有點心急。

  「是這樣,7月份,我和許總出去過一次,許總包過蘭一夜,蘭那婊子的功夫不錯,許總念念不忘,今天出來,許總讓我把蘭再叫來陪他,我說蘭被你包了。他讓我勸你把蘭放出來,婊子嘛,大家都可以上的。偉總,我是夾在中間難做人啊。偉總,你還是別包蘭了,一個婊子而已,要包也去包個乾淨點,我幫你介紹。」

  草!我真想拿刀砍了許和馬。

  [這一段是我最難寫的,至今心態都很難調整。現在回憶我需要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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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llenjsau 發表於 2010-7-5 16:07 | 只看該作者
「蘭沒和我在一起,前天跑了,拿著我給的錢跑了,當初你說的對,婊子就是婊子。以後別亂說我包養什麼的,我也不會再干這類事了,對於我這個年紀影響很不好,在公司也不利,你看現在許總就來找觸頭了。」我只能這樣說,因為公司同事在我可以隱瞞下無人知道我的房子在哪,不至於露餡。蘭,你在還債卻拖著我。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和許總去說。偉總現在去玩怎麼樣?」看來馬是信了,其實換誰也信,一個妓女和正常人之間,誰會傾向妓女?誰又會為一個妓女與周圍的人群反目?

  「都11點了,我今天興奮過頭了,現在有點累,回家洗洗睡吧」

  與馬分開后,我疲憊的慢慢走向家,心累。看著路上五彩的燈光,望著高樓的萬家燈火,突然好茫然。蘭,你讓我如何面對公司同事,尤其是與你有露水之緣的許和馬?我真的要為你去承擔嗎?我準備好了嗎?值得嗎?

  [今天我有點寫不下去了,那階段心靈糾結的特別厲害,以至於現在回憶起來都無法平靜,疼徹心扉的感覺。]

  站在家門口,努力平復著波動的心。

  門開了,「我聽見你的腳步聲音了,就知道你回來了?」蘭穿著件弔帶睡衣,一大片雪白的皮膚裸露,我不余的咽了口水,農家女的皮膚怎麼這麼好?MD,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搞成這樣,沒出息。

  家被蘭打掃的乾乾淨淨,我沒知覺。蘭趕緊拿了雙拖鞋給我,那情景怎麼象妻子迎接疲憊的丈夫歸來,我突然有種錯覺,差點跌倒。坐下,蘭倒了杯水給我「又喝酒了?不會少喝點」。目獃獃的盯著蘭的垂在臉上的髮絲,腦袋一片空白,靠!這麼象夫妻?19歲的女孩應該活潑才對啊,怎麼象個賢惠的妻子?我是愚昧的凡人,我反應不來。

  「你怎麼啦」蘭推了我一下,怎麼有點扭捏?

  「哦,在想公司的事情,今天我升職了,副總。」從幻覺清醒,還是回到現實踏實點。

  「真的?恭喜你!你才多大啊」女人就是女人,一聽總就以為多了不起。「怎麼還不去睡覺?你要有正常的作息時間才能平復」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蘭嬌態可拘的說。

  誘惑,赤裸裸的誘惑!上帝在哪?不知道一個遠在萬里的信徒正在徘徊嗎?「快去睡覺!不許出房間!」我幾乎是怒吼。

  接下來的一星期,我生活在兩重天,白天在公司看著許馬等同事,怨恨、憤怒、各種心態糾結在一起,甚至與許、馬交談我都會覺得他們的眼光里透著羞辱。蘭不是我LP,我在心裡吶喊!TMD,我放棄!蘭,你明天就滾蛋!下班卻鬼使神差如兔子般的溜回家,看看蘭的笑臉,調調情滋味不錯,什麼都丟了,都他娘的見鬼去吧。有幾個晚上撒旦的聲音都會響起『把蘭給辦了,與其抵抗不如放棄』,撒旦好像也有不少信徒,當次撒旦也不錯?這時上帝來了『蘭只是個妓女,不會成為你LP,你是在幫助她,就要堅守,不要再傷害蘭的同時傷害自己』。我招誰惹誰了,去NMD,我用冰水泡臉,OK?老外的不行,那我問觀音。娘娘說『孩子,你法力弱小拯救不了世人,就拯救蘭吧』。我豎起中指!

  蘭身上的風塵味洗刷的差不多了,正常的氣息也在展現,青春靚麗,已經捕捉不到糜爛,年輕就是好啊,轉身快。該為她選路走了。不能老呆在我家,讓我倍受煎熬。8月14日星期六晚上,我叫住準備上樓睡覺的蘭,「蘭,我們需要正式談談」

  「談什麼?」蘭非常緊張。

  「坐下吧,你難道就準備這樣過下去?你的父母兄弟你怎麼考慮?你的將來怎麼走?再說你也不能長期住在我這,你會有自己的生活。」

  「你不要我了?」蘭的眼淚頓時下來了。

  「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有自己的生活,你還年輕。」MD,這和我要不要你有什麼關係,真能聯想。

  「你不讓我在這住了?」繼續哭。

  妖女你是不是吃定我了?「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要獨立要有自己的思維要有自己的生活」

  「那我可不可以在你家住?」

  靠!我怎麼這麼差勁,說了這麼多還說不明白?「當然可以住,我說要為你的將來著想。」

  「我沒想過,你幫我想吧,你讓我幹嗎我就幹嗎」蘭止住了哭。

  我滴神啊我沒得罪你吧?我一直在做善人啊。「你父母兄弟那邊呢?你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沒錢給他們,你怎麼解釋?」

  「我不管了,你說過人要為自己活,我已經再世為人了,我要為自己活一次!」蘭堅定的說。

  你為自己活可把我拖下水了,再說我當時對你說的是,在一定條件下,不傷害他人不違背自己意願準則為前提。罷了,罷了!自己惹的債,當我上輩子欠你的,現在還。「決定就行。那我們把話透明,你的情況我明了。問你問題別尷尬,就當是學術討論」

  「什麼是學術討論?」蘭不明。

  「學術討論就是,怎麼被你帶走了,別笑,正經點」靠!有酒渦了不起啊,這麼嚴肅的場合還想勾引我?老子是百鍊精鋼。

  「你是6月19日進那家髮廊吧,一直到7月21日對吧?這麼久的時間有沒有得過病?我指的是性病。」

  蘭臉紅了,不敢直視我,羞愧的低下頭,聲音小的可憐「沒有」。

  「那個楊什麼沒性病吧,你有沒有打過胎?」

  「沒有」蘭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蘭,你可知道我在問你這些話時,心也在絞痛?猶如針扎般。

  「有些性病的潛伏期比較長,這樣,明天我帶你去規範的大醫院做專門檢查,沒意見吧?」反正這種事本才子在高中少年時期就干過,我臉皮厚我怕誰?

  「恩」蘭一直不敢抬頭。

  「這也是為你將來的生活做必要的清理,就當是告別儀式吧。」我努力的想笑一笑,可心頭的沉重牽扯著臉龐成了不規則的扭動。

  第二天在醫院忙碌一天,蘭一直處在緊張,羞愧之中,始終都不敢抬起頭,在她看我的幾個瞬間,我捕捉到感慨,激動、不安,柔情居多。在離開醫院的時候,蘭看著我是堅定的目光,我知道她中的毒已經深入骨髓了。這不是她這個年齡該擁有的,放在古代差不多。可TMD的,我呢,才是那個最倒霉的!!

  一切正常,有幾項檢查的結果要過幾天才能拿到。三天後我下班回到家,一進門蘭突然上來抱住我,「檢查報告我拿回來了,醫生說都正常,沒發現任何帶菌」 蘭興奮的說,抱著我不放。

  「那就好,快放開我」我鬱悶的說道。這是我們第一次如此的親密接觸。

  聽見我說蘭的臉忽然紅了,放開我隨即把報告撕碎拋向屋頂,跳起自創舞蹈。這丫頭不會撕紙張紙幣有癮吧?我為將來擔憂一定要把錢藏好。呸呸,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站在陽台上點然煙看著蘭房間,這丫頭怎麼沒心沒肺,睡的如此踏實,也許她有解脫的輕鬆吧。但可把我害苦了,半夜經常驚醒。何時我虐待委屈過自己?該下決心送她離開了,否則後果不堪。蘭,與你在一起我感到羞辱,雖然看著你的笑臉時我會短時間遺忘。我沒有接納你的勇氣,我無法面對你的過往。對不起!請原諒!

  天明,打個電話給老爸:爸,我要30W,三天。

  那麼多?那要問你媽。

  廢話,我知道你有私房錢。你兒子正和別人搶媳婦,沒人家有錢!我要火力支援。你還想不想要孫子?

  好啊,爸支持你,現在就寄。不過別跟你媽說。過幾天我和你媽去深圳,讓我看看我的兒媳。

  23日,我直接去了廣州,當官就是爽,連假都不需要請。到某高校學生處長的辦公室,門關好,把5W現金往桌上一放,「處長,開門見山,這裡有一張身份證,25張相片,我需要身份證的入學證書,不要國家統考的,我知道那難度太大,自費委培什麼你看著辦,財務專業,只要4年後有認可的畢業證書。答應,我轉身就走,我們也從來沒見過。不行我找別人。」

  處長拿起身份證看了看,「明天下午來拿錄取通知書!」

  24日晚回到家中,把身份證和通知書交給蘭,「蘭,你的生活將從這開始。」

  蘭盯著通知書傻傻的看著,半天才說: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離開深圳去開始你的新生活。

  接下來的幾天,蘭變的沉默,我也鬱悶,盡量不與她交談。9月3日晚上蘭突然說: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怎麼這麼說?討厭你會讓你在這呆一個多月嗎?」

  「那你為什麼要趕我走?我不想去廣州讀書,我不想離開你。」

  「我不能這麼自私的禁錮你,你的生活應該由你自己去打理,你明白嗎?」忽然間心中有股溫暖。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在趕我走。可是你知道嗎我喜歡你我愛你,我知道我不配,我沒有資格,但求你別讓我走,我不讀書。」蘭放聲大哭。

  我拍了拍蘭的肩膀,蘭順勢倒在我懷裡,「我當你的情人好不好?別離開我。」我抱著蘭用紙斤幫她擦著淚水,「別說笑話了。我喜歡獨立,有自己思維的知識女性,你不去讀書我怎麼會喜歡你?蘭,給我時間也給你自己時間好嗎」

  「那你要去廣州看我,我放假也回這裡好嗎?我把鑰匙也帶走好不好?」

  「好,你想怎麼樣都行。」怎麼又打亂了我的部署,我可是計劃你走了就不準備讓你進我家的。哎!作孽。

  「這個給我好嗎?」蘭摸著我脖子上的魔鬼吊墜。

  靠!這是我的護身符,15歲那年老爸送的,你可真會挑!但看著蘭期盼的眼神卻硬不起心腸,「好,你可別弄丟了,這是我爸送我的,都帶了20年了,是我家的傳家寶。」騙小姑娘,這句話最有殺傷力,不過在我這就不知道誰殺傷誰了。

  「那你幫我帶好,我不會讓它再從我脖子上取下」果然,蘭欣喜。

  .....

  蘭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一定要來看我...當你的情人....,蘭在我懷中睡著了,這幾天她心裡可能一直在煎熬,疲憊不堪吧。看著蘭掛著淚珠,嘴角微微帶笑的姣妍,我被溫暖籠罩著,夫復何求?抱著蘭,這一刻我沒了情慾,一種聖潔的情懷在心頭流淌。我頭頂是不是該有一個佛才擁有的光圈?

  清晨,蘭舒展雙臂說了句「舒服」,隨即發現正被我抱著躺在沙發上,臉立刻紅艷艷的,繼續縮在我懷中不出聲。我默默的抱著蘭,享受著溫存。蘭,這是我們第二次擁抱,也許將是最後一次?蘭,前路走好!

  不知多久,「起來收拾,該出發了去報道了,我們早點去,搶個好床位。哎喲,我腿都麻了」

  「活該!」蘭依然不願動彈。

  這一夜,我知道了原來柳下惠坐懷不亂真的存在過,不僅僅是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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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llenjsau 發表於 2010-7-5 16:1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allenjsau 於 2010-7-5 18:36 編輯

臨離開深圳時,蘭首先收拾是我家的鑰匙,可笑,小丫頭就是小丫頭,我不會換鎖嗎?現在想來丫頭估計是在找安全感吧。

  來到廣州,首先幫蘭開了兩個戶,各存了5W進去,交給蘭,「這是你4年的費用,我不會再給你錢,你放好,別弄丟了。」

  「你怎麼有這麼多錢?」蘭詫異。

  「你別管了,你要與你父母聯繫,告訴你在讀書,沒錢給他們了。他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當然你也可以把這些錢給你父母,我會失望但不會阻攔你。記住現在你的生活由你自己做主,要有自己的思維,不能讓別人牽著你的鼻子走!」丫頭,我為你做的已經超越了我的底線,路給你鋪好了,怎麼走看你自己了。能否超脫你原來的思維全在你了。

  「我才不會呢,我要堅強。我以後是為你活」

  「是為你自己」希望你4年下來會改變,不再說這樣的話。但如果真這樣呢?我又失落,男人,有時候真賤。握在手裡怕燙給別人又心痛。

  走在校園裡,蘭挽著我的是手臂,宛如一隻燦爛的蝴蝶。「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你一定要來看我,放假我就去你那,你不許不理我!不然我,我..」蘭眼圈有紅了。

  「好,我會來看你,別哭了,搞的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我違心的答道,我的決定是以後不再聯繫。

  「你就是欺負我!」蘭哭出來了。

  坐在離去的計程車里,兩滴眼淚終於滑下。蘭,別了!

  回到深圳,我開始了報復之旅。為我近段時間屈辱的心理復仇,我本不是什麼好人。當時的深圳關內關外公園、橋底住在很多流浪或者找工作的人,躲避聯防追查暫住證,這些人逼到了極至給錢什麼都會幹。首先給了麗2W,讓她離開深圳。然後叫那些人騷擾和舉報雙管齊下,沒多久那髮廊不知所終。在某天讓人在大廈門口毆打了許和馬,並藉機炒了馬,讓許的LP知道許的作為。期間的過程過於陰暗,不一一訴說了。做這些一為蘭,二為自己扭曲的心得到一些安慰。

  中間父母來過一次深圳,老媽說我瘦了,心疼。與老爸深談。老爸說礦上一些人有錢了,想買城鎮戶口,我們可不可以在縣城做些房子賣給他們?把他們的錢再圈回我們的口袋。我說可以,不但要在縣城,我們還要去北京上海買地,我們當地主,然後請人管,以前地主不都是有管家的嗎?我處理完深圳的事就去幫他。我們去當地主當資本家。父親說我挖地下你搞地上,說著說著,兩父子都笑了,比較陰險的笑。

  99年11月20日,我辭職,在離開時把房子物業管理費委託,鑰匙也沒換並交代物業,假如有一天有個叫蘭的女孩來了,房子可以給她託管。蘭,給你留下一扇門,能否開啟讓時間去決定吧。

  我特意從廣州離去,在飛機上俯瞰這座城市。蘭,我目前無法正視你的過往,蘭,生命是否燦爛,等那心靈開花時吧。

  時間過的真快,怪不的那麼多聖賢感嘆時光的蹉跎。接下來的幾年,我在家鄉上海北京海外等地拚命的忙碌著,不為什麼,就為一個庸俗的物品-錢!之間接觸過許多女人,什麼類型的都有,可一看見她們,腦海中就會浮現那夜蘭掛著淚珠嘴角微翹的笑顏,揮之不去。深夜也常被蘭那撕聲的哭聲驚醒。現在想來我睡眠不好的病根就是因為蘭的出現。

  人的情感真的很微妙,語言的解釋顯的蒼白無力。

  婚姻,父母已經急的要上房揭瓦了,只要我出現在他們面前沒有其他事,一門心思的往我身上掛女孩,母親尤甚。

  05年春節,我已經30周歲了,不再是那莽撞的青年。手中的業務也直指那座另我心靈顫慄的城市--深圳!我曾有意的拖拽著不去深圳,但現在已經不行,我必須去。

  下了飛機,心情竟然莫名的緊張,深呼吸。蘭,你在這座城市嗎?

  疑視著玻璃幕牆外灰色的城市夜景,陷入沉思,去嗎?難道又抓鬮?可我已多年不做這可笑的事情了。不去?我當年留下的種種不就是在等待這一天的來臨嗎?何苦為難自己?

  05年3月15日晚9點,我來到小區的門口,近樓情怯。在門口左右徘徊,終於用微微顫抖的手開門,開了,鎖沒換,沒來由的一陣竊喜。

  推門進去,一個20多的男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你是誰?」我們幾乎同時開口,我是下意識,他呢?估計是驚詫吧。在我們對持時,一個女人從廚房內走出來,蘭,沒錯是蘭!多了份狐媚多了份知性,攪亂我心扉的女人化成灰都能認出。蘭定定的望著我,不知多久蹲下身用雙手捂著臉痛哭。我站在門口茫然無錯,怎麼不是期望中的驚喜?而立之年在經歷過無數困苦艱難的我,只會傻傻看著這個讓我揪心讓我夢回的女人。

  「抱著我!讓我感受真實!」蘭起身走到我身邊,命令!這是我們從逢后的第一句話,抱著我!讓我感受真實!

  我已無抗拒之力,也不再想去抗拒,長時間的思維積澱,我已經明白我無法從心底深處趕走這個女人。張開懷抱緊緊的擁抱著這個深入骨髓的女人。

  良久,蘭掙脫我的懷抱,深深的望入我的眼海,「我知道你會回來了的,我相信你能聽見我的呼喚。」突然象記起什麼,從門后的挎包里拿出一些錢,對那個一直沉默看著我們表演的年輕人說「這裡有500塊,你省著點,不要再到這裡來了。你看到了,我LG回來了,他不喜歡你們。」

  「你不能這樣,規矩還是要的。」男子有點憤怒。

  「快點走!」蘭直接推他。

  「那我過幾天再來。」男子邊走邊說。

  蘭把門一關,「是不是迷惑啊,生氣嗎?如果你能吃醋就好了。」

  一直在揣測,但我不問,幾年都過了,這時候沉默好,雖然心有點痛。我靜靜的望著蘭,無表情。

  「你還是這樣!他是我哥哥,來深圳打工,經常來問我要錢。不說他了,來抱著我,當年為什麼那麼狠心?」

  抱著蘭坐下,「說說你這些年吧」

  「5年半啊,整整5年半啊,你知道我怎麼過來的嗎?」

  我無語,MS我也不好過吧?還不是你這妖孽一手造成的。

  蘭突然朝我肩膀狠狠咬下去,牙印帶著血痕,「疼嗎?我收點利息」我不置可否,我的利息如何清算?

  「那年軍訓結束我就打電話給你,關機,我以為你忙,再後來就是空號。你知道我的心多慌嗎?想馬上回深圳,但我想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放棄我,你也不會拋棄我。

  到了寒假回到深圳,物業的人告訴我你留下的話,我知道你走了,但留下了希望。於是我就拚命的學習,反正底子也薄,別人寒暑假玩,我就回這裡接著學,基本都不出門,我怕你突然出現我不在,我怕錯過。」

  蘭說著從胸口拿出魔鬼吊墜,「我想你的時候就對著它說,我知道你能聽見,對吧?03年畢業時我本來想考研,可我又擔心你回來找不到我,就放棄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嗎,我也曾想去你原來的公司找你,又怕見到馬,讓你蒙受羞辱。

  後來我就在深圳找了工作,你知道我多優秀嗎?我大學一年級就拿到了會計證,04年我就通過了注會,今年我有資格考中級職稱,5月就考試了。現在我是公司的主辦,牛吧。

  我沒日沒夜的學習,在學校是在公司也是,鬆懈下來就會想你。今年過年我去華強北買配件,無意中碰見了麗,知道你離開深圳時做的一切,你知道嗎,我哭了整整一夜!麗離開深圳在東莞做了兩年,回家嫁人,生了女兒她LG就知道了,離婚後,麗的女兒她父母在帶,她又出來做小姐了。兩相對比,我簡直就是上帝的寵兒,而一切都是你給與的。

  麗衰老的很快,很可憐,但與麗分開時我恪守你的話,怎麼也不肯留聯繫方式給她。

  我徹底了!偉,你知道嗎,不管你什麼時候出現,我都會在這房子里堅守,直到我死去!」

  聽著蘭顛三倒四的訴說,我寂然,情以何堪?

  「偉,我不能再失去你!無論你是否嫌棄我,無論婚姻與否,我不敢奢求與你走進婚姻的殿堂,我明了自己的資格已喪失,但只要你在我就會堅守在你身旁!」 蘭堅定的望著我,「今夜請你為我披上心靈的嫁衣!我在心裡為自己出嫁!」

  抱我去房間!

  心防剎那間崩潰,去他媽的尊嚴,今夜就讓生命綻放!

  我的故事到這已經比較明朗了,最後心態的衝刺也比較凄慘,我是個男人,一些東西始終難以跨越。你們盡可以拍我,假如你是女人,直接拍就是,我可能有點大男子主義吧。假如你是男人,把事情放在你身上,經歷了再拍,期間的心路歷程沒經歷很難知道個中的滋味。

  前面有位朋友說經濟決定了精神,我非常贊同。我的人生沒有父母的經濟支持,我和蘭可能會走的艱難百倍。所以在這裡說一句:自身沒有良好的經濟基礎,不要去同情弱者!估計要被拍,無所謂,在故事裡我就說過,我非善類。現在我也在行奸商之事,無所而不用其及,我也援助了不少學生,說我什麼的都有,我沒在乎過。說決實話,汶川地震時,除了政府強制性的攤派捐助外,我一分為捐,因為我壓跟就不信我的錢能全花在災民上。

  還是那句話:同情誰也別同情弱者!除非你有改變他的能力!

  再對男同胞:碰誰別亂碰妓女!除非你有能力改變她及你周圍所有的環境,然後再研究研究怎麼過自己內心的堪!

  我明天要去小鬼子那邊,今晚我會通宵完結我的故事。之後,可能或許我妻子會上來接著說兩句。

  朋友們也別對號入坐,我父母以及我們的職業我都是代替的,否則以我現在的情況很容易被搜出,那將對我和妻子有莫大的衝擊。也枉費我當年費勁一切手段掃盡知曉妻底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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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llenjsau 發表於 2010-7-5 16:22 | 只看該作者
  清晨醒轉,睜眼發現蘭已沒了身影。起床到主卧洗手間刷牙,發現洗涮台上竟然有未開的牙刷。蘭真細心。正在刷牙,一個身影從背後抱著我,「怎麼不多睡會?」溫柔的聲音響起。

  「習慣了,生物鐘。你這麼早起來幹嗎?」

  「我做好了早餐,上來看看你醒了沒?」

  蘭靜靜看我吃早餐,「好吃嗎?」

  「恩,不錯」

  「那我天天做給你吃好嗎?」蘭帶酒渦的笑容再現,好久沒見了,有點恍惚。怎麼這麼大了還有酒渦?「你怎麼不吃?」

  「我看著你吃」蘭用手拖著下巴。

  「吃吧,等下會餓」

  「我都不吃早餐的,我剛電話請了假,帶我去海邊好不好?」

  「那怎麼行,不吃早餐很容易得胃病,你就這麼照顧自己?乖,先吃早餐。」我哄著。

  「你喂我,我就吃。」妖女的本質。

  「這次回來不走了吧?」蘭有點小心翼翼的問道。

  「難說,這次是工作。」

  「那辭了那份工作,留在深圳好嗎?另找份工作,我現在有3600一個月,還有你留下的錢我沒用完,省點我可以養著你。」蘭依舊小心翼翼。

  靠!我用的著女人養嗎?小白臉的事業我怎麼能搶?「我考慮一下。」我不想打破這種微妙的平衡。「怎麼想去海邊?這些年沒去過嗎?」

  「我一個人不想去,大海是聖潔寬闊的,我想留著和愛一起去。」蘭眼神中充斥著渴望。

  哎!冤孽啊!我把蘭輕輕擁入懷中:我帶你去!

  望著蘭在沙灘上飄逸奔跑的身影,我心中滿是溫馨,是否給她一個承諾?我能做到嗎?

  相擁著,「為什麼不問我有沒有結婚?我這個年齡應該存在婚姻的。」我輕聲問道。

  「你有沒有結婚,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在身邊,接納我就行。」蘭抱著我的脖子喃喃細語。

  讓我怎麼說好呢,蘭,現在開始是我負你了。

  幾天下來,我基本快要喪失離開的勇氣了,蘭用溫柔編織的網讓我難以自拔。

  離去的前夜,我想應該和蘭溝通一下,卻不知如何開口,由著蘭在廚房歡快的勞動。這時敲門聲響,開門,上次那年輕的男人帶著一個更年輕的男人和一個青年女子站在門口。「你們?」我開口。

  「我找我姐姐,你是我姐夫吧?」那更年輕的男孩說道。

  「進來吧」我面無表情,我一向討厭那種見面就套近乎的人。

  「聽見敲門聲我就知道是你們中的一個,我這裡除了你們仨就沒人來。」蘭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走出來,皺著眉說,「什麼事把你們都請來了?」

  「怎麼能這麼說話?現在姐夫來了,就讓我姐夫來評評理。」說著自己在茶几上拿起我的煙盒看了看,這小子看來是挺會來事的那類人。「這麼好的煙?要七八十吧?我來一根?」

  「自己拿,」我平靜的說。

  「強,你怎麼亂來?」蘭急急的說。

  「抽根姐夫的煙怎麼啦,看把你急的!再說你們還沒結婚,你就幫著他了,女大不中留。」

  我皺了皺眉,止住想說話的蘭。「你們吃了飯沒有?沒吃叫蘭多炒幾個菜。」

  「沒吃,坐了2個小時的車才到,蘭,你多炒幾個菜。」這小子真是蘭的弟弟?怎麼連聲姐都不叫?那小子吸口煙,繼續說:「蘭,聽哥回沙井才知道姐夫回來了,我們就趁今天不加班就來看看,介紹一下啊,我們除了哥外都是第一見面。」

  「這是我哥剛,你見過的,嫂子花,他是我弟弟強。」蘭尷尬的說。我握了握蘭的手,笑了笑「你們好! 蘭去炒菜吧」

  「冰箱里沒菜了,他們也不打個電話來,沒準備。」蘭有點委屈。

  「打電話叫外賣吧,有卡片嗎?」

  「什麼事說吧,看你們也是有事。」我已經屢次制止了蘭,我已經明顯的感到他們之間的不愉快。

  「姐夫是當老闆的吧,能帶我們一起發財嗎?」強的確夠強!

  「有事說事,其他的以後再說。」我不溫不火。

  「我來說吧,媽病了,要花1W多,我們手上沒那麼多錢,蘭的工資那麼高,我們就叫蘭出點,可蘭就是不肯,就上次給了500」蘭應該是嫂子的花說道。

  蘭的臉紅紅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我拍了拍她的頭,「乖!別哭,讓她們說完,我心裡有數。」蘭點點頭,抱著我的手臂不放。

  他們看著我們親昵的動作可能不習慣,隨他們吧。「別光說這件事,把我不在的情況都說清楚,我再表態。」我沖他們笑了笑。

  「我和她嫂子剛來深圳時,蘭一個人住著這麼好的房子,就是不肯讓我和她嫂子住,也不肯幫我們介紹工作。人家都是兄弟來了,又幫解決住的又幫找工作的,她卻什麼也不幫,最後我們還是找老鄉幫忙。他弟弟來,她也不肯幫忙,連在這住一夜都不肯。更別說工作了,還是我花了介紹費讓強進的廠。兄弟,你說有這樣當姐姐的嗎?」剛說。

  「繼續」

  「你們還沒結婚吧,蘭已經5年沒給過家裡一分錢了,在我們那的規矩沒結婚女兒賺的錢是要給家裡的,再說你也要給彩禮啊。不能這樣沒規矩是不是,不然人家會笑話我們家的。」剛接著說。

  我點燃根煙,「還有沒有?」

  「蘭已經6年沒回過家了,我爸媽說人不見人屍不見屍的,跟人跑了,讓村裡人笑話。我來深圳后才知道蘭活的怎麼好,卻不管家裡人,姐夫你也是人家的兒子,你說蘭過不過份?這次我媽病了,讓她出點錢都不肯,姐夫你可要好好說說她。」強介面。

  《那晚,蘭的哥哥弟弟說的大致就是這些。記憶不是很深刻。》

  「你們能代表父母嗎?不能的話,我手機在這,你們打電話回家商量,今晚我們就徹底解決。過後不侯!」我不能再讓蘭去面對家的瑣碎,會折磨的蘭憔悴。就算我這幾年對蘭的愧疚補償吧。「蘭,我們上樓,讓你的哥嫂弟弟在這商量一下。」我拉著蘭走。

  「不是他們說的那樣....」蘭一進房門就急急的說。

  「噓!什麼也別說,我明白,他們要的不外乎是錢,只要不過份,我們給,算我補償你這幾年好嗎?」我擁著蘭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

  「可我們沒那麼多錢啊,他們要的肯定很多。」

  「傻丫頭,你接觸了物業,應該知道這房子是我的啊,你認為99年就有這房子的人會沒錢嗎?你一直在套里沒出來。傻的可愛。」

  「是哦,你是應該有錢啊,我怎麼這麼多年一直沒想到?」蘭醒悟了「但那是你的錢,我不能再拿你的錢!相信我,我不是沖你的錢!」蘭眼淚流下來了,又鑽進牛角里了。

  「解決了你家,你才能更灑脫啊,是不是?以後就再也沒煩惱了。聽我一次,乖,別哭了,我心疼了。」女人就是要哄和騙。這是哪位先哲說的來著?

  「恩,我不讓他們住這裡,是我想這是我的家,男主人不在,我不能讓任何人在這過夜。你不會怪我無情吧?」這丫頭一天到晚腦子裡在想什麼?

  下樓,蘭家人商量的結果是包括什麼彩禮亂七八糟的一共要15萬,彩禮多少我倒記不清了。最後和賣豬肉一樣砍價殺價,以9萬成交,當晚我便轉到了蘭哥哥剛的賬上。當時的感覺挺便宜的,這麼一個女人9萬就完事,我為蘭不值。寶玉封塵啊。

  深夜,望著蘭沉睡的臉龐聽著蘭喃喃夢語,蘭,我能給你什麼?心結打開了嗎?蘭,與你瘋狂時我依然有齷齪的幻覺,我沒能完全深入自己的心靈,蘭,既然已經得到,就再給我一點時間。

  第二天,我帶著惆悵離開了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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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zn-2004 發表於 2010-7-5 16:28 | 只看該作者
下面沒了?怎麼太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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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llenjsau 發表於 2010-7-5 16:37 | 只看該作者
  朋友,你沒能仔細看。

  時間的跨度是99年9月-05年3月,5年半。在校4年,進入社會1年半。

  關於誘惑,我想說的是:

  1、我留有足夠的金錢供她生活到最少07年,僅大學是花不了的,之所以給那麼多而且分兩個存摺。我當時是有考慮的,她當年犧牲自己為父母兄弟,我怕她又走向極端,人的心理就是這樣,慣性,即使她想給父母,看著兩個存摺也會忽然想到別的什麼,不會全部取出寄給父母,這樣最起碼她的學業可以完成。

  2、至於狂蜂浪蝶圍繞、慾海狂濤什麼的,你相信一個有著特殊經歷,心裡裝滿一個人,在痴痴等候,而又瘋狂進入學習狀態下的人會嗎?人都有特殊性,以我來說,98畢業一直到05與蘭的相逢,我一直沒有性行為,99年離開我的經歷更是在慾海狂濤中翻騰,身邊狂蜂浪蝶圍繞更甚,以你之見我沒死在花叢中至少也丟了半條命吧。而我確實沒有,一次都沒有。人有時候會散發聖潔的光輝。所以我相信蘭!其實就憑我救她時,她半醒之間的那句我至今無法忘卻的話--「偉,我會在天堂口接你,下輩子我會幹凈的等你!」我就相信。

  3、她的性慾並不旺盛。

  那人確實是她哥哥,我以後見過N次。

  社會的陰暗面我看的比你更多,這點我自信。人還是陽光點好。你說的讓我猶如吞了一隻蒼蠅,雖然我可能比你更具陰暗,更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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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llenjsau 發表於 2010-7-5 16:38 | 只看該作者
  「偉生,最後的方案的選擇在北京和深圳之間,您看下再確定。」我正在冥想,被人打斷。 「不用考慮了,深圳。」我無意識的答。深圳,夢起航的地方,那有我濃墨重彩的划痕,北京深圳讓我雙選?開玩笑,我閉眼都會摸著深圳。

  家中,再次拒絕父母安排的相親見面會。「再不找個女孩結婚,你別想踏出家門半步!」老爸朝我怒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高中時的風流勁跑哪去了?」

  「那是人不風流枉少年,現在成熟了,要為理想奮鬥!」我不屑與父親理論。尤其是這個話題,老爸幾乎毫無理智可言。

  「成熟了就今晚去見那個女孩,給老子留個種,你愛去哪去哪?」老爸怒火不見,近於獻媚的說道。

  「當我是種馬啊,洗澡去,懶得哩你們。」把西服一甩,我去了浴室,「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在父母面前我永遠是自由散漫。

  「看看你生的兒子!!」老爸沖著老媽吼,「還不是你教的,當初我說了不讓他到處跑,你偏要讓他去,不然我早當奶奶了...」我聽不見,反正老爸永遠是處在下風,我知道結局。

  洗完澡精神抖擻走到客廳,父母站著象及了夾道歡迎凱旋的將軍。「兒子,今後是不是要在深圳常待啊?」老媽笑眯眯的問我,

  「恩,是啊,工作主體準備遷移到深圳。怎麼啦」

  「常待好常待好,」老爸極力的附和。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迷惑的眼光在父母臉上搜索,突然看見我的手機在茶几上,我不是放在西服口袋嗎?糟糕,出問題了。果然手機有條剛收到不久已經閱讀了的信息:『21天沒見你了,我想你!想你!什麼時候來深圳啊?我想你抱著我入眠!』蘭的信息,估計其他的信息,父母也看了,其中還有非常露骨的信息,我沒捨得刪。大意失荊州啊,蘭,妖女啊,你又擺了我一道!這時候我的父母快近瘋入魔了,哪能見如此的信息啊。

  第二天中午,父母帶著我直撲機場,逼迫。這對對兒子婚姻近乎瘋狂的老年夫婦,已經等待的太久太久了。05年10月27日,這又是個特殊的日子,我一家三口來到深圳。我的心情及其複雜,我明白父母是沖著兒媳去的,慶幸外部障隘我已經全部掃清,蘭的往日已經了無蹤痕,不免心安。我的內心呢?說不清道不明,糾結的因素實在太多,原以為多年未見蘭,我已衝破心靈枷鎖,可與蘭瘋狂時仍有齷齪的鏡頭閃現,我還有最後一道心坎需要突破。父母會是我最後衝刺的動力嗎?

  夜幕降臨,我不知是在什麼樣的心情下與父母來到家中,反正父母絕對是興奮,一路上都在說給什麼見面禮之類的,我無法靜心,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話回答。同以往一樣,還沒掏鑰匙,門就開了,蘭一下撲入我懷中,這丫頭對我的腳步聲很敏感,只要在客廳,基本不需要我開門。

  「別鬧,我父母在身邊呢」

  「啊」蘭顯然沒預料到我父母會出現。

  「沒事沒事,你們年輕人親熱,我們不會幹涉」老爸,你不是一般的牛!!

  蘭的臉紅的可以當顏料了。

  「姑娘哪的人啊?」

  「多大了?」

  「家裡還有什麼人啊?」

  「做什麼的?」

  「和我們家小偉認識多久了啊」

  ............

  為什麼所有的父母在問及兒媳、女婿時,永遠跳不出這些問題?蘭此時的蘭已無思考能力,看著她窘迫的樣子,不免心酸。

  「我來回答你們好了,你看現在能回答你們嗎?」我沖著父母說,「蘭,湖南XX人,25周歲,按你們的說法是26或27,廣州XX大學財務專業畢業,註冊會計師,今年5月剛拿到中級職稱,目前是XX公司的財務副理,家裡有父母,哥嫂,弟弟以及快成為弟媳的一個小姑娘,她家庭問題不要過問了,今年3月份,我已經全部解決了。99年我們就認識了,她表哥是我當時在廣州的一個客戶,出去吃飯時,把剛來廣州讀書的表妹捎帶上,就這樣我們認識的。04年上半年她實習期在上海,無意中在大街上碰到,就對上頭了,畢業后她老師介紹到目前這家公司。滿意嗎?」

  「滿意,滿意」老媽:「我兒子的眼光哪會差!」

  「這麼漂亮能幹的媳婦也只有我兒子能找到,不虧是我的兒子!」聽了老爸的話,我差點暈倒,我說我怎麼臉皮那麼厚那麼無恥,原來是遺傳:「不餓啊,出去吃飯吧,」

  「我去做飯吧」蘭終於恢復了點。「好啊,蘭做的菜不錯,媽,比你做的好吃多了。」我接嘴。

  「有了媳婦就忘了老娘,不是一樣把你小子喂大了。」老媽很慈祥。

  「今天要出去吃,一定要出去吃。兒子我們喝兩杯,蘭,明天再做。」老爸可能興奮過度了。

  蘭的溫柔,蘭的知性,蘭的美麗折服了父母,讓父母笑的合不籠嘴,席間象獻寶似的給蘭見面禮。老爸更是難得的醉著回家,老媽竟然未加約束,看的出父母對蘭非常滿意。其實以蘭如今內在外在的面貌,博得我父母的認可以不在話下。

  擁著蘭躺在床上,蘭「偉,我太幸福了。我感覺不真實。」

  我只是靜靜望著蘭,沒有接話。

  「偉,你竟然把父母帶來看我,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你沒結婚?」蘭的臉激動的紅艷。

  「難道你希望我已經結婚?」我打趣。

  「我只是沒想到而已,我已經做好了當你一世情人的準備。」蘭眼神黯然,

  「給我時間,不久的將來我會帶你走進婚姻的殿堂!」事以至此,我沒選擇,與心魔博一次吧。

  蘭哭了,緊緊的抱著我哭了。

  「乖,寶貝,別哭了,不漂亮了哦。乖,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女人有時真的很麻煩,需要不停的哄。

  「人家只是想哭嘛。」女人同時也是無道理的。

  「蘭,有些事現在要和你將清楚,我家雖不是什麼大世家,但擁有的也超越你想像,做好心裡準備。」既然決定了,有些就必須和蘭交代。

  「我不管這些,我只要你這個人!偉,相信我,無論你擁有多少還是一無所有,我都會堅持與你走完人生路。」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你,因為家庭的因素,以我對我父母的了解,他們會讓你放棄工作來幫我,以便早些生育。還有就是,我家擁有的,有很多也是我這些年的付出獲取的,並不全是我父母的,別那麼小瞧我行不行?被自己最親的人藐視很難堪,你知不知道?」

  「我哪敢小瞧你啊,我的大經理!」蘭咯咯的笑,掛著未乾淚珠的笑顏令人著迷,妖精就是妖精。「那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先拒絕,說等我們結婚後再說,你把問題直接推到我身上。寶貝,不會怪我吧?」我需要時間,雖然MS不多了,但我絕對要爭取時間。目前父母那邊是行不通,只有蘭能幫我爭取時間了。我的痛楚心魔讓我自己來面對。

  「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我無悔了,我已經超越了我的要求,怎麼會怪你呢,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辦。」蘭撫摸著我臉,眼光深壑。

  從第二天開始,老爸老媽就開始對蘭軟磨硬泡,辭職,結婚,生育,幫我管理財務。蘭把問題拋給我,我嬉皮笑臉。一段時間無果后,老媽要回去上班,沒時間了。走時,逼著蘭去報了駕照,並告知蘭:春節一定要回家。

  把父母送進安檢口,我長嘆了一聲。

  父母走後,因為工作的先期安置,我著實的忙了一陣,暈頭轉向,無法顧及其它。只是與蘭瘋狂時的齷齪幻境依然在摧殘著我,提醒著我。

  此時的蘭已經介入我工作,主導財務,銳變成全新的職業女性,認識、見地不可同日而語,狐媚、風華絕代,一眸一笑間足可牽動人心扉。

  06年1月,也就是春節前夕,蘭的哥嫂,弟弟及准弟媳再次光臨寒舍,要求我們回蘭家鄉過年,我不置可否,蘭拒絕。人的境界隨著環境更迭,蘭的家人在蘭面前已顯渺小,再無一年前的囂張,更無需我出面料理。蘭放棄了她的家人,雖然我極力勸和蘭與家人融合,但蘭因為對當年的悔恨從而對父母兄弟產生怨恨心結,蘭的家人想在蘭處撈取利益微乎其微。比如蘭的哥嫂說,我與蘭過年要給於父母一定的錢,蘭說不是要規矩嗎?我還沒結婚呢,規矩是沒結婚就不用給的。

  你們又不回去做酒,就是結婚了啊。

  那好,我的禮金呢?我沒要你們買任何東西,禮金還給我?

  ..........

  我是一點都不懂,換成我估計會給錢了事。但蘭不會再給了,蘭說,我為他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幾乎葬送了一生的幸福,我該還的已經還清了。以後這些事你不要管了,我來應付。

  人性怎會如此不堪?

  蘭的弟弟強春節后結婚,蘭給了僅僅400,強說,人家弟弟結婚,當姐姐的都是最重的禮,一般都是1W,蘭說你找別人的姐姐去,你們不是把我賣了9W 嗎?怎麼這時候來叫姐姐拉?你叫過我一聲姐姐嗎?

  ......

  蘭在兄弟面前表現的不是一般的強悍,我知道是蘭的心結。我說要不我們年後去你家鄉?蘭說你以為他們想我們去啊,一為錢二為所謂的面子,沒看見我哥嫂弟弟弟媳見了我的車眼睛都發亮啊?我們去,光被他們看見車就要宰的我們流血。

  我有罪!我把蘭帶成奸詐的商人。

  06年春節,在我家鄉過了一個祥和的大年,蘭說這才是家的溫暖,我說,沒錢在錢的糾葛中想溫暖也沒戲。經濟決定上層建築,也決定人的心態。我和蘭的婚事被提上日程,蘭成為我家媳婦已是板上釘釘,我到了逃無可逃的地步。帶著夢寐的魔鏡進入婚姻?讓遺憾、齷齪的幻影追隨我終生?我可能會在將來的一天崩潰,導致我對蘭婚姻的裂痕出現,我不敢!婚姻在我心中是神聖的,給於了蘭婚姻,我就必須保護她。不,心中的魔障必須解決,否則我無法保障我的婚姻!

  年後回到深圳,我竭盡所有思維尋求解脫,暴力的發泄能清除那齷齪的幻影嗎?試試也好,可當年我所知的當事人已經基本被我掃的乾淨,還有誰?新秀的林矮子和那邵陽的楊,尤其是楊。這兩個我當年的信息量非常少,無法接觸到。唯一能知道點信息的是蘭,但我能碰蘭那根敏感的弦嗎?從蘭對自己兄弟的態度就明白蘭蹦的有多緊,我再去觸動蘭塵封的記憶,帶來蘭的痛楚是我不想樂見的。

  絞盡腦汁的想,還有一個人,麗,曾經與蘭在那個月的生涯中走的密切,應該知道點什麼。一天晚上,談天說地引到天下可憐人,然後似是無意的說麗也是可憐人啊,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她父母更可憐,年紀那麼大了還要幫她帶小孩。她父母是哪人啊,那地方條件怎麼樣,老人帶小孩估計很難吧。蘭說,XX地方,農村當然難,又是老人。以後不要提她了,估計早死了。竊喜!又悲哀,蘭的弦果然蹦的很緊。婚前不僅是我在尋求解脫,蘭也有心靈魔障。

  以後的事簡單,麗有女兒在父母處,她的地址她父母應該清楚,至少有匯款地址。請人在麗的家鄉打聽麗家,尋到麗的父母處再問清麗現在所處的詳盡地址,東莞大嶺山XXX。找到麗時我們互相都不認識,麗憔悴的快沒人型了,也好不認識最佳。錢的作用下知道了,林矮子的在新秀的詳細地址和楊的全名以及楊經常在關外哪個工業區。回深圳后,先查林矮子,已無所蹤。

  楊這種人渣,決不能輕饒。首先買了4張卡和4部手機,接著分別電話3個私人偵探,第一偵探前往工業區查探楊的詳細地址及活動規律,第二偵探監視第一偵探,在付酬金時我全程手套操作,把信封放在某處,然後電話第二偵探拍攝第一偵探取錢,第二偵探由第三偵探拍攝,第三偵探由第一偵探拍攝,我全程不見面,我也不會傻到去轉賬,有攝像頭的,偽裝難度大,電腦可復原面貌。需要幾個偵探,是因為了解全過程,而第二偵探因為一直不路面,隱在暗處,即使事發為求自保也不會泄露。第一偵探有結果后,電話告之後,任務結束。然後我電話所謂的追債公司,我要楊的兩條腿,永遠不能站立!追債公司酬金支付由第三偵探拍攝,第三偵探任務結束。追債人砍殺后把人放在我指定的大街上,任務結束。第二偵探確定結果后,任務結束。4部手機各針對一家,酬金都是分兩次支付,也就是說我要放8 次錢,隨意放就行。拍攝圖像不要,只要電話告知結果,之所以要拍攝,是怕人家黑你的錢。最後我逛街看見楊斷腿在遠離他所在區幾十公里的大街乞討,全部結束。

  看著楊在大街上爬行,我有種說不出的快樂,難道人性本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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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llenjsau 發表於 2010-7-5 16:39 | 只看該作者
  欣賞完楊的慘狀,晚上和蘭顛龍倒風時,齷齪的幻影終於得到緩解,雖然沒完全消失,但已不再糾結。足以有勇氣面對婚姻。高潮時分,猛然大喊「蘭!我愛你!」

  驚的蘭淚流滿面,「我等你這句等的很辛苦!」

  原來蘭心中的魔障有很大部分來自於對我的愧疚,我的放開可以致使蘭放下很多。雖然有些蘭永遠無法丟棄,但只要我放開,蘭就會開心。我明白的是否太遲?

  06年4月28日,在家鄉籌備婚禮,傍晚,與蘭散步途中。一個年輕男子從對面跑向我們,後面追著一人,喊「抓賊!」我用腿一趟,那人摔倒,隨即爬起來向我衝過來,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水果刀,「我讓你多管閑事!」

  我當時反應已經來不及了,這時蘭把我撞開,刀扎在了蘭的身上。那年輕人轉身接著跑。

  生命恍然在剎那間停頓,蘭身上紅艷的血宛如處子般綻放,齷齪的幻影在腦中瞬間蹦離,為什麼在生命無法承受之重時才得以徹底?可笑啊,我們卻仍在脆弱的生命中,堅持表象的榮辱,計較虛幻的得失?

  「為什麼要這樣做?蘭!」我抱著蘭,之後我沒了知覺,腦中就盤旋著蘭的聲音「偉,我是因你而存在,如果你不在,我的生命也將不在。」

  我信守自己的諾言,天明前結束。

  蘭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當時我與蘭都已茫然,投入對生命的演義,才演出那場人間情感劇。現在我倆想想自己都會笑翻,MD,一見血就暈菜了。

  我與蘭的婚禮推遲半個月,其他一切正常。那場令人笑翻的吐血橋段,我卻是最大的受益者,與蘭激情時已能完全融合,心結不在糾結。我曾特意到拘留所看望那賊,鄭重的對他說了聲謝謝,可他說我是神經病。

  別人笑我太痴顛,我笑別人看不穿!

  07年4月,老爸盼望以久的孫子來臨,去年8月又來一個,還是老爸的孫子,我本想要女兒的,無賴蘭的肚子不爭氣,又或我的染色體有問題?反正互相埋怨。

  除了生孩子,剩下的時間就在做著,怎麼把別人的錢圈到自己口袋裡的事情。

  結的有點倉促,見諒!因為我的班機是9點多,蘭已經做好了早餐,我要吃早餐還要衝涼,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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