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英國蘇塞克斯大學的終身生物學教授John Maynard Smith,和匈牙利布達佩斯高級研究院的Eors Szathmary聯合出版了《進化中的重大轉變》(The Major Transitions in Evolution),此書描述了生命前行的重大飛躍。他們認為,信息被組織並傳送至下一代的方式,是至關緊要的一步發明――這些重要的發明始於生命的自身起源,終於語言的出場。
即便是像我們這樣的成年人也不能脫離死亡而存活下去。沒有凋亡的調控,我們將全身癌症泛濫。你的細胞不停地擊敗一些突變,這些突變威脅到你嚴格控制細胞分裂動向以防止其走火入魔的能力。不過,監督系統――例如含有p53蛋白質的被稱為「基因組監護者」(參見New Scientist,18 December 2004,p 38)――可以偵測到幾乎所有的這一類差錯,並指引受侵襲的細胞執行自毀。
生物是如何受益於犧牲少數細胞的,這一目了然。但是進化可能也影響了整個生物體的死亡。所有開始上了年紀或者步入衰老的高等生物的細胞,僅僅在分裂了幾十代后,便最終將有機體自身引向死亡。某種程度而言,那更是一項對抗掙脫控制的瘋長的保護措施。但是一個有爭議的理論提出,死亡是一個嵌入的遺傳老化程序,它設定了所有人的預期壽命上限。(參見New Scientist,19 April 2004,p 26)。
「它們實在令人厭惡,但是,它們是不是對自己要做的事很擅長呢?」流行的法國教材《身為寄生物的藝術》(The Art of Being a Parasite)的譯者,田納西州大學的生物學教授Daniel Simberloff說道,「進化可能在相當大的程度上被寄生物驅使著。這是有性生殖之續增篇的主要假說,你能從中獲得多少更深的要義呢?」
槲寄生
寄生物可被證明的作用於進化的最顯著效應是它們的尺度都是最小的。細菌,原生動物和病毒,可以影響它們寄主的進化,因為只有最頑強的個體才能在感染中倖存下來。人類也不例外:如果只繼承一個基因,幾種遺傳病的基因會阻止免於傳染病的侵害。例如,一個鐮刀狀紅細胞貧血症基因的拷貝可抵禦瘧疾的感染,這種情形一直延續至今。再有艾滋病病毒和結核菌,使我們的基因組的部分發生進化,就比如免疫系統的基因(參見New Scientist,22 November 2003,p 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