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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9·3感懷:放下歷史,開創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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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夜話 發表於 2015-9-2 17:0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萊茵夜話 於 2015-9-2 17:11 編輯

回顧歷史,五味雜陳。面對某些日子,有人翹首以待,有人避之不及。9月2日就是這麼一個日子。七十年前的這一天,日本陸軍大將梅津美治郎代表日本帝國登上停泊在東京灣的美國「密蘇里號」戰列艦,與盟國簽訂投降書《降伏文書》。翌日,當時的民國政府下令舉國慶祝三天,並確定從次年起將9月3日立為「抗戰勝利日」。

每年的這一天,日本政府和國民會陷入深深的孤獨和不安中,當年國家精英們出於對本民族生存和發展的使命感,誤判形勢,任由膨脹的野心驅使,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日本的癲狂和侵略不僅給亞太諸國和百姓帶來巨大痛苦,也最終把自己的國家和民眾長期釘上了恥辱柱。


【謊言還是史實?】

日本人的「九十度深鞠躬」世界聞名,但在反思二戰歷史這個問題上,戰後的日本精英們卻無法真正低下他們高傲的頭顱。他們可以表示「內疚」、「反思」和「懺悔」,但日本政府首次明確承認當年的「殖民統治」和「侵略」是二戰結束五十年後的1995年。讓日本人道歉為何這麼難?是大和民族超強的自尊心所致?如果是這樣,那安倍在美國國會的演說中為何就能那麼誠心地明確地向山姆大叔道歉?日本三菱公司這家民間企業在針對二戰期間強迫美軍戰俘勞動這個問題上為何能單獨向美國倖存者鄭重道歉?

仔細閱讀安倍最近一次關於二戰的講話,筆者能感到捉刀者在撰寫時費了不少心思。文中每個關鍵處幾乎都有模稜兩可的餘地,既可以這麼理解,也可以那麼詮釋。「道歉」是被明確表達了,但卻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在談到「侵略」二字時,不是明確指出誰是侵略者,而是婉轉地表示「事變、侵略、戰爭,任何武力威嚇和行使都不能再次成為解決國際紛爭的手段。」這種表述可以針對自己的行為,也可以針對所有人說。在談到「強姦」和「慰安婦」問題時,安倍同樣泛泛而談:「在戰場的陰影下,還有被深刻損害了名譽的女性們,這是不應該忘記的」和「我們將銘記在20世紀的戰爭中,曾經深刻損害了多數女性的尊嚴和名譽。為此我國應該時常和這些女性貼心而行,引領世界為讓21世紀成為不傷害女性人權的世紀而努力」。安倍只是體認了女性在戰爭中所受的屈辱,但沒有明確道歉,更不要說提出必要的賠償。

顯然,日本精英在反思過去和表示歉意方面是分對誰的。對於征服者,他們甘願俯首,不恥卑躬;對待本國民眾,他們要維護自身作為精英的合理性,把當年自己的癲狂和誤判歸咎於他國殖民和瓜分在先,日本因而「加深了孤立感,再加上外交和經濟的停滯」,所以才試圖通過「力量行使」(不直接說「武力」)來「建立新的國際秩序」。

在談到戰爭造成的人員傷亡時,安倍首先悼念的是本國喪生的三百萬同胞,包括原子彈的遇難者,然後才提到中國等國家和地區的生命損失。這種表達方式或許能慰藉國內選民的心靈,卻無法告慰被侵略國家的那些亡靈。日本精英們在不得不表示悔意的同時總要用濃重的筆墨來強調自己也是受害者,這是在混淆「十字架」和「恥辱柱」的區別,在混淆受害者與侵略者的關係:被釘上「十字架」的是被侵略、被奴役和受迫害的人,被釘上「恥辱柱」的是傷害的實施者以及被歷史和文明唾棄的人。

不錯,歷史是由勝者來書寫的。安倍講話中談到當年的戰爭起因,不能說他完全在信口雌黃一派胡言。如果我們中立和誠實地去面對歷史,則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殖民主義遍及全球的時代。「殖民主義」是一個不分時間不分地域的歷史現象,但現代殖民主義的源頭很明顯是工業的進步和資本的貪婪,兩者最終表現出來的是對國際市場的極度需求,並最終導致武力瓜分。其中有兩個現象很值得玩味:第一,近代主要殖民宗主國幾乎清一色是高掛「自由民主博愛」旗幟的憲政國家。從這個角度去看,戰爭還能說是專制體制的專利嗎?民主真的就是和平的保障嗎?第二,日本的崛起是仿效西方的結果。「脫亞入歐」不是口號,而是國策。安倍在此次講話中還無不自豪地說「日本在亞洲最先設立了立憲政治,並守住了獨立」。但日本不僅實踐了西方的憲政,還跟著去殖民和掠奪。只是,當它與歐美列強齊眉並肩的時候,發現可以被瓜分的殖民地盤已所剩無幾。畢竟,我們這個世界的市場和資源是有限的,但殖民主義者對市場和資源的貪婪之心卻是無限的。這是一個此消彼長的過程,日本最後選擇鋌而走險,既有地緣先天不足、誤判形勢和利令智昏的原因,也有國際大環境的壓力在起作用。

我們當然不能完全用現在的眼光和標準去衡量過去的那個年代。今天,戰爭作為政治的延續已變得越來越難以實行,和平正在逐漸成為國與國之間相處的主要基調,窮兵黷武,炫耀武力不再被輿論看好,也難以被民眾接受。儘管如此,在殖民主義以及戰爭與和平這些問題上,西方民主社會首先應該反思自己的殖民歷史,對昔日的受害者承擔更多的義務,給落後地區提供和保障更多的發展機會和空間,而不是改頭換面,打著「民主自由」和「全球化」的旗號繼續進行變相的掠奪和瓜分。
日本的未來應該在亞洲,日本要擺脫二戰陰影,當務之急是坦誠道歉,用實際行動來重新贏得亞洲鄰國的信任。沒有這個前提,日本的路最終會越走越窄。


【中日這對冤家】

中國經過數年艱苦卓絕的抗戰最終等來了勝利之日,按理說,戰勝國面對戰敗國時一般都高高在上,甚至可以為所欲為,可中國的揚眉吐氣似乎只停留在勝利后狂歡的那三天里,而更多籠罩這個民族心靈的卻是憂傷和屈辱。筆者發現,日本對我們這個民族造成的傷害不僅僅在人員傷亡和物資層面,還有文化心理方面。

為何我們那麼在意日本的道歉?美國在意日本的道歉嗎?英法俄在意德國的道歉嗎?沒有!他們是戰勝國,是把戰敗國踩在腳下的新主子,是主宰國際新秩序的民族,他們才不會在意苟延殘喘的戰敗國道什麼歉呢。他們直接佔領戰敗國,肢解戰敗國,沒收它們的財產,搬走它們的設備。反過來看看咱們中國,為何戰後美方要把釣魚島歸還給中國,而蔣介石卻要提出與美國共同託管?為何我們在釣魚島問題上長期採取「擱置爭議」的立場?為何戰後我們沒有堂堂正正地提出並堅持要求日本賠款?其實,當年的日本雖然向中國軍隊繳械投降,但內心只接受向美國投降,他們並沒有把我們當作戰勝國;蔣介石夫婦雖然參加了「開羅會議」,可我們的盟國只需要我們投入人力物力牽制日軍,以減少自己的投入和傷亡。他們的內心真的把我們一視同仁地當作戰勝國了嗎?最為關鍵的是,我們自己內心也並沒有把自己當作真正的戰勝國,或許我們根本沒有足夠的底氣把自己當作真正的戰勝國!原因在哪裡?這裡有很深的歷史和文化原因。

簡單地說,我們對日本的心理創傷主要來自甲午戰敗。當時,中日兩國先後都處在努力變革和崛起的過程中,但日本率先完成了內部改革,對外已採取攻擊態勢;相比之下,晚清雖然也在變法,但重點卻放在了「利器」方面。甲午一戰,分出伯仲。應該說,這次戰敗更多不是軍事上的,而是文化心理上的:學生打敗老師,小國戰勝大國。誰主東亞沉浮,中日兩國從此易手。這種反差和扭轉給勝者帶來的鼓舞可想而知,給敗者帶來的屈辱卻難再平復。二戰結果雖然日本慘敗,但大部分日本人並不服輸,並沒覺得自己因積弱而敗,更多的是戰略戰術上的失誤和美國這個對手的超級強悍;中國雖然是戰勝國,但大家都知道,沒有美國的介入,沒有原子彈的威力,中國要戰勝日本恐怕是很困難的。所以,最後即便贏了,我們也沒有勝者的底氣。

這種「勝了卻依然敗著」的心態其實一直延續到當代。擺脫「百年恥辱」於是成了數代人爭取實現的目標,它也是「中國夢」的主要動力和內涵。
假如我們一直有勝者的心態,我們不會利用紀念日來大張旗鼓地展示自己的實力。如果我們一直有勝者的心態,我們也不會經年不斷地教育國民莫忘國恥;國恥尚在,這說明抗戰的勝利和眼下已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地位還不足以癒合咱們民族心靈的創傷。如果我們一直有勝者心態,大陸那些可笑的「抗日神劇」也不會出現,更不會有市場,民間也不會號召「抵制日貨」以表示憤怒和抗議。這些「自慰式」和「阿Q式」的公民教育和宣洩方式不僅不能銘記歷史鼓舞鬥志,還會扭曲史實麻醉士氣。有人說「記住過去是為了展望未來」,這個說法缺乏邏輯性。當下的國際關係或者雙邊關係不該也不必建築在歷史基礎上。不然美日不可能成為盟友,德法絕不會同處歐盟。要展望未來,可以不忘歷史,但一定要放下歷史。如果歷史成為包袱,那我們在現實中就會步履維艱,這對中華民族的崛起、對實現「中國夢」其實弊大於利。
筆者注意到,中國一段時間以來在外交動作中比較突出「捍衛二戰成果」,李克強總理上任后首訪德國時專程去波茨坦會議舊址,告誡「不許破壞二戰勝利果實」。習近平主席訪問俄羅斯並參加衛國戰爭勝利周年活動時也強調要「維護二戰勝利帶來的世界正義和平成果」。不言而喻,這是針對安倍「歷史虛無主義」而言的。普京當然很樂意在這點上為中國站隊,因為俄羅斯與日本有北方四島的糾紛,他當然願意保住這個「成果」了。可我們別忘了,二戰的「成果」中也包括斯大林一手製造的外蒙獨立。 「釣魚島」是中國固有領土,外蒙曾經也是。所以,堅持維護主權是一件既嚴肅又嚴謹的事情。

在對日關係中,「歷史」是否成為問題其實在很大程度上與現實政治有關。上世紀六十年代末,中蘇這兩個社會主義大國之間的交惡達到頂峰,北京此時實際上處於腹背受敵的境地,於是,實現外交和戰略突圍成了中國領導層首先考慮的目標。西方也看到了機會,1972年早春,尼克松正式訪華。這也給日本改變對華政策開了綠燈,同年9月,時任日本首相的田中角榮在中國成功登陸,實現了兩國關係正常化。此後相當長時間裡,「中日友誼」、「世代友好」等溫情辭彙充滿兩國官方和民間交往中,「歷史」不再是問題,「領土爭端」也未見過報端。為什麼?因為此時兩國非常需要對方:中國的經濟發展急需日本的技術和資金,而日本的經濟則需要中國的市場。雖然尼克松率先訪華,但經濟方面,日本是捷足先登佔盡好處的。那時兩國關係發展平穩的另一個重要因素是:中國的經濟還相當落後,而日本已處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所以在誰引領東亞這個問題上,中國尚不敢覬覦,而日本則當仁不讓,所以,兩國處在相互補充、各取所需、但互不競爭的歷史階段。由此不難看出,中日之間當下的衝突更多是由爭奪東亞領導權引發的,日本在心理上還無法接受中國的崛起,加上美國的作用,原先不是問題的問題如今都成了「危機熱點」。


【要一致對外,必先梳理自身】

今年9月3日,北京將隆重紀念中國人民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並舉行盛大閱兵儀式。有人說這是勞民傷財,好大喜功。筆者不這麼認為。2008年的奧運會同樣耗費巨資,但它及時向世界展示了一個蒸蒸日上的中國。西方諸國在現場轉播時淋漓盡致表現出來的酸葡萄心理只能證明中國已真正走入了他們的視野。這次9·3紀念活動更多的不是要炫耀武力,而是擺脫中國人心中揮之不去的「百年恥辱」投下的陰影,再次提醒世界中國在上次大戰中所付出的巨大犧牲和作出的重要貢獻,同時也要表明今日之中國已非當年之中國,它完全有能力保衛家園不受外辱。這不是好鬥,更不是挑釁,而是一種凝聚民族精氣、重新找回自己的必要舉措。

平心而論,對該宗旨及意義的宣傳力度已相當充分,只是,民眾似乎更關注閱兵式的規模和排列、哪些國家來參加、哪些外國元首親臨現場等內容。筆者認為,我們可以從容地對待「誰來誰不來」這個問題,更不必用「是否給面子」來衡量受邀國的反應和決定,相反,我們應該從中檢討自己的外交還有哪些缺失,如何在將來做相應的調整和改進。國家行為最終受利益驅使,只要中國繼續奉行互利雙贏的外交政策,今天沒來的,明天會來,明天不來的後天會來。

筆者擔心的反而是我們中華民族內部的不和諧。這次的閱兵方陣中雖然有國軍中的抗日老兵參加,但這只是象徵性的,還不能充分體現抗日戰爭的「全民性」。抗日戰爭勝利都70年了,我們似乎依然無法直面一些基本史實,我們自身對待歷史的態度尚未完全超越黨派意識,從這個角度看,中日關係的演變中其實一直折射著我們的民族心理素質和內政糾紛:

(一)九月三日雖然從民國時期開始就被確定為「抗戰勝利紀念日」,1951年之後也被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政府所確認,但筆者從小到大能記住的與抗戰相關的日子和事件似乎只有「7·7」(盧溝橋事變,中日戰爭全面爆發)、「9·18」(瀋陽事變,為日本吞併東北地區、建立滿洲國鋪平了道路)、「8·13」(上海事變,淞滬會戰導火索)和「南京大屠殺」,卻很少記得有紀念「9·3」的活動。我們這個民族在這個問題上為何那麼長時間記住的都是戰敗受辱的日子,而不是這個無數先烈志士用鮮血換來的勝利之日?2014年,全國人大才確定9·3為「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日」 ,突出了這個日子的意義;同時,人大還首次把12月13日定為 「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日」。這些舉措當然是必要的,但是不是來得太晚了?如果沒有眼下中日的衝突,我們何時才會隆重慶祝抗戰勝利?我們何日才會公祭南京遇難同胞的亡靈?我們指責日本靖國神社裡安放了甲級戰犯的靈位,可我們那些死難同胞相當長時間裡卻一直是「孤魂野鬼」!

(二)我們主動放棄向日本索賠,既不符合國際慣例,也對不起戰爭中生靈塗炭的國家。日本1945年投降后,由於戰爭的破壞和本身資源貧瘠匱乏,無力進行戰爭賠款,為此,美國於1951年9月召開「舊金山和會」處理相關事宜。會議決定受害國原則上可以提出賠款,但要求不要太苛刻,美、英、蘇、荷、澳、印等國甚至放棄了戰爭賠款。當時的中國已經是一個國家兩個政府,日本不知道該與哪個政府談賠款問題,最後迫於美國壓力與台灣的民國政府談。蔣介石覺得自己也是個大國,要面子,不好意思提出索賠要求,最後用「以德報怨」的姿態放棄了索賠。由於美國的阻撓,中華人民共和國當年未被邀請參加舊金山和會,因此也一直不承認這個會議的任何決議。中日實現邦交時,日方起初是準備討論賠款問題的,但毛澤東出於現實政治的考慮也同意放棄了索賠。長期以來,日本在對華外交中一直在利用國共之間的不和與台海兩岸的矛盾。可惜,國共兩黨在進行外交決策和運作時的確經常以如何壓制和排斥內政對手為出發點,外交淪為內鬥工具:蔣介石當年為了促使蘇聯放棄對中共的支持,被斯大林鑽空子,成功地把屬於中國的外蒙割裂出去;毛澤東在會見日本代表團時曾多次提到「感謝日本皇軍」的話,他雖然用調侃的口吻在說,其本意也並非要肯定日本侵華和否認對中國人造成的深重災難,但他的話語中卻帶著明顯的內戰思維,認為日本侵華讓中共軍隊建了許多根據地,「為以後的解放戰爭創造了勝利的條件」。毛在民族存亡這個大背景下如此表現「幽默詼諧」令筆者毛骨悚然。釣魚島問題和南海問題同樣如此,面對民族的共同利益,國共兩黨竟然不能用同一個聲音發聲,更不能採取一致行動聯手對外。民族利益讓位於政黨利益黨派之爭,這是我們民族的悲劇。本來,北京今年的9·3活動應是一個很好的促進民族和解的契機,可惜我們沒有看到真正的曙光,這讓閱兵的光彩和紀念的隆重大打折扣。

(三)抗戰勝利是全民浴血奮戰換來的,是國共兩黨合作取得的,無論是正面戰場還是敵後作戰,都是全中國抗戰的一部分,爭執誰是抗日的「中流砥柱」無益於民族團結與和解,也容易扭曲歷史事實破壞互信,更愧對當年在抗日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勇士們。1944年11月,劉公島汪偽海軍600餘人舉起民族義旗,殺掉島上的日本駐軍和頑固漢奸,毅然加入抗日大軍,曾在當時的國內外輿論中傳為佳談。這支隊伍後來因曲波所著的《林海雪原》一書和楊子榮這個英雄人物而在大陸家喻戶曉。但由於該隊伍出自汪偽系統,當時起義后準備投奔的又是「國軍」而非「共軍」(雖然實際上還是加入了八路軍),所以,他們的抗日事迹未獲得重視和尊重,甚至在劉公島起義舊址豎一塊紀念碑都長期得不到官方的認可,據說後來的態度是:豎碑可以,但費用由起義人員及家屬自理。我們在公祭南京大屠殺死難者的時候,我們在天安門廣場紀念抗戰勝利的時候,我們在打算特赦參加過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以及在保衛國家主權、安全和領土完整中做出突出貢獻的服刑人員的時候,我們可曾想過這些當年抗日救國的勇士們?!

【結語】

「攘外必先安內」——蔣介石這句話在「9·18」事件這個大背景下被賦予了「對日軟弱,對內高壓」的含義,成為中國政治術語中臭名昭著的「黑色經典」。但就這句話本身的詞義來說,「攘外」就是指對外維護國家主權,抵抗外國侵略;「安內」是指國內團結,國家統一。如果清洗掉這句話已被沾上的歷史污垢,我們會發現,它要強調的是民族團結的重要性。

民族之內要和解,民族之間要和平,這是抗日戰爭帶給我們的最大啟示。

澤被遠方,仁者無敵。對內對外,亦復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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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weizhai 發表於 2015-9-4 21:59 | 只看該作者
呵呵呵呵。問題的關鍵在於日本人不願意放下。他們通過膏藥旗、軍旗、軍艦名、拜鬼堂把他們緊緊地抱在懷中。
漢字是一個開放的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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