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徹爾博士有一番話,和華腓德博士的意思很類似:「我們這個世代正被知識所困,與過去脫節,對信條與教義沒有耐心,厭煩人與神的權柄,受無神自然主義與泛神進化論思潮的壓制,難怪現今的世代正集中火力,以不信的火箭猛攻加爾文主義,因為加爾文主義是高舉超自然啟示與救贖的最堅固堡壘。亨利·司密斯(Henry B. Smith)教授早在一百年前就預言過:『有件事絕對會發生,就是不信神的科學主義將橫掃全世界,一切思想體系都應聲而倒,只有徹底的基督教正統主義例外』。那麼就讓我們接受這挑戰吧!我們應當歡欣鼓舞,因為罪人不能完全喪失他對神的依靠,全能神也不能從他統管宇宙的寶座退位,所以加爾文主義也不會從地上消失。」
牛津大學有一位著名的歷史教授佛勞德(James A. Froude),他那個時代的基督徒普遍都缺少一股蓬勃的生氣,他對這些基督徒說:「這不是你們祖先的宗教了!這不是那推翻屬靈邪惡勢力、把君王拉下寶座,至少使英格蘭、蘇格蘭有一段時間脫離虛偽與浮誇的加爾文主義了。加爾文主義興起,是為了抵抗虛偽的精神,我已經說過,這種精神是會一再出現的,而除非神是虛幻的,除非人類變成待宰的牲畜,最後歸於無有,否則這精神必將於適當時機重現。」
或許筆者可以藉這機會有番表白。筆者並不是在加爾文主義的教會長大,第一次接觸這教義的時候也是倍感震撼。筆者那時還在讀大學,有一次聖誕節偶然讀到赫治.查理的《系統神學》(System of Theology)第一卷,其中有一章討論「神的諭旨」,被書中強有力的論述深深感動,從此這觀念便深印腦中,揮之不去。還有略可引以為傲的是,筆者並非人云亦云之輩,接受加爾文主義也是經歷了一番悟性與靈性的掙扎,也因此很能體會那些有類似經歷的人有什麼感受。當筆者深信自幼加入的教會其實在傳揚許多錯誤的道理之後,就毅然脫離那教會,也知道這樣作要付上何等代價。筆者的親朋好友大部份都是那教會的會友,所以當筆者加入長老會之後,看到一些「生來就作長老會會友」的人公然反對或嘲笑加爾文主義,難免有時會稍露不耐煩的臉色,甚至是不高興的表情,或許這也是可以諒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