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標題: 揭秘解放軍騎兵營:新兵上馬前騎近2個月牆頭 [列印本頁]

作者: WANTti    時間: 2015-9-22 08:57
標題: 揭秘解放軍騎兵營:新兵上馬前騎近2個月牆頭
  守衛祖國邊陲的騎兵

  「上馬——上!」教導員連宏偉一聲令下,48名戰士縱身一躍,端坐馬背之上。乘馬揮刀,騎兵戰士橫向一字排開,銀色的馬刀在夕陽照耀下,閃著咄咄逼人的寒光。「噠噠噠」,鬃毛飛揚,馬蹄生風,共和國最後的騎兵仍在衝鋒。

  現今,全軍僅保留了兩個騎兵營,駐守在內蒙古錫林郭勒草原的這個騎兵營就是其中之一。「保留兵種」「原始裝備」「夕陽部隊」……但是,真正走近這些官兵,卻絲毫嗅不到「消沉」「垂暮」「得過且過」的氣息。

  「戰士和戰馬,不是我征服你,就是你征服我」

  好騎手都是摔出來的。新馬不服管,老馬欺新兵,在戰士與戰馬之間,彼此只要有一個具備「新」這個要素,那就意味著即將開始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較量。

  誰敢橫刀立馬?騎兵的威風並非輕易可得。新兵在上馬之前要騎近兩個月的牆頭,左搖右晃,感受重心平衡,練習斬劈動作。訓練一上午,常常是屁股磨得不敢坐下,胳膊酸得拿不起筷子。即使這樣苦練基本功,也難以保證「不落馬」。

  「2013年,我第一次參加野外駐訓,兵是新兵,馬是新馬。」戰士崔福友回憶說,「剛坐上馬背,馬就前蹄騰空立起來,把我甩下去了。」崔福友從馬背上滾落,左腳也被馬鐙崴了一下,當時就腫了起來,路走不了,連鞋帶都系不上。

  「沖啊——」噠噠的馬蹄聲中夾雜著戰士們衝鋒的吼聲。聽著戰友們興沖沖地講訓練收穫,崔福友坐不住了,剛休養了一個星期便一瘸一拐地參加訓練。

  「騎兵營里沒有膽小的,新兵上馬全憑一身虎氣。」崔福友說,在騎兵營,幾乎每個人都摔傷過,落馬更是家常便飯。然而,烈性馬反倒獲得戰士們的喜愛。「越不聽話的馬越有本事,看見好馬戰士們都想騎一騎,和它較量一下。」

  「在馬背上才能見證騎兵的精氣神」

  「保留兵種不能有保留思想,原始裝備不能原地踏步。」連宏偉的話精準地說出了騎兵營官兵的「心氣」。

  作為全軍「最後的騎兵營」的主官,連宏偉從未因騎兵「退居二線」而放鬆對戰士們的訓練。「畢竟馬是我們的裝備,我們要在馬術精良的基礎上向信息化方面延伸。」他介紹說,騎兵營也時常與軍分區步兵營搞對抗演練。雖然裝備有差距,但騎兵營從來不服輸。

  的確,錫林郭勒大草原1100多公里的邊防線,車輛的機動性易受複雜地形和不良天候的影響。在這種情況下,騎兵多次臨危受命,圓滿完成任務。北斗手持機等信息化裝備列裝,更是讓騎兵部隊如虎添翼。

  在二連連長楚學龍看來,和其他兵種相比,騎兵只有在馬背上才能把軍人的威武、陽剛和精氣神彰顯得淋漓盡致。因為常年騎馬,騎兵營的一些老士官雙腿已經變成「O」形,難以站直併攏。「騎兵營的戰士軍姿沒那麼標準,但在馬背上,你一眼就能看到騎兵的好樣子。」

  「我們也會守在這兒,守在騎兵營」

  雖然在戰士們的心裡,縱馬揮刀的騎兵營並不亞於信息化部隊,但是在這個火炮都已經成為「夕陽兵器」的世界新軍事變革時代,他們也清楚騎兵境遇的尷尬。「在信息化戰場上,光靠騎馬肯定是不行。」連宏偉沉默良久,「這個話題確實比較傷感。」連宏偉駐守騎兵營18年,這裡早已成為他第二個家。

  今年是上士鍾洪川在騎兵營的第11個年頭。他的戰馬名叫「小青」,因其毛色發青得名。如今,年事已高的「小青」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匹白馬。鍾洪川和「小青」都已接近退役的年限,他說:「我還不想走,我希望和我的馬一起退役。」

  鍾洪川不想走的一個原因,就是還沒有找到滿意的「接班人」:「其實騎兵營已經有很多騎術一流的戰士了,但我還想再帶一茬新人。」騎兵很講究「傳幫帶」,「騎牆頭」的訓練方法乃至騎兵訓練大綱,都是一代一代老騎兵發明、總結、編撰出來的。他們在離開之前儘可能為這個部隊留下點什麼,鍾洪川也不例外。

  楚學龍說:「他們堅守在騎兵營十餘年,為的就是傳承騎兵精神。現在到我們這一代了,我們也會守在這兒,守在騎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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