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標題:
夜藍宮軼事:阿明外傳 (成人故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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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qionghua
時間:
2011-10-25 19:49
標題:
夜藍宮軼事:阿明外傳 (成人故事,慎入)
聲明:該故事以及其中的所有人物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除了在夜藍宮晚上賺點兒外快,宮裡的幾大頭牌白天都另有「正經」營生。阿明就在村頭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
這天,阿明一大早就趕到事務所。他邊喝著濃咖啡,邊頑強地撐開肥厚的眼皮,強打精神瀏覽信件。心想這夜藍宮的活真不是人乾的,只有阿明我這樣的神人才能頂得住。夜班實在累人,文書已經積壓了一個月了,再不處理怕要出人命了。
突然,阿明一個哆嗦,把送到嘴邊的咖啡全潑在胸前。滾燙地液體迅速滲進襯衣,順著大肚皮往下流。可阿明卻渾然未覺,盯著手裡的信,如石刻木雕一般,怔住了。
信的內容如下。
「阿明賢侄,吾昨晨產下一女,為汝之血親。吾現獨居,對撫養權與撫養費之事存疑。因汝就職於法律界,通曉律法,懇請速來面議為盼。嬸娘。」
這封信,喚醒了阿明十個月前的一段記憶,一段想徹底抹掉的記憶。
那是夜藍宮開業不久,阿明行業經驗尚稚嫩。經驗豐富的小三兒告訴他,很多客人為了保護隱私往往行蹤神秘,甚至不惜喬裝易容,越是這樣的客人其實越漂亮、越有地位,小三兒就遇到過。阿明很羨慕小三兒的奇遇。可不是嗎,老太婆一抹臉變成美麗少婦,多麼刺激啊。阿明連連嘆息自己藍顏薄命,花落無痕,流水無意。
小三兒介紹經驗后的第二晚,突然有客人點阿明出宮服務,專門派車來接,目的地不明。出宮時,小三兒朝阿明擠擠眼,意思是艷遇開始了。
這是一輛超長的房車,通體黑亮。一進車,阿明發現所有的車窗都從內部遮得嚴嚴實實,而駕駛室與他乘坐的車體之間被隔開了,他根本看不到前方。
車行了很久,久得像五百年那麼長。多情的阿明,又驚又喜,心裡默頌著席慕容的那首名詩。
首先迎接阿明的,是撲鼻而來的檀香味。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女子,引導著阿明在一層層帷幕之間穿梭。阿明偷眼端詳她,不像易過容的。終於,他們在一道厚重的帷幕前停下了。那女子輕聲道:「師父,法器請到了。」
帷幕升起,阿明眼前現出一個擁擠凌亂的空間,一盞落地燈發著淡黃色的光。中間是一張大床,正中盤膝坐著一個穿長袍的人。這件長袍從頭罩下,在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人臉。
這位被喚做師父的人,聲音暗啞,單刀直入:「我是秘修的大師轉世,人稱桑娘娘。我的修鍊到了一個緊要關頭,陰陽交匯方能歡喜美滿。可是,我修的是純陰之身,越老越陰,世間極少有陽氣充足之男子和我相匹配。陽火不旺者會被我的陰氣所噬,於我也有大損耗。而你,陽火之旺,堪稱數十年來第一人。」
阿明驚訝地問,我怎麼會是這第一人呢?
桑娘娘不動聲色地道:「從夜藍宮開業起,我就一直關注你們幾個頭牌。你們有的天生媚骨,一身賤氣;有的偏執自戀,一身顢氣。只有你百變萬變,今天壯懷激烈,明天溫情脈脈,忽而大義凜然,忽而蛇行鼠竄。我特別觀察了你的面相,橫肉里嵌著一對兒掙得滾圓的鬥雞眼,說明陽火亢進,幾乎燒到神志不清,與我有大緣份。」
阿明不由心花怒放。再一想,又問:「你說你很陰,到底有多陰,怎麼練的?」
桑娘娘陰沉地答道:「真想知道嗎?就怕你聽了害怕,陽氣萎縮。」
阿明想到小三兒那番推心置腹的經驗,愈發認定桑娘娘的真身是絕世美女,是在考驗自己,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你我乃是宿世的緣分,豈有退縮之理?」
桑娘娘嘶聲笑了起來:「為了練就這一身陰氣,我從小不能見陽光,不能呼吸戶外之氣,所以這裡帷幕重重(阿明心道太好了,皮膚白嫩);其次不能洗澡,因為洗澡傷元氣,我只是每年歲末用白緞子浸一下陰性之水略微擦拭身體。陰性的水就是背陰池塘里的發酵死水。」說著,她站起來燃起了一支香,緩緩地脫下長袍。
阿明的疑惑迅即被脫衣帶來的衝動壓制了,一心盼望小三兒講過的大變美女發生。
隨著桑娘娘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滑落,一股強烈的氣味猛衝入阿明的鼻腔。阿明忙不迭地伸手捂鼻子,可是胳膊卻不聽使喚,動不了了。
桑娘娘得意地說:「我點的是一支迷魂香。」
阿明掙扎著大喘了幾口氣,就像脫水瀕死的魚兒,終於忍不住「哇」地一口嘔吐起來。那桑娘娘身上的氣味讓阿明想起了小時候的一次極不愉快的經歷:參觀蝦醬作坊。
桑娘娘逼近了,阿明終於看清了她的真面目:鶴髮雞皮。
阿明休克了。
阿明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絲不掛,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渾身酥軟。床的另一頭有個人蹲坐在一個器皿上。帷幕外面一個聲音輕聲問:「師父,便秘好些了嗎?」床頭的那人暗啞地回道:「和阿明行這大法,似乎對此頑疾也有效果。行了兩次,也順暢了兩次。」
阿明突然回過神來,感覺下身黏糊糊的一片,並伴有灼燒感:「天啦,她就在這床上糟蹋我,便秘,再糟蹋我,再便秘!」
回憶到這裡,阿明彷彿又回到那污穢的床上,狂吐不止。耳邊彷彿還能聽到桑娘娘油膩的聲音:「論年齡,你比我差了一輩兒,你我如此有緣,就認作嬸侄吧。我的好侄子啊,你我老陰少陽,珠聯璧合。」
整整三晝夜,阿明和桑娘娘吃、喝、拉、撒、睡,都在這床上,不洗不漱。雖然阿明被送回宮時已是不死不活,但還是鼓足力氣把小三兒罵了個狗血淋頭。為什麼他不早不晚偏偏那個時候介紹「經驗」,肯定是得了這老婆子的好處,一起設下圈套。小三兒指天發誓,用祖宗擔保毫不知情。阿明哪裡肯信,暗想自己在法律界發誓無數,沒一個是真的。
又過了一天,小三兒竟然主動打上門來,怒斥阿明從桑娘娘那裡帶回的支票是空頭支票。言稱阿明被白玩了不要緊,夜藍宮的介紹費是萬萬不能不付的,逼著阿明自掏腰包,否則就以詐騙和拖欠告上法庭。考慮到自己還要在法律界混,而桑娘娘行蹤詭秘根本無法取得聯繫,阿明忍氣吞聲付了帳。從此後,夜藍宮的兩大頭牌之間再沒說過一句話。
本來,阿明自我安慰:失身一次未必是壞事,就當人生歷練吧。哪成想,居然就珠胎暗結了。明擺著,桑娘娘是來要撫養費的。難道真要鬧到法庭上去嗎?阿明失身後調查到桑大師手下有幾萬信眾和一個媒體。要是打官司,信眾的騷擾和媒體的攻擊就受不了。唉,以後怎麼在法律界混啊,難道一輩子只能在夜藍宮上班?
怎麼辦?怎麼辦呀?!
且慢!桑娘娘的書信,床上的內幕,練陰的秘密,生活的怪癖,私生的女兒等只有我阿明知道啊,為什麼不能反過來要挾她呢?這世界上還有一件事叫炒作不是?這是一次機會呀!
「叫你白玩我,叫你讓我倒貼,我阿明也不是好惹的!」想著想著,阿明鹹魚翻身般開心地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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