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調查問什麼樣的男人最吸引你,可惜沒人直接問過我,或者是因為答案不再重要,而且也不實際.喜歡---一個有點矯情和用濫的詞語.為了DRAMACTIC EFFECT 我都被迫用愛.可是自己知道朽木的紋理和敗柳的枝蔓,在月黑風高的時候也會心口如一地調理一下.
幽默的風趣的調侃的詼諧的人,總能引起我的興趣.不說他們的笑料和包袱的本身,自然是創新出怪,匠心獨運.用心的娛樂到了寢食難安食不甘味.得了靈感又如從浴池裡跳出來奔跑的阿基米德.不為人知的大無畏犧牲精神在支持.他們對自己的冰雪聰明的無情鞭笞,看似謙恭實則通達;對古今人文的驚世駭俗的歪批,聽似癲狂(狂妄)其實精鍊(省了我們多少的思量和放眼).而對當今現象和風氣的總結,也都能現象本質一擊即中,舉重若輕,不依不饒.擰著身子和自己較真,不照一條路子走總給你驚喜,也是他們和相聲說家和小品演員的不同.
這樣的人,四兩撥千斤的招數得心應手,用在工作中化腐朽為神奇,化對手為無形,划同仁如兄弟(人緣好);在生活中,多大的婁子出了也不過得個嗔怒,紅粉依然要為他洗手作羹湯;機警和巧妙的舉一反三讓嚴厲的喝斥無地自容,孩子口服心服,偷師中依樣畫瓢.其樂融融談笑鴻儒的氛圍也不是幾大書櫃和一缸金魚兩面蘇綉能布景出來的.(不敢提鋼琴,怕刺激反爺).說到底了人是要因,其他的都能調都能轉.
這類人的缺點或者說不佔便宜的地方就是給人誤會,人前風光貽笑大方而自己落個原地踏步圖增笑爾,旁觀的人叫好恁是不惜遺力,背地裡就指戳說此君缺點心眼少點腦.他們在顛倒眾生的同時也很容易在拐彎的地方成為眾矢之的.來自同性的妒火和猜忌能熔金,別說眾口鑠金的可怕.'落霞與孤鶩齊飛"在水天一色的境界里也只有落日餘暉能解讀你人前的繁華人後的落寞.
這種人在生活里我遇到的極少,要諸多幾個綜合起來才勉強有個大略.而我又特別討厭男人那種要集合多個女性的優秀美好於一體的無根幻想,我不搞意象疊加和大變活人,寧可空想.
而那些離我很遠的人或多或少地滿足了這個空缺.王朔,典型北京衚衕串子的長相,刻薄如刀的薄嘴,對女性的心理把握得遊刃有餘,看他書好象和親哥哥撒嬌又忽然和鄰居發小談情.活脫庖丁轉世不愛不行.竇文濤,快嘴快語,機靈兩字迫不及待地在眉目和五官間坦白交代了.身體緊繃著隨時都警覺要抓笑話的蛛絲馬跡.李敖,老戲骨了,路途遙遠咱們喝不上湯聞聞香氣也是怡情還魂的,九回夢轉.還有鄭鈞韓汗小松小剛之流的,壞樣或橫溢或偽裝,都讓人性感地由衷地愛戴.今天看了周立波,和那個寫暴風驟雨的不同,卻也是狂風大作,把我樂得花枝亂顫,大珠小珠(眼淚).活著幸福啊,被人伺候著安慰著娛樂著.
這幫壞小子模樣都不強,疙瘩白楸的,歪瓜裂棗,可這股勁頭也讓人慾罷不能相跟天涯.
幽默的人有了俊俏的臉子,就是敗筆,不如去看戲.
*民國早年,林語堂在《晨報》副刊上撰文將英文"humour"一詞半音譯為幽默,指使人感到好笑、高興、滑稽的行為舉動或語言,相當於風趣;幽默感則是運用或者理解幽默的能力。(bai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