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山日記:向螞蟻,穆斯林和黑人學習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九日
最近從科學雜誌上讀到一則有關
螞蟻的研究報告(How Ant Slaves Overthrow Their
Masters),十分有趣,拿來於大家分享。根據報告,一種叫做Protomognatus大頭黑螞蟻常常侵略另一種叫做Temmothorax蜂腰小
珍珠螞蟻(非專業譯名),把整窩小螞蟻帶回來,將它們養大當奴隸使。這些奴隸的日子太沒有盼頭,它們不可能繁殖後代,科學家們從達爾文進化論的角度猜測,
這些小螞蟻奴隸不會造反,因為造反沒有意義,到頭來仍然是斷子絕孫。但上帝創造萬物,常常讓自以為是的人類意想不到。科學家們驚奇地發現,這些蜂腰小螞蟻
會停止侍候它們主子的後代,不給它們食物吃,讓大黑頭螞蟻的後代沒有長大時就死去,研究表明,那些用奴隸侍候自己後代的大黑頭螞蟻,其後代60%夭折;而
那些沒有使用奴隸的大黑頭螞蟻,其後代僅有20%夭折。科學家從中得出一個結論,儘管奴隸造反對自己沒有什麼直接益處,但它們的反抗使壓迫者或奴隸主付出
了慘重代價,間接地減少了大頭黑螞蟻對蜂腰小螞蟻的侵略次數,保護了自己的種族。
二次大戰時,斯大林不斷發布命令,對逃兵和叛徒格殺勿
論,絕不手軟。他的邏輯是,如果不當逃兵,儘管最終仍然是死,但至少可以吸引敵人的活力,間接地保護了自己的戰友,增加了勝利的希望。事實證明斯大林的英
明偉大,蘇聯紅軍不但反敗為勝,並一路打到柏林,取得完全徹底的勝利。
由於一位紐約華裔警察被一位黑人開槍打死,不少在美華人表現得比白
人還白人,理直氣壯地炫耀自己那副奴隸嘴臉,大叫「再委屈也不能殺人」。別忘了華人在美今天的地位也是得益於黑人民權運動,並非自己爭來的,就像二戰時抗
日是因為美國才把日本鬼子趕回去。想想黑人被奴役的歷史動不動就被警察開槍打死的現實,以及一大半在監獄里的囚犯是黑人的慘狀中國人能沒有感觸嗎?共產
黨,毛主席敢抗美援朝,支持非洲黑人的民族獨立運動,為什麼在美華人不能同情黑人,知恩圖報呢?缺乏正義感,這還不夠,不少華裔一遇到與中國人有關的事,
改變不了自己「窩裡斗」的劣根性,迫不及待地與「中國人」劃清界限,還落井下石,口誅筆伐譴責中國人為能事。紐約市的華裔議員,競選時只能在華人街籌款拉
選票,一旦當選,似乎改頭換面,連自己的DNA也重新排列了,只會與主流社會一唱一和,不敢為華人爭權益。人家奧巴馬當上總統,回回旗幟鮮明站在黑人一
邊,為黑人撐腰。按說他母親是白人,讓他當上總統的多數選票還是來自白人,他應當更有理由裝出一副「大義滅親」的姿態,多批評一下黑人才對。可人家有膽
量,最近密蘇里州黑人遊行,有人開槍襲警,他也只是發表一下書面聲明,說那是「UNACCEPTABLE」,並沒有塗抹橫飛譴責「犯罪分子」。紐約市長因
為太太是黑人,也敢於為黑人出聲,不惜冒犯警察。我案子還沒有開審呢,為什麼有那麼多中國人認定我有罪?很久以來連州檢察官都沒有什麼熱情操心我這案子
了,而少數中國人對我的誤解與日俱增。說來也不能抱怨什麼,連我的前妻都迫不及待劃清界限,還落井下石,這我還有什麼話可說?不過,「家事,國事,天下
事,事事關心」。還是接著上面的話題繼續嘮吧。
現在麻省正在審理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本案是非十分清楚,恐怖分子當然千夫所指,罪大惡
極。但是,如果你是住在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巴勒斯坦或敘利亞,看到你的國家任美國或西方飛機任意轟炸,你又會怎麼想?鴉片戰爭時,面對帝國主義的堅
船利炮,中國人也曾感嘆無能為力,義和團運動徒增笑柄。抗日戰爭時,日本飛機到處耀武揚威,中國人仍然只能忍氣吞聲。甚至到了美國導彈轟炸中國駐南斯拉夫
大使館時,中國總理朱容基也只能在遇難者家屬面前流淚。落後就要挨打,中國人比誰都明白。難道在美華人對弱者不能感同身受嗎?千萬別誤會了,以為我同情伊
斯蘭恐怖分子。我在紐約,就是讓一個伊朗人和一個巴基斯坦人把工作弄丟的,我恨他們還來不及呢。但這會兒我們在論天下事,這弱者沒有導彈飛機,被打得到處
亂跑,該怎麼辦?想想那些被俘獲去當奴隸的螞蟻,它們沒有像中國人那樣有一顆自以為聰明的大腦可以為自己權衡利弊,它們只有神創造它們時給的一點點本能,
視死如歸起來造反,間接地為它們的同類贏得更多的生存機會。最近康州及一些其它州(新澤西)宣布學校在二個重要的穆斯林節日給學生放假,奧巴馬總統也在全
國禱告日時說,當人們看到伊斯蘭恐怖分子的殘忍行為時,千萬別忘了基督徒在十字軍東征時也同樣滅絕人性,所以不要輕率去論斷人。中國人以當弱者為自豪,企
圖像寄生蟲那樣在美國沾光又不用付出代價,什麼時候學校才會在春節時給學生放假?據統計,從二零一零到二零一三年,從中東非洲移民美國的穆斯林其總數比所
有西班牙裔的移民還多。美國穆斯林在美國一天天壯大,伊斯蘭教堂如雨後春筍般遍布全美,北卡州三個穆斯林學生被白人槍殺,五千多人參加他們的葬禮,真是人
多力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