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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兩個故事,一個是我早先經歷過的,我的故事。另一個是我以後讀到的,艾略特的故事。
一。我的故事:
去年夏天,我到外州去造訪一位多年未見的校友加同事,我們真是有很多年沒見過面了。相聚之後大家自然高興萬分,相互寒暄問候,話題多多,談天說地,扯東道西。。。
晚飯時分,主人準備了豐盛的一桌佳肴,看著好看,聞著更香,自然不免要暗暗流些口水。
好菜當然要有好酒相配啦。校友拿出來這樣一瓶酒。我仔細一看,暗想,哎呀,我的媽呀!這玩意兒敢喝嗎?
校友還同時邀請了幾個他的當地朋友一起來聚會,我們幾個客人面面相視,都有點怵,但又不想駁主人的好意。正在為難時,倒是主人看出來了,就說我們喝一瓶別的酒吧,這一瓶就留著以後吧。
我長出一口氣,反正我是不敢喝。
二。艾略特的故事。
幾個月後的一天,我在出差途中,翻閱雜誌,偶然讀到一篇署名艾略特寫的旅遊奇遇。他寫的也是關於蛇酒的故事,其文筆活潑俏皮,給我印象很深。我試圖用Google Translate翻成中文,但自我感覺不少關鍵詞語翻得變味了。我就乾脆再加工一下,潤色談不上,我的中文水平也就那樣。下面是艾略特的短文 (在此也表示感謝):
「你的毒藥是什麼?What's
Your Poison?」
花里胡哨的酒最好別喝
越南-河內。僅僅逛了兩個小時,Eliot艾略特已經在混亂的老城區里快轉蒙了。他忽然看見對面的櫃檯上,一個瓶子里浮著一條眼鏡蛇,盤旋捲曲在淡黃色的液體中,似乎已被激怒、準備隨時向你發起攻擊。櫃檯前沒人,有一個鈴鐺。艾略特便按了按鈴。
聽到「叮鈴」響聲后,一個老婦人魚貫穿過珠簾門,從后屋走到前台。她瞥了一眼艾略特目光所停留的瓶子,從兜里掏出手機,點了幾下,給艾略特看,她叫Hoa花。她通過手機上的翻譯程序App,告訴說這是一瓶蛇酒。
「這種酒是用蛇做的?」艾略特敲打輸入他的疑問。
「不是。大米做的。勁很大。只能喝一點點「。花的手機上顯示。
然後花通過手機的App,用了20多分鐘的「解釋」,讓艾略特了解到這種酒的歷史,它可以追溯到遠古時代,當時的中國精英們會把所能找到的最有毒的動物,裝進一個酒罐子里,泡上幾個月。等乙醇破壞了毒液之後,他們會喝這種酒,據說「非常壯陽very
good for virility」。
「那如果喝多了會怎麼樣?」艾略特寫道。
「那會很糟糕的,」花搖了搖頭,給他看屏幕上的字。
「會怎麼樣呢?」,花看出艾略特臉上的疑問,眼瞅著手上的iPhone快沒電了,她就趕緊用左手指著艾略特,然後用右手指著他旁邊的一個女人,用一個假裝很好奇的樣子把兩手一拍, 那意思是說你不知道嗎?
「Honeymoon」,艾略特脫口而出,這是他在這個櫃檯處第一次說話。
「啊哈!」花非常興奮,兩眼放光,做了個「稍等片刻「的手勢。瞬間消失在珠簾門后,稍後從裡面沖將出來,抱著一個巨大的瓶子,裡面裝著一個更大的眼鏡蛇,那條毒蛇還咬著一隻蠍子的頭。毒上加毒!
看見這架勢,艾略特目瞪口呆,只好傻笑,羞怯地sheepishly建議,他還是要那第一瓶,這一瓶就算了吧。
越南蛇酒買回來已有半年多了,一直放在他家的廚房裡,從沒想到要去動過。艾略特感覺每天路過廚房時,似乎那蛇都會在盯著他看,呲牙咧嘴地在鼓勵他,說,你來喝我一口呀,來呀!
以上是艾略特的故事。
看來我和他有些同感。蛇酒也許功力強大,可是我是不敢喝的,尤其是當著我的面把那酒倒給我喝。泡的草根植物之類的酒我應該還是有那個膽量去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