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去古城鳳凰,一定不能錯過它迷人的夜色。我們到了鳳凰的時候,已經是入夜10點多了,恰好驚鴻一瞥,欣賞了沱江水城最美麗的時刻。
從沱江大橋穿過,找到沿江臨水的的旅店,放下行李,就出去趕夜市。鳳凰真是個好地方!只見沱江兩岸燈火輝煌,水光交融,五彩輝映。街的一面臨水,所有的店鋪都沒關門,很多手工藝品和當地的土特產,琳琅滿目。走到江對面,有小吃攤子,一些人圍著,香噴噴的,好不誘人。大約11點左右,沿江的店鋪路續收攤,我們也回去休息了。
鳳凰古城其實只有三百多年的歷史,建於清康熙年間,曾經的規模只是一個沱江邊上的鎮子。現在的鳳凰應該是市級建制,有新城和老城之分,新城的建築都在沱江邊上,我們夜間看到的景色,其實就是新城。老城緊接著新城,現在(可能從2013年)開始收門票了。旅遊景區的商業化,似乎是一個不可扭轉的趨勢,但是,真的很煞風景。鳳凰城之所以出名,一則是這個小城曾經出了一些名人,如熊希齡,沈從文,陳寅恪,黃永玉等,正可謂地靈人傑;二則,不同於江浙一帶,小橋流水人家的細緻婉約,這個依山而建的小城,於古樸秀麗之中透著一股原始的神秘,這裡雜居著苗族、土家族和漢族,多族群集聚有利於多種文化的交融。沱江水清澈平緩,波瀾不驚的從城中蜿蜒穿過,山勢險峻起伏,江水卻緩緩而流,從歷史到現在,山川毓秀,得天獨厚,造就了這個避世而居的世外桃源,說它是湘西的一顆明珠,實不為過。
但是,旅遊者的腳步,驚擾了沉靜的沱江古城,外界的信息,浮躁的價值觀,商業化的唯利是圖,正在侵蝕古老的江城,進老城還要收費,感覺就像土匪打劫。走在鳳凰城裡,沱江邊上,無法跟《邊城》純潔憂鬱的翠翠聯想到一起,時空完全錯開了,這裡是鬧市紅塵。
從鳳凰城直接去了湘西苗寨,鄉民們抱怨著鳳凰城收費以後,他們再也無法去城裡賣青菜了,原本的生意做不成,他們轉而在旅遊者身上開發賺錢的營生。所謂的苗寨,只是中國萬千鄉村的一個,完全沒有任何辨識度,有個表演,中間穿插著各種商業營銷,倒是有個苗族的博物館,苗王府,很短的時間就能看過來,轉過山門,看到剛剛表演吃火棍的苗家老太太,正坐在那裡洗衣服,好像剛才的表演,只是一個尋常家務。還有些演員在排練,估計,等一會兒還有表演。湘西的臘肉,是我們吃過最好吃的臘肉!曾經在苗王府里看到一個黑黑的灶坑,據說是做臘肉用的,這才明白,湘西的臘肉是腌制后熏烤出來的。
湘西苗寨的另一個噱頭是湘西土匪洞,裡面也是險峻濕寒,應該是個景觀,土匪如何住在裡面,無法想象,太濕了!出了土匪洞,就落入鄉民的圈套,乘船而去,必須乘他們的車才回得來,票價由他們定。否則,就留在山上當土匪吧。
鳳凰夜色
沱江邊上的鳳凰城
苗族老太太表演吃火棍
一會兒見她在後面洗衣服
演員下了舞台,在排練
乘船去湘西土匪洞
這洞里怎麼住人?裡面都是水
苗王的床帳
好吃的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