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節說的是「大禍臨頭」。這大禍一詞是加了引號的,實為我個人文字調侃一類的風格。但是這樣的莫名其妙的給老婆點著說著就跪在菩薩面前一整夜不能動彈,也實在是神奇,在我更算得是「大禍臨頭」,不足為過。只是這臨頭的大禍沒得那麼的慘烈或悲壯。讓大夥擔憂了:)不過以後的一系列的見聞,寫的啰嗦進程估計緩慢,就真的是需要有一點心胸才能釋懷或包容的。
前面一章中有朋友提問有關人的靈氣的多寡問題,這個問題還真的說不那麼准。就我自個來看,我說我這人極具靈性,有預感特別的好,好到往往的預感到了什麼人事,過後就是那樣的被證實。這滿有意思的。今天還給一位朋友姐姐說這樣的大話「我的預感從來沒有欺騙過我!」不管別人怎麼的看這樣的說辭,我自己是十分的相信我這個感覺是存在的。至於靈驗到什麼程度,就如朋友回復說的,跟心境修養有關。
我回憶了一下,從小我就很膽小。尤其不敢走夜路,天沒黑就不敢獨自出門,也沒有機會嘗試單獨出門體驗什麼。可是自從那年奶奶病重,我陪伴在奶奶身邊,直到奶奶過世,我是肝腸寸斷的不能自制的痛哭了幾天和一路(去火化的路途之中);之後我就換了一個人一樣的對「鬼怪」之事不似以前那樣的不敢提及慢慢的甚至「無動於衷」起來。例如一人居住在哪裡,不會因為房屋居所的大小熟不熟悉等有過慮更不會害怕。那一年,暑假中帶著孩子回國度假臨近結束返回比利時,我年輕的年不過50有6的唯一的親叔叔病重,咽氣前的幾小時,我是流著眼淚十分悲痛的一直的在人事不知的叔叔身邊,最後抱著叔叔,給叔叔雙手雙腳的指甲都仔仔細細的修剪了整理了一番。。。做的是那麼的專註,那麼的自然,沒有一絲的害怕。彷彿叔叔只是要去遠行,是生是死已已無關緊要。
言歸正傳
前面說我跟著朋友去大師家,才剛進門廳想舉足進門的時候,大師立刻換了一副十分不快的面孔,口氣極為不「禮貌」的指著朋友說「你給我出去」。
朋友不知道哪裡出錯,只能小心翼翼的對大師說「我沒有做錯什麼啊?」
哪裡知道大師只是說「你今天不幹凈!不能進這門,你是知道這樣是對大菩薩不敬為什麼還這樣?」
朋友這才記起,大師是說的她帶了「月紅(例假)」。
朋友知道,大師最為反對的就是你明明知道這是對菩薩的大不敬的事情還堅持這樣做的行為,這樣的舉動無疑不是「善類」而為。儘管大師跟這位朋友算是至交。可正因為是這樣的關係,還這樣去做大師才惱火發作覺得不可原諒。
朋友恍然大悟,隨即對大師說「天哪,我知道的啊,可是已經乾淨了啊。」大師很肯定地說「絕對的沒有乾淨。」說著朋友轉身去了廁所,果不然,沒有乾淨利索。之前的所謂的乾淨了不過是「假象」。朋友給忽悠了:)
即然這樣,大師對朋友說,你等在外面吧。這個外面說的是大師家客廳,而我們應該是進去裡屋香台前上香的。朋友老老實實坐在外面等著。我心跟著一機靈:怎麼這個大師也看得出來?
原本我也就知道大師身具靈異,眼能洞穿對方身心這等不可思議的超凡能力。可這樣的「小事情」我還真就沒有想到大師也能一眼看穿。我這思想就跟我們考試遇到的問題一樣,繁瑣艱難的題目反倒解答的比簡單的問題周全那樣「本末倒置」。算我忽視了這一點。由此我也就跟著更加一成的畢恭畢敬起來。
跟隨大師進屋落座,大師默默打量我很久,然後一邊舉手壓在自己的頭頂比劃著,一邊跟我說「你這裡,這個部位遭受過重創,至今未愈,時常發作疼痛,壓迫感重。。。」
從進門到此時,僅僅3,5分鐘,言及不過細微2,3事,我直覺就不得不心服口服起來。因為你要知道,這個創傷的部位,哪怕是我親娘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的。
別說來見大師,就算平時見客會朋友,我也不會有什麼不快或者面帶痛苦的表情表現在面部,這是我做人的最為「堅強的」一面。知我者有目共睹的。這天為了為人起碼禮貌,更是體現我的誠意,我不僅僅一反慣例一早起床,還洗頭洗澡換衣服一通折騰,將自己裡外打點的格外整齊。其實我的精神面貌是一貫的不敢馬虎的,那天就更是抖擻著100多斤的皮肉,加上暑假在家有全家人重點保護將養著,可以肯定地說沒有半點病態或容貌。再說那天沒有頭疼,也沒有嬈首弄姿,大師怎麼會看得出我哪裡不舒服?還一口咬定頭部那個具體的部位受過重傷?
因為我不是很習慣跟外人述說自己的一些人生坎坷或遭遇,我也就習慣性的猶豫著要不要跟大師說這傷的來歷。這個時候大師又開口「你不用為難,其實只要你誠心,你去上香后,有關於你的人和事情,過去的、現在的、將來的、甚至你過世的先祖或者現在朋友們的的一些事情或遭遇,我都能夠看得出來!你知道嗎?我看著你的三個先祖都跟著你來了呢?剛剛已經招呼過了。」
聽著大師這番話語,用目瞪口呆一點不過分。更加見笑的竟然忘記做人的禮貌,脫口而出「你說的是真的?你有這樣的本事?」難怪剛剛我在進門的時候她在神叨叨的嘀咕什麼比劃著什麼。感情是跟我爺爺奶奶叔叔「過招呢」。
「你怎麼知道是我家先祖呢?」
「從他們的樣貌年紀看二位是你的爺爺奶奶,另一個不知道是誰但是祖先。這是個比較年輕的祖先,長的樣子。。。走路姿勢是。。。說話聲音是。。。過世原因是生的。。。。病。」我一聽,絲毫不差,這年輕的祖先說的是我叔叔。那二位經過大師描述也確認是爺爺奶奶。
見我木獃獃的樣子,大師微微笑著用手指向香台前的拜墊跟我說「跪拜三下,自己點一把香。」
隨著大師的指點,我去拜過菩薩。奇怪的是大師在我拜完菩薩后,還未點香時,竟然用佛家拜見同門或者貴客再或高人動作那樣對著我舉手合掌微微合目點首示意(了一下)。我大為驚訝「大師,不可以的,你怎麼能這樣?我罪過呢。」大師對我說「你自己看看我這香台上早上自己朝拜的香頭,看出什麼來了嗎?」我很實在的說「看不出。」大師隨即指點著香頭給我看說給我聽「你看看這香頭在你進門之後慢慢的就倒向你。。。這個香頭(語言)就是『菩薩也敬你一份』的意思。菩薩都敬你了,我怎麼能不敬你?」
看著大師,再聽大師說出這番話,我心中一緊,隨口問「此話怎講?為什麼菩薩要『敬』我這個凡人?」
「你經歷過太不一般的事,忍耐了常人不能夠忍耐的太多的人,忍受的了常人不能夠忍受的太多的冤屈情,這些都是菩薩敬重的人事。其實你一進門我就看出來你身負的沉重和你為人的胸懷。我懂你的,我會幫你的。你信我。你現在什麼也別說,等你點了香你自己會看到,你點的香一定是一把滿含冤屈沉重的香,那香煙跟一般的人不一樣。」
只聽到此,我眼淚是流了下來的。只是,心中的那份很多年的、只有自己知道的沉重,倒在這一刻真正的放了下來。我知道,我是真的遇到高人了。
默默無語,大師給我這一點的時間,使我在菩薩跟前痛快的流淌了心中很久不能暢快而出的眼淚!待我平靜,大師讓我點香。
這把大概有好幾十根近百跟的細細長長的香點燃之後,大師接過去插放在香爐中。
之前大師所說的「預言」實現了。隨即瀰漫開來的香煙濃墨一樣滾滾而來,不可收拾般的滿屋子彌散開去,強迫著大師打開門窗,奇怪的是香煙不肯很快散去,只在庭屋中與我們四周瀰漫。
隨著大師之前的指導,她看著燃燒著的香頭,用極度快速簡短的言辭問我問題,她問,我答「是」還是「不是」就行。
例如:你家有二個人開過刀,是嗎?是。你家有人一人已離婚是嗎?是。你祖上有二姓是嗎(祖先有不育保養過繼的)?是。你家有人是信奉基督或者天主教是嗎?是。你家祖上是生的XX病過世的是嗎?不知道。。。。。。。等等等
這裡要說的是,大師所能進一步看到的有關於你自己和家人的所有的好的壞的發生過的或者即將發生的事情,大多在燃香的過程中問答(告知)完。換句話說,你回答的越快速得到的信息就會越多。耽擱的時間越長得到的信息越少。因為你上一個問題沒有答覆她不會繼續下一個問題。那大把的燃燒著明火的香,持續時間前後大概不過5分鐘(或許更長我還有見過香燃燒在那邊不往下走定在香爐中燃燒著但是不動的。。。後面我會說到這些。)燃燒的越快,香煙越清淡,也就是說你的命運和人生繁雜之事越少。上好的香煙(這上好的香煙是俗語「命好」的意思)是清淡快速燃燒至完的那種。
【注一下,這樣的單個上香程序大概就這樣,每人次人民幣50元。我也付了(在我老家有個習俗,身份再高人緣再好哪怕家人去算命上香也要自己給錢多少不論,意為「別人不能『送』你一命」)。即為普通尋常的「價格」。但是得到的信息很多的就我而言卻是無價的。例如能夠告訴你今後大概在什麼時間有什麼災難發生,發生在大概什麼地方和家庭中什麼人員的身上。等等。】
上完香,接著就是跟大師進行了聊天閑談性質的人文交流。這期間,我記得跟大師交流始終是專註大師的眼神的。也就是說我是始終跟大師對視著交談的。除了感覺大師眼神色彩比較深邃變換的也比較異常外,沒有其他特別的感受,只覺得只要看著她的眼睛,我說話就很坦白,想都不會想到將自己訴說的人事經過修飾一番再傳予她,一副「老不更事」的樣子。許久,倒輪到大師驚奇了,大師跟問「你不怕我的眼神嗎?」我沒有猶豫地反問「怕什麼?」
大師的眼神我在前一章點到過,是她丈夫首先發現的「異常」。
我注意到大師看著我的眼神雖說比較特別,但在變幻不定之中,還是還含著一絲絲笑意的。我不明白大師為何這樣問我。我又反問道「大師眼神有什麼講究或者特別可怕之處嗎?」
敬請待續之三《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