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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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丈夫待我不如寵物,整整兩年,一晌貪歡之後就是無止境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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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匿名  發表於 2017-3-20 03:51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今年九月份的c市,一反常態的悶熱。

  醫院空曠的走廊里散發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高跟鞋敲擊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緩緩倒映出一個清麗的影子。

  葉蔓身穿一身雪白的大褂,脖頸上掛著的聽診器在陽光下發出冷冷的金屬光澤,她一頭烏黑的青絲盡數挽在腦後,露出了一張精緻的臉和一雙烏黑的眼睛。

  「葉醫生!」      

  身後傳來實習生的聲音,聞聲,葉蔓停下腳步。

  「葉醫生,今天的兩台手術都安排在了下午,晚上您還有值班。」實習生在葉蔓身邊站定,有條不紊的交代著今天的行程。

  「晚上的值班你找個人換一下,我今天沒有……」

  「葉醫生,急診部來了一位病人,您快幫忙看看!」一個小護士慌張的跑過來,滿頭都是汗。

  「好!」葉蔓應了一聲,隨後快步的跟著小護士向急診部走去。

  病床上躺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但她面色蒼白,此刻正抱著肚子撕心裂肺的痛呼著。

  而病床旁邊站著一個挺拔的男人,他身上剪裁得體的手工西裝已經褶皺不堪,露出來的白色襯衫上還染著大片的鮮血,然而整個人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狼狽不堪。

  男人的側臉輪廓分明,薄唇緊緊的抿著,表情淡漠。

  葉蔓在看到男人後頓時愣在了原地,她臉色驀然蒼白起來,而此時,男人也正在看著她,眼睛里沒有絲毫的詫異,茶色的瞳孔散發著幽深的光。

  葉蔓快速的別開視線,強迫自己把心思放在病床上的女人身上。

  她低下頭,床上女子的下身都是血,白色的長裙都已經快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

  原來是流產了。

  葉蔓緩緩呼了一口氣,聲音近乎淡漠,「孩子已經保不住了, 現在準備手術,清宮!」

  說完這句話,葉蔓連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淡定,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然而她卻始終沒有抬起頭。

  小護士已經將手術的同意書遞給了男人,他伸出修長的手接了過來,隨後從口袋裡抽出一支筆,極其利落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秦域!

  葉蔓掃了一眼,他的名字和他的人一樣,桀驁,冷漠!

  葉蔓再也沒有看他一眼,推著病人徑直走進了手術室。

  這台手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女人在進醫院之前,肚子里的孩子就已經流掉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將病人的子宮清理乾淨,將對她的傷害降到最低。

  手術終於結束,葉蔓放下手術刀,將後續事宜交給了實習生,然後走出來扔掉了手套和手術服,準備去洗手池邊洗手。

  然而她剛一轉身,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便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很好聽的聲音,卻無端夾雜了一絲冰雪的溫度。

  「沒有什麼要問的?」  

  葉蔓站在原地沒有動,她知道是秦域,這個聲音她聽了整整兩年,怎麼會不認識?

  葉蔓沒有說話,而是往前走了幾步,將手洗乾淨后又放在了烘乾機下烘乾,然後她將這個動作重複了三次。

  她洗了三次手,她有嚴重的潔癖。

  確定手洗乾淨之後,葉蔓遲緩的轉過身體。

  只見那個男人逆光而立,身姿挺拔,修長的兩指之間夾著一根煙,男人在看到她的瞬間猛地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了一個漂亮的煙圈。

  葉蔓幾步走了上去,仰著頭,目光直視著秦域,聲音清冷--

  「你呢?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葉蔓抬起眼睛,對上秦域深邃的眸,她的表情很冷漠,語氣也是出奇的平靜。可是她知道,藏在她背後的手指甲已經陷進了肉里。

  她在等待他的回答。

  只要秦域告訴她,他和那個女人以及那個已經不在了的孩子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就願意相信,哪怕那只是謊言,她也信到底。

  可是秦域就筆直的站在她的對面,他沉默的、凝視著她,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他的冰冷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刀,貫穿了葉蔓的整個心。

  秦域就這樣抱著那個流產女人踏進了她這個妻子的工作單位,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甩了她一個巴掌。可是現在,竟然連一句解釋也吝嗇。

  秦域正眯著一雙漂亮的眸子看著對面那個女人,薄唇緩緩溢出一絲冷笑。

  他恨不得撕掉她臉上那張討厭的面具,這個女人在它的面前,永遠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好像所有的事情她都不關心。兩年婚姻,他看了太多次這樣的她。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無論他怎麼對待她,葉蔓都是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秦域吸掉最後一口煙,一連串的煙圈緩緩的吐在了葉蔓的臉上,驚起了她一陣咳嗽聲。

  他垂著頭,淡漠的看著她已經被嗆得通紅的眼睛,緩緩勾起了唇角。

  「葉蔓,你終於會哭了嗎?」

  話音一落,秦域將指尖的煙蒂掐滅丟在地上,隨後抬起烏黑鋥亮的皮鞋踩了上去,而後冷漠的轉身離開。

  葉蔓看著秦域的背影,眼前再次模糊起來。

  他丟掉煙蒂的動作,那麼輕鬆,就像丟掉她的心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她碾的生疼。

  她很想衝上去,去問問這個男人,他們兩個的婚姻在他的眼睛里到底算什麼?可是她不能,因為她不僅僅是滿懷希望的嫁給他,她還帶著外公外婆的期待和祝福。

  她不能讓他們失望,所以這個問題,她永遠都不能問出口。

  因為有些事情一旦挑明,那就意味著失去,她不能失去這段婚姻,如果那樣,她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葉蔓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柳清霜已經在她的位置等著她了,見到她回來,抬手就扔過來一本雜誌。

  葉蔓條件反射般的接過來,低頭看了一眼,幾個醒目的大字躍然而上--

  當紅玉女鞠一菲約會神秘富豪,或婚期將近。

  下面還附上了一張照片,鞠一菲抱著一個男人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擁抱在一起。

  雖然看不清楚男人的臉,不過,葉蔓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

  秦域!

  「剛才那個流產戶就是鞠一菲吧?」柳清霜冰冷的聲音傳過來。

  聞言,葉蔓將手中的雜誌放下,「是!」

  柳清霜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葉蔓一眼,語氣嘲諷,「秦域這麼給你帶綠帽子你都不管?那女人剛住進高幹病房,還是你做的流產手術!葉蔓,你腦子沒進水吧?」

  「我和她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人都被抬進來了,我要是不做手術,下一秒就會被告上法庭,說不定還會被她的粉絲攻擊。」

  話落,葉蔓拿起聽診器起身,目光如水平靜,「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去查房了。」

  「等等!」柳清霜叫住她,將一支試管遞到她面前,「這是鞠一菲的胚胎標本,我剛想辦法……」

  「扔掉!」葉蔓打斷了柳清霜的話,她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

  那種東西,她就連看一眼都覺得噁心的要命。

  柳清霜緊緊的握著手,「葉蔓,我說過,你不要做縮頭烏龜,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明白。」

  見葉蔓不為所動,柳清霜又道:「你就不想知道鞠一菲的孩子是誰的嗎?有種你就拿去做DNA!」

  話音幾乎剛落,葉蔓突然轉過身,她清麗的眸子中已經染上了紅血絲,看向柳清霜的目光凌厲起來,情緒嚴重的失去了控制。

  「我說扔掉你沒有聽到嗎?不知道如何?知道又如何?結婚由不得我,離婚就能由得我了嗎?你以為你是對我好,可是這樣只會讓我更痛苦。」

  看著滿眼傷痛的葉蔓,柳清霜也惱了,她將桌子上的試管重重丟入處理箱中,傳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算我多事行不行?!」丟下這句話后,柳清霜摔門離去。

  她走後,葉蔓緩緩的靠在了門板上,身體卻完全支撐不住的下滑著。

  終於,她跌落在地上,伸出手遮住了眼睛,淚順著指縫不停的溢出。

  她知道柳清霜是關心她,為她著急,可是她怎麼會懂?如果她真的去做DNA檢查,孩子若是秦域,她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她的傷口已經那麼深,已經流血不止,何苦還要再撒上一把鹽!

  她也會傷,也會痛,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一個人在辦公室呆坐了許久,葉蔓終於收拾好了情緒,她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準備去手術。

  然而她剛一站起來,手機便震動了一下。

  是一條簡訊,發件人是柳清霜--

  「你的狀態無法手術,我幫你做,你回家休息吧!」

  那一瞬間,葉蔓胸口涌過一絲暖流,她還是幸運的,因為她不是一無所有,她還有要好的朋友,不是嗎?

  葉蔓開著車回了家,她的家是城東半山腰的一座花園洋房,更確切的說,這並不能稱作是家,只是秦域買給她的房子。

  回到家的時候,是意料之中的一室空寂,秦域沒有回來。

  她沒有什麼事,便窩在陽台上看外面的玫瑰花海,猶記得他們兩個剛到這間新房的時候,院子里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誰都沒有想到,兩年後卻是這般美麗的景象。

  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恍惚間,記憶回到了兩年前。

  那一天剛剛大學畢業,同學們建議去酒吧喝酒,她不想去,可是又不能掃興,便跟著一起去了。他第一次喝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理所當然的就喝多了。

  第二天醒來,她渾身赤裸的躺在秦域的床上,身下的床單染著奪目的鮮紅。

  她在醒過來的一瞬間就落荒而逃,可是終究沒有逃過記者的筆墨。

  她和秦域的一夜風流被刊登在日報上,兩家都是C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丟不起這個人,所以,他們只能結婚。

  他有心愛的女人,所以娶的不甘心,她還沒有步入社會,就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也嫁的不願。可是已經無法改變,葉蔓便試著去接受這個男人,然而兩年過去,葉蔓早就愛上了這男人,可是婚姻卻越發的風雨飄搖。

  不過能維持兩年,倒是堪稱奇迹。

  不知不覺間,窗外的夜色瀰漫進了屋子裡。

  沉重的老式鍾發出低沉的響聲,一下,兩下,一共敲了十二下。

  夜深沉,靜的讓人感覺窒息。

  葉蔓揉了揉發疼的額角,赤腳踩在柔軟的羊絨毯上,順著記憶去摸索牆壁上的開關。下一秒,一根修長的手指卻快她一步。

  啪的一聲,壁燈被點亮。

  許是黑暗中呆的太久,光線刺得葉蔓雙眼生疼,她下意識的合起眼帘,再次睜開時,眼前已多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他微眯著眸子看她,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氣與淡淡煙草香。

  「你怎麼回來了?」葉蔓脫口而出。

  「奶奶回國了。」

  秦域的聲音低沉嘶啞的不像話,隨後他走過葉蔓,將順手脫下的外套丟在一旁沙發上,然後走進浴室,很快,裡面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

  葉蔓跌坐在沙發上,苦笑。

  是的,她竟然忘記了,這一周是他回家住的日子,因為秦域的奶奶回來了,時不時的就要舉辦家宴,一起吃晚飯。

  為了方便,也避免老人家生疑心,所以這一段時間,秦域都會回來住。

  而且,秦葉兩家都想要一個孩子,秦域雖然不願意,可是顧及到年邁的奶奶,他只好每一個月的固定幾天回家。

  而這一周,就是回家的日子。

  葉蔓坐在沙發上,想起兩年前兩個人結婚的時候,雖然已經久遠,可是當時秦域的每一個眼神,她都可以清晰的記得。

  那一天晚上的新婚夜,秦域將她棄如敝履,她作為一個新娘所有的夢幻皆在他的一言一語中破碎不堪。

  他說,他們的婚姻只是有名無實,他是迫不得已才會娶了她。但是希望她不要奢求太多,因為奶奶年紀大了,想要一個孩子,所以他每一個月都會在她方便的時候回家,直到生下孩子為止。

  整整兩年,一晌貪歡之後就是無止境的冰冷。她都不知道她是怎樣過來的。

  秦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葉蔓只留給了他一個消瘦脆弱的背影。

  葉蔓沒有睡著,她閉著眼睛,能夠清晰的聽到秦域的腳步聲,隨後他在她的身邊躺下來,床墊深深的凹陷下去。

  空氣中傳來他獨有的味道,並不陌生。

  黑暗中,一雙略帶薄繭的雙手緩緩的覆上了她的肩膀,掌心微涼,卻帶著十足的侵略性,隨後他漸漸往下游移,撫過精緻的鎖骨,高聳的胸口,緩緩落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葉蔓感覺全身都像是過了電流一般,一個激靈后,她忽然握住了男人的手,「今天我不想。」

  身後的男人眯了眯眼,幾乎就在一瞬間,身上迸發了出懾人的冷意,聲音低沉,宛若地獄。

  「不想?」

  身後男人的呼吸噴灑在葉蔓的脖頸上,她一抖,下一秒,男人的手輕而易舉的摸上了她的胸口。

  葉蔓一愣,男人手下用力,聲音帶著冷笑,「你覺得你有資格拒絕嗎?」

  他的手臂困在她腰間,他溫熱的胸膛貼著她冰涼的背,葉蔓知道自己的力氣,她完全掙脫不了這個男人。

  可是秦域到底把她當做了什麼?發洩慾望的情婦嗎?他想她就不能拒絕?可是他明明不愛她,為什麼要和她生孩子?

  葉蔓思緒未落,一個灼熱的身軀便覆了上來,她感覺身上一重,不自覺的悶哼了一聲。

  她睜開眼睛,秦域已經嚴嚴實實的壓了上來,他的眼裡充滿了情慾的色彩,身體也熱的厲害,還帶著誘人的水汽。

  葉蔓覺得噁心,她一閉上眼睛都是在醫院裡剛做完流產手術的鞠一菲,可是秦域今晚太過強勢,葉蔓就算拒絕也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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