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網上看到郭文貴曝料及相關信息,深感驚訝。眾目睽睽之下,郭文貴油頭粉面、口若懸河,曝料內容不著邊際、信口開河,甚至被起訴、被受傷害人保留追訴權力,其還強作鎮靜,裝作談笑風聲,看了令人作嘔。上帝讓他滅亡,首先可讓他瘋狂。郭文貴猶如喪家之犬,為了不被引渡,不停地編造和曝料不實之事,賣命地「表演」,可謂醜陋至極,這樣一個渣子和無賴走到今天也是必然,是他把自己逼上了絕路。中秋佳節剛過,今天閑無他事,想來說幾句,暫且起個名字叫三談郭文貴吧。
一談郭文貴的可笑。在中國戲曲中,常有丑角補戲,有些丑角恰如郭文貴其人,在極力掩飾、內心獨白的表現中,搏得局外人一笑。這笑就有講究了,與開懷大笑相反,對丑角那是嘲笑、譏笑和恥笑,言外之意對毫無品德操守、表現極為卑劣之人的鄙視。郭文貴就是以這樣的丑角出現了,只不過他與戲中丑角的裝束不同,西裝革履、道貌岸然,不易讓人識破,在其滔滔不絕的表白中,似乎吸人眼球,實則是在欺騙他人,張冠李戴、移花接木、生編濫造、無中生有是他貫用的伎倆,他瞪著眼睛敢說當場對證、不怕打擊,實則他又是在以此欺騙世人。郭文貴的表演實在是不高明,真與假可能一時難辨,但終究會大白於天下,這個一夜間彷彿成了「火眼金睛」的郭文貴,實則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無賴,是一個地地道道跳樑小丑。
二談郭文貴的可憐。遇到天災人禍的可憐是值得我們去同情和幫助的,但本文中說到郭文貴的可憐,正應驗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如今的郭文貴可以說既可憐又可恨!一則,郭潛逃國外,成了喪家之犬瘋狂至極,無家可歸,只能搖著尾巴討得和祈盼新主子的歡心。二則,郭只能違心「曝料」。這個昔日在中國呼風喚雨的「大商人」落得如此地步,可能是他早前所料想不及的,人間正道讓他走偏了,其只能以掌握中共所謂的大量腐敗曝料,來證明自己是有價值的,爭得不被拋棄的危險。三則,郭文貴明明是一個罪犯,理應被繩之以法,他卻說成是被迫害,企圖渾水摸魚,走政治庇護的路子,逃避打擊,看來郭文貴只能靠祈討、求饒、跪拜來活得下半生了。我總在想:哪個國家能容得下如此卑鄙之人呢?人生的路應該越走越寬廣,而此時的郭文貴顯然已無路可走了,只能故作鎮定、強顏歡笑,甚至垂死掙扎,無耐之下,只能改行去當了「演員」,不著邊際去說一些編造的「事實」,真乃可憐又可悲。
三談郭文貴的可恥。郭文貴在中國就是玩弄權術的高手,從賄賂、收買高層官員,到偽造各種票據憑證,為自己謀私利,並且還涉嫌強姦多名女下屬的罪名,這樣一個無恥之徒,不閉門思過,而是跑到美國去編造謊言吹噓標榜自己、忽悠美國人,繼續干著類似在中國的勾當,實乃令人厭惡。中國媒體已公開報道,被郭文貴拉攏下水的那些官員都在熒屏前懺悔了,唯獨隻身在外的郭文貴還在極力編導和表演著漏洞百出的鬧劇,夢想在美國得以輪迴。追溯中國歷史,最無恥的人不過是蔡京、秦檜之流,然則他們死到臨頭時還能表現出無盡的悔恨。「八十一年往事,三千裡外無家,如今流落向天涯,夢到瑤池闕下。玉殿五回命相,彤庭幾度宣麻。止因貪此戀榮華。便有如今事也」這首《西江月》是蔡京被流放嶺南在路途上寫下的,那時他才自省到「京失人心,何至於此」,傳說其是餓死在路上的。傳說也好,事實也罷,留下這個故事還不是告誡後人要警鐘長鳴、三省吾身。
郭文貴已經走上絕路,我們拭目以待,相信世人會看著這個搬弄是非之人是怎樣搬起石頭砸向自己腳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