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孔子的大同世界,還是老聃的小國寡民,都沒有談到創造力的問題。他們也不不明白創造力是怎樣改變世界。而恰恰它就是現代大同世界得以存在的保障,失去了創造力再去高喊平等,那隻能回到毛時代,經濟崩潰,國家不堪一擊。
一位接受美國教育的中國小朋友說,「你說什麼是文化?其實特簡單——就是人創造出來讓人享受的一切。」(見,高鋼,遭遇美國教育)這話的意義在於,既然文化是讓人來享受的東西,那麼,沒有享受到這些東西的人怎麼去繼續創新?舉例來說,一位廚師,從來沒有品嘗過美味,他怎麼能有好的廚藝?在大同世界里,自由與平等的思想,迫使任何想要出人頭地的人,必須去創新。但是,自從一群目光短淺的學者發明了小康社會模式后,自由與平等就被拋棄。高尚的享受被爭權奪利所取代。害人與自戕被說成是英雄的行為;爾虞我詐成了聰明的代詞。比如易經中「韜光養晦」,「潛龍在淵、見龍在田、飛龍在天、亢龍有悔。」就是告訴人們,沒有權利,就忍受欺凌,等到實力壯大便可隨意欺辱別人。典型的案例就是「吳越之爭」。所謂的先進國家,是因為他們徹底地改變了人類的這種成王敗寇思想。當今世界的主流意識,發源於古希臘的民主制度(見《伯羅奔尼撒戰爭史》第四章)「我們的制度之所以被稱為民主,是因為政權在全體公民,而非少數人手中。在私人爭執中,每個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讓一個人擔任公職優先於他人時,所注重的並非某一個特殊階級的成員,而是此人真正的才能。任何人,只要他能對國家有所貢獻,絕對不會因為貧窮而在政治上湮沒無聞。無論在政治生活還是日常生活,我們都是自由而公開的。因此,當我們的鄰人為所欲為時,我們不會因此而生氣;更不會給他難堪,以傷他的情感,儘管這種難堪對他沒有實際的損害。雖然在私生活中,我們是自由和寬恕的;但在公家事務中,我們遵守法律。特別是那些保護被壓迫者的法律,因為法律是我們自己制定的。它是建立在基本道德之上的,所以我們也為違反法外公德感到羞恥。對於我們選出的人,我們服從;有如我們服從法律本身,」比較易經上的謀略,就會發現,大同社會與小康社會的真正區別,就在於把一切精力放在創新還是陰謀上面。雖然中國古人強調『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可是不把創新放到一切工作首位的民族,從理論上講就做不到這一點。為了人類的進步,民主國家可以改革自己的權利結構,更換人選,以挖掘更深層的創新能力。而中共集權統治下的小康國家,其目的是維護少數人的特權,凡是危害到這些特權的,堅決不改,這使得整個社會的創新背上沉重的鐐銬。中共深知,自由與平等是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因此,必須全力鎮壓人民的呼聲。結果,使得牆內智庫只會用封閉,小康的思維來看待世界。他們只會用朝代更迭的規律看待一切。在這種思想指導下他們以為美國將會死於安樂。比如,華盛頓政府近日的停擺。其實,王朝更替中,被取代的是少數特權階級。為了這種取代而爆發了大規模的內戰是中國古代最重要的歷史事件。這是專制的小康國家才有的現象。可是,民主國家的權利僅僅是提高生活水平的工具。掌權的總統,每隔幾年就輕鬆的更換一次。美國的administraion,相當於中國的王朝,時常更換,怎麼還會死於安樂?
小康社會,最後使人屈服的就是武力、體罰、肉刑;這也是它用來刺激人們嗜血、狼性的方法。慾望這東西是沒有止境的,小康社會裡,貪婪的統治者無限地壓榨百姓。上行下效,特權所獲得的利益,遠超創新所獲得的利益,誰還在乎創新?人類認識宇宙的目的原本是解決溫飽問題,後來發現,創新可以使得財富猛增,進而懂得了,科學創新能完全解決民生需要。但這些大同社會的認識,到了保守、封建的小康社會裡就變味了。一群貪婪統治者就開始打起了壞主意,彎道超車。其野心膨脹后,竟然要求全人類服從他們的統治,這將壓制人類的創造力,再次回到中世紀。當中共把盜竊和掠奪科技成果發展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時,就好像癌細胞完全破壞人類的肌體一樣,自己也不能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