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講一段往事:在我十歲那年上小學四年級,家貧如洗,衣杉襤縷,儘管學習成績優異,但常常被一些不肖同學欺負。有一個長著瘌痢頭的同班同學,倚仗大戶大姓成群結對,上下學路上總是十幾小夥伴一起,對我嘰笑漫罵,推推搡搡,而我只有堂弟為伴。
有一天,我們終於忍無可忍,我一手糾住瘌痢頭稀少的頭髮另一手抓住他的耳朵,將他的頭按到秧田要他喝田裡的污水,堂弟則撿起地上的石磚隨時要砸向瘌痢頭的同伴,他的同伴嚇得飛奔而去。當老師拉開我們的時候,他已是滿面污泥,衣服濕透。
自此以後,瘌痢頭待我極好,見到我總是點頭哈腰,笑容滿面,經常送給我一些筆紙之類學慣用具,有時還帶給我一些瓜果,尤其是那紅透的小毛桃。
多年前,我曾出差漫遊武漢東湖,雨幕低垂,細雨霏霏,朦朦朧朧,古琴台、珞珈山尤如含羞的情人若隱若現,雨細魚兒出,風微燕子斜,我則入情入景,大為感動,難以忘懷。
今年暮春四月的武漢東湖,陽光明媚,微風習習,湖光瀲灧,是鴛鴦嘻水的好地方。
印度總理莫迪主導了去年六月十八日至八月二十八日印軍入侵洞朗的事變,這個屈辱的歷史甚比一八九五年四月十七日,當時中共政府百般哀求,印軍才撤出洞朗。在此美麗的季節莫迪卻被東道主作為貴賓盛情邀請至此風景宜人、美女如雲、浮想聯翩的勝地,好不愜意,加之主人深情款款、殷勤獻媚、細心照料,莫迪尤如白馬王子墮入仙女簇擁的仙境,手舞足蹈。
中原王朝最高權力的獲得除了狠毒與欺騙之外別無它法。水工帝苦心經營二十多年的權力帝國逼古月帝十年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然而包帝卻能在短時間內將其摧枯拉朽,使其潰不成軍、轟然崩塌。
當權者的所作所為均為鞏固其權力,誑語乃主要手段之一。奴才們不能與主子的言語較真,否則要為此付出代價。自以為有功於主子,甚至抓住主子的隻言片語來要狹,讓主子難堪,那麼休怪其翻臉不認人,用諸如車禍之類手段來個一網打盡,不管你是將門之後還是太祖血脈。
喧囂武統台灣的嘍啰們也該收斂了,當權者的軍演只想轉移矛盾,敷衍世人,展示一下自己的權威,不願也不敢冒失去權力的風險而輕起戰端。若不識時務,讓當權者下不了台,則末日就要到來。
右派鼓吹普世價值、講道理,對統治者而言是名面上的敵人,皮膚之疾,好對付,因而毋需釆用太激烈的手段。反觀左派,貌似屬同一陣營,但貌合而神離,同床而異夢,禍及心肝肺腑,難對付,故必除之而後快,象劉少奇、林彪之於毛澤東,薄督之於慶豐帝,同質相斥之理也!
古月帝在朝時說要講究政治倫理、推行政治文明,擊中了要害。
閑來無事,聊發感慨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