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譽人不增其美,毀人不益其惡。
奸商郭文貴在海外爆料一個夏天,妄圖用口水淹死中共,我因為看不慣他的偷懶和邪佞,也差不多罵了他一個夏天。不過,最近我倒是對他有了一點好感,因為他對中國文化做出了「棘」大的貢獻。
棘者,棗也。郭文貴在爆料中稱,國安部某位高官嗜好奇葩,喜用陰棗壯陽。因了郭文貴的網紅效應,呼啦一下,咕咚一聲,「人道泡棗」這個見不得人,曝不了光,卻採得了陰,壯得了陽的中華暗發明,非精神文化遺產,竟從此雁過留影,深入人心。
不僅如此,北京話的「摳門」,到底摳的是什麼門?皖東和蘇北方言中的「摳牝甘」(牝念bī),究竟是哪幾個字?怎麼寫?一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受了郭文貴爆料的誨淫啟發,我居然茅塞頓開:
原來「摳門」摳的不是廟門,而是陰門;「摳門」倆字中間省略了一個字,與國罵「你媽的」、「他媽的」後面省略了一個「X」是一樣的句式。
「摳牝甘」中的「牝甘」,乃是「陰棗」的古稱。最早記載陰棗的文學作品是清宣鼎的《夜雨秋燈錄》,而宣鼎是天長人,天長居於皖東和蘇北之間,方言是蘇北方言。蘇北人罵人吝嗇叫「摳牝甘」,說不定是受了宣鼎的影響。
未經生育的年輕女子的人道,納入又大又乾的棗兒,一定是進去不易出來難。
我曾聽說,有寒賤子弟以黃豆粒塞住老鼠的肛門,用針線縫好,待黃豆受潮膨脹后,老鼠會疼痛加腫脹到發瘋的地步,進而咬死同伴,達到以鼠滅鼠的目的。鼠肛豆粒尚且如此,何況人道大棗?那大棗原本乾癟,塞入人道受潮膨脹后,一定數倍於前,取出定然不易。
郭爆料說得輕巧,繪聲繪色跟真的似的,可忽略了這一關鍵細節,等於吹牛;還有吃法,是囫圇而吞,還是一口一口地吃,細嚼慢咽?郭文貴沒有說清楚。
民間用了一個「摳」字——摳陰門而出牝甘是很準確的。試想,無核干棗的吸附能力極大,經過一夜浸泡,必將女子人道中的水分盡皆飽含,牝甘摳出之時,必是人道枯乾之際。民間用「摳牝甘」來形容一個人慳吝,真乃一絕。
中國爺們有一個天然的不幸,即中原屬土,土克水,傷及腎水,從而導致早衰,床戰的功夫不濟。所謂「中國男人配不上中國女人」,主要指中原地區、五十歲以上、性壓力Alexander的中原男人,普遍鬥不過中原女人。若單從性能力方面來講,中原女人,無疑是全中國最能打的半床人、半邊天。
由於中原男人(包括北京爺們)遭了天閹,致使中原女人中年後基本與病人、假人或殘廢人在一起苦度春秋。兩性能力的不平衡,激發了男人的歪心思,不得不使用「采陰補陽」的陰招來敷衍以戰,就象當年的英國鬼子,與中國的貿易不平衡,赤字增加,就想到了用鴉片來賺取中國進口的損招一樣。「陰棗戰」大概就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下應運而生的。
至於陰棗到底對壯陽有沒有效果,我想,參考一下兩個事實。即可得到答案:一、孫悟空出了老君爐以後,變得火眼金睛,刀槍不入;二、郭粉們還沒有嘗到陰棗的滋味,只是聽說其名,便興奮得磨拳擦掌、躍躍欲試。
郭文貴因其爆料對中國棗文化的貢獻,加上他的腦袋長得像個大棗,他的爆料又讓苦逼中的海外華人驟然昂揚起來,且興奮無比,飄飄欲仙,其滋陰益陽、催豪壯勇的功效,勝過一萬枚陰棗,所以,我送他一個昵稱——郭大棗。
因為阿貴年齡不大,學問不深,稱他「郭文貴先生」,似乎有點沒大沒小,阿諛諷刺;若稱他「郭大款」,則又流於普通,沒有突出他的卓爾不凡來;但若高舉他為「郭大俠」,顯然有點太過,因為他的行為與古俠的殺富濟貧、除暴安良相差甚遠,他至今也沒有幹掉一個貪官;所以,還是稱他「郭大棗」最合適。順便提醒一下,凡是頭款臉型長得像大棗的人,都是刺頭,不好惹。
羅馬帝國有位阿Q曾經說過,文明很容易被征服,但文明永遠只屬於文明人。咱中國人講文化,但文化並不僅僅屬於文化人,一個詩人、作家或者博士生導師,他未必能獨自主持一場婚禮,而一個不識字的豁牙老漢卻能。
棗為中國原產,是上天賜予遭受天閹地區男人們的禮物,而中原女人是中國特產,這些傳而不統的文化內容,若不經郭文貴爆料炸出,可能永遠都默默無聞。足見,文化不是文化人的專利,沒文化或文化水平不高的人,一樣可以對傳播文化、解釋文化和豐富文化做出貢獻。郭文貴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昵稱他為「郭大棗」,實在是恰如其分,毫不誇張,名副其實。
2017.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