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到今,自由的真誠朋友可以說寥寥無幾,而且自由所獲得的成功也始終是少數者努力的結果:他們之所以勝出,其原因乃是他們一直與其他輔助者相聯合,儘管這些輔助者的目標常常與自由人士本身的目標不盡相同。」 --《自由與權力》by 阿克頓勛爵(Lord Acton)
特朗普是自由最後的堡壘!言過其實的危言聳聽嗎?抑或是別有用心的標題黨?
但客觀事實是如此地明確、清晰,美國社會從來沒有像當前這樣如此嚴重地撕裂、對抗過,程度之深,範圍之廣,都是前所未有的。CNN新聞類節目常常出現這樣的通欄標題: 特朗普知道他在試圖分裂美國嗎? 特朗普在推動恐懼和分裂!顯然,兩種截然不同的政治理念與不同價值觀之間的對壘、捍衛自由與反自由力量之間的較量在美國社會中已經達到了水火不容的白熱化程度。毫無疑問的是,以自由為底蘊的美國精神受到了空前的威脅與挑戰!
11月3日,美國前總統奧巴馬在田納西州民主黨中期競選集會上的演講更加明確地印證著美國社會的撕裂,這位黑人前總統在演說中高呼道:"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次選舉,美國正處在十字路口!"也許,作為政治家而言,這是奧巴馬唯一正確的判斷(我們不應忘記,特朗普已經全盤否定了奧巴馬所有的政治遺產)。的確,美國正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十字路口——是理性地回歸蘇格蘭啟蒙意義上的自由懷抱還是在進步主義的激情下繼續擁抱法蘭西啟蒙意義上的伏爾泰、盧梭式自由。正是在這兩種自由觀念(法蘭西式的自由觀本質上是毫無自由可言的)的左右下,今天的美國社會已經產生了嚴重的撕裂與激烈的社會衝突。
伏爾泰、盧梭所倡導的法蘭西式的自由觀導致的是以平等、博愛、民主為核心價值訴求自由觀,本質上是一種偽自由。這種偽自由觀念所導致的,是充滿平等、博愛的政治正確思想與激情澎湃的進步主義思潮的泛濫——托克維爾說:"民主的各種制度激發並討好人們對平等的激情,但又永遠不可能完全滿足這種激情"——其最終結局就是法國大革命式的群眾運動與多數人暴政,美國社會已經強烈地表現出這種傾向。
正如阿克頓勛爵早已深刻指出的:"對平等的熱衷,使自由的希望落了空,曾經賦予這個世界的大好機會因而被拋棄"。這正是今天美國社會的真實寫照。追求政治正確的人們在很大程度上最終都會發展出強烈的狹隘、偏激、缺乏理性的攻擊性人格特徵,法國大革命以來的各種群眾運動都表現出這樣的特點,本質上,這正是人性黑暗的具體表現。民主黨參議員們在卡瓦諾大法國官的任命聽證過程中的拙劣表現充分地暴露和展示出了秉承政治正確思想的美國進步主義政治家的偏激、狹隘,乃至無恥、邪惡。
特朗普在一次中期選舉助選活動中尖銳地指出:民主黨中的極端分子已經蛻變成"一群憤怒的暴民"(a angry mob)。這並非言過其實的攻擊性言論,而是對當今美國社會現象的客觀描述。
1863年11月9日,林肯發表了著名的葛底斯堡演說。2016年10月22日,特朗普同樣選擇在葛底斯堡發表演說。歷史將證明,特朗普的演說將像林肯的演說一樣,以里程碑式的政治演說而載入美國歷史。
他在演說中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美國的危險處境:
"我們的政治系統已經潰爛了。改變只能來自於這個腐朽系統的外部。華盛頓建制派們如此耗費力氣地阻止我們的運動,只是更多地驗證了我們的運動代表了我們一生只能經歷一次的變革。"
"我們的政治系統早已腐敗不堪。"
事實是否如此呢?美國的政治系統是否已經腐敗不堪了呢?
看一下民主黨參議員們在卡瓦諾大法官聽證會上的言行就一目了然了,沒有了自由之光的引領,在政治正確激情的刺激下,人性的黑暗會達到怎樣的程度?用無恥、陰暗來形容他們是恰如其分的。正如特朗普所說:"那些甘願為國家服務的人在接受評審過程中,理應得到公平對待和起碼的尊重,而不是基於謊言和欺騙的政治迫害和人身攻擊。卡瓦諾一家的遭遇,違反了公平,尊重和正當程序中的每一條理念。"共和黨參議員格雷厄姆則說:"他經歷了其政治生涯中最黑暗骯髒的時刻。"
這的確是美國政治生活中的至暗時刻,如果那些民主黨參議員還具有起碼的良知,他們就應該承認如下的基本事實:福特博士遭到性侵的經歷即便是真實的,她也沒有提供任何真實可信的證據證明是卡瓦諾所為,她甚至連具體時間、地點都記不清了,更找不到一個證人來佐證她的指控;相反,卡瓦諾卻提出了有力的人證和物證證明福特女士的指控與他無關。而民主黨參議員們卻選擇相信並依據福特女士聲情並茂的講述來指控卡瓦諾。(註:福特前日已經承認重未見過卡瓦諾大法官)
在如此簡單、明確的事實面前,民主黨參議員們依然氣勢磅礴、無休止地逼問卡瓦諾,甚至要求他自認羞愧而不要擔任大法官。這已經到了毫無道德底線的程度。共和黨另一位參議員康寧譴責道:"這場大法官確認聽證會是麥卡錫時代以來美國政治最黑暗的一幕。我想不出還有比這更沒有底線的做法,你們民主黨人連一點點正直都沒有嗎?要指控他性侵就拿出證據來,不要信口雌黃。"
顯然,他們將民主黨的爭權奪利置於卡瓦諾的基本人權之上,其本質是利用參議員的質詢權力踐踏卡瓦諾及其家人的基本人權。所以共和黨參議員格雷厄姆拍案而起,怒斥這些道貌岸然但毫無道德底線的政治家,譴責他們為了民主黨的私利而想要用冠冕堂皇的方式毀了一個正直的人的生活。"我希望美國人民能夠看穿你們的騙局,你們根本不是想保護福特博士。她和卡瓦諾一樣是受害者。這不是工作面試,這是地獄!"
毫無疑問的是,民主黨參議員們為了他們的政治利益喪失了基本的良知,無恥地"違反了公平、尊重和正當程序的所有理念。"
這樣的政治難道不是腐敗不堪的嗎?民主黨人的政治手段難道不是黑暗至極嗎?踐踏個體的基本人權就是對自由與美國精神的違背。顯然,高唱自由、民主的民主黨人以實際行動徹底拋棄了自由二字,而剩下的民主二字不過是他們號召無知民眾的一面政治正確大旗而已,而在民主這面政治正確大旗下形成的偏見與激情正是造成美國社會撕裂的內在原因。法國思想家托克維爾在《論美國的民主》中說:"民主的各種制度激發並討好人們對平等的激情,但又永遠不可能完全滿足這種激情"
進一步,縱觀當今美國社會,以奧巴馬、希拉里、桑德斯這些政客為代表的民主黨左派政治家們,以及以CNN為代表的左派媒體和社會精英們,多年來一直在向美國民眾灌輸著平等、博愛等原始的政治正確觀念,正是他們的錯誤觀念製造著美國的撕裂與暴力——假新聞、政治正確導致錯誤觀念的泛濫、導致理性的缺失、導致狹隘、偏見和激情彭拜——這正是一個產生激進情緒而最終導致暴力傾向的過程!
如果不是美國具有深厚的自由主義傳統,深厚的基督教傳統,深厚的蘇格蘭啟蒙傳統,今天的美國可能早已爆發法國式的群眾運動,乃至多數人暴政。可以說,民主黨與左派媒體已經走向文明的反方向。正如特朗普指出的:以CNN、紐約時報為代表的左派媒體實際上是人民的敵人。而筆者要強調是,他們也是自由敵人!文明的敵人!2017年的夏洛茨維爾事件、林肯雕像的被毀、羅伯特·李將軍雕像的被拆除……,這一切都明確地表明,在政治正確思想的荼毒之下,大量美國民眾的自由精神已經極大的退化。這種自由與文明的衰退,正是民主黨人與左派媒體帶給美國人民的噩夢與災難。筆者絕不是危言聳聽,如果沒有特朗普的出現,如果希拉里勝選,民主黨再對美國社會進行四年或八年政治正確思想荼毒的話,很難想象美國社會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在這樣一個歷史性的時刻,特朗普以其深刻的洞察力,洞悉美國社會的危機,同時他具有堅定的意志力和超強的執行力——用天才來評價這位已經72歲精力異常充沛的老人並不過分。正是他遠超一般政治家的天賦智慧與能力讓他起到了力挽狂瀾的作用。特朗普當選以來採取的所有超乎常人想象的非常措施與政策,目的只有一個,重建真正的自由秩序——以基督教文化為底蘊的文明秩序。特朗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平、正義與自由。用兩個簡單例子就能夠證明這一點,特朗普貿易戰的本質是為自由而戰,貿易戰的最終目標是創造一個自由公平正義的貿易秩序——零關稅的世界貿易體系。他對美國企業實施的大規模減稅是給自由、自由市場鬆綁的最佳方式,企業家在引領人類向文明富裕發展的同時,讓自己成為億萬富豪,並讓所有人的生活品質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這就是米塞斯所論證的"自由與繁榮的國度"。
特朗普:這個顛覆當前世界秩序的始作俑者是自由的真誠朋友嗎?歷史終將給出我們肯定的答案,他正是阿克頓勛爵所說的自由的真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