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姥已經去天國二十四年了,她是個地道的文盲!是一輩子都「不讀書不看報的非軍閥非黨閥!」。可骨子裡有東西!最為明顯的就是對於很多人和事的蔑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愚蠢的高貴者!」。在我的記憶里,她真的從來不罵人,卻有她自己的口頭禪;「小娘子貨!」。
其實,無論是我的姥爺家,還是姥姥自己的娘家,都不算啥子正經的有錢人!也根本就沒有能夠娶得起小老婆的!但,確確實實是「大家族」。她老人家打小就家教極嚴,規矩很多!所以,即使是「解放」了,她也是「我行我素」的。我是挨她「毛栗子」最多的!大人沒上桌子,我先動了筷子,要來一下!吃飯沒洗手,又一下!吃飯時候用筷子敲飯碗了,再一下!吃飯時候說話了,還得來一下!,,,看見了晾曬的衣服(也不管是誰家的!)要倒地上了,沒及時去扶起來,也得來一下,反正是你應該干好卻沒有努力搞好的,或者是不能幹的事,哪怕別人都在那麼搞,我也就「隨大流」,跟著去做的不大好的事兒,就有「毛栗子」吃的!,,,。她用來鼓勵孩子學好的話只有一句;「細丫子莫懶,大了才當得老闆!」。我吃「毛栗子」最多的時候是72年到74年!那一段時間,我正好趕上「人嫌狗都煩」的年齡。不光是姥姥賞的,老右派也沒少給我「毛栗子」吃!那時候外頭正在「批林批孔」。時間久了,我再笨也學精了一些。最後,我的經驗教訓是;反正廣播里聽到的東西,也甭管是老蟊賊說的還是什麼別的人說的,它們說對的,就千萬別帶到家裡來說!外頭正批判的,在家裡還就得那麼去做!要不又得吃「毛栗子」的!
前些天,就一直想;姥姥說的「小娘子貨」究竟是啥呀?總結起來就是;華而不實,好玩虛假的繁榮,喊口號,總想著一夜暴富,坑蒙拐騙,借船出海,借雞下蛋,,,等等!真的好奇怪耶,怎麼搞的;凡是共產黨毛主席贊成的,恰恰是姥姥和老右派共同要極力反對的呢?!看來這一家子人從根子上早就是人家的「階級敵人「啦!。
讓我搞不懂的另外一件事是;「小老婆」為什麼就那麼不招人待見呢?這不僅僅是我的姥姥看不起,恐怕所有人的姥姥都看不起它們!除非它自己就是別人的小老婆!
一個女人,為什麼就要去當小老婆呢?而且,在正常情況下,能當小老婆的女人,最少得年輕,漂亮吧?!既然是「小」老婆,相對應的那個老公,不能說都是老年痴呆症的疑似病人,恐怕也是「不再年輕」了吧!你們貪圖什麼呢?答案既複雜也簡單;就是想從底下一下子就當上上等人,還得不費力氣,不吃一點兒苦!
一個人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是很正常的!關鍵是怎麼去做到的問題!新教徒去美洲大陸,首先沒有想去那兒享福!他們清清楚楚知道;面前是無窮無盡的危險和苦難!靠的是冒死一博的精神!否則他們根本不用去新大陸,只要放棄自己高貴的信仰,去當一個無恥的,卻是老蟊賊最欣賞的,聰明的卑賤者就可以了!
而所謂的「大躍進!」就是標準的小老婆思維!「就三年五年的,就得進共產主義!那就要什麼就有什麼!愛上誰就能得到誰,願意幹活就搞兩下子,,,」。世界上那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小老婆的另一個特色就是;標新立異!總是讓人眼花繚亂的!為了能用僅有的幾個錢,出最大的風頭,總是買一些個假貨!它們絕對不會考慮買皮襖禦寒,而是去買所謂的「天空棉」。天天腦子裡想的就是;「創新」。只要帶著「新」字兒,明知道是假的也會「求新心切」。所以總是把自己的卧室搞得跟賓館一樣,,,卻根本不懂得;「低調才是真正的奢華!」,「平實才是真正的自信!」。它總是見天一個主意,每一天都有新志向,,,可實際上最有志氣的人是一輩子只立一次志,然後就終生都堅定不移地去努力實現她!
二十多年前,大陸突然出現了好些所謂的「貴族學校」!要成批生產「貴族」了!我就認識這麼一人,她當時就美的不行了!「我孩子要上貴族學校!將來咱就是貴族了!,,,」。當時真的是三百六十五行,行行都有人送孩子到「貴族學校」去!從曾經千方百計要打倒貴族的老紅軍的後代,到剛剛倒賣幾棵白菜掙了倆小錢的勞改釋放的刑事犯的孩子,都進了貴族學校了!可裡頭還就唯獨沒有知識分子的孩子!也還就沒聽說過哪個右派把孫子送進這種貴族學校里去了!!這裡頭恐怕還真的不關錢的事兒!就說我認識的這位吧;最後的結果是;她的孩子先花不少錢去英國「留學」,半年後讓人家送回來了,后又送去拿大家了,一年不到又回歸了,,,,反正是除了手紙以外,啥紙片兒也沒有拿回來!你說;這「貴族」擱哪兒能拿錢買回來呀?
其實,在我看來,貴族是一種精神氣質!想當年,無論是反右,還是文革,你可以把貴族批判得一無是處!你還可以讓他們去掃廁所,掏大糞,,,甚至於打斷他們的肋條骨,,,,。但是,在骨子裡,貴族,真的是誰也打不倒的!這種打不倒的東西就是;高傲的骨氣!他們真的能做到;「不怒自威!」。這也是那些假貴族們一輩子都害怕到就連夜裡頭做夢都會被嚇醒的東西!這個事實在後來恢復考大學的時候得到了證明!據說在1983年底,全國(大陸地區)有個統計;從77級算起,直到83級,78.5%的大學生都出生於「非無產階級家庭」!!!你要知道二個事實;一)那時候是沒有人敢舞弊的!沒有人能逾越高考這一關!二)這裡頭有不少的地,富,反,壞,右的子女是沒能念到高中畢業的,甚至於有些人「就連小學都沒讓他(她)讀到畢業的」!而就是這些人卻照樣輕輕鬆鬆就幹掉了那些耀武揚威的高幹子弟學校的畢業生!咱還就真的做到了;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這些人怎麼能不讓那些「無產階級」的N呆們害怕呢?又有那個學校能培養得出這種人才來呢?
勤懇,努力,克苦,誠實,守信,,,再加上天生的自信心,,,這些就是貴族的核心價值觀!
今天看到什麼「解放軍再次發文件清理房地產,,,」。如果是貴族來處理這事,用得著第二次,第N次嗎?用老百姓的話來說;「嚇,也得把它們嚇死!」。(倒過來說;就清理一個房地產都得整好幾次,這樣的軍隊還能打仗嗎?這樣的司令官還有JB用嗎?呸!)。這些就是「小娘子貨」同貴族氣質的根本區別!
小老婆出去,總是得開口閉口必說;「我家老爺,,,」。以表明自己也是貼著了貴族正確路線的邊兒上的,,(當然它也實實在在地告訴大家;「我最多也就算是貴族的走狗!」),,那怕這個「老爺」其實是個惡魔,而且這個老W8在生時就戴了無數的綠帽子,小老婆也要去拜一拜!現在的大陸不就弄了那麼一些人(什麼驢克思主義研究所,什麼政策研究室!)天天為了製造「理論依據」,而在那兒瞎篇亂造嗎?明明是心虛,卻偏偏說自己「自信!」。你要真的有自信心,用得著那麼死氣白咧地找自己的出處嗎?
假貨總是需要打著「創新」的牌子去騙人才能賣得出去的!大躍進,文化大革命,改革開放,政府指導下的市場經濟,新時代,創新型社會,,前天是開荒造田,昨天是退耕還林,今天又開發房地產,,,真的,咱都眼花繚亂了!可,你有一句是真的嗎?有一件事是靠譜的嗎?除了殺人還能幹點別的啥事不?你們搞這些所謂的「新」東西,不走前人成功的路子,其實我們早就知道;這就是騙局!!!因為「新」的就沒有了參考和評比的參照物了,你們就可以胡折騰了!,,,這不是小老婆思維方式的標準體現是什麼?
所以呀,趁早收攤回家把,再忽悠下去別沒忽悠了別人,倒把自己忽悠進去了,找不著北了,成了孤墳野鬼就真的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