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胡習北戴河閉門聊天記錄(三)
習總日記(2013,8,13)
接昨日。
三代黨總書記閉門聊天因江澤民突然發病而被迫中斷。以請辭相逼的一步棋,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懸在半空當中,不知殘局如何收場。原本驅動棋局進入高潮,我祭出裸奔絕招殺入敵陣直取對方褲襠中央,卻被江澤民用裝死大法破解。我抑鬱寡歡,急招大秘商討對策。
第二天彷徨間,忽然接到俞正聲來電,我以為西藏又出事了。可電話那頭的第一句話,讓我從頭涼到腳,心想,完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自己的前途還折了老爸的名聲。全國人民聞訊一定會罵:這豬頭,與毛將軍有得一比。
俞正聲在電話那頭急急地問:「近平,你幹嘛辭職?熱昏頭了你?」
我垂頭喪氣地回答:「江胡二位不答應廢除『刑不上政治局常委』。」
我奇怪他怎麼會知道,便問:「你怎麼知道的?」
俞正聲氣急敗壞地:「糟了。他們倆一起詢問我,能不能接黨總書記職務。我想他們可能也詢問了其他常委。」
我懵了,腦袋一片空白,條件反射地用可憐兮兮的腔調問:「正聲,你答應沒?」
俞正聲回答得輕快爽快愉快:「答應了啊。」
我渾身酥軟,冷汗淋漓,智商情商歸零,像剛過高潮一般。電話那頭俞正聲還沒說完,而我已經沒有心思聽了:「但我向他們提了一個條件,和你一樣,要他們答應廢除『刑不上政治局常委』的規矩,否則,即便是黨總書記,也如同廢物一般。」
我忽感覺頭暈目眩,茫然地把電話掛了。怎麼辦?我想到了父親習仲勛,我給習家丟臉了。我眼前浮現出去年十八大上,宣布我擔任黨總書記后,大會全體人員起立鼓掌的熱烈場面。我眼前浮現出,我去外國訪問時,受到隆重禮遇和盛情款待的場景。我眼前浮現出,在人民大會堂會見外國元首時,我風度翩翩神采奕奕的雄姿。
一起都完了。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現在是棋差一著滿盤輸,準備上吊和跳樓。正恍惚間,大秘報胡錦濤轉回還。
我似乎撈到了根救命稻草,趕緊請進屋,親自給胡遞茶讓上坐。
胡錦濤坐定,先不說話,上下打量我,瞧出了我那沒用的樣子,微微一笑,說:「近平啊,來來來,坐下說話,別像個沒見識旮旯里出來的,一點風浪就經受不起,哪像個干大事的男兒,這麼窩囊。」
我低著頭,唉聲嘆氣,想起北韓的金三,心裡面罵起人來:麻痹,還是金家王朝好,人家錢缸獨佔,乾坤獨斷,一言九鼎,沒有內耗。老百姓苦一點算什麼?人家還熱淚盈眶感激涕零金太陽帶領他們享受艱難困苦嘞。若是有機會,我也搞一人獨裁搞法西斯專政。
胡錦濤見我心神不定,便安慰道:「近平啊,不瞞你說,現在我與江澤民同志,面臨著兩種選擇,一是接受你的請辭,提拔俞正聲當黨的總書記,因為他也是革命家庭出身;另一個選擇,仍舊讓你做。是你自己把這權力送到我們倆手上的,可不是我們逼你的,這點希望你搞清楚,別日後反咬一口,給我們按個反黨叛亂罪名,我可不接受啊。」
我還有什麼話說?我現在只有任人擺布的份。
胡錦濤見我點頭,就把來意挑明了:「現在你與俞正聲同志站在了一條起步線上。他也要求廢除『刑不上政治局常委』的規矩。我呢,和江澤民同志商量過了,我們倆既然看中了你,一起把你扶上大位,你是否領情是你的事,我們自認為對你不錯。所以呢,我們倆幫人幫到底,再給你一次機會,先與你商量,談幾個條件。若是你答應了,這黨政軍最高領導人還是讓你做,倘若你不答應,那麼我們只好挑俞正聲了。你看怎麼樣?」
一聽還有機會,我的眼睛放光,如饑似渴,重見光明般的感覺:「好好,請講,我一定答應。」瞧我這賤嘴,這賤樣。
胡錦濤高興了,見我猴急的樣子,心裡一定瞧不起我,太瞧不起我了。
胡錦濤開始擺條件,反正我已經答應了:「第一,不能動江家胡家子弟。第二,不能動已經退下的常委。要動你動你們這一屆的六位。第三,江家胡家經商或從政,望你開綠燈,能提拔的提拔,能照顧就照顧。我們也不想給你製造麻煩,只是你動已經退休的常委,他人會指責我們失職,會質問我們在任時為何沒有發現常委的貪污受賄。我們也要面子嘛。希望近平能夠理解體諒。」
我還有什麼話可說?人家尚未開口之前,我已經應允人家了。因此,胡錦濤所提之事,我只有全部答應。光口頭答應是沒有用的,胡錦濤讓我寫了承諾書,一式兩份,江澤民一份,他胡錦濤一份。
胡錦濤拿著兩份護身符,眉開眼笑,甜蜜蜜樂滋滋,小心放妥貼了,臨走說了這麼一句:「近平,心窩裡不舒坦,找其他人晦氣去,這十四億人口,別眼睛老盯著常委們。啊,懂嗎?想收拾貪官污吏,要多少有多少,要多大的官有多大的官,收拾他們既來錢又有好名聲。我走了,去老江那裡交差去。」
我精疲力竭,跌坐在沙發里。大秘進來,焦急著想知道結果。他們比我還擔心頭上的烏紗帽啊。哦,我的可不是烏紗帽,那是王冠耶。
萬歲,我習近平又是一條活龍,活龍一條!歐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