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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一下,某些文字稍稍有點少兒不宜。請看官自動腦補,大念三聲「這貨不是博主,這貨不是博主」,散花感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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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緯他媽果然沒在家,為了天一亮我就能撒開腳丫子跑,我連澡都沒洗。莫小緯給我找了個牙刷,我快速洗漱完畢就跳到了莫小緯的床上。莫小緯抱著被子躺在沙發上,我笑著說:「黨和人民相信你,警察叔叔,我就不鎖門了。」
莫小緯狠狠瞪了我兩眼,大叫:「顧悠然,你這個狐狸精,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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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然後就開心的跟周公下象棋去了。
這一夜我睡的很安穩。我有多放心莫小緯這孩子啊,我在夢裡笑著逗他。莫小緯懲罰性的抱住我,「讓你使壞!」
但是這擁抱那樣真實,我漸漸睜開眼睛,莫小緯就真實的在我面前。我們在他的床上雙腿互搭著,擁抱在一起。更真實的是,我感覺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抵在某處。
我大叫:「莫小緯!」
莫小緯被我嚇醒了,也發現了這非常不雅姿勢,慌亂的扯著被子。
「莫小緯,你怎麼回事!」我使勁拉著被子,被子的盡頭出現了莫小緯赤裸的上身。
我尖叫著拿枕頭扔他,「你怎麼跑到這裡的!」
莫小緯擋著我的攻擊,「別!別!……我想起來了,我半夜上廁所,回來就直接進屋了,忘了你這茬了……唉,我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晚上不鎖門的啊,多危險啊。」
聽他的風涼話,我更打的起勁,「你還怪我了!」。
莫小緯擋著我的攻擊,最後一使勁把我給壓倒在床上。我終於失去了戰鬥力,兩個人就嘻嘻哈哈的喘著氣笑著。漸漸的,莫小緯的笑凝結了。他的眼睛里有什麼蔓延開,越來越濃。
那樣的近,喘息出的溫暖的氣息撲在臉上。他的目光描過我的眼睛、鼻子,最後停留在我的唇上。
這是我窮盡半生愛著的男人,等著我們長大的一天,等著我們可以一起在清晨中一同蘇醒的一天。這一天,好像突然就提前到達了。於是,突然就想沉淪了。
看著他慢慢貼近,看著他頭微微一側,錯開他挺直的鼻子,蓋上他滾燙的唇。輕輕啜吸,挑開我的唇,與舌一起糾纏。我環上他的腰,我是那樣喜歡擁抱他的感覺。撫摸著他的背,從肩膀到腰,硬實的肌肉有著青春的飽滿。往下遊走,是一處凹陷,我知道下面是他突起的臀部。他突然停了一下,我能感覺到他的慾望充盈著。
「悠悠,悠悠」他輕啄著我的唇,「怎麼辦,我……想要你了……」
在我正準備說「嗯」的時候,這樣情緒飽和的空氣,突然被一聲尖叫打破了。
「你們在幹什麼!」刺耳的聲音直刺我的大腦。
我早該料到,電視里不都這麼演的么?我怎麼就沒料到呢?再不濟也得關上門啊。
莫小緯他媽和他舅舅雕像一樣矗立在莫小緯的房門前。
我們觸電一樣彈開。我心裡暗自慶幸,還好我衣冠整齊,不然地陷都不夠我藏的。這就是我未來的婆婆啊,最不該發生的事情就是讓婆婆看到和他兒子親熱----這是夏文跟我說的。
解釋是那樣的蒼白無力,我低著頭站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莫小緯顯然是想解釋一番,我偷偷拉了拉他,跟他搖搖頭。
莫小緯穿好衣服,我們傻杵在客廳里聽他媽的訓話。
以我跟我爸我媽鬥爭的經驗來看,家長在教訓你的時候,最好的策略就是賣個耳朵給他。這樣能大大縮短戰程。
據說莫小緯他媽以前是中學老師,後來他爸出事以後身體一直不太好,就處於退休狀態。但是,中學女教師的語言有富饒啊。有的是不帶髒字的責罵語言,讓你恨不得只能以死向人民謝罪。
韓蕭句句針對我,是的,她一直都覺得我在勾引他的兒子。我忍著,因為尊敬她是莫小緯最親近的人。
最後韓蕭說:「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了。顧悠然,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就這麼不知廉恥呢!你說說你媽是怎麼教你的!真是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其實她無論怎麼說我,我還都能為了莫小緯受著。但我怎麼能讓她這樣辱罵我的娘呢?我要再不回她點什麼真是太對不住生我養我的娘了。
我剛要開口,沒想到莫小緯先發火了:「媽你夠了啊!越說越難聽了。你怎麼能這麼說悠悠!是我讓悠悠來的,跟她沒關係。我們又沒幹什麼。就是幹了什麼也沒人家媽什麼事兒。反正她一畢業我們就要結婚,我們的事情你以後別管。」
然後看也不看他媽一眼,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走到電梯口的時候我終於是忍不住了,放聲大哭。莫小緯慌了,摟著我不停的說對不起。
到了小區門口,剛攔了一輛計程車,莫小緯的手機就響了。聽完后莫小緯的臉都變色了,「悠悠你先回學校,我媽暈倒了,我得回去看看。」然後把我塞進車裡,往回跑去。
我心裡空空的,渾渾噩噩的坐了一會兒。莫小緯他媽出事了,我難道就這樣一走了之么?
「停車!師傅麻煩您停車!」我忙叫停。
司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為難的說「小姐這是主幹道了,我不能停的。」
我急了,「求你了,師傅,我真得下車,我有急事。」不由分說我就去開車門。
司機大叔嚇壞了,忙打了應急燈靠了路邊把我給放下。嘴裡鼓囊著「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瘋瘋癲癲的?」估計他都當我成神經病了。我顧不得那些,跳下了車就往回跑。慌不擇路中,突然腳一疼就摔倒了。
一輛車在我面前一個急剎車,差兩厘米,估計我就得被撞飛。我的心撲通撲通的高頻率跳躍著。這是我「長大」后少有的心跳過速的現象。
我揉著腳,稍稍平復心情。心想我今天真是太倒霉了,出門的時候就應該查查黃曆,再不濟也得看看星座運程什麼的。突然又想起莫小緯他媽的事兒來,掙扎著站起來。
那車子里的人下車看我,問:「小姐你怎麼樣?」
我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搖搖頭說:「沒關係。」
對方顯然不是很相信,「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聲音里除了禮貌,還是禮貌。
「我沒事兒,我自己摔得。」餘光看到這輛黑色的四個圈的車,大燈上貼著一條碩大的假睫毛,彷彿一個拋著眉眼的眼睛。赫然間這輛R8突然就失了檔次,彷彿一純爺們裝扮成的偽娘。我心想,如果這男人不是彎的,那就是這男人一定很愛他女人,不然怎麼能容忍這樣的豪車被折騰成這樣?
其實我也就是無意這麼一看,但是這個細小的動作卻落到那人的眼裡。他快走兩步,扶住我,把我硬塞進他的車裡。「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聲音里沒有商量,也沒有內疚,滿滿的命令。絲毫不在意我喊著「我真沒事兒!」
最後我降服了,不再掙紮下車。
我側過頭去看他,二十七八的樣子,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合身的深灰色西服,打著一條淡紫色條紋領帶,顯得非常的悶騷。樣子挺帥,就是氣質太冷。
「我說先生,真的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又解釋一次,希望他能把我給送回莫小緯家。
他眼視前方,冷冷的說:「現在說沒關係,不代表以後你不會說沒關係。還是一次性把問題解決。」
「哦,我明白了。合著您覺得我就是一碰瓷兒的?」我心裡挺窩火。
那人依舊沒看我一眼,不置可否的。估計就是默認了。
我堵著一口氣,也不說話了,隨他怎麼想了。我打電話給莫小緯,半天沒人接。也不知道他媽怎麼樣了,是送醫院了,還是仍然在家?
又打了幾次,終於電話接通了。我忙問:「小緯你媽怎麼樣了?」
「悠悠,你到學校了么?」莫小緯的聲音聽起來聽平常,我心裡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我?哦,到學校了。你媽怎麼樣?」
「沒事,剛才送醫院了。有點高血壓,醫生讓在醫院裡住兩天觀察觀察。你別擔心。」他安慰我道。
我心裡挺過意不去,雖然不是我把他媽給氣倒的,但多少跟我脫不了關係。想著跟他媽的關係看來以後也不好相處,一時心裡挺不是滋味。
渾渾噩噩被這人帶去急診室,趕去拍片。檢查的醫生笑著說:「小姑娘,你這男朋友真緊張你。這點兒小扭傷還上急診、拍片。」
我愕然,瞟了那人一眼說:「醫生你弄錯了,這人我都不認識。人以為我碰瓷兒的呢,非趕著來拍片。」
醫生很是尷尬,乾笑了兩聲。
那人也不說什麼,雙手插兜,冷眼看我走完所有的醫療程序。最後我把診斷書拿到他面前搖了搖,「先生,您看,您這不僅是耽誤我,還耽誤您自己的事兒啊。」
他把診斷書接過去,拿出手機給我的診斷書、x光片拍了照。我說:「您這人還真……」我實在詞窮。其實人家也沒做錯什麼,所以硬生生把諷刺的話給吞了下去。
出了醫院那人就上了車,面無表情的說了聲「再見」就開車走了。我感慨這世界真是越來越薄涼了,男人是越來越沒紳士風度了。最起碼得把我給送回學校吧?
到了寢室腳才真開始疼起來,我拿著紅花油費勁的搓。越搓越疼,眼淚開始往下掉。
蘇秀洗完澡從衛生間里出來,看我光著腳坐在那裡流眼淚。忙走過來問:「顧悠然你這是怎麼了?跟警察叔叔吵架了?」
我搖搖頭,擦了擦眼淚,想今天可真是糗大了。蘇秀向來口風緊,人低調。從來都是傾訴心理垃圾的最佳人選。
「唉,別提了,昨天不是回來晚了,進不成寢室么。我就到莫小緯家湊合一宿。本來他媽不在家,結果人一大早就回來。『捉姦在床』了。」
蘇秀的眼睛瞪的滾圓,不懷好意的笑著,但是還是強做鎮定的問:「滾床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