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語:
看到我屋前人行道旁剛修剪過的草坪,也看到西鄰高矮草叢並立、黃白野花相容的草坪,不禁想起我們兩家草坪修剪情況的今昔對比。我的草坪兩個星期剪一次,西鄰的以前在老大爺Bill主理之時每個星期剪兩次,現時在住宅易主之後四個星期也剪不了一次。兩周一次,這是我的選擇,一周兩次或四五周一次,那是鄰居的選擇,我認為沒要必要統一,還是讓各人自依意願去選擇好一點。
《選擇》一文在四年多以前發表於另一網站,當時有一位網友換了兩副馬甲跟我辯論,過了很久,我才知道那是一位當面說過我的花園好看的朋友。好看也罷,不好看也罷,只要是我自由選擇的結果,我的花園就能讓我心情舒暢。
那一場辯論反映了我對自由、統一以及多元化的看法,因此,現將我們的對話附於文後,作為對舊文思路的補充。朋友的評論促使我作出更多的思考,我在此表示感謝。
星期五午後和朋友通電話,屋外傳來直升機飛過般的轟鳴聲,我一聽就知道是西鄰Bill在割草。打完電話,吃過簡單的晚「早餐」,就去門外收信。推開大門,強大的聲浪撲面而來,只見Bill在他的前院里扶著割草機走。我知道自己的聲音沒有穿透力,所以也不跟他打招呼,出去拿了郵件就進屋了。夢想的情信一封也沒有,倒有幾封廣告信。廣告信不愛看,就抬頭看窗外。
窗外,前園外面人行道前的草地綠葉參差,一桿桿的小白花點綴其間,還有幾朵黃色的蒲公英聚在一起曬太陽。我知道Bill和Jeannette都不喜歡我的自然景色,因為他們夫婦雖然來自加西大草原地區,卻喜歡把庭園收拾得整整齊齊。既然Jeannette說我是他們五十多年來最好的鄰居,我就為他們作一點犧牲,在喝完那杯龍井之後把草也割一割吧。
喝了茶,我拿出照相機,打算在割草前給草地上的野花拍幾張遺照,無意中往窗外一看,發現草地上的小花不翼而飛,小草矮了半截。讓比我差不多大三十歲的老大爺幫我割草,我真不好意思,但要作自我批評,又覺得自己實在沒什麼做得不對,只好過去表揚Bill了。
走進西鄰後院,我和在那裡清潔燒烤爐的Jeannette聊了幾句,就說,Bill替我割草了。
「是啊,」她接過話題,「他說你野草都過界了,那麼長也不剪。」我笑笑,沒把剛才想出去割草的事告訴她。她又說:「他把割草機推過去,幫你割了,說要收汽油費。我告訴他別說廢話,要割就割。」
我望望她的廚房窗口,沒看到Bill,就說:「他可能在客廳里看電視,你替我謝謝他。」
「我知道他會說什麼。」
「那我不會去跟他說什麼。」
回到家裡,我又望向窗外。我想象到Bill在替我割草之時的神態,覺得很好笑。野草在我看來是美的,他卻認為難看;平整的草地在他眼裡是美好的,我卻認為呆板。已存在事物都是客觀的,就像人們常說的那樣,「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但不同的人會從中看到不同的東西。我想,這就是選擇的奇妙之處了。同樣的野花,同樣的草地,本身無所謂美醜好壞,我和Bill卻各自選擇其中一些因素,用我們的標準去衡量,以評判美醜好壞。一種景物,我們兩個人有兩種看法,這是可笑的,但也是可喜的,因為我們各有選擇的自由,我們不會重疊,不會使自己或對方變得多餘。
加拿大當代社會就是這樣,大家都有選擇的自由。對政黨,對從政者,對宗教,對文化,對工會,對醫療制度,對毒品問題,對煙酒問題,對賭博問題,對同性戀問題,我們都可以自由選擇視角,自由選擇立場。同樣的事物,在我們看來並不相同。
在中國,數千年來的統治者都希望統一思想,儒家思想到現在還受到吹捧,但當代人的思想已不那麼容易控制了。對同樣的社會,大家的看法並不一樣,有的人看到一片光明,有的人看到一片黑暗,有的人看到藍天里湧現幾團烏雲,有的人看到烏雲里露出一塊天藍。處境不同,看到的景象自然不同。
在加拿大,人們可以通過報刊、電台和電視台以及民選議員來發表意見,可以通過集會和遊行來表明立場,讓政府知道他們的選擇。政府會作出什麼反應,通常取決於大多數人的選擇──連政府本身也取決於大多數人的選擇。
對中國大陸(即台、港、澳以外的中國地區)的情況,我不清楚,只能通過傳媒的報導和網友的陳述來了解。傳媒的報導各有立場,網友的陳述難以查證,但我感覺到,中國大陸的平民可以自由選擇視角,而在其他方面沒多大的選擇權。人們可以選擇一個政黨的可愛之處來看,認為黨很可愛,也可以選擇一個政黨的可惡之處來看,認為黨很可惡;但是,他們不可以選擇哪個黨來治理國家。人們可以選擇現行制度的亮點來看,認為「到處鶯歌燕舞」,也可以選擇陰影來看,認為四下烏煙瘴氣;但是,他們不可以選擇在哪種制度之中生活。
不過,使我產生那感覺的,是關於中國大陸的第二手資料。沒親眼看到的東西,誰知道是真是假。就是我們親眼看到太陽東升,科學家也說其實是地球自轉。中國大陸的真實情況到底怎樣,那要等在那裡生活的各階層朋友來介紹了。可是,剛看了一位博友說一些食品好像太不安全,就看到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表白皮書說,「食品質量安全水平保持穩定,並呈上升態勢。」那位博友喝酒後頭疼,我不懷疑他自己的頭給他的感覺,但有地球自轉的例子,我也不能懷疑官方的文件。
信被我視為誠實之人的那位博友,還是信有權威的政府機構?這是令人頭疼的選擇。不想頭疼,最好還是選擇不選擇。我再望出窗外,人行道前綠草平整,野花無蹤,我已不能選擇。但是,失去不割草的選擇權,那倒無關痛癢,若在影響到生活的大事上失去自由選擇權,那就令人頭疼了。
2007.8.18,凌晨
___後記___
早就想在《鄰里漫記》里寫Bill,但我的想與做之間有時隔幾分鐘,有時隔幾年甚至十幾二十年,因此,《鄰里漫記.Bill》到現在還只是個標題。Bill數日前自動替我割草,促使我思考視角或著眼點的選擇問題,於是決定先在《鄰里漫記》以外寫寫這位鄰居,通過割草之事想想選擇問題。
Bill,據我推測,不會想那個問題,他認為草應該割就去割。他喜歡整齊劃一,不把不符合既定觀念的東西弄順眼,就會感到不舒服。我卻喜歡亂而不亂,齊而不齊,看到不順眼的東西,如果與我無干,我或會視而不見,或會忍不住議論一番,但絕不會越俎代庖。我們的觀念與作風完全不同,幸能互相尊重。
文章寫好,就去睡覺。醒後去後園澆水,看到Bill在外面洗廚房的玻璃窗,就向他道謝。他說,草都那麼長了也不割,你越來越懶了。我心想自己本來就是懶漢,但懶得開口。Bill又說,雜草開花了,不割就結籽了,種子要散播到他的草坪上去了。我笑了,說,沒問題,下次我就割了。
曉臨
2007.8.20,凌晨
附錄與一位網友的對話:
(下面的對話也許讓人看得不知道哪些話是誰說的,其實很容許分辨——簡體字是那位網友的,繁體字是我的,我那時候用倉頡輸入法。)
評論源自: 老樹根
你犯懶不割草,還找出這麼多理由。現在看到在加拿大這個信奉自由的國度,也不能自說自話的搞自由。你不割草的後果會把野草的種子飄到鄰家的草地上,也就是說你的懶惰的自由妨礙了人家要綠草如茵的自由,而人家綠草如茵沒有影響你啊。就像國內很多要想賺錢自由的商人,製造不安全食品,卻影響了破壞了消費者想要享受食品安全的自由。只有不妨礙大眾的自由才能是健康合理的自由。有了這個選擇標準,選擇也不會是太難的事了。
07-08-21 @ 21:4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你犯懶不割草,還找出這麼多理由。現在看到在加拿大這個信奉自由的國度,也不能自說自話的搞自由。你不割草的後果會把野草的種子飄到鄰家的草地上,也就是說你的懶惰的自由妨礙了人家要綠草如茵的自由,而人家綠草如茵沒有影響你啊。就像國內很多要想賺錢自由的商人,製造不安全食品,卻影響了破壞了消費者想要享受食品安全的自由。只有不妨礙大眾的自由才能是健康合理的自由。有了這個選擇標準,選擇也不會是太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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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借題發揮。這根本是兩回事。
先說不安全食品。商人可以製造不安全食品,但要寫明這是不安全食品,讓消費者據以自由選擇買或不買。按安全食品的價格(不論貴賤)把不安全的食品賣給消費者,這是欺騙,同自由無關。
再說草地。野草生長,是自然現象,無所謂美醜,帶著不同的觀念去審視,便覺出美醜。長在我那邊(在我的庭園以外,其實是市政府的地盤)的野草,並不是我種的(否則不叫野草),它要使子孫移民,我沒權阻止,如果市例規定我要那樣做,我祇好負起責任,但仍然認為那樣的規例不當。綠草如茵,其實是會間接影響到我的,因為那要浪費很多水,消耗自然資源,而又要使用化肥和農藥,造成環境污染。當然,我不會那麼極端,因為我知道,如果大家連一點瑕疵都不容忍,我們的社會就會變成地獄。因此,我雖然不喜歡綠草如茵,但不會阻止別人把自己的草坪努力弄成那個樣子。
草坪永遠不會沒有野草,因為遠處的種子會被風吹來,會被鳥獸帶來,除雜草宜適可而止。誰要徹底消滅野草,都會敗給大自然。為追求不可能的完美而浪費生命,不如學會從不同的角度來審美。
我那篇文章不是談自由,祇是談著眼點的不同選擇可以使我們在同一客觀事物上看出不同的東西。對同一篇文章,你看到不同的東西,這就是因為你作出了選擇。沒有人限制你的選擇,所以你也可以聯想到自由。
07-08-21 @ 23:14
評論源自: 老樹根
我那篇文章不是談自由,祇是談著眼點的不同選擇可以使我們在同一客觀事物上看出不同的東西。對同一篇文章,你看到不同的東西,這就是因為你作出了選擇。沒有人限制你的選擇,所以你也可以聯想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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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對了,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看文章最喜歡聯想,實際上是禁不住要聯想,那也說明你的小作能發人深省啊。
看你的回帖好像要到說,家家門口野草飄飄才是合理的啊?其實放任野草生長和修理門前草坪有點象「文明」與「自然」的分野。不過,好在加拿大的自由還是較多,你滿可以欣賞你的自然(保不住鄰居越越俎代庖幫你清理門前草),人家也可以精心營造(cultivalte)一個賞心悅目的前花園。
我看象你這樣不欣賞綠草坪的自然人,應該搬到鄉下或是搭間森林小木木屋住才會自得其樂,即滿足你熱愛自然的本性,又沒有污染鄰居家居環境之嫌。呵呵呵···
07-08-22 @ 07:50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我那篇文章不是談自由,祇是談著眼點的不同選擇可以使我們在同一客觀事物上看出不同的東西。對同一篇文章,你看到不同的東西,這就是因為你作出了選擇。沒有人限制你的選擇,所以你也可以聯想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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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對了,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看文章最喜歡聯想,實際上是禁不住要聯想,那也說明你的小作能發人深省啊。
看你的回帖好像要到說,家家門口野草飄飄才是合理的啊?其實放任野草生長和修理門前草坪有點象「文明」與「自然」的分野。不過,好在加拿大的自由還是較多,你滿可以欣賞你的自然(保不住鄰居越越俎代庖幫你清理門前草),人家也可以精心營造(cultivalte)一個賞心悅目的前花園。
我看象你這樣不欣賞綠草坪的自然人,應該搬到鄉下或是搭間森林小木木屋住才會自得其樂,即滿足你熱愛自然的本性,又沒有污染鄰居家居環境之嫌。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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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聯想是好的,但老樹根要就地伸出新根鬚,才能感受到真實的東西。
你若是新聞界的,就要記得,祇能談facts,不能說「好像」。我永遠不會說「家家門口野草飄飄才是合理的」,因為我一向厭惡單一,不希望看到家家門口都是一樣的景象,而且不會認為祇有自己的觀念合理--不同的觀念可能都合理,也可能都不合理。
我欣賞綠草坪,但不欣賞四季常綠、不能顯示春夏秋冬之特點的草坪,也不欣賞過份整齊的草坪。如果你肯漫步於溫哥華的大街小巷,就會看到多種多樣的庭園設計,其中有meadow garden,即一年祇割一次草、讓野花自由開放的花園。就是人行道兩旁,也有人種滿多年生草本花卉和小灌木,這雖然違反溫市規例,但鄰居不投訴,反而投去欣賞的目光。
現在的世界變得很小,不同種族、不同宗教、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會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大家要寬容,社會才能融洽。在這一方面,溫哥華做得還算不錯。
07-08-22 @ 11:58
評論源自: 老樹根
不同的觀念可能都合理,也可能都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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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彎彎繞的,沒個誰是誰非了。難道你住在鄰居中間,不割草整理草坪還有理了。你是可以喜歡雜草叢生,個人所愛,可你不能在讓鄰人,特別是這麼友善的鄰人的眼睛受苦的前提下享受你的野花野草。你滿可以去郊外的森林中去享受啊!為什麼舌燦如花地把一件不合適的事這麼強詞奪理呢?這就是為什麼人類不同於叢林的原因,人類中人們的行為要合乎社會規範,叢林中呢?···你肯定知道。
俺可 不是新聞界的,只是憑印象,感覺留言吶。我又不是要開展公開辯論,演講。只談印象不行嗎?
我看Bill對你夠寬容的了。你不割,人家幫你割了,還和顏悅色地提醒你。多好的鄰居啊!
07-08-22 @ 12:40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不同的觀念可能都合理,也可能都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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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彎彎繞的,沒個誰是誰非了。難道你住在鄰居中間,不割草整理草坪還有理了。你是可以喜歡雜草叢生,個人所愛,可你不能在讓鄰人,特別是這麼友善的鄰人的眼睛受苦的前提下享受你的野花野草。你滿可以去郊外的森林中去享受啊!為什麼舌燦如花地把一件不合適的事這麼強詞奪理呢?這就是為什麼人類不同於叢林的原因,人類中人們的行為要合乎社會規範,叢林中呢?···你肯定知道。
俺可 不是新聞界的,只是憑印象,感覺留言吶。我又不是要開展公開辯論,演講。只談印象不行嗎?
我看Bill對你夠寬容的了。你不割,人家幫你割了,還和顏悅色地提醒你。多好的鄰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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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實地觀察一下,就會知道溫哥華的庭園是多元化的。如果處理草坪,祇涉個人愛好問題,不涉及誰是誰非問題,市政府原不該管,祇是市民還沒真正做到「莫管他人瓦上霜」而已。涉及社會的行為,需要社會規範,涉及個人的行為,社會不應該管,否則會天下大亂,或會使少數人受壓制。你喜歡聯想,那就想一想吧:在一座萬人小城中,如果有六千人喜歡雜草叢生,因此制訂市例,禁止除雜草,那些要使草地平整無雜草的居民應該怎麼辦?
Bill對我夠寬容,我對他也夠寬容,否則我會叫他別管閒事。他的行為和中國的舊式父母相似,喜歡把自己認為好的東西強加在子女頭上。他看到對面的街坊不割草,就走過去叫人家割,街坊曾在我面前埋怨他。認為他太fussy的也不是我一個人,你如果看到他一個星期割兩次草、而且每次讓割草機在同一片草地上走四趟,你就知道他為甚麼不容忍我的野花了。
誤以為你是請我吃過東西的那位朋友,所以認定你是新聞界的,你說不是,你就是我不認識的人了。但是,我仍然歡迎你談印象,也歡迎你演講,祇是雜石園沒有椅子,要委屈聽眾石上坐了。
我再強調一下我關於行為的觀點吧:涉及社會的行為,需要社會規範,涉及個人的行為,社會不應該管,否則會天下大亂,或會使少數人受壓制。社會和國家常會成為專制者壓制他人以及剝奪民眾自由的藉口,東方西方皆然。
07-08-22 @ 13:54
評論源自: 老樹根
誤以為你是請我吃過東西的那位朋友,所以認定你是新聞界的,你說不是,你就是我不認識的人了。但是,我仍然歡迎你談印象,也歡迎你演講,祇是雜石園沒有椅子,要委屈聽眾石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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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認我是誰了?還請你吃過東西。那也沒見你打聲招呼啊?謝謝你的客氣。不過我不會演講的。就喜歡談印象。屬印象派吧。你這裡好文化,所以我很喜歡來,坐石上也行,也挺文化的。不介意。等著你的新文章。不要再說鄰居壞話噢。你不知加西博客村的規矩,只能說yes,不能說No。
07-08-22 @ 18:31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誤以為你是請我吃過東西的那位朋友,所以認定你是新聞界的,你說不是,你就是我不認識的人了。但是,我仍然歡迎你談印象,也歡迎你演講,祇是雜石園沒有椅子,要委屈聽眾石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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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認我是誰了?還請你吃過東西。那也沒見你打聲招呼啊?謝謝你的客氣。不過我不會演講的。就喜歡談印象。屬印象派吧。你這裡好文化,所以我很喜歡來,坐石上也行,也挺文化的。不介意。等著你的新文章。不要再說鄰居壞話噢。你不知加西博客村的規矩,只能說yes,不能說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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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告訴我加西的規矩,但我沒看過條文,不會認賬。我習慣call a spade a spade,說yes說no看情況而定,如果你要請客,問我是否應邀,我會說yes,如果飯後卻要我付鈔,我會說no。我沒說Bill壞話,說他太fussy,那祇是指出事實,我當面也說他,他也沒抗辯。這是他的個性,不fussy反而不正常。
你喜歡來請隨時來,來了可以說這裡好文化,但是,不要再說加西壞話噢。
07-08-22 @ 19:58
評論源自: 老樹根
按照你的邏輯,我也是指出事實,沒說壞話。
07-08-22 @ 21:42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按照你的邏輯,我也是指出事實,沒說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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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要按照我的邏輯?你自己沒有邏輯嗎?
若要指出事實,我要指出你並沒指出事實的事實。你應該指出的事實是:我們二人都在加西說過yes,也說過no。
07-08-22 @ 21:52
評論源自: 老樹根
評論源自: 無識無象烏鴉farmer西瓜皮logger大雪滿弓刀咬人蟲小謬游蟲我愛加西生活網MM網世界真奇妙。。。
建議北美中文博客提供「博客辯論」的功能,讓有興趣的村民們發表正反和第三種觀點。。。然後大家再看各方得票數。支持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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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給人扣上製造不」和諧」的帽子便成。
註:這個博網有里有三兩個人就是怕人說「不」字(不是自己說),也怕人爭辯,要聽私產黨(曉臨語)的話,與時俱進談「和諧」。
不過這位曉臨先生還是一個做老實人,說老實話的人,跟他辯辯,估計沒有什麼政治不正確的事發生,只有樂趣。
07-08-23 @ 07:22
評論源自: 老樹根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按照你的邏輯,我也是指出事實,沒說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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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要按照我的邏輯?你自己沒有邏輯嗎?
若要指出事實,我要指出你並沒指出事實的事實。你應該指出的事實是:我們二人都在加西說過yes,也說過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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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客氣,按照你的邏輯以便省去一些爭辯,你道不知好人心。你又憑什麼要指手畫腳說我「應該」做什麼?
一聽我不是請你吃飯的人,你就對我不那麼文質彬彬了,唉···
07-08-23 @ 07:25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評論源自: 無識無象烏鴉farmer西瓜皮logger大雪滿弓刀咬人蟲小謬游蟲我愛加西生活網MM網世界真奇妙。。。
建議北美中文博客提供「博客辯論」的功能,讓有興趣的村民們發表正反和第三種觀點。。。然後大家再看各方得票數。支持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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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給人扣上製造不」和諧」的帽子便成。
註:這個博網有里有三兩個人就是怕人說「不」字(不是自己說),也怕人爭辯,要聽私產黨(曉臨語)的話,與時俱進談「和諧」。
不過這位曉臨先生還是一個做老實人,說老實話的人,跟他辯辯,估計沒有什麼政治不正確的事發生,只有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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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自己戴上「反和諧分子」的帽子,你送來「老實人,說老實話的人」之帽,我都戴上去就嫌高了。這樣吧,我把你送的帽子拍賣,得了錢請你喝茶。我請客,你間接「買單」。
07-08-23 @ 09:36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我客氣,按照你的邏輯以便省去一些爭辯,你道不知好人心。你又憑什麼要指手畫腳說我「應該」做什麼?
一聽我不是請你吃飯的人,你就對我不那麼文質彬彬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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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客氣,我就不客氣了。
你不是在樓上說,跟我辯辯,祇有樂趣嗎?轉眼又說要省去一些爭辯,這是甚麼邏輯?
你自己說指出事實,而「我們二人都在加西說過yes,也說過no」,這也是事實,難道你不應該指出嗎?我提醒你,你「不知好人心」,反而說我指手劃腳,這是甚麼邏輯?
我不是文質彬彬的人,連文革也要說成「武」革,又沒文質彬彬的對過你,你卻突然說我對你不那麼文質彬彬「了」,這是甚麼邏輯?
07-08-23 @ 09:54
評論源自: 北風吹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老樹根
我客氣,按照你的邏輯以便省去一些爭辯,你道不知好人心。你又憑什麼要指手畫腳說我「應該」做什麼?
一聽我不是請你吃飯的人,你就對我不那麼文質彬彬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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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客氣,我就不客氣了。
你不是在樓上說,跟我辯辯,祇有樂趣嗎?轉眼又說要省去一些爭辯,這是甚麼邏輯?
你自己說指出事實,而「我們二人都在加西說過yes,也說過no」,這也是事實,難道你不應該指出嗎?我提醒你,你「不知好人心」,反而說我指手劃腳,這是甚麼邏輯?
我不是文質彬彬的人,連文革也要說成「武」革,又沒文質彬彬的對過你,你卻突然說我對你不那麼文質彬彬「了」,這是甚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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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一連三個質問,倒也挺有氣勢。
回答:我是覺得跟你爭辯有樂趣,不過好像你卻聽起來不象。另外,我的邏輯思維一到加西村就找不到北了。你就寬恕我吧。
另外,我說你指手畫腳,你就不高興,真的要提高素養啦!
你當然是文質彬彬啦,即使不對我,可對來訪的眾鄉親,我看你在加西還是數一數二的文了。不知為什麼對我這段老樹根就這麼沒耐心呢?
07-08-23 @ 14:43
評論源自: 曉臨
評論源自: 北風吹
哇!你一連三個質問,倒也挺有氣勢。
回答:我是覺得跟你爭辯有樂趣,不過好像你卻聽起來不象。另外,我的邏輯思維一到加西村就找不到北了。你就寬恕我吧。
另外,我說你指手畫腳,你就不高興,真的要提高素養啦!
你當然是文質彬彬啦,即使不對我,可對來訪的眾鄉親,我看你在加西還是數一數二的文了。不知為什麼對我這段老樹根就這麼沒耐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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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北風吹啊,把我吹得暈頭轉向,幾乎看不到老樹根了。可是,怎麼祇剩下「這段老樹根」,是北風太大了嗎?雖然祇下一段,卻繼承了整個根系的特性:祇談印象,不講事實。
我爭辯時有樂趣就有樂趣,沒有就沒有,這要看事實,不能說「好像」、「聽起來」。你還說「找不到北」,那麼,這「北風」往哪兒吹?
你說我「不高興」,不加「好像」了。可是,你聽我說不高興了嗎?你看到我不高興了嗎?合理想像?形象思維?
說我對你沒耐心,這又是談印象,不講事實。事實已擺在這裡,我對你說的最多,假如沒耐心,我祇說「謝謝」就夠了。實際上,我對所有來賓都有耐心,對你也不例外。老樹根若有興趣,可以在雜石園紮根,我天天坐在石頭上和你聯天,聊到石頭生根為止。
07-08-23 @ 23:12
園主沒臉 人說前院草地是一家之主的臉面,(zt)雜石園沒有草地。
巧用野草 公園局職員割草時留下Creeping buttercup,用以裝點草坪草不喜之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