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音樂的怪現象

中國音樂的怪現象

關於音樂的思考，李揚大概持續思考30年了。說實話，想明白的少，感到困惑的多。例如，大家基本不認識朱哲琴，但據說人家在西方大受歡迎，所以沒空兒理睬國內的市場；李揚在她剛出名時，就欣賞她唱的歌，後來發現此人沒了，不知咋回事？看到她從西方載譽歸來后，繼續在西方的那套唱法，心中有說不出的怪異，判斷國內沒她的市場。西方人對中國美女的標準，也和中國人不一樣，中國人無法接受西方對中國美女的要求，甚至有些中國人為此氣憤地評價——西方人這是變著法兒地糟踐我們。

有個怪異現象，也可以說因此是一系列怪異現象，其實是有目共睹的，就連對音樂不感興趣的中國人，也承認早就發現這個現象了。中國的音樂，基本無法讓西方人接受，哪怕全國大多數人欣賞的音樂，西方人就是不認；但西方從幾十年前的流行歌曲，至今在中國大陸膾炙人口，經久不息，甚至西方人都聽夠了，沒有市場了，而中國一代又一代人，仍然對此百聽不厭。所以，要是說中西方人的審美不一樣吧，可事實證明不是這樣的；但要說中西方的審美一致吧，這也太欺心了吧？李揚要是講后一句話，估計能讓大家嘲笑死。

從幾十年前的經濟發達的華人地區，例如新加坡、台灣、香港，他們傳到中國大陸的歌曲，傳一首響一首，傳唱大江南北；可是，現在過了六、七十年了，他們的哪首歌曲，能夠在西方傳唱？就一首《好一朵茉莉花》，讓西方人反覆會唱；不怕大家笑話，李揚就聽不懂，《好一朵茉莉花》，有什麼好的？真的是在眾多膾至人口的華語歌曲，不起眼，無足輕重的。唱這首歌時，演唱會上有幾個中國人會合著大聲唱？現在最流行的男女組合是「鳳凰傳奇」，他們開的演唱會，場場爆滿，但你要是讓他們去西方演唱，李揚估計現場門可羅雀，捧場的頂多就是華人，而且不會華語的二代、三代，根本不屑一顧的。

所謂中國台灣女歌星李玟，其實她是美籍華人姑娘，她剛到台灣發展時，連漢語都講不好，導致沒人對她感興趣。李玟最終成為華人社會的天皇巨星，真的不容易；你說她有巨大的演唱潛力吧，但她在西方社會就是不受歡迎，所以她才回到祖國發展的。有些中國人充滿怨氣的說——「西方人歧視華人，所以我們再好的歌曲歌星，他們也抵制」。那麼黑人在白人眼中，可比黃種漢人更受歧視吧？燈塔國家警察，年年在大街上打死幾百名、上千名路人，可大多數是黑人，你見過幾個黃種人被打死在大街上？但黑人的音樂，各種流派，真的最終成功佔據白人社會的主流地位。這個現實，你得承認吧？！為什麼比黃種人還受歧視的黑種人，反而在歌壇大受歡迎？那些黑人男女，成為世界歌壇天皇巨星的，可不是少數哇。

你說黑種人身體素質好，所以在體育方面，比白種人佔優勢，更比黃種人厲害；但哪個專家學者，或者科研機構，研究出來，黑人的歌曲、作詞作曲天賦，也比黃種人強？反正李揚從沒聽說過。非洲黑人當地的音樂，李揚也不是沒聽過，感覺很一般，反正李揚就是接受不了。但人家在美國，居然大批成為世界歌壇天皇巨星；你黃種歌星上前後，就象螞蟻站在大象面前，世界對你所謂華人社會的天皇巨星根本不屑一顧的。所以，有些人認為這是美國的市場經濟競爭全面，導致最優秀的人才能夠脫穎而出。那麼，華人在美國最少存在了上百年吧，至今大約有近千萬華人和後代們，生活在美國，誰成為天皇巨星了？象華人社會的紅極一時的男歌星王力宏，他不回到祖國發展，那他在美國永遠是默默無聞的小角色。誰敢反對這個事實？

有些經紀公司的著名人物，會大大咧咧地回答——「這是美國市場經濟發達，所以他們會全麵包裝、炒作的結果。我要是有這個環境，我能把一條狗也炒作成世界名流」。那麼幾十年前的西方流行音樂，傳到中國大陸時，美國人會花錢炒作嗎？那他們得賠死，利潤不足本錢的萬分之一，精通市場經濟規律的美國人，能幹這種傻事？而且大量幾十年前流行的歌曲，不僅李揚至今百聽不厭，許多新一代中國青年人，也大力追捧；誰為此投入大量精力、財力、人力炒作了？經典就是經典，它甚至可能永遠是經典，這需要炒作嗎？美國電影《飄》，是世界電影史的經典，這是炒作出來的嗎？現在還有人炒作它？你信，李揚不信。西方社會厭倦的流行歌曲，但在華人社會仍然是經典，歌手們以能維妙維肖地模仿演唱而洋洋得意。你怎麼解釋這個現象？

中國有個分類叫——民族唱法。所謂民族唱法，其實就是中國特色的歌曲，西方人不認，現在的中國大陸，也只有歲數大的人比較追捧。西方社會也有高雅唱法，象世界三大男高音指的是盧恰諾·帕瓦羅蒂、普拉西多·多明戈、何塞·卡雷拉斯，他們的國籍分別是義大利、西班牙、西班牙。但李揚對他們的唱法，真的感到難以忍受；所以對他們開的演唱會，男女聽眾居然盛裝打扮，象去享受世界最高雅藝術一樣，感到理解不了。他們要是請李揚觀看他們的演唱會，李揚會條件反射般地回答——「你給我多少錢」？但是西方人的流行歌曲，李揚可不敢這樣狂妄的，不至於跪著聽，但最起碼的尊重和禮儀，會自然表現出來的。但是，所謂中國著名三大男高音，去西方開演唱會，西方人也會象李揚一樣詢問——「你讓我去聽，你給我多少錢」？怎麼解釋？

汪峰是個音樂奇才，從小眾市場一躍成為大眾歌星，就是一夜成名的，完全得益於「旭日陽剛」的無意炒作。但最起碼說明，汪峰有音樂才華基礎，「是金子總會閃光」；他妻子剛生完孩子，章子怡也可以講是國際女明星了，許多西方人認識她；但汪峰去西方開演唱會，西方人看在他妻子的面上，能有幾個人來聽？就算他妻子章子怡親自上台捧場，李揚估計西方人也不會來的。這怎麼解釋？哪個音樂人、中國人，敢說汪峰沒才華、唱得不好？可是有他妻子國際女明星站場，仍然沒西方人來聽，是西方人不懂漢語嗎？美國無數經典歌曲，在中國大陸傳唱幾十年了，哪首變成漢語歌詞了？要是變成漢語演唱，就沒中國人感興趣了。你能用語言不通來解釋嗎？

華人社會的流行歌曲，好象永遠難望西方流行音樂的項背，這可不是簡單的問題。人家那旋律，那歌喉，真的猶如天籟之音；大多數中國人，同意李揚的看法；就算華人社會的作詞作曲天才們，不服氣這個現象，你倒是創造一首歌曲，不要求你超過西方經典流行歌曲，你只要達到和其水準差不太多，李揚就滿意了——行，說明中國人音樂文化不賴。問題是，不服氣的華人音樂人太多了，但就是沒一個用事實證明自己行的；你光講你多麼多麼好，西方流行音樂多麼多麼壞，有用嗎？世界不承認你的才華，你光靠嘴就能征服世界嗎？世界各國有一百多種主流語言，但大多數人類承認美國的流行音樂，雖然他們基本聽不懂英語歌曲。你認為你行，你去試試，看看能打動幾個外國人？李揚相信就算非洲的黑人們，對你的音樂也不感興趣的。

日本經濟發達吧？他們在百年前，就有製造大量航母的技術，還有航母大規模作戰的經驗，這在世界上，只有美國敢和他們比。二戰後，日本經濟由廢墟，到一躍成為世界經濟強國，也就用了二、三十年的時間。所有的亞洲音樂人，都承認，新加坡、中國台灣、香港，甚至許多亞洲國家的音樂，全是師從日本音樂，甚至經常盜版日本的詞曲，結果首首唱響本國。大家承認這個現象吧？但不管日本的歌壇天皇巨星，在亞洲多麼響徹雲霄，你讓他們去西方開演唱會試試，李揚估計他們能賠死。但是，當邁克爾傑克遜來日本開演唱會時，場場爆滿，而且現場湧入危險的天量人數；在演唱會上，一會人群就騷動了，人們在頭上迅速傳遞著，因聽邁克爾傑克遜的歌唱，而激動得昏死過去的日本男女；這些昏了過去的日本男女歌迷，通過人們在頭上傳遞，被送出會場進了醫院急救。哪個亞洲歌星在西方社會有如此待遇？你做夢都不敢這樣夢吧。

就象中國傳統歌曲《好一朵茉莉花》，在西方社會流行一樣；韓國的「鳥叔」，也真有一首歌曲，響徹世界了，而且受到西方音樂人的尊重，以及大力模仿。但是，這樣的現象，幾十年來，有幾個？你不能指望一首歌，就永遠佔據世界歌壇的。現在的「鳥叔」的出場費，下降太大了，因為市場不再歡迎他了，他如何努力也不能再現輝煌。但美國歌星也好，西方詞曲作者也好，大多數都是有幾首流行多少年的歌曲，牢固地佔據著世界歌壇。「鳥叔」真的和他們相比，猶如曇花一現，剎那的流星雨而已。這已經不錯了，哪個華人歌星、詞曲作者，可曾有過這樣的剎那輝煌？而且說實話，「鳥叔」的那首歌曲，從旋律上講，也就中上等吧，主要是其獨創的騎馬舞蹈，征服了世界，大家感到新奇。你能多來幾首這樣的歌曲嗎？李揚不信。

《康熙大帝》電視劇的主題曲，曾先找劉歡試唱的，李揚一聽就否定了，不行；而當時二線歌手韓磊，一唱出這首主題曲，李揚當時就認定——非他莫屬。不是所有的好歌，就符合所有歌手演唱的。象許巍的歌曲，刀郎的歌曲，他們唱自己創作的歌曲，結果逐漸脫穎而出，一夜成名；但其他男女歌星，如何詮釋他們二人的歌曲，李揚都認為差得太遠——把好歌糟蹋了。可以負責任地講，至今沒人能將二人的歌曲，唱到和他們一個水準的。所以李揚才建議，二人可以將自己的成名歌曲，翻譯成英語，熟練演唱后，找些西方普通人試聽，看看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市場決定一切，而非專家學者決定歡迎度。也許這類歌手、這類歌曲，翻唱成英語后，可以攻打一下西方市場。你不試，永遠不知道自己差在哪兒的。

大連市西崗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   李揚

2016年9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