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在歐洲大爆發的可能原因 馬力
新冠肺炎最初於中國武漢爆發。兩個月後傳染中心轉移到歐美國家。早期的研究發現,武漢採集的病毒樣本主要攻擊人體肺部細胞的ACE2受體。由於這種受體的數量和分佈具有明顯的種族差異,一些研究認為新冠病毒的感染性也應存在相應的種族差異。理論上歐洲人種的感染率較低,感染后的癥狀也較輕,會有更多無癥狀的感染者。這種感染病毒的種族特異性似乎在非典(SARS)疫情中就已存在。
也許是這個原因,歐洲國家沒有對新冠病毒的傳播採取足夠的防範措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中國通過兩個月的努力基本控制了疫情爆發后,新冠病毒在歐美地區大肆爆發。一些國家已知的感染人數很快將超過中國,而義大利的死亡人數卻已經超過了中國。由於事先沒有充分準備,以至現在對防治疫情措手不及。
這到底是為什麼? 是研究結果錯了嗎?新冠病毒究竟是怎樣從亞洲群種的感染擴散到歐洲群種的呢?今天冰島生物學家似乎給出了答案,就是通過病毒的適應性變種。冰島至今已經發現了四十個變種,並注意到在當地感染和流行的是變種后的病毒。
據報道,冰島著名生物公司德科德基因公司(DECODE,又有譯作解碼公司)首席執行官卡里-斯特凡松, 在接受冰島國家電視( RÚV)採訪時,提到一起特殊的感染病例。病人感染了雙重新冠病毒,其中一種是另一種的變種。重要的是,被該患者傳染的病例身上只攜帶變異后的新冠病毒。可見變異后的第二種新冠病毒可能更具危害性或傳染性。而變異前的新冠病毒可能真地對當地人的感染力不強。
這個觀點來自冰島衛生部門與基因公司對國內患者的檢測所發現的事實。被該名感染了雙重新冠病毒患者傳染的病例身上只發現有變異后的病毒。報道認為如果事實果真如此,那麼病毒還可能進化為更具傳染性的變種。這個發現不是特例。之前也有中國媒體報道過,在美國也曾發現過一例感染了雙重新冠病毒的患者。一種是早期型的,一種是變異后的新種。
另據雷克雅未克秘聞報道,德科德基因公司通過對該國已報告的近600例確診病例的檢測棉簽進行基因測序分析,發現了40個新冠病毒的變種。卡里表示,通過追蹤這些病毒變體,科學家們發現傳到冰島的病毒來源比之前預想的範圍要大。已檢測到的病毒傳染源主要來自義大利、奧地利和英國,有7名感染者都曾去英國觀看一場足球比賽。這些都是歐洲來源,未提及中國。
這就是說新冠病毒會在新的人種宿主體內發生對應的變異,以便更容易進入新人種的細胞內繁殖生存。因此不同與前輩SARS病毒,新冠病毒是一種適應性很強的變異性冠狀病毒。在非典流行期間,似乎沒有聽說過感染雙重非典病毒的報道。這也與早些時候巴西科學家的發現一致。他們發現流行於德國、義大利和巴西的病毒都不同於中國武漢的病毒,彼此也不相同。新冠病毒具有這種超強的適應性變異功能大概是始料不及的,因此錯過了防疫窗口期。
回想起之前國外有媒體和學者認為新冠肺炎將蛻化為普通流感。記得美國總統川普就曾信誓旦旦地聲稱中國武漢的新冠疫情會在四月份結束。這當然是基於沒有變異的假定。蛻化不同於變種,是環境不變時的自然回歸。變種是一種因環境或宿主改變引起的適應性變異。
那麼變異后的新冠病毒會不會使之前的某些檢測方法失效呢?目前有報道說捷克本月斥資1400萬克朗購買中國15萬份快篩。不料一連檢驗5天後捷克衛生部門發現錯誤率高達80%,因此地方醫院決定繼續採用實驗室檢體分析,找出確診病患。這究竟是中國的快篩本來就不準確,還是對變異病毒準確率降低,可能需要進一步的研究。
有意思的是這些在歐美國家變異后的病毒被帶回中國后,感染力似乎減弱了。至今中國已有不少輸入性感染源,但沒有造成規模性感染。這也可能與被發現和隔離早有關,因此不能掉以輕心禍起蕭牆,重蹈西方國家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