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飄飄遮望眼,紙醉情迷一場空
馬力
一、自相矛盾的民主
新總統川普剛上台,幾十萬美國女性上街抗議。抗議什麼?實在說不清楚。她們把現實和想象中遭到一切不幸、困境和恐懼的根源推到新總統頭上。可具體有那些呢?五花八門應有盡有。一句話:你不是我的總統!
你是美國總統,但不是我的總統
超過半數的投票選民不支持川普為美國總統,現在又有那麼多的美國人不願承認他是自己的總統。不管她們的理由是否成立,這不是川普的錯,而是美國民主的錯,讓一個多數選票不承認的候選人當了他們/她們的總統,所以才有了「你是美國總統,但不是我的總統」這樣的千古奇怨。
川普當選和就職完全符合美國的民主程序,但卻不被許多美國人承認。難道這不是民主程序有問題嗎?以前說西式民主是假的。過去沒人相信,示威者還會挺身而出反駁你。但事實勝於雄辯。如今她們自己用示威遊行來否定這個民主的可靠性,把自己視為這種民主的犧牲品。她們無力對抗程序,只好借一些枝節問題把氣泄在了川普頭上。
那麼這個歷史笑話的邏輯到底在哪裡呢?在於一切贏者通吃的選舉制度實質上都是一種專制制度,即多數專制,也就是過去常說的多數暴政。美國在全世界推行的顏色革命所要推翻的就是有或沒有選舉形式的多數專制。只有當這種專制出現在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時,才叫作民主。
多數專制,就是用表決使少數服從多數。這常常是在真正的民主協商行不通時被迫採取的下策。之所以是下策,是因為不是靠說服,而是靠強制性服從來獲得表面上的一致性,因此容易引起衝突和分裂。美國今天的分裂和許多民主國家的動亂都是這樣的例子。
西方學者把多數專制的選舉視為民主的唯一形式恰是繼承了中世紀留下的專制傳統,把人民視為牲口沒有獨立的意志和利益。在這種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思想下,少數人必須無條件地犧牲自己的利益服從多數。多數專制在緊急和關鍵時刻是不得已的權宜之計。但西方國家借民主之名將之取代和平時期民眾的所有參政權,使資本的私法專制獲得合法地位。
真正的民主是垂直的,協商的,是拒絕對多數的服從,是享有少數的權利份額,因此永遠是局部的,不是全國的。全國有無數利益群體,只能局部解決,不能全國表決。這隻有在公有制社會才有可能。美國聯邦黨人在設計美國政體時正是用大面積選舉來壓制不同群體的利益訴求(中文譯成貶義的黨爭),並用權勢下的代表意志操縱真實的民意(見《聯邦黨人文集》)。
一句話,表決和選舉都是一種強制性手段,是專制手段。在中國人說的民主集中制中,表決就是一種與協商民主相對的集中方式或專制手段。民主的成份表現在它們之外所能允許的協商、妥協和兼顧的餘地中。如果國家只有選舉沒有別的,就是一個專制國家,只是比連選舉都沒有的私有制國家好些。這一點好就被西方國家叫作民主。在多數專制的意義下,只有代表少數人的專制國家才是真正的專制國家。否則有沒有選舉都一樣。
所以說今天美國敗選人的持續抗議就是反專制,反多數專制,與美國策動的其它國家的茉莉花運動一樣反抗多數專制。只不過在批評他國的集中時頭頭是道。一旦自己被集中時就犯糊塗,依然在炫耀民主的同時反對集中。
二、醍醐灌頂醒酒藥
美國的男女精英們一直認為二戰後美國已經成為自由世界的中心,引領著世界民主的潮流;今天贏得了冷戰勝利的美國比歷史上的任何時候都更加強大。沒有什麼比生活在夢幻中的人更幸福的了。然而正在美國精英們集體做著美夢的時候,俄國人卧薪嘗膽奮起直追,終於東山再起,在敘利亞的較量中贏得了意想不到的勝利。
現實的美國精英已經意識到美國的實力正在狂妄的自我吹噓中下降,因此不能不從之前高調的外交戰略後撤,放棄同時對抗中俄的策略。新政府的這一改變無情地打破了空想資產階級的夢想。不甘人後的精英們於是極力否定現實、反抗任何妥協,想繼續她們的美夢和炫耀。這便是她們對抗新政府的深層原因。
「酒醉時何時愜意,覺醒後景物全非」。在遊街結束后,不妨歇一口氣,看看在你們做夢時你們的敵人在做什麼。這是馬葛亮無意中看到幾段視頻中的三段。標題十分震撼:「俄羅斯的這一武器可以摧毀整個軍隊」,其中分許多不同的部分。
這些高度自動化的武器正在改變傳統的作戰方式,使打仗像打電玩那樣:少量的自動化武器可以殲滅整個坦克部隊、航母艦隊和集團軍。新的防空導彈還可以瞬間擊落最先進的隱形戰機和隱形轟炸機。所有這些武器都是針對人口眾多的北約和美國開發的。反觀美國最新武器的視頻,除了二戰時的作戰理念指導下的航母和隱身機外,沒有多少新玩藝。當你開車穿過美國東岸的城市時,無論在紐約、華盛頓,還是在波士頓、新澤西,到處都是難以排解的擁擠和破敗的建築設施。
我尊敬的女士們,姑娘們,請撩起你們的長發認真看一眼這個世界吧。看完后也許會感到絲絲沉重。世界並不需要你們成為拎不清邏輯的職業革命家。你們辜負了你們的前輩。是時候醒來丟掉空想,走出媒體製造的精神囚籠。像你們的前輩一樣,脫下時裝,挽起袖子,走向田地和曠野,開荒種地,架橋鋪路。也像她們一樣走進兵工廠和基地,用油膩的雙手建造航母、飛機和大炮。
這才是你們對祖國和弟兄姐妹的責任,對親人和朋友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