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節晚會,雖然換了個名導演,可節目依舊乏味,看了一點兒就無興趣了。父親也不愛看,不時調換頻道。外面偶爾聽到鞭炮聲,樓前的廣場里,行人卻不少。天氣不冷,霧卻下來了。信步出門,加到霧裡的行人中去了。
這會兒在街上的多是年輕人,三三兩兩,也有成群結隊的。想去河邊看看,隨著人群便往外走去。霧氣越來越大,能見度幾乎咫尺之遙。熟悉的街道為濃霧所庶掩,變得陌生。走在路上,不時漂來一團霧氣,如行雲里。看不到對面的行人,車都開著大燈,大概也還是看不遠,都在慢慢爬行,似乎比人走還慢。路邊公園裡,人們在嘻笑打鬧,聽聲卻不見人。年輕人在霧裡穿來走去,行蹤不定。白茫茫一片之中,忽然冒出幾個人來,熟識的,陌生的,如在飄渺的夢幻,神奇。而那霧氣,也是漂然而至,又悠悠而走,無形之中,倒增添了幾分浪漫情調。
難說是單純的水霧還是霧霾。以前在鄉下也見到過大霧蒙蒙的天氣,城裡大霧好像並不多見。而如今人們更擔心的是環境的污染,每天各城市都會公布PM 2.5 的水平。遇到霧霾天, 能見度降低,到處都是灰濛濛的, 肉眼能夠直視太陽,看上去是紅紅的,比月亮稍大。 這不僅僅是在大城市,一望無際的鄉村也是如次,未免其害。
英國也常常有霧氣,開車有時看不到前面的路和車,開著霧燈也要格外小心。窗上濕漉漉的不時得開著雨刷。霧氣的厚重亦隨路段而變化,不時有霧散雲開,豁然開朗的感覺。那霧更像是幼時在鄉下見到的,太陽一出來便霧散雲消,重見藍天了。
縣城並無什麼工業,附近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污染源,我更相信這大霧是大自然的正常現象,就像兒時的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