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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盛友:文革是什麼?

作者:謝盛友  於 2010-5-18 16:54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前塵往事|已有23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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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盛友:文革是什麼?

作者: 謝盛友
 
有一天,我聽大人宣讀《中共中央通知》:「混進黨內、政府內、軍隊內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奪取政權,由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們識破了,有些則還沒有被識破,有些正在受到我們的信用,被培養為我們的接班人,例如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他們現在睡在我們的身邊,各級黨委必須充分注意這一點。」

赫魯曉夫是誰?「中國的赫魯曉夫」又是誰?甚至張春橋、戚本禹這樣的大紅政客都不曉得毛澤東心目中的「赫魯曉夫」是黨內何人,更何況我這毛毛小孩。

我們是「老三屆」大紅衛兵的弟弟妹妹,有些文學家把我們稱為「紅衛兵次生代」,更有一些社會上的牛皮子把我們定性為第「六代半」,使我們成為「無代可循」的人。我們這些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降臨到這個世界的人,生來就挨餓,上學就停課,畢業就下鄉,回城就待業,在那些文學家的眼裡,竟然是「無代之人」。把我們劃歸為「六代半」者認為,紅衛兵、知青列為第六代,天安門廣場的學生是第七代,而我們這批人只能當三明治夾在中間,就連享受「四捨五入」的優惠也沒有。

歷史也的確忽略過我們這「半代人」。文化大革命,當我們的哥哥姐姐在社會上衝殺時,我們還是一群不大懂事的小孩。街上若有遊行隊伍,那裡看熱鬧的肯定是我們。在「派」性上,我們也總站在自己的哥哥姐姐那邊,覺得他們肯定是「左」派。他們個個伶牙俐齒,能辯善駁,常常把大人搞得啞口無言,這確實令我敬佩不已。

我至今仍然清楚,文革是一個用票證的年代。那時候,除了水和空氣以外,什麼都憑票憑證。記憶中,我們的爺爺或奶奶出門購物時,攜帶一堆票,油票、肉票、魚票、布票,竟然有鹽票和醬油票。儘管有票,但購物還得排隊,有時購物者的隊伍比起古時中國的龍還要長。

上課時,不知怎的,看到老師的粉筆字一天比一天粗,經醫院一檢查,才知道我們缺少「維他命ABCD」。那年代,我們不但沒有肉吃,也沒有菜吃。真正的「窮過度」。

我們的哥哥姐姐們是響應毛主席的偉大號召,到廣闊的天地去。而輪到我們的時候,儘管再三批判林彪的《「五七一」工程紀要》,但「變相勞動」的風涼話常響耳邊,揮之不去。
令我記憶深刻的毛主席語錄,當屬《「五•七」指示》:「學生也是這樣。以學為主,兼學別樣。即不但要學文,也要學工、學農、學軍,也要批判資產階級。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資產階級統治學校的現象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上學很輕鬆,因為沒有正規的課堂教育,而且學制也從「六三三」改成「五二二」,只要讀九年書,就可以高中畢業。
學工最好玩。到工具廠去學習,儘管要接受工人 「老大哥」的訓話,但可以趁機,逢師傅不在時偷一些鐵片回家做玩具。學農最慘。在田地里插秧,這腰一彎下去,從太陽當頂到太陽西斜曬屁股沒直起來過。種菜、割稻、撒農藥,樣樣都干過。學軍最沒勁,整天聽連長講革命故事,還得挺直腰板站在太陽底下操練。「一二三四」,走路都得聽人指揮。

誰說書店裡沒賣書?書店裡賣的儘是「紅寶書」。那是一個文化貧瘠的年代。樣板戲的唱腔和《紅太陽》的主曲,是我們唯一聽到的旋律。我們在《地道戰》中爬滾,在阿爾巴尼亞的電影中長大,那時沒有《紅與黑》,也沒有「安娜卡列尼娜」,我們嚮往北京,同時也嚮往地拉那。我們的人生簡直是一部黑白故事片。我們生長在一個無知和盲從的年代,也難怪這「六代半」中不能出什麼偉大的政治家,儘管有七十年代的黃帥、八十年代崔建、九十年代的葛優,但他們的確只能瀟灑一回,畢竟與「書本」和「知識」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從我們開始記事起,學校就被一片「萬歲」和「打倒」的聲音籠罩著,我們喊了太多的「萬歲」和 「打倒」,以至於自己有時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喊了些什麼。也因此常常會出現一些「反革命標語」的冤案。那時,我們經常停課鬧革命。不懂得階級鬥爭是什麼,反正,大人講了,我們也跟著「年年講、月月講、日日講」。越是窮的地方,階級鬥爭越波瀾壯闊。反正中央說了,窮是壞分子搞成的,窮日子過多了,揪些壞分子來鬥鬥,也許會富裕起來。

文革後期的「池恆」和「梁效」,儘管筆桿有力,「點石成金」,但我笨, 沒真正弄懂幾個詞。
 
到後來,國家撥亂反正,由於哥哥姐姐們「苦大仇深」,倍受注目,傷痕文學、知青文學在書店裡受人青睞。總之,一切的一切,都屬於大哥大姐的,他們太偉大了,把我們這「六代半」人的身影全部遮住。

不過,歷史也給我們留下了叱吒風雲的機會。承蒙鄧大人的恩准,我們可以加入「世界大串聯」的隊伍。相當數量的「六代半」人,嫌棄國內的氣氛太糟蹋讀書人,有知識的都跑到海外來個大會師。據不完全統計(其實根本無法統計),在「洋插隊」中,「六代半」人獲博士、碩士頭銜的最多。我們成為中國的海歸人才庫。

啊,文化大革命, 我不喜歡你,我甚至恨你,但是,你深深地印記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寫於 1996年5月,本文曾發表於港台歐美不同報刊,修改 於2010年5月16日, 德國)



延伸閱讀

王力:回憶《五•一六通知》和中央文革產生內幕

參加起草《五• 一六通知》

  中國「階級鬥爭」的風聲日緊一日。1965年11月10日,上海《文匯報》發表了姚文元的「雄文」——《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敲響了「文革」 的開場鑼鼓。

  彭真力圖把姚文元文章所引起的關於《海瑞罷官》的爭論,納入學術討論的軌道,1966年2月3日在人民大會堂西大廳召集了五人小組擴大會議,寫出了《關於當前學術討論的彙報提綱》,亦即《二月提綱》。王力也出席了會議。

  王力回憶了一個十分重要的細節:「五人小組是在1964年就成立的,由彭真和國務院副總理、中宣部長兼文化部長陸定一,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康生,中宣部副部長周揚,新華社兼《人民日報》社社長吳冷西五人組成。這個小組一直叫『五人小組』。可是,在《二月提綱》作為中共中央文件發到全黨時,覺得『五人小組』這個名字不明確,是姚溱臨時加上了『文化革命』四字,變成『文化革命五人小組』。現在有些文章把『文化革命五人小組』說成在1964年就那麼叫,那是不符合歷史事實的。」

  毛澤東不滿於《二月提綱》,1966年3月底在上海跟康生談話時多次批評了彭真。於是,康生回京向中共中央書記處傳達毛澤東指示,決定撤銷《二月提綱》。當時,康生指定王力起草一個通知,以便發給全黨。王力記得,他擬的《通知》只一句話,即:「1966年2月12日中央批轉《文化革命五人小組關於當前學術討論的彙報提綱》現予撤銷。」這個《通知》經鄧小平主持的政治局會議討論同意。

  《通知》急送毛澤東,他不滿意,說道:「《通知》不應是技術性的,而應是理論性的。」

  於是,毛澤東指定陳伯達另行起草《通知》。

  據陳伯達告訴筆者,他領會毛澤東所說《通知》「應是理論性的」,也就是從理論的高度批判《二月提綱》,「那是要我寫一篇文章呀!」陳伯達當過多年的毛澤東政治秘書,頗能領會毛澤東的意圖。

  陳伯達找王力一起來寫這篇「大文章」,寫出了初稿,據王力回憶,後來《通知》中「那些尖端的錯誤觀點」,在初稿中沒有。說《二月提綱》是「徹頭徹尾的修正主義文件」,那是康生加的。

  康生認為光有《通知》還不夠,應該搞一個附件,即《1965年9月到1966年5月文化戰線上兩條道路鬥爭大事記》。

  這麼一來,「文章」越做越大,決定成立一個起草小組,成員包括陳伯達、康生、江青、張春橋、吳冷西、王力、關鋒、戚本禹、尹達、穆欣、陳亞丁,組長為陳伯達。

  王力是附件的起草人之一,據王力回憶,「正件是毛主席主持起草和簽發的」。

  《通知》起草的具體過程是這樣的:

  1966年4月16日至26日,毛澤東在杭州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這次會議實際上是為發動「文革」作準備。與此同時,起草小組聚集在上海錦江飯店后樓,說是為政治局會議準備材料,實際上是在那裡討論、修改《通知》及其附件。起草小組名義上是陳伯達、康生、江青主持,實際上因為陳伯達、康生要在杭州出席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而江青在當時連中央委員都不是,當然留在上海,實際的領導權便落在江青手中。

  這時,當年只是中共上海市委書記處書記的張春橋,也第一次在起草中共文件中顯示了重要作用:起草小組寫完一稿,即由張春橋派人急送杭州,毛澤東看后加了一些話,派人即送張春橋,由他轉起草小組。起草小組根據毛澤東的批示又進行討論、修改,再由張春橋派人送毛澤東,毛澤東又加了一些話退張春橋……王力笑稱張春橋為「秘書長」。

  如此上海——杭州穿梭,足見毛澤東對《通知》的重視。王力記得,當《通知》即將定稿,毛澤東還讓秘書徐業夫打電話到上海,說是要再加一段話,電話是王力接的,王力聽不清楚,讓吳冷西接,一邊接,一邊記下毛澤東的話,補入《通知》。

  緊鑼密鼓,中國的政治氣氛日益緊張。「五一」節,在天安門城樓上便見不到彭真了——他是北京市市長、中共北京市委書記,每逢「五一」、「國慶」,原本是必定上天安門城樓的。

  1966年5月4日起,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在北京召開,王力列席了會議。這個會議一直開到26日才結束。會議的主旨是批判彭真、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的「反黨錯誤」。5月16日,會議通過了《通知》,從此被稱為《五•一六通知》,其實它的全稱是《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通知》。

  《五•一六通知》果真是「理論性的」,是一篇「大文章」。它羅列了《二月提綱》的「十大罪狀」,逐條加以批駁,提出了一整套「左」的理論、路線、方針、政策,它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綱領性文件」。十年浩劫,就是從《五•一六通知》通過之日算起——這一天,已被公認為「文革」正式開始的一天。

  王力說,《五•一六通知》中不少措詞尖銳的話,是毛澤東加上去的。最初作為中共中央文件印發的《五•一六通知》是用同一種字體排印的,看不出哪些話是毛澤東加的,後來,《五•一六通知》在報上公開發表,毛澤東加上去的話用黑體字標出來了——那就是毛澤東當時在杭州一次次添加的話,其中特別令人驚心動魄的是這樣一段話:

  「混進黨里、政府里、軍隊里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要奪取政權,由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們識破了,有些則還沒有被識破,有些正在受到我們信用,被培養為我們的接班人,例如赫魯曉夫那樣的人物,他們現正睡在我們的身旁,各級黨委必須充分注意這一點。」

  這裡提到的「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是「一批」(後來毛澤東在「文革」中意識到打擊面太大才改為「一小撮」)。這樣的「綱領性文件」,是毛澤東晚年 「左」傾錯誤的集中體現。王力參與起草這樣的「綱領性文件」,作為「秀才」,筆不由己,不能不聽命於最高領袖、況且他的思想也相當「左」,與最高領袖的思想是合拍的……誠如他對筆者所言:「當然『左』的時候,我也『左』。」

  一年之後——1967年5月16日,毛澤東突然打電話給王力和陳伯達,說是公開發表《五•一六通知》,這是毛澤東臨時想到的主意。

  毛澤東的一句話,把王力和陳伯達忙得團團轉,一面斟酌《五•一六通知》公開發表要不要作文字上的改動,一面考慮配發一篇社論。

  一切均由毛澤東拍板:《五•一六通知》照原文公開發表,只把原文中「彭真同志」的「同志」兩字刪去;至於社論,毛澤東也意識到臨時已趕不上,說「社論是來不及了,可以晚一天發表」。

  江青建議附件不要公開發表,毛澤東同意了。

  就這樣,1967年5月17日,《五•一六通知》公開發表於《人民日報》。1967年5月18日,《紅旗》、《人民日報》編輯部文章《偉大的歷史文件》發表。此文由四個「秀才」——陳伯達、王力、關鋒、戚本禹連夜趕寫,經毛澤東修改、審定見報。

  「中央文革」的成立經過

  「中央文化革命小組」的出世是「文革」中的一件大事。

  作為「中央文革」成員,王力是這樣談的:

  「1966年5月16日,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通過了《通知》,在通知中寫道:『撤銷原來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組」及其辦事機構,重新設立文化革命小組,隸屬於政治局常委之下。』這一天,《通知》剛通過,尚未印發,大會還沒開完,文革小組名單還沒確定。

  「到了5月26日左右,政治局常委和書記處才決定了文革小組成員名單。這有檔案可查,這個名單還是不完全的,因為要每個大區有一個人參加,有的大區還沒有提出人選。」

  王力說,名單是陳伯達提名,經過常委批准后,報毛澤東主席的。江青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最初的副組長只有三個,即江青、王任重、劉志堅。是江青提名張春橋為副組長。

  據關鋒告訴筆者,「中央文革」成員名單上,最初沒有姚文元。

  1966年6月16日至18日,中央文革小組在上海錦江飯店開成立會。因為當時毛澤東、江青都在上海,陳伯達、康生、關鋒、戚本禹、尹達、謝鏜忠、劉志堅等都從北京去上海開會。王力沒有接到開會的通知,留在北京。據關鋒回憶,剛開始時,姚文元沒有參加會議。江青在會上提議增加姚文元為組員,陳伯達當即表示反對,說道:「姚文元不合適,他的父親姚蓬子是叛徒,容易叫人抓住小辮子。」江青不悅道:「我請示一下主席。」翌日,江青在會上說請示過主席,於是,姚文元增加為中央文革成員。

  王力說,上海會議結束之後,在6月20日,他接到通知,得悉他是中央文革成員。

  在組員之中,唯王力長期在釣魚台工作,參加中央一系列文件的起草,是個「老人」。

  據說,在老的釣魚台「秀才班子」吳冷西、王力、姚溱、范若愚之中,曾考慮過在吳冷西、王力兩人里選一個,最後選定了王力,排除了吳冷西。

  「中央文革」進入「全盛時期」時,共18人:
  組長——陳伯達。
  顧問——陶鑄、康生。
  副組長——江青、王任重、劉志堅、張春橋。
  組員——王力、關鋒、戚本禹、姚文元、謝鏜忠、尹達、穆欣、郭影秋、鄭季翹、楊植霖、劉文珍。

  其中郭影秋代表中共中央華北局,鄭季翹代表中共中央東北局,楊植霖代表中共中央西北局,劉文珍代表中共中央西南局。他們四人因不在北京,不經常參加 「中央文革」的工作。據王力回憶,郭影秋後來換成了吳德。最初的名單上曾有陳亞丁,後來換成謝鏜忠。王任重、張春橋分別代表中共中央華南局和華東局。

  「中央文革」設立了辦公室,第一任辦公室主任是王力。副主任為戚本禹、穆欣、曹軼歐。曹軼歐即康生之妻。王力當辦公室主任沒多久,到1966年11 月,改由《解放軍報》的宋瓊當主任。又過兩個月,宋瓊被打倒,辦公室改為辦事組,由王光宇負責。後來,改由肖力(即毛澤東與江青的女兒李納)負責。

  「中央文革」在釣魚台「安營紮寨」:王力早在1960年就住釣魚台八號樓,這時仍住那裡。康生也是「老釣魚台」,一直住8號樓。

  陳伯達、尹達、關鋒在十四號樓,那裡成為「中央文革」的辦公樓。後來,改在十六號樓開碰頭會,「中央文革」的會議室、辦公室設在那裡。

  江青住在十一號樓,由此得了個代號叫「十一樓」,那時一說「十一樓」的指示,便知道是江青。隨著「文革」一步步推進,在一片打倒聲中,陶鑄倒了,王任重倒了,劉志堅倒了……「中央文革」的成員不斷減少,權力也越來越集中:

  組長——陳伯達。
  顧問——康生。
  副組長——江青、張春橋。
  組員——王力、關鋒、戚本禹、姚文元。

  後來,當王力、關鋒、戚本禹倒台,組員只剩姚文元一人,全組只剩五人。這五人在中共九大全部進入政治局,曾經被江青稱為「過渡班子」,「中央文革」也就結束了「歷史使命」。「中央文革」雖然以陳伯達為組長,實際上江青說話算數。

  摘自:葉永烈著《文革名人風雲錄》,青海人民出版社

來源:摘自《文革名人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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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23 個評論)

回復 牡丹石頭 2010-5-18 22:51
文革, 生命中不堪回憶的一段, 也是抹不去的一段. 作為謝老師文中的"老三屆"的第一代, "有幸"用整個青春目睹了它的全過程, 是恨, 是痛, 是無奈...
回復 溪水牡丹 2010-5-18 23:02
沒明白「第六代」和「第六代半」的區別
「紅衛兵、知青列為第六代」
「生來就挨餓,上學就停課,畢業就下鄉,回城就待業」 被列為第六代半?
回復 華東26 2010-5-18 23:45
「「六代半」人獲博士、碩士頭銜的最多」
不清楚六代半人是什麼。不過既然能獲博士、碩士,說明原來文化革命不讀書也沒什麼影響。
回復 xqw63 2010-5-19 00:37
有一點同樣的感覺,好玩
回復 homepeace 2010-5-19 01:04
文革是什麼?文革就是想阻止劉鄧在中國搞資本主義。文革失敗了。中國還是走上了資本主義的道路。
回復 rongrongrong 2010-5-19 01:19
還會不會再來一次文革?

需不需要再來一次文革?
回復 swiper 2010-5-19 01:49
俺的學制介於 六三三 和 五二二之間, 是 五.五,二.五,二
回復 彩舟雲淡 2010-5-19 02:28
文革我還小,但我很痛恨文革,因為我父親差一點就被紅衛兵害4了。
回復 人權是非 2010-5-19 04:58
swiper: 俺的學制介於 六三三 和 五二二之間, 是 五.五,二.五,二
我的學制是6.5 + 2 + 2 = 10.5
回復 swiper 2010-5-19 05:01
人權是非: 我的學制是6.5 + 2 + 2 = 10.5
小學6年半? 沒見過!

俺小學5年半是因為處在從 6 年改為 5 年的中間。同樣初中處於從 3 年改為 2 年的中間~!
回復 人權是非 2010-5-19 05:16
swiper: 小學6年半? 沒見過!

俺小學5年半是因為處在從 6 年改為 5 年的中間。同樣初中處於從 3 年改為 2 年的中間~!
由於小學六年完了(說不上是否畢業),中學還沒複課,小學又把我們留了半年.
回復 LUG 2010-5-19 06:01
文革是5000年文明史中最黑暗的十年,前無古人,后無文化。
回復 LUG 2010-5-19 06:11
 袁騰飛:文革之後,十一屆三中全會上說「團結一致向前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但問題是:誰有資格說「團結一致向前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人民有資格說!受害者有資格說!加害者沒有資格說!!!

  袁騰飛:毛澤東禍害死這麼多人,保守的說是四千多萬,你禍害死這麼多人,完了您來一句「團結一致向前看」。您哪能這樣啊!你殺一個人都是犯罪,他殺死幾千萬人那是錯誤,那我也想犯犯那錯誤。你這不是開玩笑嘛!

  袁騰飛:一說文革,就老是說「江青林彪一夥操縱」怎麼怎麼地,沒有昏君哪來的佞臣啊?這道理很簡單。光秦檜能害死岳飛嗎?你光林彪江青能掀起那麼大波瀾嗎?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回復 swiper 2010-5-19 07:06
人權是非: 由於小學六年完了(說不上是否畢業),中學還沒複課,小學又把我們留了半年.
回復 nierdaye 2010-5-19 07:34
人民有資格說: who is 人民?
受害者有資格說: who is 受害者?
加害者沒有資格說: 加害者 - we can't discuss this.
一說文革,就老是說「江青林彪一夥操縱」怎麼怎麼地: can't discuss this.
回復 trunkzhao 2010-5-19 09:01
鹽票和醬油票還真沒見過,第一次聽說。
回復 fanlaifuqu 2010-5-19 10:37
說話聽聲,鑼鼓聽音。還是有人對LZ不滿!你真的愛那暴君,留戀文革嗎:理由呢?
回復 人間的盒子 2010-5-19 11:48
文革怎麼說都是災難,不過也是一種嘗試,希望不會在有一次了。
回復 烏卒卒 2010-5-19 13:13
LZ的經歷俺也統統有過,非常感慨,但願這樣的災難不要再重現!
回復 華東26 2010-5-19 22:18
fanlaifuqu: 說話聽聲,鑼鼓聽音。還是有人對LZ不滿!你真的愛那暴君,留戀文革嗎:理由呢?
城市青年到農村去一下沒有什麼不好。了解真正的中國社會,真正的農村生活。真正的農民。這種社會實踐對人生的作用是積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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