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零年韓戰爆發,我在瀋陽剛上小學就趕上了「抗美援朝」運動,因為年紀小所以沒啥行動;隔一年,聽老師說「美帝國主義向我們發動了細菌戰,派飛機在我們東北上空到處撒細菌傳播鼠疫,所以我們要響應政府號召:除四害,講衛生。消滅蒼蠅,蚊子,老鼠和麻雀。」於是每到放學以後,我就和同學拿著自製的網兜綁上竹竿到臨近菜地的糞坑撲抓蒼蠅,因為大多是成堆的小蒼蠅,沒辦法數數就拍打成餅,到第二天再交給老師報成績,為此我被獎勵了一個小筆記本。因為我家養貓抓不著老鼠,所以交不出老鼠尾巴,同桌的霍明九見狀就把他買的老鼠尾巴剪下一段給我充數。
回憶當時雖然我周圍的人都沒有感染過「鼠疫」,但是「細菌戰」這三個字卻深深地印在我腦子裡。後來聽說日本鬼子的731部隊很早就在東北搞細菌戰的研究,都是拿中國人當試驗品,真他媽可恨,所以「生化武器」的概念加深了我對戰爭手段的理解和認識。
這次疫情從武漢爆發,我原是不覺奇怪的,中國這麼大,生老病死的事習以為常了。可是官宣:主管生物研究的陳薇女將軍突然空降武漢把所有研究病毒的部門一律軍管了,我才懷疑是不是中國的「生化研究」出了問題。後來又爆出什麼P3P4實驗室都有美歐等國家部門的參與和撥款,於是,我更確信這是西方科技大亨們控制世界的一種手段。在這上,西方的隱形超控者和中國君上的目的是一致的,拿中國當實驗場所,就是因為中國不需要顧及什麼人權等法律上的啰嗦事。而一旦「東窗事發」還可以甩鍋給中共。現在不是正在向這個方向發展嗎?
可憐的是我們這些後知後覺的草民本已成了「科學試驗」的老鼠,還要聽那些不懂科學還假裝懂科學的大咖們談什麼病毒可否人為改造的口水戰。真他媽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