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為了響應習他大爺的「節約糧食」的號召,談到了國人要在物質和精神層面上要恢復飢餓感,理由很簡單:貧乏促人進步。很有老祖宗「飽暖思淫慾」戒告的色彩,但他抹去了「饑寒起盜心」的警示。
黨國餓死人的時候,我十六歲,他才負八歲,所以他能在僅有飢餓感時就能吃上姑娘煮的速食麵,還終生念念不忘。我那時餓了就喝涼水躺下;期待明早的那碗涼涼的玉米糊糊,因為涼涼的糊糊顯得粘稠吞咽下去時才有填充的滿足感。
儘管我和他相距遙遠的「飢餓」是那麼不同,卻也有相同的心境:愛黨即愛國,奴才不造反。
一九六二年的北京廣播學院和礦業學院東郊分部是近鄰,只是後者的建築更古樸雄偉些,而前者藏匿在巷尾的林木中。頗料二十多年後,傳媒大學走出來的學生大都登上了大褲衩類的殿堂,做著教人如何做個好奴才的神職;礦業大學走出來的學生大多爬進那暗無天日的百米地下,做著挖掘溫暖的煤奴。
誰會料到:中國專制的病毒一旦和西方的大鬍子理論這兩個格格不入的極端結合起來竟會變得如此霸道和兇狠。瞬間成了世界的老二;真得佩服C教的欺騙和奴才的馴服。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那1919年和1966年兩次吶喊「砸爛孔家店」的革命主子,怎麼會把「孔子學院」推廣得滿世界都是,是儒教變成了邪教還是邪教變成了儒教,扒開來一看原來是光著身子的魔鬼在隨時選擇外套。
原來一直以為我是一生下來就看到了光明,接觸了真理,並為此慶幸;出了國門才發現自己是被邪門歪道矇騙了半個世紀。還看到了一個真理:西方的社會主義財團和中國的皇帝主子們原來是一夥的,都在啃噬著中國奴才的血肉。
所以,中國的奴才們靠「飢餓感」是不會有出路的。死亡性的飢餓才是中國最有可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