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奴隸`到`士兵`.20
公司的原總工程師大偉被解僱了,他孤獨而又落漠的離開了公司,老闆JOE命令我代替了他的位置,領導公司的這個技術團隊,我被升職又提薪,可心裡不但不高興,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慌恐和不安.我知道大偉的離開不是我的錯,即使不是我的存在,大偉也會被別的年輕有為的人來替代,這是職場,是北美的職場,看著大偉離開的背影,我的心中總有一中兔死狐悲之感.
大偉是一個義大利的後裔,工作熱情,客觀的說,他是一個很好的難得的技術人員,他善於表達,也勤于思考,他還是我的校友和學長,在我剛進公司時,他熱情的給了我不少的幫助,還在我受到其它族裔的美國人的歧視和為難時,他仗義執言,用他在公司的特殊地位保護和關照我,他是我的頂頭上司,儘管他的年紀大了,對新的技術接受的不是那麼快了,但無論從那方面講,他都是一個合格的敬業的總工程師.
我知道大偉的電話和住處,我約出了大偉來到了一家咖啡館,我要單獨為我曾經的同事和上司送行,我表示了對大偉未來的憂慮,我提出了若可能,我還年輕,我可以辭職,以換回大偉的可能的回歸,大偉很認真的對我說:W,你太書生氣了,這個總工程師的崗位不是我們所相象的那樣,常言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你我都是老闆手上的一個棋子,你還年輕,要早做打算,不然,早晚會象我一樣被無情的遺棄……`
我告別了大偉,他囑咐我的`要早做準備`的話,一直在我的耳邊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