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南方某城。
丈夫出差歸來,溫存依舊,饑渴與滿足被柔情和剛韌瞬間充溢,在家的日子風平浪靜。
一早,一美少婦牽一幼子來到家門找丈夫,丈夫速速相迎,努力把持著臉上的自然,少婦眼神大膽地瞄著他,幼子熟悉地抬頭望著他,匆匆幾句,送走母子,回到小屋面對娘四。
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他與這少婦有瓜葛。
試探性半開玩笑地問他:「這孩子不會是你的吧?」「怎麼可能?!」他一臉驚奇狀,「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路過打聲招呼。」
「那他們看你的眼神多熟悉,只有親人才有的感覺,旁人都能看出幾分哦,」我不甘心地繼續試探。(其實心裡多麼不願被證實,希望這問話早點結束,還我一個信服答案。轉念又想:身心交融的時刻無異常啊,也許是我多慮)
他臉上掠過一絲不自然(相處10年感情風雨無阻,相愛有加,顧家顧子。也許他正與內心作掙扎,不忍欺騙痴痴守候的娘四) 繼然點頭承認。
「什麼?!真是你的兒子!?怎麼回事???你給我交待清楚!」我火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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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丈夫出差此城----
傍晚,他去一「中國移動」買手機電池:
「笑臉相迎的櫃檯小姐從玻璃櫃里抽出我想要的型號,開門見山眼神直溝地望著我說:Please don`t tell me you are married(請不要告訴我你已婚)。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問話,我剎那間羞紅了臉把頭低下,手裡接過電池,卻找不到回絕的話,鬼使神差地告訴了她我的房間號碼及聯絡電話,從此開始「溝通」,她一心主動,柔情蜜語...一次意外便有了這孩子,她要求過名分,曾施加壓力,可我愛的是你和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家,至此我們的感情未曾有過縫隙」...
「什麼?!我聽得發顫,三個孩子了呀!還厚顏無恥接受人家,那地方是見白人就想貼吧!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便碰到蒼蠅!」我忍無可忍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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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夢眼半睜,床頭小鬧鐘指著3:45,倒頭奇迹地再續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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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氣后,由於工作需要他又往返於此城,除了公事這裡還有他播的「多情種」,等待深根施肥。他們翹首渴盼著「別人的父親」,分享著父愛。他為母子安置了一小窩,下班后他不再睡酒店,直接回到那裡,孩子撲個滿懷嬌嗔地叫著「爸爸,爸爸」。那女人是個敢說敢做的人,既然都千里迢迢直身找上門,她的威力和潑辣對付一個白人還是執拗有餘的。漸漸地,他對娘四的眷顧由最初的懊悔慢慢地變得力不從心,電話中的逐漸冷漠,不管那頭的期待回首,心頭絞痛...
終於,在他三月不歸家后,我帶著三孩南下找到了他及他們的小窩:一道長廊排式出租公寓,樓道裝飾精美,潔凈無比,正好碰到下班回來泊車的他,徑直往小屋奔。一路跟隨,他沒有見到我們時表現出的驚奇,反之漠然。門口迎接他的是笑容可掬的「岳父」,「岳母」正在為他們做晚餐,好一派「舉家和睦,其樂融融」!可這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我的心在滴血。
當他的「岳父」見到我們娘四的剎那,頓換另一副嘴臉,惡狠狠地轟斥我們:「不要臉的,你老公都不要你了,還死皮賴臉跟到這裡來,趕緊離了吧!呸呸呸!」這時,那女人嬌柔地接過「她男人」(我丈夫)的公文包,做出一副揚眉的對峙狀,那副得意與挑畔,無言勝有言...再看屋裡的丈夫「萎縮」樣(連我都陌生,沒了陽剛之氣),明擺著我是敗者,一敗塗地,毫無挽留之地!狠!心在抽搐,在淌血...
那女人放他出來與我們作了斷,昔日歡笑的一家走在空曠的廣場相間無語,心頭湧出的極度酸楚:恩愛,甜蜜,追逐...一切儘是那麼的遙不可及...淚如雨下...他看著我們的孩子無動於衷,他的心死了!孩子不知緣由,跑到爸爸跟前天真地叫著昔日親愛的「爸爸,爸爸」,他卻冷面相對。他說:「事已至此,你也看到了,我無回天之力。她厲害著呢,尋死尋活的,她的家人一起施壓,我一個鬼佬能怎樣?時光不可倒流,一切的過失就因為那享受一時越軌的高潮,承擔後果實為迫不得已 。我累了,我們就此結束吧,對不住了」...他說完,快步走向回程,任憑他最器重的大兒的聲聲泣喚:「爸爸,爸爸」...他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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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夢醒情在!滴血的夢!(原來做了整晚的夢)
後記:這傷心夢影響著一天的情緒,最終忍不住激動地告訴了正在駕車的老公。其實想來又好笑,好笑的是半夜醒來居然把夢續上,實乃奇迹。還有大兒泣喚爸爸的背影儘是當晚的著裝;二則那句「請不要告訴我你已婚」的話,老公聽了「撲哧」一笑:你有故事可寫了,呵呵。這不,趁熱打鐵,否則過幾日就忘了。讓各位受驚了哈,我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