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青年時代的女友已經離開人間,啊,我與她曾經相識!——我真想說:你是傻瓜!你在尋找人世間無法找到的東西!但是我曾擁有過她,我曾感到過她那顆心,那個偉大的靈魂,只要有她在,我就覺得比我實際的境界高出了許多,因為凡是我能做到的一切,我都達到了。仁慈的上帝!難道那時我靈魂中還有一絲精力未曾使用?在她面前難道我不能抒發我的心用以擁抱大自然的全部奇妙的感情?我們的交往中難道不是持續不斷地織進了最纖細的感情、最敏銳的睿智,直至妙趣橫生的諧謔和胡鬧?這一切不全都打上了天才的印記?而如今!——啊,歲月,她長我的幾年歲月,竟將她先於我帶進了墳墓。我永遠忘不了她,永遠忘不了她那堅定的意志和她非凡的寬容。"
眼前的這位女君多麼的眼熟, 她的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是那麼的熟悉.本以為忘卻了的東西,其實還深深地埋在心底.愛上你,是因為你的特別,你有一股脫俗的氣質,有一顆待人真誠的心,有一身的才華,卻不張揚外顯,還有就是覺得你和我很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說她的兒子最近失戀了, 請老師多多開導,指教.
"幾天前我遇見一位年輕人V,他是位襟懷坦蕩的青年,臉也很俊。他剛從大學畢業,雖不自命不凡,但總以為比別人知道得多。我從各方面都感覺到,他也很勤奮,總之,他的學問不錯。他聽說我會畫畫,懂希臘文(這兩件事在此地簡直可說是寥若晨星),便來看我,敘談中他從巴妥到伍德,從德皮勒到溫克爾曼,將自己淵博的知識都抖摟出來炫耀一番,並對我說,他已通讀了蘇爾策理論的第一部分,還擁有一部海納研究古希臘文化的講稿。我則沒去答理,任他吹得天花亂墜。我還認識了一位正派人,他是侯爵在此設置的地方法官,是個直爽、坦誠的好人。有人說,見他和他九個孩子在一起的情景,真是件賞心的樂事;尤其是對他的大女兒,人們更是交口稱讚。他已邀請我去他家,我想近日去拜訪他。他住在侯爵的一所獵莊裡,離這裡一個半小時路程,他是在妻子去世后獲准遷往那兒的,要不,再住城裡的官邸只能使他觸景生情,陡增悲痛。 "
我又能怎樣開導她的兒子? 快四十了才開始擺脫原始的憂鬱, 擺脫那種等待看她倒霉的僥倖心理, 終於碰到了一位可心的姑娘, 考慮結婚. 真心離傷心最近!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為人師表的我, 當然要因材施教, 有機會會把自己的人生經驗講給少年聽. 日升日落又是一天,花開花落又是一年. 生命的短暫沒有時間讓每個活著的人來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