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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工會費,吃生甘藍
昨天我上班途中逛一個華人超市,見老乾媽香辣醬打折,一元兩瓶,就買。我用糧票付款,因為要湊夠三美元結賬,就要再買點其它東西。
看到豆豉鯪魚罐頭打折,三元兩罐,不是鷹金錢的,而是雜牌的。我覺著一塊五買那麼一小塊魚,不划算。在店裡找來找去,覺得可以買一塊三一磅的黃豆。於是花3.5元糧票買了兩瓶老乾媽醬和一包黃豆。
到機場上班,被上司叫填表,是要交工會費,我做兼職,每個月要扣一百美元會費,近似於每上班一個工時,就扣一元會費。我覺得肉痛,不過想到,這個工作之所以這麼輕鬆,工資這麼高,就是因為工會爭取的功勞,所以要破費一點給工會交會費。這種無技術的輕鬆工作,十五元一個小時都會被人搶破頭,何況我現在拿的是十七美元一個小時。紐約市很多壯丁勞動者掙不到時薪十五美元,而且忙死累死。
夜裡我在機場一個立交橋下露宿。旁邊有一個被人遺棄或遺忘的,也可能是幾天前暴雨發大水從別處衝過來的建築安全頭盔可以撿,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它能派啥用場,而且我已經撿了兩個類似的頭盔放在寄存櫃里,一直沒用。覺得頭盔里的支架在夏天還有點用,就把這個頭盔的支架拆下來帶走。
還在立交橋下撿了一把功能正常的小傘,我不缺傘,而且這把小傘沒有防輻射塗層,我也撿了。
然後去航站樓吃早餐。半個月前我撿的一顆紫色的甘藍,逐步吃,已經吃到芯,葉片沒有外層那麼老。把甘藍當水果生吃也不錯,美國的蔬菜都是按生吃設計製造的。
我把甘藍洗凈撕碎在飯盒裡,拌著老乾媽香辣醬吃,覺得味道不錯。
我在十年前在雪城買過一次老乾媽辣椒醬,當時就討厭它的辣椒籽。這次買的香辣醬,是磨細的豆豉,加上碎辣椒。其辣椒籽仍然是完整的,咯牙。 另外它的辣味太淡,淡至幾乎沒有辣味。所以我對它並不很滿意。而且瓶子密封差,橫放倒放就會有辣椒油滲出,這很妨礙把它放在背包里。
所以我並不覺得老乾媽有什麼好,只是市場很奇怪,為啥華人超市貨架上,辣椒醬基本上只有老乾媽?我在中國吃路邊蒼蠅館子,攤販自己做的辣椒醬都很好吃,但沒人把辣椒醬裝在瓶子里賣。變成了在超市貨架上瓶裝辣椒醬基本上只有老乾媽。
太奇怪了,像我這樣的不懂辣椒醬的外行,都能自己胡亂做個相對好吃的辣椒醬,裝進瓶子里賣,然而市場上只有老乾媽這麼做,其他人不做瓶裝的辣椒醬。
吃完生甘藍,又吃了兩小包零食。
廣大的高學歷混滋傻們是否也需要交工會會員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