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臨睡前看的文章,一早貼了出來(「平安夜,更愛女人」), 想多個理由愛我們的女人;不管她是寫字的,是閑著喝茶的,愛女權的,或是遁出凡俗的。雖然女人的定義實在很難一言兩語說個黑白, 正如托爾斯泰所言, 除非他一隻腳踏入墳墓, 否則他是不會說出對女人的真實想法;但也有廬山戀的好男人把她包容的女人概況如下,
年輕叫青春,年長叫成熟;
瘦了叫苗條,胖了叫豐滿;
高叫亭亭玉立,矮叫小巧玲瓏;
漂亮叫美女,不漂亮叫有氣質;
脾氣好叫溫柔,脾氣不好叫潑辣;
活潑叫顧盼生輝,矜持叫穩重大方;
化妝叫嫵媚動人,不化妝叫清水芙蓉;
掙錢叫追求獨立,不掙錢叫犧牲為家;
從不離婚叫感情專一,經常離婚叫追求幸福;
天天在家不出門叫賢惠,天天出去不回來叫女權;
偏要和男人一樣那叫不讓鬚眉,偏要男人讓著那叫女士優先。
還有體恤和狗狗一起散步的女人,添上些其他的聯想,把孤獨的女人看在眼裡也想在心上。
這裡有兩個隱含的事實標準值得商榷,男人如何看女人,還有一定是女人有美麗的寂寞嗎?
男人是戰略上重視女人,戰術上輕視,總體上把女人當回事,但到了某個具體的女人,就迥然不同了。由於總體上把女人當回事,男人便喜歡泛泛而談,說什麼「女人是。。。。」之類的議論,究其對象是廣泛定義,那結論是否可靠,也值得推敲,因為那是從某個女人那裡得來的結論,若針對普天下女人,是否全對呢?男人也曾專註說個把女人的好話,比如說戀人,而且洋洋洒洒,為的是獲取那個特定女人的芳心。真正完全沒有個人慾望,卻又由衷地歌頌更是崇拜女性,把她們看得比男性優越的,似乎不多。如此矛盾的男人,其實多數都離不開女人。
男人不但離不開女人,也熱衷總結女人。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兩個男人沒好話。這裡的沒好話,就是指談女人。如果不談女人,就不是閑談,也不能算關係密切,投機時話題總是在女人身上。可見男人還是非常在乎女人,把女人當回事。
回到正題,把女人歸納那麼多的肯定也是個愛女人的男人,他其實是在搖頭嘆息,不能和女人講道理。其實不是女人不講道理,而是男人不懂道理。世界上的許多事情並非都有的道理講,如果你能同樣象總結巧舌的女人那樣振振有詞地講出個你對你愛妻的感情從一到十來,那份愛是否真實,需要問一下自己了。所以,當你的女人對你不太講道理,正好說明她對你已「愛得發瘋」,你還期待什麼道理呢?女人似水,琢磨不定,弱水三千,你取了哪一瓢飲?
再談寂寞,的確它關寫字的事情,但不僅此而已。「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寂寞中的人有你有我,有天才,有幼童,有愛無愛都有,有一秒也有一天,有醒著也有夢著的時候。寫字人的寂寞是一開始那種的心念,一絲絲在心底里摸不到的感覺,直到落在筆端,有了筆劃,慢慢地心裡那個迷霧被段落條理出來,清晰起來,明朗開來,有了光明,傳遞它人。
寂寞也是和女人有關,但哪個人不是與生俱來,永遠地面對自己靈魂,與自我對峙著,與內心抗衡著,幼兒的懵懂,青春的騷動,性的抑揚等等,我們要經歷多少也不一定成人,這是個永恆的寂寞;面對自己,每個人都有的寂寞,也許不是那麼孤獨了,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寂寞耕耘者的文字中,也可吸取力量和智慧,使自己內心不那麼孤立了。
聖誕,女人生育了一個偉大的男人,愛著男人。
好了,要整理行李了,不然,自家男人要掀房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