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反對暴力話的抗議,示威打砸搶。
我個人反對個人,公司,政府,議員的言而無信
我個人尊重言論自由,持不同政見,異議。
關於香港現在的抗議,走到今天的這個樣子,恐怕是黨中央完全沒有預料到。香港人很多是從大陸過來的,老家(鄉下)福建,廣東,等大把。像解放軍少將徐焰那麼沒腦子說出來香港的壞人論,希望大家不要覺得對或者痛快。這隻能是親者痛仇者快。
1991 華東大水災,短短十天,香港的捐助4.7億多港元。
1997 香港回歸
現在很多亂局都和普選這個議題有關,可以聯繫中英聯合聲明看看。當然,現在的說法是中英聯合聲明是個歷史文件,沒現實意義了。
香港要普選,這個是中央的說法,不是一廂情願。既然不是殖民地了,人不是普通的被奴役的,而是人民共和國特區的公民了,要求公民權利,沒錯。而且,這也是中央政府的承諾,不是「一小撮」的要求。
「2007年12月29日,十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31次會議通過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關於香港特別行政區2012年行政長官和立法會產生辦法及有關普選問題的決定》,宣布2017年香港特別行政區第五任行政長官的選舉可以實行由普選產生的辦法」
一個大問題是:什麼叫普選。留有懸念,沒有澄清。另外一個問題就是由於歷史,大家對中央多黨的信任度問題。
就像大陸,憲法規定的各種權利,包括言論自由。我個人有切膚之痛。更不要說父親的右派問題一直拖到90年代。
拋開香港的經濟狀況不說。把民主的推行,黨禁的廢止,自由選舉和經濟停滯聯繫在一起,有道理但不符合大背景下的歷史。台灣的經濟轉型結構升級是有問題的。新加坡經濟雖有波折但是基本健康積極向上。希望大家看看有關產業資料,而不是因為所謂獨裁。新加坡的反對黨雖然沒有執政過,但是並非像大陸那樣,個各民主黨派的領導層有共黨員兼任,甚至所謂機關報都是黨委說了算。新加坡的反對黨不是傀儡。新加坡的執政黨一貫廉潔高效的管理國家,也要積極競選拉票。
黨中央恐怕是習慣了黨、國、民族一體,習慣了不經廣泛諮詢而立法、指示等,習慣了議員/人民代表握握手舉舉手拍拍手的人大和政協,不願意聽到看到反對意見。殊不知,在一個開放和廣泛教育程度比較高,資訊發達相對自由的,未經殘酷政治運動的環境裡面,這一套是有問題的。
香港人民,不單單是學生,還是很信任中央的,也相信中央希望香港繁榮發達,畢竟這是中央很大的一盤棋的一部分。很可惜,雖然從中央到地方都是說2017 普選,可是如何普選,何為普選,具體看似不起眼的細節成為了一個又一個的地雷。首先,就是代表如何產生。
按照民主集中制:當然是每人一票,但是上面要把控候選人。黨要做工作,保證完成上級意圖。如果在香港,候選人提名當然得小圈子醞釀,說難聽些,就是先集中,后民主。就像我給孩子安排晚餐后活動,可以在我選定的兩個subject隨便挑,一個數學額外作業,一個英語額外作業,可是孩子說想看電視。然後和我吵。然後我老婆罵我,費什麼勁,你就讓他做數學作業!然後孩子告訴老師,老師和我們討論,我和老婆又一致反對老師干涉我們教育孩子的方式。
香港出現了不少的討論,方案,意見。在我看來,那個優劣不好說,不過,議員代表裡面出現了對政府有意見,哪怕是對中央政府有意見的所謂異議人士被選入立法會,又如何。反而彰顯香港回歸后的言論自由和相對的制度獨立。非得99.9%支持民建聯才是好事嗎?
「2014年3月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中央港澳工作協調小組組長張德江,出席港區全國人大代表小組會議,提及普選問題,張德江指出,普選行政長官關係到香港長期繁榮穩定,國家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中央對香港的政改,持「一個立場、三個符合」,即堅定不移支持香港循序漸進,發展民主的立場不變,普選特首要符合本港實際情況、基本法及人大常委會規定,行政長官要符合愛國愛港標準,有代表引述張德江說,普選不能照抄西方一套,否則水土不服,可能有災難後果。」
根據基本法,或者說香港的小憲法:「基本法第四十五條清楚指出,唯一擁有實質提名權的機構只有提名委員會。」 好了,問題是,提名委員會如何產生。,另外,就是特首的產生,包括t提名,或者選舉
「Methods for Selecting the Chief Executive In 2017」,這個是政府諮詢文件的名稱。好了,特首是挑選,就差直接任命了。都別嘰歪了,接旨!
「2014年8月31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通過《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關於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普選問題和2016年立法會產生辦法的決定》」
結果,中央空拍沒有想到,不普選,災難後果提前到來。
2014年9月雨傘運動爆發.
說實話,早期所設想的,具體實施之前的一國兩制,恐怕已經死了。